第135章就是大褲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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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雅麗嘻嘻哈哈的被她推出了門,臨走還抻著腦袋逗小夥:“輕點兒折騰啊…”周向紅急急忙忙關了門,轉過身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對小夥笑笑:“那啥…我小妹兒…就那德…”王八蛋病了,說不上嚴不嚴重,去醫院看了一趟,拎回來幾大包的藥。李秀玲早晨一進門,就聞到一股中藥味道。
眼看著老傢伙病怏怏的,李秀玲心裡有些不落忍,畢竟久生情,憑心而論,自打倆人重逢到現在,王八蛋對她還是不錯的。大忙她也幫不上什麼,把家務好好收拾著也算是出了份兒力。
王八蛋也老實了,實在是動不起什麼歪心思,這一上午倆人倒是認認真真做了回僱主與保姆,相安無事,之後幾天李秀玲除了幫他做飯和洗洗涮涮,還熬了幾回藥,又多多少少照顧了一下他。
都說人在病中心理防線脆弱,老傢伙格外的她在自己虛弱的時候的陪伴,說話都客氣了許多。李秀玲心裡也想得明白,王八蛋照平時佔便宜的價格給自己錢,如今沒
力佔便宜了,自己多做點事也是應該的。
她倒是對老傢伙的家屬有點想法,雖說兒女都是在外地,可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見誰回來看看,尤其是他現在病著。話到嘴邊幾次又咽了回去。
終於有一次沒忍住,剛起了個頭,王八蛋就擺著手示意她別說了,她在他的眼神裡看到一絲孤獨的悲哀。
那就不說了吧,畢竟是人家的家事。臨走聽見老傢伙躺在上邊翻身邊哼哼,到底還是放心不下,囑咐他甭管什麼時候,要是有事就呼自己。
就當是對得起多拿的那點錢吧,其實李秀玲最近幾天心情也不是太好。大壯不知為什麼有些傷風冒,實際上是因為周向紅出去站街,沒能及時發現他撥開了被子凍的。
他不比正常人,稍有病痛就萎靡不振,看著讓人揪心,好在家裡這兩個女人也不是第一天伺候他了。
尤其是周向紅,自知責任,也沒太讓李秀玲上手。沒有長時間與一個不能自理,甚至沒有多少清醒意識的人共處,是很難理解她們的心情的,正所謂久病前無孝子,換成其他關係也是如此。
其實在李秀玲和周向紅的心中,大壯大約就是一直這樣了,但哪怕在這個基礎上有一點好轉。
或者是能有表現出好轉的跡象,都會讓她們為之去歡欣鼓舞,為之努力,然而現實是殘酷的,大壯雖然已經不像最初那樣神和
體都很脆弱,但其回到健康的狀態,卻仍然只是一個遙遙無期的夢。
甚至可以說,是一個不可能成為現實的夢。周向紅活在這個夢裡,是因為他是她的骨,母子連心。
李秀玲也活在這個夢裡,她雖然開始不像從前那樣滿懷希望,但隨著年齡和閱歷的增長,責任也在心中慢慢沉澱下來。一個人該如何行走下去,只需保持不停的邁動腿雙而已。至易,至難,命運至理。又過了幾天,大壯病情好轉。
冒這玩意想要好轉,治也就是七天,不治也就大約一個禮拜,他是身體不濟,但大部分屬於腦袋和神經的問題,免疫力還湊合。
見他不再鼻涕了,李秀玲鬆了一口氣,去舞廳的腳步也輕快了許多。周向紅因為要照顧兒子,生意不得不停了幾天。
她事先就告訴了王雅麗,後者於是恢復了天天自己去公園的生活。心裡關於錢的焦慮再多也沒辦法,只當不差這幾天了。如今見兒子病情好轉,周向紅就又泛起了活絡心思。
但這件事也算是給了她一個教訓,得掌握好出門和在家的時間分配。問題是公園這種地方,來找樂子的那幫人往往是不疾不徐,挑個女人去一通也行,站那兒一邊看熱鬧一邊聊天也可以。像她這樣只是晃來晃去,等魚兒主動咬鉤,一來二去的就把時間給耽誤在那兒了。
她晚上睡不著,躺在那裡琢磨,自己已然走了這條道,對於公園的環境和整件事的程也算
悉了,唯一欠缺的就是臉皮。左右也是這樣了,自己也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就厚點臉皮上去主動拉客還能怎麼著。
打定了主意,她又回想起平時王雅麗拉客的言談舉止來。外邊門響,李秀玲回來了,然後是洗漱聲,然後進屋睡覺。
兒媳婦有好一陣子沒有給兒子做那種“按摩”了,她也不方便問,或許是白天累的,跳舞總得來回的走動吧,至少也得一直站著。
