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別白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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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中開始迴盪起極速且響亮的啪啪聲,以及李秀玲婉轉的哀鳴和男人愈發重的呼聲,又響了幾十下才在他猛然繃緊身體,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後安靜下來。

男人又緩緩動了兩下,等她笑著用手掐住自己的雞巴部,才順著勁兒從她身體裡出來。

bp機又響,倆人匆匆打理了,又說了幾句‮情調‬的話,口頭約定好了下次,男人才走。李秀玲落在後面,等男人出了門,就用黃姐櫃檯上的座機回了過去。電話是盧玉打來的,這讓李秀玲多少有些意外。

倆人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聯繫過了,盧玉甚至不知道張曉芬出了事,但很明顯,盧玉有些心不在焉,聽說了張曉芬的事之後,也僅僅是慨了幾句,隨後話鋒一轉,只是問劉哥最近有沒有找過她。李秀玲心裡有些沒底。

畢竟自己乾的行當不好,跟人家老公有關係的問題都透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但她轉念一想,一來盧玉對自己是知知底的,二來劉哥雖說是找過她,可那是債務原因。

這一點盧玉也清楚,沒什麼好避諱或者是藏著著的,自己屬實想多了。於是就和盧玉說了實話,其實內容很簡單,無非是劉哥兩次來找自己,一次自己主動還了他五千,另一次是他找自己要的。順帶著還關心的說了嘴,上次劉哥來時沒打采的狀態。

電話那邊的盧玉沉默的聽著,並沒有接她的話茬,只說沒別的什麼事,猶豫了一下又說,假如劉哥再來找她要錢,別急著給他,讓她先給自己打電話。李秀玲聽她語氣似乎不太對勁,就問了問。

但盧玉也沒多說什麼,支吾著只是囑咐她記住自己的代,一定不要直接給劉哥錢。掛了電話李秀玲有些慨,到底是二婚,有什麼事不能在家裡解決,還要背後算計著過。

黃姐閒搭茬問了她一嘴,倆人就著二婚這個話題好一通慨,反正她也不認識這倆人,李秀玲就簡單扼要的給她講了講。黃姐從社會到身邊,連舉例帶評論,中心思想就是二婚要不得。

李秀玲倒沒想那麼多,終歸不是自己家的事兒,話說回來,畢竟自己是欠著人家錢的,終歸要還。

難道債主上門討債,還有推脫的道理?當然了,看情形盧玉大約是想把這筆錢攥在自己手裡,對於李秀玲而言這倒無所謂,只是想到盧玉成了自己的債主,她多少心裡有點不舒服,以前總覺得欠劉哥的,還真沒什麼,可如今變成欠盧玉的了,倒叫人有些彆扭。

轉頭再一想,人家早就結了婚,這債務可不就是盧玉的麼,這錢最後還到誰手裡都一樣,還是自己心眼小了。有時候人就是這樣,時不時地就得被外界因素牽著鼻子走,沒有壓力就沒有動力。

原本李秀玲對圓形廣場這邊的生意都已經開始產生厭惡情緒了,可盧玉這通電話一打過來,他也就想起了自己尚處於債務纏身的狀態,連帶著也想起了家裡的經濟情況。身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和這些事比起來。

自己這點不舒服又算的了什麼,她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賺錢第一,多說無益,於是匆匆告別了黃姐,又投身到拉客的一線去了。週六,天氣預報說當天有雨,沒成想上午還是陰雲密佈的天兒,中午一過倒放晴了。

李秀玲提前給王八蛋打了電話說上午就不過去了,名義上是躲雨,其實就是找個藉口給自己放假。天這一放晴,她在家裡想了又想,最終還是決定出去轉轉。一來去王八蛋家看看。

畢竟自己在他那兒還領著工資呢,二來繼續去圓形廣場站街,好歹賺一份是一份。氣溫也高了,既然決定了是要去賺錢,李秀玲乾脆把前兩天買的黑網襪和超短裙翻出來穿了出去。說是襪,其實就有個輪廓,只有足尖密實一些,也僅限於腳趾部分,其他地方倒名副其實像網子一樣。

還帶彈,網眼撐一撐能穿過拳頭。這玩意也不知是從哪免費過來的,甭管誰往大腿上一套,出去都奪人眼球。

街面上的女人們要在幾年後才知道,這種大眼網襪是當時歐美女的專屬裝備,配套的還有皮裙和高跟鞋。另一種標配是吊帶襪配超短裙高跟鞋,當時也有人穿。國人當年嚴重盲目跟風,兼之信息還不夠發達,因此哪有人管那麼許多。

當然這只是一部分人,另一部分女人本能的覺到了這玩意過於放蕩,因此街上總還是有很多穿著正常絲襪的大腿。另外超短裙此刻也正風靡一時,總算沒像如今的標準那樣齊,褲衩下沿不高抬腿是看不見的。

