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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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笑讓周習盛襟一蕩。
“大哥也是為了你好,下賤貨!”周習盛怒罵了一句,翻身壓到了周習坤的身上。暴地開始撕扯他的衣服。耐心只夠解開兩粒襯衫紐扣,其餘的一氣呵成整個崩落了滿榻。周習坤朝著周習盛的臉猛揮起一拳。那一拳下手不輕,周習盛不閃不避,一下捉住了他的手腕,將手死死摁在頭頂。周習坤又蹬起一腿。
兩人纏扭打在了一起,各有佔上風的時候。兩兄弟彼此都是撕破了臉,所以沒有任何顧忌。周習坤手不夠用,腳不夠用就上牙齒咬。周習盛罵罵咧咧,什麼難聽說什麼。直到最後兩人都沒法動彈,才都大
著氣,已
纏的姿勢,默認地來了箇中場休息。兩個人身上的衣服早在剛才如孩童般的鬥毆中,凌亂不堪。汗水浸染髮絲,帶著青紅傷痕氣
連連。姿態毫無優美可言了。
“我勸你及早收手,黃雲山不是個好東西!”周習盛盯著小弟那張臉,那語氣絕不是“勸”而是軍令如山。
“這個我知道。”周習坤絲毫沒有領情的態度。
“他碰你了?”周習盛騰出一直手,往周習坤褲子裡面摸。周習坤甩打開他的手,臉怒得赤紅赤紅:“你把我當做什麼了?”
“當做什麼你自己清楚!”周習盛哼笑道。那骨的眼神,也已經透漏了他想所說的一切。他手掌壓到周習坤肩膀上,不容他幾下掙扎一下扯下了他的褲子。手摸到了他的兩股之間,出聲就是吼似的嗓門:“他動你沒有?讓我看看!”周習坤伸手要提褲子,可剛把手放過去又鬆了開,乾脆地仍由他擺佈,嘴上說:“沒有,怎麼會呢。不看蘇家的面子,也得看大哥的面子。他沒那個膽量。”周習盛看了看他,十分不信,手指試探地往裡捅入小半指截,那一小圈
果然緊緻地死死嵌咬住了手指,再進去半分也是困難。這才算面前相信了小弟的話,冷笑一聲:“算他識相。”周習坤繃緊了神經,眼瞪了起來,可又不能將厭惡顯
過盛。眉頭只皺了一下,就舒展開,帶著一絲懇求般的說:“大哥,讓我走吧。”
“讓你走?除非他媽我不是個男人。”周習盛是□上疊怒火,小弟光了股躺在自己面前,如果還將他放跑了,那他滿可以一槍崩了自己,不用再活了。
“大哥,你為什麼要這樣?我是你親生弟弟。”周習坤說得頗為無辜。他知道今天很難全身而退,卻也不想就此躺平讓幹,便靠著兩張嘴皮子說話周旋:“這生意若是做的好,小弟自然會孝敬大哥。”
“呸,我會稀罕你那麼點錢?”周習盛哼笑一聲,手指捻住小弟前的褐點碾了碾:“以前你怎麼不說是我親弟弟了?”周習坤心虛一笑,捉住周習盛的手。自己以前也的確是不爭氣的敗家子,所以捱打捱罵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以至於到後來發展到挨幹,那也算有所求取。周習坤不為這些恨他。
若不是,後來周習盛愈強的控制慾,將他困在周家老宅的房間中三年,在這三年中做盡卑劣之事。他依舊是自己可敬可畏的大哥。可這些事現在的周習盛不會知道。他永遠不會明白,自己對立決裂的不僅僅是他,還有以前的那個自己。周習坤懼怕自己會重蹈覆轍,所以絕對不能給自己任何機會,去倦怠、去妥協。
“以前我是走了歪路,可沒人說就一定要走這條路一輩子。再說你又不是找不到人瀉火,那人你還不滿意,我可以幫你找兔子。”周習坤語氣決絕,嘴角揚起一絲笑,手指戳向周習坤脖子上那個紅腫泛黃的傷口,然後重重一擰。
