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愛咋咋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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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上的時候,李秀玲才走回來,其實她完全可以先回家,等周向紅“忙完了”再跟她商量或行動也完全來得及。可自打大壯那件事後,再加上前一陣子王雅麗那檔子事,婆媳間雖說表面上已經恢復了往的平靜。

但終歸是彼此心中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關係也冷淡了許多。李秀玲很有可能也沒有仔細想過,為什麼一定要在周向紅“接活”的時候在場,但終歸下意識的那麼去做了。

她上了樓,掏鑰匙開門,剛進屋就聽見裡間女人的哼叫和男人氣的聲音。轉身把門帶上。

她找了張椅子坐下,想來屋裡十分八分的也就該完事了。屋裡民工正賣力的在周向紅身上耕耘呢,忽然聽見外面門鎖響,不由得一愣。周向紅也聽見了,連忙解釋:“沒事,應該是我小妹回來了…快點來啊,裡癢的都受不了了…對,使勁!喔…”***“你小妹?”男人疑惑的問。

“啊,就剛才跟我擱一起站著那個…快點,癢的受不了了…”周向紅努力把往上弓了弓,讓雞巴在裡更深入了一些,順便用陰部摩擦他的下體。

“哦…”男人放下心來,和她在一起站著的,那不就也是賣的麼,他倒是對此人沒什麼印象,但不耽誤重新開始

外邊李秀玲坐著等了一會兒,開始有些焦躁起來,很多人遇到問題的時候,往往下意識的喜歡第一時間想要將責任推在他人身上,這是“本我”的一種保護機制。

因此說白了她進屋來等周向紅,其實是潛意識裡想要壓制對方,讓周向紅在沒有準備好問這件事上承擔更多的責任,然而事情的重點是在問上,不解決大家一起完蛋。

雖說領導們應該不太可能趕著吃飯時間來,可畢竟早一點準備好,就讓人多一點心安。因此在等了差不多十分鐘之後。

她有些坐不住了,一方面是想著事情迫在眉睫,另一方面也暗暗腹誹周向紅這生意做得磨嘰,打自己進門就聽見裡屋其實是已經上了,沒想到過了這麼久那男人居然還沒被搞定。

在她看來,公園那些老頭就沒有能堅持這麼久的,就算有,你周向紅難道就不會用點手段什麼的刺他?總不會真拿買賣當享受了吧?

耳聽得周向紅在裡屋哼哼唧唧得沒完,體撞擊在一起發出的輕微啪啪聲連綿有力,看樣子怎麼也不像一時半會兒就能結束的樣子,她這種心態就愈發的膨脹起來,甚至不經意的帶上了一絲妒忌。

她在舞廳待得久了,每天被不同的男人玩,還要刻意控制自己去真戲假做以便保存體力,心中那股屬於女人的慾火經常處於失控的邊緣。

相比之下反倒在王八蛋家還能偶爾放縱自己得到一點紓解。可那老傢伙也是虛得厲害,不住什麼折騰,畢竟年輕正當年。

就連周向紅也架不住慾火翻騰,時有失在高中的情況發生,更何況是李秀玲。因此種種心態織下,她最終在近乎於大腦一片空白的情況下站起來。

走到裡屋門前,慢慢地伸出手,在那扇隔音效果十分糟糕的膠合板門上輕輕敲了兩下,加大了一點力氣,又敲了幾下。屋內的戰況其實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

潤滑油和周向紅裡分泌出來的水經過雞巴的捶搗,已經充分混合並隨著男人的動作漸漸漫到了她的陰上,形成一種類似泡沫的白粘稠狀。

男人的雞巴因為充血而滾燙,周向紅的同樣因為被高速摩擦和拍擊而充血灼熱。男人從一開始跪立在她下用手扶著她的腿的姿勢,已經變成了趴在她身體上方,像是做俯臥撐那樣,用手掌和膝蓋支撐起身體的重量。

然後利用腹的急速擺動,繼續撞擊著周向紅的下身。後者將腿更高的抬起,以便提供更好的角度讓男人,同時也避免自己的陰蒂受到更多的衝擊和摩擦,那種覺實在讓她忍受不了。

她穿著黑短襪的兩腳因此幾乎已經是朝天的狀態,在男人肩膀兩側隨著他的動作不斷晃悠。這種事。

對於男女雙方而言都是一種覺上的體驗過程。單純從神經反來說,男追求的是更多的緊緻、滑,這就要求女的陰道環狀肌要足夠緊繃,但因為生產等眾所周知的原因,像周向紅這個年齡的女人,很難能夠達到這一要求。

