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周吳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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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絕大多數走上這條路的女人,都會遠走他鄉,等到收穫了讓自己滿意的財富,再回到家鄉,延續之前自己的人設。
或是換一個地方,重新開始人生。坊間男人常苦於無從分辨此類女子,大多說來不過是既想借婚姻人財兩得,又怕招惹一頂斗大的綠帽子遮頭罷了,尤其如今同居者眾,墮胎的野路子又比較多。
就算是所謂良家女子,僅靠觀察房和陰部
澤,
本連生沒生過孩子這一關都過不了,更無從談起對貞
的考量,更何況這樣的方法也未必準確,容易平白詆譭了天生皮膚
素易沉積和器官平滑肌鬆弛群體。
關於如何從體態及器官細節來分辨女人是否貞潔,筆者雖有若干思路,但思慮再三,還是不說為好,以免擾亂了社會和諧,但在此有一事不得不提,賣的女人中,有一部分人繫了紅繩,或
間。
或手足腕部,肯花錢的,還會綴點兒金玉之類,手頭拮据的,就只是一繩兒。此事據考證,一說是與男人
合時,安
自己尚未“身無片縷”另一說則是紅繩金玉之類辟
,可以抵禦沾染
病,當然,後一說不過是封建思想殘餘,毫無科學依據。因而在此也敬告廣大無知少女,此類物件不可輕掛。
以上言論純屬筆者一家之言,諸位看看便罷,切不可當做鐵證如山,一旦引起誤會,本人概不負責,尤其是在紅繩掛金飾免費開來後,此事更不可作準。
書歸正傳,周向紅自打在公園碰見了從前的老鄰居馬大哥,整個人都萎靡了下來。因此也無心再留在那裡拉客,匆匆忙忙就回了家。
大壯倒沒什麼情況,好好的躺在上。如今他只保留了一些基本的
嚥類功能,排洩問題又
給了成人紙
褲,因此每
只需定時翻個身,做做清潔也就可以了。
看顧完兒子,周向紅獨自坐在外屋的椅子上發呆,她和老馬碰面的那個地方,是公園裡人盡皆知的招嫖中心,再加上和老馬一起的那個老頭,雖說話只說了半截,可很明顯是個常來常往的,對她的身份一清二楚,連外號都叫得上來。
她平時倒是很不喜歡別人公然叫她“子”每每聽到至少都會瞪對方一眼。可這幫老東西哪管那些。
尤其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將這些“老頭樂”們的外號公諸於眾,並以此為樂,彷彿喊上一嗓子,就佔到了多大的便宜一般,還能因此標榜自己是個風中人。
周圍人也要趁機起鬨調笑一陣,用語言將這些女人在光天化之下從
神上扒個
光。老馬和那個老頭一起來的,又一起走了。
之後那老東西還不得在他面前把周向紅的老底兒和盤托出,沒準他以前還光顧過自己,不用添油加醋,自己這從頭到腳,就算在老馬那裡徹底曝光了。
按說如今她已經搬了家,和昔那些老鄰居再無往來,可人就是這樣,即便當了子婊,總也還是希望能保持一點點臉面。
如今曾經作風正派深居簡出的“向紅妹子”搖身一變成了公園人盡可夫的“子”老馬大哥會怎麼看待自己?周向紅越想頭越疼,一時間只覺得身邊彷彿出現了許多道冷漠或是鄙視的目光,來自那些依稀留在記憶裡的面孔。
譏笑、諷刺甚至是厭惡的表情,伴隨著直戳脊梁骨的手指,對她指指點點。事已至此,多思無益,她嘆了口氣,忽然又想到,老馬大哥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要說就是溜達,可跟他在一起的老頭明顯門兒清,能一起出來溜達,怎麼可能不告訴他公園那片兒是個什麼所在,再加上撞上自己時,他那種慌亂的神情和語氣…周向紅撇了撇嘴,嗐,男人啊,都是一個德行!
