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任憑賣力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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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家裡地方就這麼大,也沒法給孩子單獨騰個屋住。另一張在倒騰了那個小客廳的東西后,被安頓了下來。
自此屋裡變成了四張,李秀玲那屋兩張,周向紅那屋一張,客廳一張。這個家的功能又擴大了一份,無人反對。解決了
的問題,其實也就等同於解決了周向紅的全部問題。李秀玲雖然自始至終沒有明說。
但這麼一來,也就等同於默許了。婆媳倆如今的心態和當初各自踏足這個行當時早已有了天壤之別,有些話。
就不用明說了。李秀玲琢磨著,如今舞廳關門,自己上午去王八蛋家,下午總也得找點營生,畢竟周向紅這邊還有一攤“業務”在家撞見了尷尬。
周向紅則琢磨著,李秀玲上午不在家正好開展業務,卻不知道下午自己該怎麼辦,好在還有個上午,走一步看一步吧。二人各有各的心事。
這一天就此作罷,倒是孩子晚上回來興奮的在新上好一通蹦躂,最後還是李秀玲以不能破壞傢俱為名義教育了孩子,其實她心裡想的,無非是那張
髒。
第二天上午李秀玲送走了孩子,隨即趕往王八蛋家。老傢伙有些心不在焉,和她嘮嗑不知怎麼的總往周向紅身上扯。間或也說些別的,說著說著就往李秀玲的穿著打扮上偏。
女人天生就是多疑的,她從王八蛋的話語中隱隱約約的似乎品出來點兒什麼,可對方油滑得很,就是不往關鍵點上說。
但這種變故和周向紅是一定有某種聯繫的,李秀玲在心裡暗暗琢磨,回去得問出周向紅實情,不為別的,自己必須掌握住王八蛋,當然了,口含腿夾住也都行,總之不能節外生枝。
假如最後確定是自己太了,二人真沒什麼秘密,那也屬於“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終究一切都是為了黨國利益罷了。王八蛋每月退休金拿著,小
子過得不錯,和周向紅那檔子事又是發生在昨天,因此今兒老實了許多。
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可男人大抵都是如此,體力與想法並行,互為補充也可以互不干擾,因此他心裡總轉悠著周向紅昨天的穿著。這也不能全怪他。
畢竟老傢伙不怎麼舉不是一天兩天了,先前偶遇李秀玲,直至發現對方的口活居然對自己有起死回生的療效,這才開始了二人之後一系列的互動合作。可人就是這樣,鮑魚吃多了會膩人,尤其總是同一個鮑魚。
他是覺得左右再去舞廳也難遇李秀玲這樣態度和口活並重的女人,因此這才收攏心思,只在她身上做文章,反正自己也是花了錢了,但這種內心的平衡隨著周向紅的到來被打破了。王八蛋驚奇的發現,自己的問題居然還有第二種解決方式。
可這種方式目前畢竟只經過了一次嘗試,科學論證的方法終歸就是要反覆實驗,並從中得到確切的數據支持。
而反覆實驗,必要的條件就是保障實驗素材充足。目前唯一的問題就是“實驗素材”私下裡和他達成了協議,萬萬不能將自己穿的什麼透給李秀玲。
草率了啊!果然什麼協議都要考慮清楚再簽訂為好。直說不行,那就只好旁敲側擊,實在不行,就只能去找周向紅。
反正婆媳二人口徑一致,她是在公園那邊做“按摩”的,當然了,最近幾天肯定是不行,沒別的,身體不行,因此實驗被迫推遲,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與此同時的公園裡,出現了一個超越了自我的周向紅,更積極,更熱情,更主動,據欣然前往一探究竟的老頭回來說,也更“瘋狂”具體怎麼形容呢,嘿,就她穿那一身,不是外邊,是裡邊穿的,那才真叫玩意呢!你懂個!
