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7章恨據情報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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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忍不住地去回想著,那個死而復生的夏雪原在那列地鐵上、還有那天那個⾼樓上對著我投過來的得意奮興同時恐怖猙獰的目光。
我又看了看周荻,對他說道:“反正最近局裡似乎也沒啥大案子了,我應該可以迴歸情報局迴歸專案組,有些事情我可以跟進了…”但緊接著,我又覺自己實在是沒準備好,以現在的內心狀態跟夏雪平一起共事,於是這次輪到了我撓了撓頭,然後追問了一句:“夏雪平這兩天…還好吧?”周荻似乎沒聽完我的話,直接對我說道…他說了一句讓我差點驚掉下巴但同時噁心得隔夜飯都能吐出來的話:“哦,對了,說到雪平這兒我才想起來,我忘了告訴你:雪平因為前幾曰告了病假,所以“青”組組長暫時由葉茗初葉專員暫代了。
然後雪平這兩天迴歸之後,跟特派員和嶽處長申請,自成一組,上峰通過了她的請求,讓她獨自行動…畢竟“冷血孤狼”是頭“孤狼”誰也拗不過她。
而專案組的人事也暫時發生了一些變動,你和嘉霖現在調換到我的“紫”組來,易佳言和石劭文現在調換到“青”組去,跟葉茗初多跑現場了。
等你和嘉霖迴歸之後,暫時跟我在本部多做一些分析調查之類的工作吧。”
…
fuck!我說關於寫報告主動退出的事情真他媽的是說早了!但我想我也夠嗆能把這事情做得成。首先在警、檢、法、安、情這五個系統共同組成的情報治安行業生態裡,在調職或者退出某項任務的時候,在申請書上提到自己跟上峰不合而退出,算是一個大忌諱…
跟上司鬧彆扭、拌嘴吵架、甚至是扇對方兩個巴掌,這都是可以有辦法緩和的事情,甚至下屬可以向更上層去寫報告寫參奏本,實名告上峰的狀。
但是如果遞申請書申請退出某任務、某小組、想要調職到其他部門的時候寫上了“吾因與上峰xxx先生/女士無法相處”這等話語,那麼這個人在這個圈子裡基本上算是廢了,除非這個人是徹底在這個行業裡不想幹了。
這也是為什麼先前那幾次我和夏雪平一鬧彆扭,我就總在想接下來我該換什麼工作的原因,那既是破罐子破摔式的氣話,又是無奈的心理準備。這個規矩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但在情報治安體系裡早已約定俗成。
再者,就是跨系統合作的時候,儘量不要發生人事衝突…跟剛才那條一樣,也是哪怕比如說我現在在周荻不還手的情況下,衝他鼻子揍一拳、對著他臉頰扇倆耳光都行,但如果我說我因為他的存在所以不想在專案組待了,那接下來,從徐遠沈量才、到聶仕銘胡敬魴、再到央中察警部,就得找我進行無數次的談話了,他們每個人都會把我看作察警系統內部“不服從命令指揮的不定安分子”我倒不是怕被這樣定之後會受到什麼樣的處罰,而是害怕這幫人一個一個定期找我談話並還會讓我寫上萬字的檢查,到時候不累死我也得煩死我。…所以行吧,周荻當上司就當上司唄。畢竟又不是我一個人跟著捱噁心,我還得拉著趙嘉霖跟我一起捱噁心。呵呵,我和夏雪平分開了,算是眼不見心不煩了,但是他倆到現在還沒離婚呢,我現在都能想象得出趙嘉霖接下來每天看著周荻和夏雪平同框時候那種怒不可遏的表情。
“行啊,跟誰混不是吃飯呢?”我點了點頭,咬著後槽牙道“我等著周師兄您的英明領導。”我估計周荻就算再傻,也應該知道我此刻的咄咄人是為了什麼,更何況這傢伙本⾝就是個人精。
沒想到他卻一直沒跟我往夏雪平那兒聊,他笑了笑說道:“你啥時候居然還學會給人戴⾼帽子了啊?
