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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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瑛倒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的。

“小孩子只是想要有人陪他玩,換作別人,也會一樣親近。”這位婉兒姑娘不只口風緊,就連表情也看不出一點心思,可不能小覷了,大管事心裡這麼認為,卻不知婉瑛說的都是真話,是他想得太過複雜了。

他嘴角微微地下垂,輕嘆一聲。

“只可惜當初帶走小少爺的犯人是誰,以及孃又是誰害死的,至今還查不出來,讓將軍一直耿耿於懷。”

“大管事說得是。”那位孃的不幸遭遇,婉瑛早就聽說了,心裡也十分同情,可是又幫不了忙,只能期望官府早破案。

“那一天,婉兒姑娘真的什麼都沒看到?”大管事目光熱切,想要跟當事人確認那清晨是否有發現其他異狀。

她怔了一下。

“哪一天?”

“自然是發現小少爺那一天。”

“什麼人也沒看到。”這位大管事還真忠心,一心一意地想為主子分憂解勞,婉瑛不自我反省,不應該說人家是笑面虎,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社會歷練不夠,看人的眼光也不準。

大管事緊盯著她不放,想要找出任何說謊的跡象,若真的有所隱瞞,也好儘早處理,永絕後患。

“真的確定什麼人也沒看到?”

“當然確定了,如果有看到,早就說了。”她不疑有他地回道。

他掩住眸中的光,稍稍安心了些。

“真是可惜。”

“是啊。”婉瑛也希望能有線索。

抬頭看了下天,大管事拱了拱手,藉故離去。

“婉兒姑娘倘若有任何需要,儘管派人來說一聲,就不打擾了。”

“大管事慢走。”婉瑛福了個身,目送他離去。

待人走遠,兩個丫鬟已經嘰嘰喳喳起來了。

“大管事跟了將軍好多年,總是笑嘻嘻的,也很會做人,更不會動不動就責罰奴才…”

“他不像那個二管事,陰陰沉沉的,老是猜不透心裡在想些什麼…”聽著她們的評論,婉瑛也不便發表意見,俗話說人心隔肚皮,好人、壞人真的很難分辨出來,不過只要她不去害人,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認真努力地過子,相信一切都會否極泰來的。

後,到了端午節的前一天,秦府三房的大女兒錦繡拿了自己縫製的香囊來到將軍府,要親手送給堂侄兒。

“硯哥兒!”她可得討好這個小祖宗,只要哄得開心,祖母也開心,將來才能為自己挑一門身分高貴的婆家。

硯哥兒跟她並不,抿著紅小嘴,不肯過去。

“我是堂姑,來!叫一聲…”錦繡狀似親熱地牽起他的小手說。

“不要!”這兩個字是他這陣子剛學會,也說得最利的話。

錦繡也不能板起臉對硯哥兒生氣,因為孃可是在旁邊看著。

“這是堂姑親手做的,可以避驅瘴,給你戴在身上吧。”錦繡蹲下身子,瞥見堂侄兒口已經掛了一隻紅香囊,隨手拿起來看。

“咦?這是誰給的?”

“不要!”硯哥兒氣呼呼地揮開她,不想讓別人碰自己的香囊。

錦繡見他這麼寶貝,不失笑,隨口問了身旁的孃。

“我那位將軍大堂兄何時也開始注意起這種小事了?”

“這香囊不是將軍給的。”孃回道。

她一怔。

“那麼是誰給的?”孃是個老實人,也沒想太多。

“這是六安堂的紀大夫做來分送給病患和前去醫館抓藥的客人,昨天拿了一個來送給婉兒姑娘,婉兒姑娘又把它送給了小少爺,好讓他保平安。”

“婉兒姑娘?”錦繡回想了一下,似乎曾聽母親提起過。

“就是一個多月前住進府裡的那位受傷的姑娘,也是當初救了硯哥兒的恩人?”

“是。”孃點頭。

錦繡心眼多,想得也就更多了。

“想不到這位婉兒姑娘待硯哥兒真好,而且這般細心…”一面說,還一面伸手要觸摸香囊,惹得硯哥兒更不高興了。

“居然連碰都不讓人碰,可見硯哥兒有多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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