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末端收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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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和李大舌頭剛開了兩瓶啤酒,見狀也站了起來,老虎還要上前打罵,到底是李大舌頭沉穩,用手一指王雅麗:“你給她整起來,看看有什麼事沒有!”二人畢竟是警察,拿三個女找點樂子事小,可真要出什麼嚴重的傷害來畢竟不好代。王雅麗連忙過來,蹲下把住蝦一樣弓著的老太太:“姐…姐你咋樣了?能站起來不?把手拿開我看看?”老太太身上都見汗了,手捂在上,兩腿夾在一起,整個人都蜷成了一團,窩在地上渾身都在顫抖,王雅麗試探著拽了兩下她的手腕,也沒能看見她的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老虎一腳踹在王雅麗肋下:“給她手拽開!”王雅麗一偏身坐在地上,也顧不得疼,嘴裡答應著,手上胡亂的撥拉著老太太夾緊的‮腿雙‬。好不容易連哄帶勸,也可能是最劇烈的那一波疼痛過去了,老太太這才慢慢的哼哼著放鬆下來。

王雅麗小心翼翼的分開她的‮腿雙‬,眼見得老太太光板沒的大陰有些泛紅,閉合在一起也看不出別的什麼來,大約是了,上面和腿處還有些水跡,一旁又催得緊,沒辦法,只好和老太太商量:“姐…我這…我瞅瞅裡頭硌壞了沒啊…”說著伸手過去,用指尖輕輕推著陰往兩邊分開,甫一用力,老太太就又嚎了起來:“啊!疼!疼疼!”嚇得她手直哆嗦。老虎在一旁作勢要踹,到底也沒用力,只拿腳尖扒拉了一下老太太的腦袋:“媽個的,都他媽磨出繭子了,能疼到哪去!”老太太臉上被汗水和眼淚沾溼的頭髮因此分開來些,出蒼白且扭曲的半拉麵孔。

“姐你…你忍著點兒,我就看看裡…裡邊出血沒…”王雅麗只覺得舌頭在嘴裡都快不會打彎了,見老太太又放鬆了些,再次大著膽子用手指去分她的陰,這次老太太沒再掙扎。

只是顫抖著屏住呼強忍,她的大陰本就肥厚,大約裡面的是腫了,王雅麗的手指張開,卻只帶出向外翻出的粘膜。

在燈光下泛著暗紅的油光,她只好挪動指尖,將這兩片觸柔軟的更大限度撐開,也僅僅就是出中間一點深邃的縫隙,就再一次被老太太叫停,好在口這就算是出來了,王雅麗鬆了一口氣,起碼沒見血。

圍觀的老虎和李大舌頭也鬆了口氣,那個地方也沒什麼內臟,只要不見血,那就是沒啥大事。

李大舌頭不耐煩的讓王雅麗滾到一邊去,催促著老太太挪到對面牆邊,雖說沒大事,可看她這樣也就不起什麼折騰了。老太太連汗帶,蹭的身上到處都是塵土,總算挨著牆斜靠著坐,低著頭一的,也不敢哭出聲。

“媽個的,你瞅瞅你乾的好事!”另一邊老虎已經拎起地上的警,指著蔣該死大聲呵斥起來,一邊用力的往她身上捅。蔣該死躲避不及,貼著牆連滾帶爬的哭:“大哥…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跟她廢什麼話!”李大舌頭轉過頭來也是一臉怒容:“兄弟你給她銬那兒!不好好收拾收拾這個臭,就他媽皮癢!打他媽剛才就羅裡吧嗦的,管誰叫大哥呢!我去拿繩子。一會兒給她上個尖兒!”說罷一擺手開門出去了,老虎一把薅住蔣該死的頭髮,不顧她的哀求哭嚎,猛地拽過來往旁邊地上一摜,蔣該死啊呀一聲撲在地上,被他扯著一隻手在地上劃了個半圓,咔嚓就銬在了地上那兩大的u形鐵管其中之一上。

蔣該死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但手銬限制了她的動作,剛弓起來,老虎已經摸過另一副手銬,又扯住她另一隻手銬在了旁邊的鐵管上。

她因此只能蹲下,頭髮披散在臉上對老虎苦苦哀求。王雅麗蹲在一旁扶著老太太,偷偷用餘光往這邊瞄,心裡暗想蔣該死這回是難逃倒黴了。她也不知道“上個尖兒”是什麼意思,但按經驗判斷必然不是好事,只見老虎又拎了手銬過來,扯住蔣該死的腿,任憑她如何掙扎,又將兩腳也分別銬在了鐵管上。

