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裝什麼老油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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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他來征服,渴求他來玩,從盧玉柔弱的嬌和被蹂躪的楚楚表情中,他找到了身為男人的自信和尊嚴,雄風一震再震。

當是時,息聲,聲,催促聲,奮力聲,腳吱嘎折聲,一時齊發,眾妙畢備。這種情況是劉哥平時在家裡本不可想象的,剛結婚那陣兒不算,最近這一年來。

他對媳婦常常提不起興趣,就算勉強堅持,也是半軟不硬的五分鐘了事。這也是媳婦對他愈加不滿的原因之一,結果越是不滿,他這種情況就越嚴重。

男人的身體狀況,往往和心理直接掛鉤,醫學上有個名詞,叫做心因起功能障礙。今兒這病在盧玉身上就算是徹底治癒了,劉哥大開大闔情有力的動作,多半也是在宣告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的存在和實力。

就這樣倆人換著各種姿勢鬧到半夜,說來慚愧,儘管結婚四年,好幾個姿勢劉哥都聽說過沒見過…說起來姿勢這事還得謝張曉芬…這才將壓抑、慾望和體力都發洩一空,疲憊的擁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醒來,劉哥才反應過來自己頭天晚上喝多之後,幹了什麼荒唐事。盧玉赤的睡在他懷裡,他也是赤的,滿屋上和地上扔的都是倆人的衣服。

盧玉的罩掛在電視上,他的褲衩扔在頭櫃上。邊搭著盧玉的絲襪,內褲則在他枕頭上…他枕著睡了一宿,做的全是夢。

盧玉也醒了,倆人一起腦袋,找水喝。宿醉的覺一點也不好受,劉哥覺自己腦袋嗡嗡的,像是變成了兩個那麼大。盧玉作為女人,觀察和受的能力倒是很強,看出他在邊坐著,雙手抱頭很是尷尬,可能也有些後悔。

她從後面輕輕摟住他,把貼緊在他後背上:“沒事,你別鬧心。我自願的,不會訛你。昨天晚上…你好厲害…”劉哥多少有些放鬆,盧玉的房壓在他後背上,柔軟溫熱,一時情難自,扭頭又和盧玉親了起來。

仗著男人早晨起總會有那麼一陣氣神十足的狀態,倆人纏綿著梅開二度,連劉哥自己都驚訝自己的耐久力,盧玉更是在他的身下尖叫連連,過了好久倆人才息著結束。

眼看上午都快過去了,倆人起身收拾了要走。盧玉眼尖,看見劉哥襯衫領子裡面有半個印。

她那個口紅是便宜貨,蹭哪都多少會留下點印兒,卻沒吱聲。劉哥穿戴整齊,猶豫了半天,從錢包裡掏出幾百塊錢來,他不是捨不得,雖然平時不涉足風月場所,卻也明白不能平白無故的就把人家女的給睡了,但是給錢這個行為太,等同於把事情定了,所以他才猶豫。

盧玉也不是不需要錢,她去舞廳,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想賺錢,但劉哥這個錢一拿出來,她捂著臉就哭了起來。

剛畫好的妝都花了,劉哥勸也勸不住。哭了幾聲,她把劉哥的錢拿起來摔在他臉上,起身就要走。劉哥急忙拽住她,好一通解釋和賠禮道歉。盧玉見好就收,也就搭搭的原諒了他…到底也沒要他的錢。

倆人最後互相記了bp機號,退房時劉哥才知道李秀玲出的押金,自己舒服了一宿,錢倒要她出,那就太不像話了。

於是拜託盧玉把錢給李秀玲捎回去。這個錢盧玉收下了,這是正經事。眼看著中午了,倆人又找了個小飯店,胡亂吃了口東西。吃完劉哥要打個車送她,她表示舞廳就離著不遠,自己走著去就可以。

臨分別劉哥忽然在背後喊她:“小玉…舞廳那地方…不好…”她沒回頭,悠悠的答了句:“不然能怎麼辦呢,我就是個女人,還得養家餬口啊…”說完道了個再見,就慢慢的走遠了。

劉哥原地愣了半天,也打車走了,等到他回了家,這個樂子可就大了。媳婦第一時間發現了他襯衫上的印。

男人身上一旦有這玩意,要解釋是擠公蹭的那可就太牽強了。媳婦連哭帶嚎,捎帶著把陳芝麻爛穀子都翻出來抖了抖,還把他的生理問題也拿出來好一通貶損,用詞極為尖酸刻薄,他自知理虧,先是沉默不語,後來被說的實在掛不住臉了,才終於爆發。

兩口子前所未有的大吵了一架,甚至動了幾下手。媳婦摔門回了孃家,他媽在批發市場看攤兒,下午回家才知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直說讓他上門去給媳婦賠禮道歉,但劉哥也是橫了心,平生第一次沒給老太太面子。

