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不光舞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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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脫離了那個環境,面對王八蛋,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王八蛋倒不是有意在言語上擠兌她,純粹是想要進行最後的確認,聽她這麼一說,算是徹底吃了定心丸,他也是女人堆裡混過的。

雖然沒接觸過,但怎麼也能猜出李秀玲描述的這麼個行當,其主營業務大概都是啥,那不就跟跳黑曲的女人差不多麼,區別無非一個在舞廳裡,一個在公園裡。這麼想著,以前積累的經驗就派上了用場。

原本他的手還只是搭在周向紅的房上沿,現在就大膽地往下劃去,沿著弧線直接到底,從最下面往上一託。周向紅仍然沒什麼反應,只是臉略微紅了些,呼也稍有急促,她沒反應,王八蛋可有。

他第一個念頭是對方沒穿罩,因為手沉甸甸的,周向紅下垂的房整個貼合在手掌上,隔著襯衣傳遞著柔軟的溫度,然而王八蛋迅速從攻佔對方子的喜悅中清醒過來,不對!

剛剛滑下去的時候,他能覺到在布料下邊有什麼輕輕的硌了他的手,像是一兩條纖細的繩子。

他狐疑的又掂了掂,周向紅沒吭聲,心裡琢磨著,自己這點隱私大概是被他發現了。確實沒罩,那種墜下來壓在掌心的覺不會錯,王八蛋有些錯愕,又往上摸。

然後將大半的子攥在手裡輕輕,這才覺到確實是有東西,幾繩子,似乎拼成一個小小的三角形,錯不了。

可這是什麼玩意?衣釦阻擋了他的手向另一邊滑動的可能。

“大妹子,那啥,你這裡邊…穿的什麼玩意?”他終於忍不住問,周向紅的臉因此更紅了一些:“那啥…大哥你別笑話我啊。

就是…就是平時幹活時候穿的…”

“啥玩意呢?”王八蛋還在一邊捏一邊琢磨,周向紅乾脆將衣釦統統解開來,於是他因此終於摸到了另一邊,也是如此,小小的三角形,一邊一個,中間有一條短繩連在一起:“大妹子,你這…這我可不瞭解哈。那啥…哎呀,我瞅瞅行不?”周向紅面略顯尷尬:“大哥,你要咋地都行,就有一點,這事兒別告訴秀玲,我這…”

“明白明白,你放心,你王哥嘴最嚴!”王八蛋有些猴急的說,手已經開始從下襬往襯衣裡面去了。左右就是這麼回事,周向紅也不是個沒經過事兒的人,王八蛋固然找到了舞廳裡過手癮的覺。

她可也平復了情緒,把平時伺候老頭們那一套拿了出來:“瞅你急的,這麼的吧大哥,你也知道了,老妹平時給人按個摩啥的…咱進屋去,老妹也給你按按,就照平時那樣,你舒服舒服,行不?”這當然好,王八蛋因此鬆開了手,隨周向紅站起身,樂呵呵的示意她往裡屋去,等進了屋,周向紅讓他現在邊坐下,自己則去拉了窗簾,回來站在邊先脫了外套。

然後朝王八蛋一笑:“大哥,你可不興笑話我啊…”說完倆手拽著襯衣下襬往上一提,就從頭上脫了下來。

她這一脫不要緊,王八蛋腦袋裡嗡的一聲,周向紅上身穿的這玩意實在太有衝擊力了,兩片輕薄的黑紗料勉強兜在她的頭上。

雖然算是被遮擋住了,卻能透過薄紗清楚看見,並透出明顯的輪廓。幾纖細的布繩將這兩片薄紗串連起來,形成一個窄小的罩模樣。

只是絲毫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被她兩個下垂的子向下壓墜著。饒是王八蛋這麼大歲數,還是第一次看見女人穿這樣的玩意,周向紅這不算上身全,可眼瞅著比全還要誘人。

“媽呀大妹子,你這穿的…那個啥啊!”有些情緒,周向紅也說不好,作為大半人生都處於上個世紀內的普通中國女,她缺乏對自身關於這方面的主動審視能力。

不敢想、不能想,也不懂。因此最近很長一段時間的自身心態變化,都被她自動忽略了,那些發自內心對愛的渴求。

在陌生人面前暴身體所帶來的刺,以及一些受潛意識影響而做出的更為隱晦的行為,在她看來都只不過是為了賺錢而做出的反應。一切事物只要想解釋,就都能解釋,只不過有多少是客觀的,又有多少是藉口。

就很難說了。譬如丁字褲,按她的身體構造,第一次穿上之後就該清醒的意識到,這玩意不適合自己,起碼對於體而言,是一種近乎於摧殘的狀態,然而她還是穿了,且在抗拒和忍耐中隱隱找到一種愉悅的快

