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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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健意氣風發地摸捏著媽媽雪白的部,用力,慢慢磨頂著道德劃下的區,那種溫暖柔軟的觸讓他興奮得差點像野狼一樣仰天長嘯。

這個赤著下身被他騎在身下的女人,是他的親生母親,她賜予了他生命,現在她還將讓他成為真正的男人。

就在他覺準備得差不多了,準備真正把陽具入媽媽的陰道,讓自己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孩時,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出現了。

他夠不著。

邵健雖然有些瘦弱,但生殖器的發育倒不比同齡人差,他自己測量過,在起時長度有十釐米多一點,直徑也有三釐米左右。雖然不能跟成年男比,但也足夠了。

不過那是指在正常的愛中,有女方配合的情況下。

現在趙雪曼顯然不可能配合他,又是俯趴的姿式,邵健只能用俯臥後入位來和媽媽。可她是成豐腴的婦人,他還在發育中的短小陽具本就很難用這種體位入,她的翹還格外傲人,更是拉大了差距。

他試了好幾次,都只能在用力壓下去時勉強碰到媽媽的陰道口,隨即就會被她彈良好的美彈開,如果不變換姿式,本不可能進入。

睡的美麗媽媽就在眼前,他卻因為太短小吃不到,這尷尬的狀況讓邵健又急又氣。

他氣急敗壞地爬起來,抱著媽媽的腿想把她翻成側臥或仰臥的睡姿,可看體態完全不胖的趙雪曼卻沉重得像小山一樣,移動起來非常吃力。

更讓他膽戰心驚的是,每當他用的力量太大時,她就會下意識地發出不滿的哼聲,身體也會無意識地扭動掙扎,像隨時都會醒過來一樣。

無奈之下,邵健只能放棄讓媽媽換姿式的想法,改為一點點地分開她的雙腿,準備趴到她腿間從內側進入以縮短距離。

可是這個豈圖也失敗了。或許是因為下身赤著暴在空氣中太久的關係,只要他把趙雪曼的腿分得稍開一些,她就會怕冷一樣把腿並回來,本不讓他有機會趴進去。

最後邵健只能回到原點,重新跨騎到媽媽腿上,再次嘗試進入。

讓他稍微安心的是,這個姿式似乎讓媽媽很舒服,睡得相對更沉一些,就算他用陽具在她兩腿間亂拱時偶爾撞到她的菊會陰,她也沒什麼反應。

邵健趴在媽媽背上,臉貼著她赤的肩背,非常沮喪,本來堅硬如鐵的陽具也有了疲軟的跡象。

真是太失敗了,這麼好的機會,他竟然只能親親蹭蹭。都怪邵宇泊那個老混蛋!如果不是他突然打電話來,他現在早就和媽媽合為一體了。

他不甘心地慢慢動著,用陽具輕輕磨頂著媽媽的陰戶。長時間的前戲讓母子倆的器外都一片溼滑,這樣磨蹭起來也另有一番滋味。

他很快把自己短小的事實丟到了腦後,全心全意地享受起了這種親熱方式。

母子倆赤器官不斷摩擦著,雖然不能真正入,但這種侵犯了媽媽的忌快還是讓邵健異常興奮。他的動作越來越用力,碰到媽媽陰道口的次數也越來越多。他能清楚地覺到,媽媽的小陰已經在他多次磨頂下本能地張開了,偶爾還會輕輕動。

突然趙雪曼像被他痛了似的,猛地繃緊了肌,他頓時覺自己的陽具被媽媽腿間的肌死死地夾住了,這種全方位的包裹讓他的興奮度瞬間提升到了頂點,無法控制地在媽媽雙腿間噴出來。

穆淑珍並不知道自己把好友送回家後發生了什麼。她正專心地開著車,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順手接通,只聽一個沉穩的男聲問道:“請問是穆淑珍小姐嗎?”她確信自己從未聽過這個聲音,但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卻突然一緊,有種很不舒服的覺。她保持著慢速行駛,定了定神,答道:“是我。”

“您好,我是南湖市第一人民醫院心內科的華仁心醫生,非常抱歉在這麼晚了還打擾您。請問您認識一位名叫楊衛國的患者嗎?”聽到這個悉又陌生的名字,穆淑珍猛地握緊了方向盤,沉默了幾秒才答道:“認識。他生病了嗎?”

“是的。我不清楚您和他的關係,但現在他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很可能撐不到天亮。他一直要求我們給您打電話,您如果能來的話……”

“我馬上到!”穆淑珍很失禮地打斷了華醫生的話,狠狠地踩下油門,把車速提高到了市區行駛允許的最高值,飛快地衝向了醫院。

沒用多久她就趕到了醫院,停好車後,她深了一口氣,拿起手袋快步走向了住院樓。

夜已經很深了,醫院裡空蕩蕩地看不到幾個人。在一片寂靜中,穆淑珍只覺得自己急促的腳步聲格外響亮,刺耳得彷彿有人在耳邊不斷點燃鞭炮似的。

穆淑珍覺有些氣悶,她停住腳步,做了幾次深呼,慢慢地走進了大樓。按著指示牌,她很快來到了七樓的心內科。

她銀的頭髮和暴的著裝讓護士站的值班人員稍微有些驚訝,但並沒有表得太明顯。她顧不上那麼多,直接走過去問道:“請問是不是有個叫楊衛國的患者住在這裡?”

“有。請問您是患者的什麼人?探視的話……”

“是我打電話叫她來的。”一個頭頂禿了大半的中年醫生從辦公室走出來,打斷了護士的話。他無視了穆淑珍的打扮,指了下走廊盡頭的病房,低聲道:“您就是穆小姐吧?我是華仁心。病人在最裡面那個房間,我就不跟過去打擾了,如果有什麼需要,按呼叫鈴就行。”

“好的,謝謝您。”穆淑珍向他微微躬身道謝後,放輕腳步緩緩走向了最南端的病房。走廊並不長,但她卻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終於走到了病房前。

她慢慢推開門,就看到了那個躺在病上奄奄一息的男人。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壓制了多年的情緒像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無數記憶碎片隨之湧現在腦海中。

在鄉下的正屋中,一個面相忠厚的中年男人端坐在椅子上,從她手中接過茶碗,喜滋滋地喝了一口,然後放下茶碗,摸出一個大大的紅包拍到她手中,笑得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

“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就叫你珍珍吧!”在喜氣洋洋的婚房中,她心如死灰地坐在上,看著這個中年男人癱坐在地上,痛哭涕地揪著自己花白的頭髮,向著她發出了受傷野獸般的悲鳴。

“好孩子,是我造的孽,我們楊家對不起你啊!”在醫院的病房中,她輕撫著隆起的小腹,冷冷地看著這個彷彿老了十歲的男人。他嘴嚅動著,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最後猛地跪在了她面前。

“求求你,把孩子留下來。這是條命,是我們楊家的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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