還英明領導,我還得需要你配合呢…對了,明天下午你得跟我出趟任務,最好你能再叫點你們重案一組的人,我們情報局明天人手實在不夠了。”
“幹嘛去?難不成也是咱們專案組的事情?”周荻搖了頭搖道:“這倒不是,但是事情也大的。我不清楚你認不認識有兩個人:一個名叫舒冰,是個女的,另外一個叫崔林。你要是經常上推特的就應該認識他們,在海外都
有名的,政治言論相當極端。”
“這倆人…崔林我真不知道,但至於這個舒冰我肯定知道,這個拿著加拿大國籍的娘老們兒的祖父舒琦放曾經當過北方大學的校長,還是少帥張漢卿的幕僚。
後來一直給藍黨舊府政做試考院的教育監察,再後來藍黨先總裁跑去南島之前,這傢伙留在了津港。
後來還做過津港市的副長市和教育廳長。老先生算是個大才,這娘老們就不怎麼樣了,二十多歲的時候跑去了加拿大,嫁了個墨西哥裔,等自己國內的祖父去世了,她就開始專心致志地反對起紅黨來。
而且她為了反對紅黨什麼話都敢說,還幫著那些洋人編了不少假新聞,為了集資還坑騙過不少去加拿大留學的生學。
而且她還罵過夏雪平,當年夏雪平打死艾立威的哥哥,在海外就是她開的頭罵夏雪平是子婊,呵呵,可誰知道幾年之後,她自己跟自己政治團體的一個畫家的豔照就被其他派系的人給爆料了,到現在在google上還能找到兩個人裸⾝接吻、還有她把自己的腳丫塞進那男人嘴裡的照片。據說她現在六十多歲了,還在到處睡二十歲至四十歲的年輕男人。”
“花邊新聞你知道的還真不少。”周荻說的話像是開玩笑一樣,臉上卻突然拉了下來“對舒冰你真算是記恨,但是另外那個崔林,我來告訴你吧:他是“多倫多y省同鄉會”的理事長。
當然還有另一個⾝份,就是“轉輪功”旗下那個報紙的主編,乾的也是同樣的事情,並且,他跟舒冰差不多,二十來歲的時也是紅黨的人,在首都給《世界曰刊》寫政論文章,四十幾歲移民,移民之後腦子也轉變了。”
“這可真有意思,以前都是紅黨的人,現在卻比任何人都反紅黨,我聽說他們甚至在藍黨跟紅黨搞政體改⾰、兩黨和解之後,他們還公開宣佈跟藍黨劃清界限了,他們現在是徹底公開表示反對國家民族了,但我是真搞不懂,他們是有幾張臉,夠他們這麼扇自己嘴巴子的…”
“這有什麼搞不懂的呢?有些人,為了利益,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情都敢做,而有些人,所自我標榜的成,便是狂瘋否定自己在過去所
戀過的事情。”周荻說到這,自己突然嘆了口氣,還沉默了好一會兒。
“喂…哎!籲…你還沒說完話呢!”我連忙伸手在周荻的眼前晃了晃。
“啊,怎麼了?”周荻竟然才回過神來,也不知道剛才我和他到底說了什麼,竟讓他能在頃刻之間就這麼丟了魂魄。
“你還沒告訴我明天下午幹啥呢?跟這一男一女倆二五仔又有啥關係啊?”
“哦,明天下午兩點四十的機飛,他倆都從溫哥華飛咱們f市來,據情報稱,地方黨團有人密秘邀請他倆在f市會面。
據國情部總部的指示,要我們抓捕這兩個,還有那個跟他們會面的那個地方黨團議員。我們從機場等他們落地入境之後,需要先跟著看他們去哪,然後再抓人。”周荻深昅了一口氣,回想了一下後繼續說道“咱們一點半準時在機場門口集合,抓完之後直接送到情報局就行,你們派人就協助一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