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背黑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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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造出男人和女人,無非是優點補足缺點,凸點充實凹點,鑰匙填充鎖孔,這是順應陰陽的自然規律。只是偏偏有那麼些人,與上帝唱反調,挑戰自然規律,打破同相斥,異的常理,硬生生把直的扳成彎的。

比如秦盈,自己與她經歷過多多少少的混戰,戰,個人戰和團體戰,在某種意義上,兩人已經算的上是鐵的革命戰友。

但是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勞過後,嚴小開自以為把秦盈扭曲的情觀念扳直了,到最後還是比不過畢瑜在秦盈心中的地位,這說明他的努力和汗水都白費了嗎不管是不是,嚴小開都深受打擊。

因此,在優美要解除秦盈身上的催眠術時,任何事都淡若風輕的嚴小開坐不住了,害怕優美忘記他的叮囑,忍不住在旁友情提示道:“優美,記得把她催眠正常,我指的不是身體正常,心理也要正常,取向更要正常對,後面這個才是重點”

“”優美汗了下,不予理會,全神貫注的對著秦盈進行催眠。

嚴小開提示完後,並沒馬上離開現場,心神不定的站了幾分鐘,又忍不住再次提醒道:“優美,切記,一定要把她那討厭的拉拉喜好抹掉”

“”優美汗得不行,但仍然無視他,繼續催眠秦盈。

嚴小開知道優美在進行催眠時必須全神貫注,絕不能開小差,也不能受打擾,但就是控制不住,說了第二遍之後,焦灼不安的在旁邊來回踱步。

在優美和秦盈兩人身旁轉悠了幾圈後,他終於下定決心,還是去安置周先生這個麻煩吧,反正自己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正要出門之際,不小心瞥到秦盈竟然開始漸漸有了自主的動作,心裡歡喜的同時,不免第三次提醒“優美,記得把這個女人給我扳直了,我絕不允許任何人搶我的女人,哪怕是女人也不行”不勝其煩的優美終於沒辦法忍了,嘆口氣停止對秦盈的催眠治療。

看見優美停住了,嚴小開惑不解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優美以一種莫名的眼神看了嚴小開幾眼,幽幽的道:“主人,你化身成為小蜂了嗎”嚴小開道:“什麼意思”優美道:“為什麼一直在我身邊嗡嗡嗡的”嚴小開:“”聰明如嚴小開,怎麼不知道優美在拐彎抹角的說他煩呢為了不再次打擾優美幫秦盈恢復,他像飽受委屈的小媳婦般的一臉幽怨飄到庭院去了。

夜深重,萬物寂寥,皎潔明月高掛於天空,微弱的光線連接著天與地,偶有一陣輕風掠過地面,不知是因為獨自一人還是因為溫度下降,竟到一絲絲涼意滲入骨髓裡。

嚴小開伸出手,出手腕上那枚手錶,發送了一條暗碼。

在嚴小開進行無獎競猜待會聯繫他的是眼球大叔還是夏冰姐姐時,下一秒他的電話以一種驚悚的歌聲響徹天邊“大王派我來尋山,我把人間轉一轉,打起我的鼓,敲起我的鑼”嚴小開汗如雨下,這神曲誰的他該不會拿錯電話了“喂”辨認過後,確定是自己的手機,他才接聽起來。

“什麼情況”這麼簡短而又直接的說話方式,也只有夏冰了。

“夏冰姐姐”突然,嚴小開很想向夏冰撒嬌,以求安剛才被打擊的小小心靈。

夏冰並沒如他所願,冷冷道:“三更半夜發送信號,有什麼特殊情況”

“”嚴小開的一腔溫柔頓時消散無形,這女人實在太不解風情了。不過也沒辦法,一牽扯到工作問題,夏冰是很謹慎認真和公正無私。

嚴小開無愛的低聲嘟噥道:“真是廁所裡的石頭,哪怕已經升級做了媽媽,也是又硬又臭”夏冰的聲音高了八度,喝問道:“你說什麼”嚴小開趕緊道:“沒什麼,我嘴裡有隻蒼蠅,不小心吃下去了然後發現蒼蠅還甜的。”夏冰“”嚴小開收起委屈的小心思,向夏冰彙報催眠周先生所套取的情報。

得知情況後,夏冰冷笑了一聲,讓嚴小開霎時全身發抖“夏冰姐姐,你笑的好磣人啊,我有點怕。”

“”夏冰努力壓制著怒氣,怕嚇醒身邊的兒子,放低聲音道:“嚴小開,你到底在亂七八糟的說什麼”