說了你也沒見過…而且賊麻溜,像渴了半輩子似的,那傢伙嗷嗷的啊,讓你使勁折騰,慢了都不樂意。老頭當然不能只宣揚些含糊的東西,這麼幹會沒朋友的,也違反公園裡信息共享的互惠神。
事實上他們自己也不會放棄一次炫耀的機會和優於他人所掌握的談資,於是關於周向紅穿了趣情內衣的各種細節在嫖客與湊熱鬧的人之間傳開來,說是引爆並不恰當。
畢竟有些內容只適合三五人低聲
,但在今後的時間裡,她的人氣的確因此獲得了緩慢但穩定的提升。
關於那些實際發生了的細節,我們在此暫且不表,今後有的是機會,這一上午周向紅收入不錯,但很快就到了中午,李秀玲該回來了。
李秀玲不是不知道周向紅在家幹什麼,那還是她幫著買的呢,但人
往往就是這樣,李秀玲不在,周向紅只管做如今的自己,李秀玲一回來,她就如何也放不開。
事實上李秀玲對此也實在不想多接觸,她甚至考慮,要不自己再去黃姐那邊混些子,一直等到舞廳恢復正常。一方面賺錢不停,另一方面也是避開周向紅。
想到周向紅在家的營生,李秀玲多少有些好奇,畢竟她也是經驗豐富,做那事兒的時候,倆人總該會發出些聲響來,雖說臥室有門,可就那麼個膠合板的玩意,只怕也擋不住多少。大壯雖說如今是不省什麼人事,可天知道他還有多少生理機能,醫生也說過。
他有可能還保留著一部分意識,只是無法表達出來,想到周向紅和某個男人體糾纏時發出的聲音有可能被她躺在隔壁的兒子聽到,李秀玲沒來由覺得一股冷颼颼的
覺似乎順著後背
淌下去,又好像是從心裡漫出來的,渾身都透著不自在。從坐上公
車直到拿著鑰匙開門之前。
她都在猶豫,要不自己就別回來了,以免貿然進去撞見些什麼。這種想法在心裡越來越膨脹,越來越堅實,頂得膛裡悶悶的,讓人
不上來氣,然而越是如此,她回家的腳步越堅定,鬼使神差般,等到緩過神來的時候,門鎖已經發出咔噠一聲,被打開了。
屋裡當然靜悄悄的,這麼說也不準確,從衛生間傳來水聲,李秀玲暗暗鬆了口氣,心裡卻多少帶著一點失落,好像…是在遺憾什麼。周向紅聽見開門聲,面
如常的
了出來:“秀玲回來啦,洗洗手歇會兒,我剛做上飯,還得等一會兒。”她儘量讓自己顯得鎮定了,但李秀玲畢竟已經不似從前,一進門就聞到的那股隱約的氣味,是瞞不住她的,那是一種
悉的味道,成分中既有男女的體
,也有某種橡膠製品表面的油脂。
周向紅酡紅的臉和略顯虛浮的腳步也暴
出就在剛剛,這屋裡分明有過一場廝殺,不,也許是幾場。李秀玲因此不由自主的向客廳的那張
瞟了一眼,那上面分明多了一個枕頭,其作用不言而喻。
周向紅只當沒看見對方眼神的指向,事實上也就不過是維持個面子過得去罷了,誰還不瞭解誰啊,只不過目前是自己這點事落在對方眼皮子底下罷了,無非就是尷尬而已。婆媳倆心照不宣,該吃飯吃飯。
飯後收拾完畢,李秀玲琢磨著自己還是找個地方待著比較好,不然婆婆當著自己的面,估計是不能有所行動,那樣不但耽誤她攢錢還債,也影響家庭收入。
畢竟如今她收入的一部分,是給家裡的,其實也就是
到李秀玲的手中,當然了,李秀玲也不過是個過手財神。
她和周向紅二人的收入匯在一起,最終都變成了這個家庭的全部支出,即使是積蓄,也是這個家的積蓄,然而並沒有什麼地方好待,時間等同於金錢,漫無目的的打發時間,對於李秀玲來說。
就是在給自己以及家庭的經濟現狀雪上加霜。可要賺錢,按她目前掌握的門路,也就剩下了圓形廣場那邊,她其實並不是很想去那裡,人總是這樣。
對於環境和行為的習慣促使其會對變更產生本能的牴觸,當然,這裡指的是賣,並不包括旅遊、購物、美食和買
。
因此目前較為諷刺的一個事實是,婆媳倆暗自都在期盼著舞廳儘早開門,然而席捲s市的這場風暴並沒有人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結束,暫時來看,舞廳開門遙遙無期,李秀玲和周向紅對此都無能為力。
時鐘的指針在尷尬與暗地裡的心焦中前進著,周向紅只覺得每一秒都過的零碎且緩慢。上午每個親眼目睹了她穿著趣情內衣的男人的情慾都空前高漲。
而她自己也從那一道道灼熱的眼神中獲得了莫名的動力,急需用強勁的愛來填滿慾火燒出的溝壑。雙方因此一拍即合。
然後一拍再拍,唯一可惜的就是公園裡這些嫖客都是老朽虧空,一個上午過去了,任憑她賣力癲狂,到底也沒能獲得哪怕一次高。陰道里那股子麻癢的勁兒並沒有完全消退。
此刻仍然和著急賺錢的情緒糾纏在一起,在心中不住的翻騰,任憑她努力的讓自己分心也不行。至於李秀玲擔心的,關於大壯會聽到聲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