這樣一來她只能以一種蜷縮的姿勢坐在了地上。李大舌頭一推門回來了,手裡拿著一捆髒不垃圾的尼龍繩,不知原本是用來捆綁什麼的。

老虎按住不斷掙扎的蔣該死,李大舌頭則用繩子在她間圍了兩圈,繞到後邊打了個結,而後將另一頭向上一甩,繩子剛好掛在天花板上的那個鉤子裡。

倆人一個拎起蔣該死,一個向下拽繩子,將她手腳朝下的攔提了起來,蔣該死因此幾乎被對摺起來。

恐懼的叫喊著扭動著身子,頭髮在空中徒勞的晃動,隨著繩子不斷收緊,因為重力的關係她的四肢漸漸伸開,這種晃動也在逐漸減小。

她的聲音開始變得怪異且扭曲。李大舌頭將繩頭從她後被提起的空檔中穿過,繫了個結結實實,這才拍拍手上的灰,歪著頭看了看自己的傑作,老虎也鬆了手,繞著蔣該死轉了半圈:“別他媽叫喚了!”手裡的警橫著掄在她的股上,發出啪的一聲響,蔣該死因此又嚎叫了一聲。

“媽的,讓你叫!”老虎用警連續在她股上了好幾下,手銬被抖動得嘩啦作響,在鐵管上摩擦出讓人牙酸的聲音,混合著蔣該死走了音的哭嚎,連一旁的王雅麗和老太太都聽得心驚跳。

此刻蔣該死雙手雙腳被銬在地上,繩子勒在她髖骨的位置上,從後高高吊起,整個人因此呈現出一個a字型,王雅麗才明白,這就是所謂的“上個尖兒”了。當地管撲克牌中的a習慣稱之為“尖兒”大概就是因此得名。

執法機構往往有一些“內部用語”王雅麗之前在勞改隊是有所瞭解的。老虎打了一氣,李大舌頭那邊喝了半瓶啤酒,一招手:“得了得了,兄弟你也不嫌累!那不有閒人呢麼…”伸手一指旁邊蜷縮在牆角的王雅麗和老太太,老虎扭頭一看,咣噹一聲把警扔過來:“你!你來!媽的讓你過來呢!怎麼的,再磨嘰把你吊上!”王雅麗渾身一哆嗦,胡亂抓過警,站起來時因為腿蹲的太久發了麻,腳下一個趔斜:“政…政府…我…”她走到蔣該死身後,眼見得那個還在扭動著的紅腫不堪的股,只覺得警在手裡重逾千斤,怎麼也舉不起來。

老虎拎著酒瓶咕咚咕咚灌了一口,打嗝的工夫看見她在那裡磨嘰,把酒瓶重重往桌子上一墩:“媽個的快點!”王雅麗一哆嗦,終於用警不輕不重的在蔣該死股上了一下。

蔣該死頭朝下含糊不清的喊:“唉喲!我你媽的大腚,你還真敢打啊!以後別他媽讓我逮著你!”王雅麗本還於心不忍,心裡想著怎麼能下手輕點糊過關,沒成想她居然罵到了自己頭上,平時其種種行徑頓時浮現在心頭,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手上加勁又是一在她股上,蔣該死一聲慘嚎,掛在繩子上不停的晃悠。

王雅麗於是手又軟了。李大舌頭大概是看出了這點,晃晃悠悠站起身溜達過來,王雅麗趕緊捧著警靠邊兒站好,他歪著頭打量了一下蔣該死的股,又斜了王雅麗一眼:“怎麼的,下不去手是不?”王雅麗嚇得腿都快夾不住了:“不…不是,政府,我是真沒啥勁兒…”

“行了行了,瞅你那個德行!”李大舌頭擺擺手:“這麼的,打你沒勁兒,給你換個不用勁兒的…”說著拿手一指蔣該死的股:“她。”

“啊?”王雅麗愣了一下。

“啊什麼啊!聽不懂人話是怎麼的?拿那個!她!”李大舌頭因為酒而泛紅的臉上五官都堆了起來:“要不給她換下來,你也行!”王雅麗像個被箭擦破了皮的兔子似的動了起來,滿地踅摸。

“哎?你擱那找什麼呢?”老虎聽見李大舌頭的話,叉著饒有興趣的也走了過來,見狀沒好氣的問到。

“啊,政府,這不麼…”王雅麗把警擺了擺:“你看這又沾灰又沾土的,也乾巴了,我尋思換個套,剛才還瞅見擱地上了呢…”老虎也喝多了,舌頭啷噹的說起話來快和李大舌頭一樣了:“哪他媽那麼麻煩!”說著轉身往桌邊走,順便踹了一腳哭天喊地的蔣該死,把他剛剛喝了大半瓶的啤酒拎了回來:“拿這玩意衝吧衝吧就得了唄!”王雅麗接過酒瓶,轉身彎伸著胳膊用啤酒衝了衝避孕套上的塵土,然後轉回來小心翼翼的把酒瓶遞還給老虎。

老虎接過酒瓶,站在那裡只是面不善的看著她和她手裡的警,於是王雅麗只好抬起手,斜握著警,把前端向下輕輕抵在蔣該死的陰戶上。

儘管她不斷地掙扎並試圖夾緊‮腿雙‬,可一來體質原因,二來生產過又被男人玩多年,陰道口卻依然沒有完全閉合。在她因為目前這個“對摺”的姿勢而高高撅起的股中間,長著捲曲壯陰的大陰像兩片乾癟的收縮在腿處,末端收攏,變成眼周圍褶皺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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