周習盛被猛然疼得一哆嗦,揚手甩到他的臉上。難道小弟只能給自己兩個選項?一個是弟弟,一個是兔子。除此之外別無選擇?不過要多一個選擇,周習盛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弟弟不是女人,是女人自己大可以給他個名分。可弟弟是個帶把的,這條路就必然斷絕了。
周習坤被這一巴掌似打得起不來了,癱倒在榻上,衝著天花板痴痴沉沉地笑了幾聲。
“你說的那人是誰?”忽然周習盛反應過來問。
“門外那個夏長明嘛。”周習坤說。
周習盛壓沒想到這個人,恍然覺得他這話裡有吃醋的意味,便又樂了起來:“你不喜歡他。”
“誰說我不喜歡。我還想向你討他過來玩玩呢。大哥你答應不答應?”周習坤笑說。手剝開自己身上零零落落的衣服。
“你做什麼?”周習盛注意到他的動作。
周習坤把自己脫了個赤條條,橫呈著躺在榻上,手枕在自己頭下,說道:“算我欠你的,最後一次。你能拿多少是多少。”
“你!”周習盛的面部肌跳了幾下,發現自己已然被小弟牽著鼻子走了。這一場真是幹也不是,不幹也不是。
可腦海裡想什麼是一回事,身體又是另外一回事。周習盛的目光被榻上那個身體所引著,從修長筆直,肌
結實得恰到好處的腿。周習盛心裡火起了滅,滅了又燃。因為這段時間以來小弟是難得這麼聽話地躺在自己身旁,可這副樣子,就像沒煮
的夾生飯,讓人難以下嚥。
他低著頭審視著小弟的臉,從下巴到鼻子,再到眼睛,就是是覺得這張他曾經悉面容上,像是少了什麼東西。他眉心疼了那麼一下,覺得眼前一黑,伸手拿起衣服蓋在了周習坤的身上:“不。你說最後一次就最後一次?我們之間沒個完。”
“你愛我?”周習坤突發奇想,嘲諷地笑問。其實他知道那個答案,因為上輩子,就從來沒聽大哥開口說過“愛”字。就算是對後來娶的嫂子,周習坤想他也肯定沒對她說過。愛這個字,早就在周習盛還沒出生的時候,在母親肚子裡就被吃了。所以天生是個無甚
情的動物。別說愛,就連最基本的憐憫同情的都沒有。
周習盛自認為是很愛小弟的,因為他的腦子裡“愛”與“幹”是同一個字,他很喜歡幹小弟,那就是很愛。這份愛全是憑實際行動來體現的,不在說上。他冷笑了一聲:“你難道是想得到羅曼蒂克的表白一番麼?”周習坤搖搖頭,笑看著他:“我喜歡羅曼蒂克的愛,可絕對不是跟你。”他站起來,用很快的速度把衣服穿好了一身,襯衫釦子所剩無幾,只能把用西裝掩飾。
“那是和蘇大小姐咯?”周習盛忽然想到了些什麼,問道。
“你可以這樣認為。”周習坤彎下,把鞋子穿了好。
“女人的心可是善變的很。”周習盛用笑來掩飾自己心裡的情緒。
“那也比大哥的心,一成不變的好。”周習坤笑容雋永,意味深長。
“大哥,錢我現在是不缺了。這次最後的機會,你不要,以後也沒有了。”
“有沒有,我說了算,”周習盛覺察到自己敗了,可是他絕不會承認。
“那我們走著瞧吧。大哥,我還是希望你是我大哥的。”周習坤說完,便走出了門。房門外夏副官還有幾個衛士正站在走廊裡,剛才不知道聽了多久了。
“我小舅子呢?”周習坤回過頭去看周習盛,周習盛衝夏副官打了個手勢。夏副官微不可聞地嘆息了一聲,從隔壁屋子把哭得昏昏沉沉的蘇時徵帶了出來。周習坤上下看了看他,確認全身完好無損,便轉身走了。
蘇時徵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錯,垂頭喪氣,可憐巴巴沉默著跟在周習坤身後。出了樓,鑽入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