她們往往需要用力調動起盆底肌群,才能夠讓陰道表現出一些該有的狀態來,但這種特意的行為是消耗體力的。

據中樞學說、代謝物累積學說和能源耗盡學說的研究來看,一方面大腦有關區域持續興奮,神經就會採取抑制保護措施,另一方面代謝物因肌運動不斷增加。

就會導致肌出現類似酸類中毒的症狀,再加上肌糖原的正常儲量有限,一旦耗盡就會造成肌缺乏營養,因此導致肌疲勞。

所以很多男人喜歡女人高不是沒有道理,拋開心理因素不提,單純是那短短几秒鐘陰道類似痙攣般的緊縮就會讓人體會到難以言喻的美妙,那是不受女自主控制的,毫無掩飾與保留的緊繃。

甚至會超出意識所能調動的極限。如周向紅之,在沒高的時候,短時間內屏息收腹提緊下身還行,長時間這麼幹就不現實了。

尤其是肚子裡還著個外來的玩意,又不住的動,更是讓人調動不起來下身去配合,她們恰恰又不能,或者說是不願意坦然接高的到來,主要是影響收入。李秀玲這一敲門,把屋裡倆人都嚇了一跳,這當然是本能反應。

畢竟正在做著違法亂紀的事情。周向紅明顯覺男人渾身一緊,連帶著雞巴都在自己體內猛的一撅。男人則覺到她的陰道瞬間收縮起來。

他因此獲得了相當大的緊握,不由得又了兩下。周向紅因這意外的緊密合而得到了巨大的快,哼唧著勉強問:“麗啊,哦…咋啦?姐這兒完事就出去啊…嘶…”剛才她努力應承著男人的本沒有多餘力去思考“王雅麗”進屋之後隔壁為什麼靜悄悄的。李秀玲也是愣了一下。

她不知道平時周向紅她們倆人前是以姐妹相稱的,但很快也就反應過來了,對方是將自己當成了王雅麗。無意間就降了輩分這事兒並不重要。

其實她也尷尬,於是清了清嗓子,急急忙忙的胡亂答到:“不是…是我…那啥,有點要緊事,快點兒啊等你…”之後趕緊轉身就走,重新回到客廳椅子上坐下。

在渾身的不自在中繼續等待起來,男人除了一開始嚇一跳以外,並沒受多大影響,聽見外面腳步聲離開了門,嘿嘿笑著重新又開始了動作。女之間有什麼要緊事都與自己無關,對得起花的錢才是正事,但周向紅心裡卻忐忑起來。

人都走了她才反應過來,門外的本不是王雅麗,而是李秀玲,因此剛剛被得多少有些亂的覺立刻就消退了不少。

被她知道自己幹上這行是一碼事,被她撞見可就是另一碼事。周向紅雖說這麼長時間以來練得臉皮已經足夠厚,可真趕上了也還是覺得尷尬得要命。偏偏身上這個男人體力充沛,整了半天也沒有要結束的意思。按說這種情況不難對付。

無非是叫的再蕩些,姿勢再無恥點,用人的語氣和詞彙再催促一下也就是了,可李秀玲在外面呢,屋裡什麼動靜她都能聽見。又不能直接提出來不幹了,這不上不下的,人家肯定要翻臉退錢。

了這麼好一通,退錢她也不甘心。思來想去她把牙一咬,愛咋咋地吧,自己這老臉在李秀玲那兒也丟的不剩什麼了。

再說了,她自己也是掙這份兒錢的人,還能不明白這其中的套路?敲門使她心裡亂成一團,一邊覺得李秀玲能這麼找過來。

那肯定是什麼正經的大事,另一方面又多少有些心中煩躁,對她這麼直截了當的揭自己短很是不滿,男人偏偏又加快了速度和力量,從下體傳來的覺一波接著一波,裹挾著彷彿被李秀玲直接看光了自己似的羞澀直衝頭頂。

互有牴觸的織在一起,在腦中彷彿不停的變幻著形態,將本就煩亂的心緒越發攪鬧得焦躁起來,如今好不容易才理順了頭緒,她終於開始重振旗鼓,把力放在眼前,先解決了身上這個冤家再說。周向紅因此開始呻起來。

夾雜著汙言穢語的息和哼叫充斥在不大的屋子裡,推動著男人更加快速和大力的撞擊,她將腿儘量抬高並向身體捲曲摺疊,整個股都因此翹到了幾乎朝天的角度。男人的下體拍擊在上面。

在枕頭和皮的緩衝下,周向紅整個人都在有節奏的顫動,像是一艘無法掌控命運的小船,在的海洋與風暴般的男人之間顛簸。李秀玲聽見裡屋的聲音忽然增大,知道倆人快完事了。周向紅的哼叫混合著的吱呀聲漸漸開始讓她心煩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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