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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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突然問這個？”金雨柔心頭一跳，垂下眼瞼。

“你回答我！”他握住她的手，執拗地要一個答案。

一旁的侍女們見狀都低下頭去，只有忍著笑意偷瞄，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我…我…”金雨柔又羞又慌，只得勉強回答道:“你是我的夫君，我對你好是天經地義的啊…”

“任何人成為你的夫君，你都會對他這麼好？”黑無煞不是很滿意這答案。

“那…那當然！”金雨柔試著想回手，卻讓他整個抱進了懷裡。

黑無煞表情更沉重了“好，這是你說的，既然我是你的夫君，你就得盡力對我好，那麼我現在要沐浴，我要你伺候我！”沐浴？金雨柔微微睜大了眼睛“侍女們會幫你的，為什麼要我…”

“我就是要我的王后替我沐浴，我可是為了救你才會受傷的，你不希望別人笨手笨腳的，把我的傷口得更糟吧？”

“可是…我也沒有伺候過任何人…”

“想找藉口？”黑無煞冷冷地問:“剛才你不是才說，對我好是天經地義的嗎？”

“我…”金雨柔心軟了“我知道了，我吩咐她們去準備。”

“這還差不多！”黑無煞轉怒為笑，眼中出得逞的意味。

不到一刻鐘的工夫，侍女們就將浴池注滿了熱水，放置好衣物、巾和香，然後每個人都悄悄地離開，將此地留給國王和王后。

眾人早已得到才可傾和武至徵的命令，要儘量製造機會給這對王族夫獨處，儘管他們並不明白其中原因，但都很樂意遵從這樣的命令。

“無煞，你…你走得動嗎？”金雨柔吃力地扶著他的手臂，覺到他將全身的重量都倚在她肩上。

“當然走得動，有你扶著我啊！”黑無煞故意裝作無力，乘機軟玉溫香抱滿懷。

不知所有人都上哪兒去了？金雨柔疑惑地看著四周，怎麼竟沒有一個人過來幫忙，就連方霏和宗右辛都消失了呢？

努力了好久，她終於將黑無煞扶到浴池旁，讓他先坐在長椅上。

“我…我去找人來幫忙。”她輕輕著氣說。

“不行！”他拉住她的手“我就是要你伺候我！”

“無煞，我…我不是不伺候你，可是，我一個人可能辦不到…”

“別人我都不要，我只要你！”他像個孩子般？怠？br>金雨柔又心軟了，畢竟他是病人，她是該依著他的“好吧！我盡力就是。”雖然金雨柔隱約覺得不對勁，但看他展開歡欣的笑容，那無的模樣教她不能懷疑什麼，說不定是她自己想多了、想歪了…“來，把手抬起來，小心一點喔！”金雨柔開始為他脫去袍子，儘可能細心地不去碰觸到他肩頭的傷口。

黑無煞非常合作，任她對他“為所為”很快就變得全身赤，只剩下肩頭的繃帶。

脫衣的工作進行得太順利，反而讓金雨柔動作變得遲疑，因為再次看見他健壯的體，她的視線都不知該放在哪兒才好。

“你怎麼了？我都冷起來了。”黑無煞抱怨道。

“噢！對不起。”金雨柔連忙回過神來，以銀杓舀水替他淨身，並用香抹過他的肌膚，這樣的動作教兩人都是心跳加快。

她的小手撫在他的膛，覺到他呼急促，體溫升高，看來不是很舒服的樣子。

“我痛你了嗎？你好像又發燒了？”金雨柔停下來問。

“我…這不能算是痛，也不能算是發燒…”黑無煞無法形容這種受，咬著牙說:“總之，你別停下來，繼續！”

“哦！好。”金雨柔聽從了他的話，但隨著往下的動作，她卻又猶豫不決了，拿起巾抹上香，想要以此代替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