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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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狼軍一出赤塔城就馬不停蹄地朝呼倫城前進，前三甚至夜不搭營，以天為帳地宿荒漠。

這種艱難的情況下，安蘇未曾見過任何人出不滿，更甚是疲倦的樣子，他們聽候軍令毫無異議，對格勒下達的命令除了“是”還是“是”難怪蒼狼軍所向披靡，沒有攻不下的城池，亦沒有擊不垮的敵人。

想著，她更是憂心起呼倫城的父親及二孃他們了。

第四，格勒下令紮營，蒼狼軍遂迅速地在一處平漠上搭起帳子。

入夜，格勒從議事帳回到了主帳，而安蘇早被安責在他的帳子裡。

進入帳中，見她早已睡沉，他不覺放輕了動作，生怕驚醒她似的。

他輕悄地坐在她身邊，就著微弱的光源端詳著她略顯風霜的臉龐，她的臉雖被大漠強勁的風沙刮傷，卻猶然掩不住她天生的麗質。

自從在赤塔城的那一夜之後，他已經很久沒碰過她了，儘管腦子有點渾沌，但他的身體卻因她而呈現著極度亢奮的狀態。

他伸出手，輕輕地撫過她微微脫皮的臉頰。

“嗯？”她猛地驚醒，一臉驚懼地瞪著他。

他不發一語地盯著她，眼中閃著出征前那種可怕的光芒。

“你要…”她想質問他，但他未給她任何機會。

他撲倒她，瞬間便封堵住她啟的雙。

“唔！”她振臂掙扎，但他卻輕而易舉地攫住了她揮動的雙手。

安蘇驚悸地看著近在眼前的他，腦海中浮現的是那天被他強佔時的恐怖畫面。

忽地，一波驚恐的朝她襲來，轉瞬便將她淹沒在水面之下…格勒騰出手撬開她緊閉的，強悍地將舌尖探入她頑抗的口中，他在她嘴裡翻騰著，像是急挑起她一絲絲的情慾似的。

她捍拒著他的索求，表現出一副毫無受的模樣。

他離開她的，微慍地盯著身下的她“不喜歡？”她別過臉，冷哼一記。

“安蘇，”他端過她的臉，冷笑著:“在你殺我之前，我會將你調教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安蘇臉緋紅，眼尾也泛著淚光，似乎已經受不住這樣的“煎熬”

…

“呃，”她低吼一聲，倏地抓住他的際。

他原以為她想採取主動，不料她卻一腳踢開他，而手中不知何時已握著一柄鋒利的短刃。

覷見那柄短刃，他下意識地往間一摸，這才發現間的短刃已經被她摸走。

“別我！”安蘇淚不止地瞪著他，握刀的雙手亦不住顫抖著。

看見倔強而高傲的她下淚水，他先是錯愕，旋即又哼然一笑“你以為你殺得了我？”安蘇噎著“我…我是殺不了你…”他不把她手中的短刃放在眼裡，再度挪動欺近。

“不！”她尖叫一聲，刀口一轉地向著自己的頸子“你再我，我…我死給你看！”雖然庭訓不許她自盡，但眼下的狀況，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他眉頭一挑，微有疑懼，忽又想起她提過庭訓之事。

“你不會自盡的…”說著，他迅速向她近。

情急之下，安蘇振臂揮刀，想也未想地往自己的心口刺下…“安蘇！”格勒料不到她會當真，當下不加思索地伸出了手，猛地握住那柄離她心臟只有兩手指頭寬的短刃。

“唔！”他悶哼一記，眉心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