李秀玲也不知道自己已經具有了國際業務形象,只是本能的覺得這種穿著有助於業務拓展,當然,其實她也是晚上在圓形廣場已經看到有人這麼穿了,這才置辦了一套。

再加上一件肩的低衫,可以說已經不能更清涼了。要不是考慮自己頭特殊,會有明顯的凸點,實際上她恨不得連罩都不戴…脫起來麻煩。

不過就目前這一套來說也已經過於招搖了,考慮到自己還得來回坐公,總算在出門前她又披了件輕薄透氣的外套,她沒出去,周向紅自然也沒出去,等她出去了,周向紅也趕緊行動起來。

實際上李秀玲穿成那樣出去,她看在眼裡,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畢竟那是自己的兒媳婦,沒幾個婆婆能接受得了兒媳婦花枝招展穿著暴的出門,更何況還是公然去和男人們勾搭,但李秀玲這條路走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周向紅多少也有些習慣了。

再加上此刻她自身難保,天天被男人裡充血泛紅,又怎麼可能有底氣去管兒媳婦。各人自掃門前雪,還是辦正事要緊,剛才她聽見對屋門響,大約是王雅麗帶了客人回來,此刻正在顛鸞倒鳳。周向紅想先去拉她來給兒子做了“按摩”之後再和她一起去公園。不然不好把握王雅麗什麼時候有空,畢竟這事欠著人情,不該影響她做生意。

轉頭又想起自己在王雅麗那邊放著的避孕套不知道還有多少,應該清點一下好適時補貨,以免誤了自己的生意,於是就先奔了對門。不出所料屋裡正哼哼哈哈,噼噼啪啪,她也沒在意,自顧自的去自己那屋翻看計生用品的存貨量。

等到隔壁在王雅麗的一陣陣叫聲中雲雨方歇,她也忙完了,還在心裡暗暗嘲笑王雅麗不知道遇到個什麼貨,竟然被對方得都岔了聲了,剛走出來在客廳坐下,卻不料裡屋們一開。

她一抬頭,正看見小韓邊系褲帶邊走出來,緊跟在後面的王雅麗還嬌笑著說:“死樣兒…你咋這麼能折騰呢…我要是…”猛一下三人六目對了個正著,空氣裡頓時充滿了尷尬和男女體的味道。周向紅一瞬間明白了為什麼最近都很少見到這小子。

原來不是他不來,而是被王雅麗提前截了胡。小韓做賊心虛,被她抓到不知該說點什麼好,嘴動了動,到底什麼也沒說出來,還是王雅麗反應快,勉強提起笑容來問:“大姐,你…你擱這兒幹啥呢?”要擱平時她是能聽見開門聲的,一來周向紅怕打攪到她,手腳都放的很輕,二來今兒她知道李秀玲在家,周向紅肯定出不來,因此沒有防備。

當然了,年輕小夥體力,剛才她也實在是沉浸在愛的快之中,因此就沒察覺。這小子最近被她給住了,只有兩回來找的周向紅,後者問他為什麼來的這麼少,也被他以學習忙為藉口給搪開了,她也覺不錯,小韓來的有時有晌。

她每次都能從他那裡享受到烈充實的高,但截胡這件事的確不對,無論從收入上還是情上來說,王雅麗心知肚明。

周向紅到底比面前這對狗男女多吃了許多年乾飯,一些人情世故即使眼界不夠開闊,總也是想得透的。小韓叫她一聲乾媽,無非貪戀從她身上得到的那種扭曲了的情愛。

她叫小韓一聲乾兒子,說到底還是拉攏著回頭客的意味更多些,當然了,也因為他年輕氣盛,來夠生猛,能消褪自己慾火。

但歸到底,倆人只比陌路強那麼一點點,野合鴛鴦水夫罷了。小韓作為嫖客,口袋裡的錢給誰都隨他喜歡,雞巴哪個女人也與自己毫無關係。王雅麗更不用說,吃的就是這碗飯,只要有錢拿,褲子跟誰不是脫。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心裡總還是有些酸溜溜的,不是個滋味。

她強裝鎮定,面帶微笑的回答到:“啊,我這不是有工夫了嘛,就尋思來找你唄。剛才進門聽你忙著,就沒敢出聲。”王雅麗看她面如常,忙不迭接著說:“啊…這不嘛,他來找你沒找著…我合計,他別白來一回,就領他回來…歇歇…”小韓在一旁囁喏了半天,嘴裡終於擠出句“乾媽”來,低著頭,也不敢正眼看周向紅。周向紅站起來佯嗔著拍了王雅麗一巴掌:“少跟我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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