“沒什麼”嚴小開忙道:“只是受了點委屈,想借彙報工作的時機順便跟你訴訴苦罷了”夏冰沒好氣的道:“如果是這樣,我勸你省省,我不是你的媽”嚴小開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正經道:“夏冰姐姐,我打算把周先生送到咱們那兒秘密關押起來。”夏冰點頭道:“這個是自然,這麼重要的證人我們有責任給保護起來,以免被殺人滅口。眼球現在在處理一些事,大概三個小時後他會親自上門帶走那個催眠師。”嚴小開也贊成眼球親自來辦這件事,畢竟這個周先生的存在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在即將掛斷的時候,夏冰又道:“還有一件事,秦蘭香準備三天後舉行結盟大會,到時候你準備也過去臺省。”嚴小開點頭答應,再和夏冰聊了幾句兒子的近況,就掛了。

自從在國安工作,嚴小開總是覺沒沒夜的奔波,覺有點累的他,心裡也有一絲絲煩躁,他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頭栽進上,想到近身邊的人因他而頻頻出事,眼珠,秦盈,畢瑜,郝婞一想到郝婞,他的心裡一陣陣的碾轉難安,忍不住張嘴喚道:“雨女。”一道白麗影從房間角落閃現出來“主人。”嚴小開道:“我姐現在怎樣”雨女道:“還行,只是有些傷口還沒完全癒合,大少還是多少覺得很痛。不過比起之前的情況,已經好很多了。”嚴小開嗯了一聲,打算一會兒再去幫畢瑜療療下,只是抬起頭來看雨女的時候,彷彿又看到了溫柔體貼,無微不致的靦腆美人,眼睛有點發愣“你和你師父有聯繫嗎”雨女輕輕的搖搖頭“沒有。我找不到她。”嚴小開苦笑道:“她當真是那麼薄情寡義嗎”雨女主動摟住嚴小開,把他按在她那對結實飽滿的口,臉挨著他的髮梢“主人,師父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她可以傷害任何一個人,但我相信,她絕不會傷害你的。”嚴小開輕聲道:“雨女”雨女還沉浸在剛才自己說的那番話中,動情道:“主人,我在。”嚴小開嗚咽著道:“別使勁按著我的頭,我呼不了”雨女:“”過了一會,雨女突然呼加重“主人”嚴小開道:“嗯”雨女有點難受:“別咬。”嚴小開道:“這不是你想要的嗎”雨女覺到他嘴裡呼出的灼熱氣息,眼神開始變得離,主動獻上自己的櫻一場深入切磋進行過半之際,嚴小開突然停下來道:“奇怪,我好像忘了一件什麼事情”雨女封住嚴小開的嘴,嘟嘟囔囔的道:“主人,有什麼等結束後再說吧,你這樣很掃興的”嚴小開在雨女連連柔軟攻擊下,也沒有其他心思想其他了兩人的幾次的深入切磋後,外面已經微微發白了,一個奔波的晚上就這樣結束了。

直到大門的門鈴聲響了好幾聲,一把悉而又猥瑣的聲音叫喊道:“嚴小開”剛剛睡下的嚴小開一聽到這聲音,原本緊緊擁抱著雨女的身體不自的顫了下。

被驚醒的雨女輕撫著他的臉“怎麼了是誰來了”嚴小開道:“沒事,只是這一大早,聽到這聲音不由得有點反胃。”聽了這話後的雨女毫不猶如下了,麻利的撿起自己的衣服,不一會就全部穿上了,然後出她的軟劍,兇狠的道:“那需要我去殺了他嗎”嚴小開不由的咳嗽,咳的那麼肝腸寸斷“別別別,別那麼衝動。”雨女有點疑惑不解“你不是說聽到這聲音反胃嗎”嚴小開像鬥敗的公雞,嘆息道:“那是眼珠的父親,我的哎呀岳父啊。”雨女明白的點點頭“我認得她的父親,你很怕他”嚴小開道:“誰說我怕他啊”雨女道:“那你怎麼好像要哭了”嚴小開哭喪著臉道:“因為我終於想起來,我把被點的眼珠給忘記了”雨女:“”嚴小開嘆息連連的整理儀容,怎麼會把眼珠給忘了呢眼珠那一抹紫身影給他帶來強烈的視覺效果,讓他身體和心裡做好了和她談談人生,聊聊理想的準備。

都怪雨女對,就怪她如果不是她把自己的頭摁到她的部上,得自己缺氧,怎麼會忘記呢眼珠失憶了,脾氣暴戾,情殘,如果自己現在去見她,肯定會被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胖揍一頓。

“嚴小開”眼球大叔的叫聲又從外面傳來“太陽都曬pp了,你小子還不給我滾起來嗎”這聲音讓嚴小開眼神一亮,眼球大叔大小長短正好,又是一臉猥瑣模樣,這樣的人才,不讓他背黑鍋,嚴小開自己都覺不好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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