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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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個女人自從對著我這邊放了一槍後,就再也沒有了動靜。

我和李鑫對視一眼,然後相互點點頭。悄悄的向那棵樹後面走去。

來到樹的後面後,兩個人吁了一口氣,那個對著我們放槍的人早已經沒有了影子。

“估計,是他對你放了槍後。就趁著那個時間逃走了。”李鑫懊惱的罵了一句“狗的,這是誰,竟然跟蹤了我們。”眼下。除了符一刀就是老a與山本二郎在覬覦這批貨,跟蹤我們的人,除了他們還能有誰?

可是,我出來的時候,躲開了山本二郎與老a,不可能是他們安排的人跟蹤的我。那就只有可能是跟蹤李鑫他們三個人來到這裡的了,如此去想,這個人多半就是蟄伏在寧南市的人了,很容易的就讓我們想到了符一刀。

“浩哥,怎麼樣?那位兄弟傷勢如何?”我和李鑫向張津浩走過去。

“衝哥,鑫哥,我…我還能住,應該死不了。”不等張津浩回答,那個兄弟忍著疼痛說了一句。

問了這位兄弟之後,我們才知道,今天對我們放槍的這個人竟然是一個女人!

當時,我們三個人去了學校的教室裡,這位兄弟在牆外放哨,那個女人走了過來,假裝喝醉,向他借火,菸。那位兄弟見她是一個女人,並且還喝醉了,也就沒有多想,拿出了打火機給她。

一開始,也並沒有什麼,那個女人點燃香菸後,就向前面走去了,卻是剛走了幾步後,她突然轉過了身,手裡猛然一把手槍對準了那位兄弟,那位兄弟驚了一身冷汗,幸好他反應快,直接躲閃開,若不然,這一槍肯定就打中他的腦袋了。

聽到這裡,當即讓我一臉的愕然,女人?怎麼會突然冒出來一個女人?

無論老a還是山本二郎,他們的手下,我從來沒有見過女人。這也直接更驗證了我剛才的猜測,今天的事與老a與山本二郎無關。

可是,符一刀似乎也不是一個善於與女人合作的人,一時間,讓我們幾個人陷入了鬱悶的情緒之中。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衝哥,你還記不記得,當初肖宇去市郊那個小湖裡時,咱們曾在他的身邊見過誰?”李鑫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問了我一句。

“你是說申薇?”我瞳孔一睜,然後看著李鑫。

李鑫點了點頭。

這時,不只是我了,張津浩與邵淵寒兩位兄弟也一臉的驚詫,很快反應過來,想到了申薇。

而我,心裡最複雜,一陣陣晦澀翻湧,自然就想起了當初申薇對肖宇說的話。她說她要狠狠的折磨我,折磨我的父母。

不過,之後我逃離出了那個小湖,並且,又去了邊境,也就沒有了機會讓她再見到我。而當時,肖宇也是與我一起去的邊境。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申薇了,她的消息也就沉寂了,甚至,獒天盟裡的兄弟們也忽略了她,沒有把她當成一個潛在的危險人物。

難道,我返回寧南市後,她知道了消息,又開始對我報復了?

不過,仔細一想,我又很快否定了這種猜測,畢竟,我和申薇從小一塊長大,對她很瞭解,即便是後來她離開了老家,來了寧南市,我來寧南市找到她時,雖然很多年沒有見到她了,她人變了很多,但終究心還是以前的她。她從來沒有使用過槍,怎麼可能會槍法這麼準?通過這位中槍的兄弟描述,這個女人不但槍法好,反應速度也很捷,完全就是一個練家子,有著武學基礎。這與申薇不諳武學的身份完全不符。

我把我的推斷告訴給了張津浩與李鑫三位兄弟,他們略微一想,也認同了我的推斷。

“這樣說,申薇的可疑就排除了。那就奇怪了,除了申薇,還有誰與咱們有這麼大的仇恨?恨不得殺了我們?”李鑫皺著眉頭,不得其解的說著。

“該不會是那個女殺手吧?”邵淵寒突然想到了一個人,然後說道“會不會是安然?”聽到這個名字,我的心裡再次猛然一陣沉落。

是呢,當初我和安然認識,並且後來還生了孩子,在我知道了她的醜惡嘴臉後,與她決裂了關係,正是如此,讓她心裡對我積怨而深,產生了報復的想法。

似乎,這個時候,這個地只有她最符合今晚這個手持手槍的女人了。

突兀的,我的心裡增加了一絲怒火,這個女人太狠毒了!

然而,最讓我困惑的是,她已經沉寂了很久,甚至在我去了邊境後,就已經隱匿了,即便獒天盟裡的兄弟們去找她,也沒有找到什麼線索,她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動機是什麼?

難道,也是為了那批貨?

傾然間,我心裡的壓力驟然增加。

她這樣從暗處對我們構成了很大的危險,最重要的是,我怕她到時候會拿淘淘作為威脅,來算計我。

那怕到時候我知道她是用淘淘來脅迫我,但我卻不能不顧及淘淘的安危,他終究是我的孩子。

孩子沒有錯,錯的是當初我與安然的邂逅。

看到我心情沉悶,李鑫拍了我的肩頭一下,然後抿了一下嘴說:“衝哥,先別想這麼多了,這個兄弟並不認識安然,咱們也只是猜測是她,具體是誰,還要經過確定才能得出結果,你出來的時間不短了,趕緊返回老a和山本二郎的身邊吧,免得被他們發現,出什麼破綻,破壞咱們後面的計劃。”

“嗯,小鑫說的對,事情發生了,咱們就一起面對吧,眼下,最要緊的是不能讓老a和山本二郎看穿你的身份,至少,在咱們沒有確定符一刀的藏身之所的位置時,不能讓們倆看穿,不然,這會對咱們接下來行動帶來很大的壓力。”我點點頭,沒有再耽誤時間,問了一句李鑫,他爺爺的消息,然後直接返回了酒店。

而李鑫爺爺的消息,也不容樂觀,到現在,李鑫也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聯想到那個老船伕以及李老頭,隱隱的讓我覺,這件事的複雜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

可眼下,我也只能按照原本的計劃謹慎而行了。…剛剛返回酒店,走到房間門口,就看到小坂正治在我的房間門口等我了。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這樣。

兩個人的視線對視在一起,整個過道里的氣氛也凝滯起來,給人一種窒息的壓抑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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