於是老太太又哭了一氣兒自己命苦,丈夫走的早,兒子不孝順如此這般,這一天老劉家簡直亂成了一鍋粥。

過了幾天,李秀玲又帶丈夫去複查,她總覺得丈夫最近似乎有所好轉,人神了不少,說話似乎也能多發兩個音節了,等到了醫院,樓上樓下的跑了一通,大夫的說法也鼓舞人心,丈夫確實有了起

雖然很微小。這給了她莫大的希望,自己苦苦熬著,不就是想將來的某一天,能夠重新一家和睦,其樂融融嘛。如果丈夫能像正常人那樣,神志清醒,甚至有一天能站起來…想想就讓人覺得,現在吃的一切苦都是值得的。

完她又拜託別人照看著丈夫,自己掛號去了一趟婦產科,推門進去時裡頭有人,都是女人,倒也沒什麼好避諱的,於是她就站在一旁等。

大夫拿著個單子對那個女人說:“你這種情況,啊,輸卵管堵,是後天形成的。看檢查結果來說,沒有其它的病變和炎症,這是個好現象。

現在醫學發達了,我們醫院去年引進了腹腔鏡技術。這屬於微創療法,可以對輸卵管進行手術來恢復它這個正常功能,而且沒有外部創口,基本不影響正常生活。我建議你考慮一下,找個時間來做。

這樣的話,今後還是很有可能可以正常受孕的。”女人千恩萬謝,動的走了,她坐下來,跟大夫說自己的情況。孩子斷一年半了,但最近她發現,自己的頭有時候擠擠就會出一點體來,像是水,倒不多,每次也就能出來幾滴。

大夫讓她做了個b超,結果顯示一切正常。又問她孩子多大了,平時是不是經常用房逗孩子,或者孩子有睡覺摸著房或者含著頭的習慣,她搖搖頭,孩子晚上一直都是和婆婆睡呢。

最後大夫也沒分析出準確的原因,好在可以確定沒有什麼病變,只是囑咐她注意觀察,適當的再找時間來看看,直到推著丈夫出了醫院,她才反應過來,大夫的意思是不是說平時被孩子摸多了就有可能會刺成這樣。

她在心裡苦笑了一下,孩子倒是沒接觸,但她這一年來,房被別人摸的還少麼。晚上去舞廳。

她看見盧玉,忽然想起,她不就是什麼輸卵管堵麼。藉著站在一起的機會,她咬著耳朵和盧玉說了這件事,並保證自己肯定沒有聽錯。盧玉也很興奮,一個女人苦於自己無法成為母親,甚至遭人白眼和冷落的滋味一點都不好受。

盧玉自打兩年前被大夫明確告知無法治療後,就乾脆沒再去過醫院。如今她像一個判了死刑的人,突然聽說還有一條生路可走,心情有多動就不用提了。

盧玉表示,明天自己就去醫院,看看到底有沒有希望。李秀玲也高興,盧玉這事兒要是治好了,她就算實實在在的幫上了忙。

張曉芬半截子進來,聽說了這事兒也很高興,連聲催促著盧玉,讓她明天一定要去醫院檢查,萬萬不能錯失良機。

三個人正聊著呢,小午突然鑽了過來,笑嘻嘻的問她:“姐,你們嘮啥呢,這麼高興。”她嚇了一跳,抿著嘴輕輕拍他的頭:“瞎打聽什麼,你個小孩。女人的事兒,跟你沒關係。”隨即她又驚訝的問:“哎?今兒不是週末呀,你怎麼跑來了?”小午拉著她的手笑呵呵的回答:“打今兒起我可就不是小孩嘍,姐,我十八了,今天是我生。”李秀玲這才認真的打量了一下。他臉紅撲撲的,嘴裡還有股淡淡的酒味。

“行呀,變成大小夥子啦。”倆人認識了大半年,一直在體和金錢的易之間還保持著一種曖昧,她是真心喜歡他,看得出來。他也很喜歡自己。如果不是自己一直堅守著最後的尊嚴,說不定早就發展出了些什麼特殊的關係。

她想的有點臉紅,剛要拽著他的手往舞池裡走,卻被他拽住了:“姐…咱今兒別去那裡邊了,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好不好?”李秀玲奇怪的扭頭看著他,小午不好意思的指指旁邊:“剛才喝酒的時候,不小心說走了嘴…有幾個哥們非要跟著來見識見識…”她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頓時在男士觀察團裡發現了幾個年輕的面孔,正藏頭尾的往對面的女人身上瞄,她氣得直樂:“你個小鬼,裝什麼老油條,還敢帶人來了。”隨即反應過來,小午是怕自己和他在舞池裡做親密的舉動,被同伴看見。年輕人啊,終歸多少要顧及自己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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