再比如穿來王八蛋家,她明知道自己會暴,給對方以驚喜的同時也會徹底粉碎自己的形象,但藉口是現成的,趕時間。

在沙發上坐著的那會兒,她除了緊張和尷尬,卻也有那麼一絲期待,至於期待什麼,自己也說不清,唯一能確定的,是下已經溼了。

按說像她這個年紀的女人,又已經絕了經,平時頂多也就是陰道里溼潤而已,所以潤滑油才那麼重要,但最近這種情況莫名的又開始好轉起來,雖然她勾搭老頭的時候還是用潤滑油。

但陰道里自身分泌的體也在慢慢增多,只是不像年輕時那樣粘潤油滑,她只是將其簡單歸為,自己是個蕩不要臉的女人,甚至後來乾脆不想了,水多點好,起來滑溜省勁,男人們還都喜歡。總之,穿的似乎…有些舒服?

即便是亮給男人看,也讓人從中獲得一絲莫名的快。這種心理起初只是鼠挖蟲噬的一個小點,在內心深處出現,無法忽視,卻也沒什麼影響。

不知不覺間,就慢慢的擴大開來,像是生宣紙上滴落的一滴墨水,順著所有纖維向四周隱晦的擴散,扭曲、蜿蜒、模糊,墨卻沉濃不化。

王八蛋的讚歎給了周向紅莫大的鼓勵和刺,她乾脆將褲子也脫了下來。一瞬間時間、空氣和王八蛋的眼神就一起凝固了,只有他身體裡的血彷彿受到了某種召,開始奔湧起來。

順著血管向意志指定的目標前進。王八蛋是叉開腿坐在邊的,周向紅眼見他間的褲子被緩慢的頂了起來,當然,這種情況她見得多了,並不如何意外。王八蛋也在盯著周向紅的間。

那塊兩端被布繩懸著的窄小的三角型,連她的陰都沒有完全遮擋住,從邊緣絲絲縷縷的探出一些來,再往下。

就收攏成一的布繩,深陷於兩片肥厚的之間,而等她轉身的時候,黑繩又從豐腴飽滿的股中間穿出,彷彿那誘人的兩瓣是被它劈開的一般。

一路向上,最終在後股溝的最上端復連於那向前圍的繩子上,那繩子正好掛在周向紅間的贅下面,位置之險要,彷彿隨著她的行動,隨時都會脫落下來一般。

李秀玲是不該問周向紅和王八蛋在他的家裡都幹了些什麼的,但她不能不問。周向紅琢磨著也沒什麼不能告訴她的,因此就都說了,除了自己穿著‮趣情‬內衣這件事以外。

“你真沒跟他…那啥?”李秀玲問。

“真沒!你不告訴他說,我就給人按按摩麼…我合計,整過份了不好,回頭他再埋怨你啥的…所以我就給他按按摩,反正他也沒閒著…好頓摸…後來…後來給他擼了一次…就完事了…”周向紅回答,她自認已經儘可能的為李秀玲考慮了,畢竟又老劉頭之前的事情在那擺著呢,節外生枝確實不好收尾。關於內衣。

她對王八蛋的解釋是自己平時穿在衣服裡面的,僅僅為了對方摸起來方便,從不展示給人看,王八蛋是第一個。李秀玲出去了很久才回來,周向紅和王八蛋早就坐在沙發上嘮嗑了。

婆媳倆被王八蛋執意留下一起吃了頓午飯,當然也是倆人一起下的廚,一頓飯從做到吃,氣氛微妙而又尷尬。收拾完倆人一起離開,周向紅要回家,李秀玲要去舞廳,於是在公站分了手。

前者急急忙忙回了家,衣服也來不及換,趕緊打理兒子,又做東西,無非是些軟糊的東西,大壯現在勉強有些嚥反應,只能喂這個。

結果剛完吃上,周向紅正用勺小心翼翼的喂呢,就聽見自家門上鎖和鑰匙嘩啦啦的響,李秀玲又回來了,她出來問:“玲兒你咋回來了?”李秀玲一股坐在椅子上,嘆了口氣:“舞廳關門了,說是又要停業整頓。”

“喲,這不年不節的,咋又關門了…那正好,你在家歇歇吧。”舞廳的門據說關的很突然,現在s市的舞廳一般都是中午十一點左右開門,李秀玲去的時候,舞廳是剛開門沒多久,剛關門也沒多久,門前甚至有從裡面被清出來的人還沒走。這回怕不是要歇個大的?李秀玲自己在心裡琢磨。

她站在人堆裡聽別人嘮了會嗑,據說這回事情不小,s市官場震動連帶著民間這些灰地帶通通受到波及,整頓令就是匆忙下達的,不光舞廳,可能其它娛樂服務場所也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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