當然了,經過這一段時間在公園摸爬滾打,她如今對這種事也談不上驚訝了。平那幫老頭裡有的是穿著規矩,談吐嚴謹的,進門脫了褲子還不都是貼上來就摸咂兒
。這麼想起來。
關於自己這點秘密,想必他是不至於到處宣揚了,彼此都有把柄被對方抓住,只當是扯平了。再說了,憑她這些年對老馬的瞭解。
他也不是那麼個落井下石的人。不管怎麼說,自己該掙錢還得掙,事情已經到了今天這個地步,無論是老馬還是誰知道了,又能如何,面子不頂錢花啊,聽天由命吧。
李秀玲這幾天一直提不起神去賺錢,因此雖然舞廳真的如老闆說的那樣,已經全面開放,她也只是在亮燈區活動,和琴姐嘮嘮嗑,偶爾接個陪舞的活兒。
她是真的覺疲憊,從心裡往外,原本來賺錢的打算,到了舞廳裡反而煙消雲散,只剩下莫名的煩躁與空虛。
總該讓人口氣吧,她想,目前唯一能讓她心情好點的,大約就是老孫頭那邊的消息,只可惜求人辦事,畢竟得有耐心,於是她只好繼續煎熬著,等待可能會出現的機會。機會有時候來得就是快。
正所謂老天爺餓不死瞎麻雀。轉過天李秀玲到王八蛋家,老孫頭早早就已經在等她了。據他的消息,區裡主管下崗職工善後工作的位置剛換了個領導,他託的人恰好能幫忙說得上話。
按那人的意思,還是要她去相關部門找找,別鬧得太嚴重,主要是哭窮,哭家裡慘。此人再幫忙打打邊鼓,新官上任三把火,爭取能趁這個機會,在有限的“扶危助困”名單裡安排上她的名字,大體也就差不多了。
可能不會徹底解決遺留問題,但有總比沒有強,領導也樂得坐享政績。商議了一上午,倆老頭又幫忙規劃,出了不少主意,中午就留老孫頭在王八蛋家吃了飯。四菜一湯,給老傢伙吃的滿嘴油,直讚歎她的手藝。
收拾完李秀玲就趕回了家,準備和周向紅好好合計一下。婆媳倆雖然現在處於近似冷戰的狀態,可此事不比其它,終歸得坐下來研究,怎麼一起努力達到目的。到家樓下,她先給周向紅打了傳呼,也沒在小賣店等,只代如果對方回電話。
就讓她回家一趟,結果上樓進屋,周向紅果然不在家,只有大壯躺在上,似睡非睡。周向紅的號碼是前幾天就已經告訴她了的,只說是債主幫忙辦的,催還錢方便。李秀玲也沒深究,一個bp機而已。傳呼響起來的時候,周向紅剛接了個活兒。
老頭為難,好不容易才勸著答應整一回,跟她往樹林裡走的時候還彆彆扭扭的,到地方了往樹下一站,褲子脫了又硬不起來,沒辦法,周向紅先是讓他摸了會兒
子,然後蹲下給他裹。
老頭做賊心虛,雞巴往她嘴裡的時候還在左顧右盼,結果怕什麼來什麼,剛沒裹幾下,就聽見腳步聲響,她用目光一看,旁邊又過來一對。老頭也
緊張,剛有點起
的雞巴又在周向紅嘴裡萎靡了。
於是她只好顧不得新來那人,反正也是來玩的,專心對付嘴裡軟塌塌的玩意。旁邊兩位倒是很看得開,絲毫沒顧及這邊二人的體會,就在旁邊的一棵樹下練起來,兩隊人馬光天化
之下像擺了擂臺一樣,那夥的女人趴在樹上,大白
股往後撅著被老頭拱,這邊周向紅蹲在老頭
下,捏著雞巴不住的又
又
。
倆老頭高下立判,倆手抱住女人股的那位節奏
頗強,樂呵呵的一邊聳動一邊眼神還不忘朝這邊溜,結果沒幾分鐘忽然一哆嗦,臉
頓時由得意變成了沮喪。
站著享受周向紅口活這位一手按在她頭上,一手拎著褲,目光閃躲半低著頭,卻仗著
功能衰退愣是比旁邊那位堅持的時間久,卻也到底沒玩上
的戲碼,半軟不硬的直接在周向紅的嘴裡
進了避孕套。
等周向紅回了家,李秀玲把情況跟她說了一遍。錢畢竟是頭等大事,什麼都得往後放。倆人商議了一陣,都覺得宜早不宜晚,明天就去。末了周向紅藉著機會誇了李秀玲幾句,後者不鹹不淡的答應了,算是證明溝通順利。
一夜無事,第二天起來送走了孩子,又給大壯簡單收拾了一下,周向紅也不管他能不能聽懂,還特意囑咐了幾句,只說自己一會兒就回來,然後就和李秀玲帶上各種材料、證明、發票,匆匆忙忙的趕到了區政府。
按理來說下崗職工安置及醫保社保等事務由社保局、勞動局、民政局等部門分管,但這些地方以前都是跑過了的,結果各部門極盡推諉扯皮的功夫,差點沒給李秀玲踢出亞洲走向世界去。說起來這也不能怪當時的政府部門過於官僚主義不辦實事,全市二十萬下崗職工嗷嗷待哺,個個都有困難,一旦在張三身上開了口子,李四王五趙六們怎麼辦?把政府大樓賣了也填不滿這個坑。
更何況這個隊伍每年還在不斷擴大。政府大樓自然賣不得,這年頭官不好當,總得有個遮風避雨吹空調喝茶水侃大山的休息場所,因此只能先拖著,無論什麼趙錢孫李,周吳鄭王,當然了,特殊情況肯定會有,年年的扶貧助困也不只是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