周向紅也不知道具體細節,只是按平時在電視上看的那些跳舞畫面胡亂猜測,再說她上午還得去給人當鐘點工,體力消耗肯定不小,當然。
她早就明白,李秀玲曾經趴在大壯下做的,其實並不是什麼“按摩”平時她給兒子擦身是很細緻的,從不留什麼死角,大壯現在身體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她也清楚。
這麼一琢磨,李秀玲以前乾的事,又似乎沒有道理。以前她覺得自己是當媽的,這些事不該細想,可如今愛這種事在周向紅心裡已經不像從前那麼神秘和刻板。
她又擺脫了胖子神與
體上的雙重壓制,自然想的也就多了,她當然不知道,李秀玲也不好意思和婆婆提及促進雞巴血
循環對身體是否有益這個話題,她最近的確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在晚上去裹大壯的雞巴了,主要是累的。
給老王做家務,陪男人跳舞和被男人都是消耗體力的活兒,再加上她從中多少還是能獲得一些快
與滿足的,因此這種和丈夫之間頂著理療的旗號實則核心受慾火驅動的行為,就漸漸被淡化了。事兒
不住想,越想就越想知道真相。
第二天一早,李秀玲正在衛生間收拾洗漱,周向紅藉著進去拿個抹布的工夫,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和她聊了聊大壯最近的身體狀況,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一切基本上都是老樣子。
然後就著這個話題,吐吐的和李秀玲說到:“玲兒啊…那啥,有個事兒,媽尋思給你說說,又有點兒張不開口…”李秀玲放下手裡的眉筆:“媽,有啥事兒你就說唄,咱娘倆還有啥不能講的?”
“不是我的事兒,是大壯…媽沒有別的意思啊,你看大壯現在是個病人…媽尋思…有啥情況都得跟你通個氣兒是不…”
“大壯咋地啦?”
“那啥…是這麼回事…昨兒…他要,我就給他接著…我看…他那啥,那塊兒咋有點兒硬
了呢…就像小孩憋
憋硬了似的,”周向紅忙著澄清自己的目的,後面的話趕緊就一股腦說了出來:“這事兒媽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咱用不用找個時間帶他去看看?”其實她並不知道大壯是否真能硬
起來,但這話倒誤打誤撞的和李秀玲掌握的情況吻合。李秀玲措不及防,沒想到婆婆跟自己說的是這個,楞了一下轉頭一想,周向紅畢竟是大壯的媽,這方面的事兒她倆雖然說起來不太合倫理,可兒子畢竟是個病人,當媽的關心關心病情總歸情有可原。
但理解歸理解,怎麼跟周向紅解釋這個事兒倒也麻煩。雖說她現在是不要臉了,但終歸這是自己的婆婆,又不能不回答,於是只好字斟句酌的把當初老大夫跟自己說的那套關於大壯泌
神經沒有完全受損,以及血脈暢通可能對他有好處的話,
吐吐的跟周向紅說了一遍。
當然,自己之後怎麼給他做“按摩”的事是一點兒也沒敢提,其實她不提,周向紅也是一清二楚,經過她這一說,後者終於在心裡把整件事都想通了。話題畢竟尷尬,婆媳二人說了個大概,就重新開始各忙各的。
周向紅一邊收拾,一邊在心裡把整件事又捋了一遍,緊跟著就想到了後續的問題。既然大夫都說了“按摩”對大壯身體有好處。
那李秀玲以前還做的好,現在咋就停了不再做下去呢,她確實是累,可兒子這病也重要啊。李秀玲先送孩子去託兒所,然後直接就去王八蛋家。
等她走了,周向紅照例給兒子擦身,這事兒可馬虎不得,久病臥的人一旦打理不及時,就很容易生褥瘡。這些年大壯一點兒都沒出過這種問題,絕大多數的功勞是要歸於周向紅的辛勤照料。
前些天因為他冒,只能挑一些重點的地方用熱
巾擦擦,如今既然好利索了,自然得好好的全面擦洗一下。
周向紅按程分區域的用
巾蘸了水擦,其他地方則用被子蓋好保暖。再過一段時間,等天氣熱起來就不用這麼麻煩了,但相應的擦拭次數也得增加。擦完上半身。
她挪到尾,把凳子上的水盆也搬了過去。大壯下身套了條寬鬆的襯褲,要是夏天,一般就是大褲衩,當然,他起來坐著輪椅轉悠時還得再套點什麼。
周向紅麻利的輕輕扶,把襯褲給他褪下來,又用被子蓋好肚子,拿一條小
毯蓋住他大腿以下的部分,於是兒子赤
的下體就直接暴
在了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