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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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溫柔的說了一句,卻在心裡痛罵自己,這一身的膽都他媽哪去了,身上帶瓶
藥和她聊了大半夜,還聊得
開心的,腦子裡不是進水,而是裝了他媽的硫酸。
鬱悶的轉身,這時候陳小寶的房間裡還燈火通明。雖然沒了動靜,但許平也不敢去想象裡面的場景,趕緊一個閃身跳出圍牆,出了小院。
房門輕輕的開了條縫,藍小燻羞怯的伸出小腦袋,看了看許平離去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點不捨,關上門後,幽幽的嘆了口氣,即使吹滅了燭光想好好睡一覺,但腦子裡卻總是浮現出剛才的一幕幕,和許平談笑風生的模樣,生平第一次度過一個失眠夜。
許平唉聲嘆氣的,無比自責的在樹上窩了一晚,看著手上的藥瓶子,再想想藍小燻對自己越來越溫柔的微笑,似乎覺得沒下手也不錯。這可愛的小丫頭啊,長得甜美可人,思想卻那麼的單純,說的話也童趣逗人,實在是有趣。
第二天的盛會,人明顯少了許多。大清早的,各路人馬又聚到擂臺邊去,看臺上各大門派的人依然早早到場,或許是經過了昨晚的相處,覺各派之間的關係明顯改善許多,也開始互相攀談。無奈百花宮這群婀娜美女依然是冷若冰霜,讓坐在她們旁邊的青衣教教眾十分尷尬。
“鬼谷派怎麼還是就一個人在啊!”
“是啊,未免太看不起青衣教了吧!”
“這麼小看對方,即使宋教主再有涵養都會發怒的,說不定今天會有好戲可看。”今天陳道子依然一人愜意的坐著,佔據了很大的位子,惹得眾議紛紛。許平看著陳道子這老神一副安逸的樣子,在其它人十分嚴肅的情況下吃著豆腐腦、小包子。這老東西實在是囂張至極,連許平都想上去幫別人一起揍他了。
青衣教的長老來到陳道子的面前,雖然心裡有火,但依然客氣的拱拳,問:“鬼谷的朋友,難道今天你們的門人還沒來嗎?”
“怪了,應該到了才對!”陳道子嘀咕了一聲,馬上笑著說:“沒事,我師弟昨晚大出血,估計沒錢去逛窯子了,應該馬上就來,你們比你們的,他一會兒就到。”老子什麼時候去逛窯子了?許平恨得真想把他的鬍鬚都給燒了,謹慎的看了看自己略顯笨拙的化妝,雖然還是書生打扮,但身上的衣服已經變成了儒袍,可惜自己不懂得易容,沒辦法有更多的改變,除了頭髮上做了點文章,和原來沒什麼區別。唉,要是劉紫衣在就好了,她的技術那麼高明,絕對可以讓自己瞞天過海,容貌幾乎變成另一個人。
“比試開始!”隨著一聲大喊,第二天可用兵器的比武正式開始。和昨天一樣,眾人謹愼了好一會,才有一個使槍的少年站出來,白衣飄飄的十分瀟灑,輕巧的跳到擂臺中央,十分有賣相的一個拱手,引來了一陣叫好聲。
媽的,比武又不是鴨子點臺,你把股抬那麼高幹什麼?許平暗罵他一聲悶騷,才二
的境界就敢這樣賣
,小心你那翹
股真的被人看上,晚上幾百個大漢一起去爬你的窗戶。
“我來討教!”另一聲中氣十足的人大喊,一名使鴛鴦刀的少年跳了上去,雙方客氣的自報家門後便擺出架勢,一開始還謹愼的試探幾招,但畢竟是年輕氣盛,沒一會就使出看家本領,纏鬥在一起。
鬥了半天,兩人竟然殺得難分難解,即使滿身大汗卻也沒有停下的意思,雙方樂在其中。
“好武功!”臺下也有人坐不住了,一個手持利劍的少年大概一時技癢,竟不顧單打獨鬥的規矩,衝上去加入戰圈,兵器碰撞的聲音更加頻繁,二人什麼都沒說,和他開始了一輪混戰。”
“靠,趁人之危啊!”臺下立刻罵聲一片,兩人鬥了那麼久早就體力不支,他這時候上去明顯就是要佔便宜,還喊得那麼冠冕堂皇,真是人渣啊。
果然,隨著長槍的掉落,第一個少年已經被打下擂臺,他狼狽得披頭散髮,滿身大汗個不停,雖然衣裳已經裂開,十分狼狽,卻也博得一陣熱烈的掌聲。
臺上立刻又變成了兩人的對決,持劍少年也真是佔了他們體力不支的便宜,沒一會兒,一招利落的臥龍拜月將雙刀少年也打得無還手之力,只能乖乖投降。
“還有哪位上來賜教!”持劍少年十分得意,但換來的全是一陣陣的鄙視和白眼,噓聲此起彼落,讓他十分尷尬。
青衣教的眾人議論了幾聲,站起一個面嚴峻的白麵少年,拿著一柄軟劍輕盈的跳了上來,十分客氣的說:“不才劉少清,向兄臺討教幾招!”
“請了!”一看是青衣教的人,持劍少年自然不敢大意,立刻警惕的看著他。”青衣教終於出手了!”
“劉少清不是號稱這代弟子裡最有天賦的嗎?十八歲不到就已經是一中階的修為了,好像是宋遠山的嫡傳弟子。”貴族明星的出場自然十分熱鬧,引得眾人紛紛
頭接耳的議論著,許平暗自的笑了一下:現在無聊的人真多!想知道什麼事幾乎都不用自己去問,旁邊馬上就有人解說,真是不錯。
青衣教的人自然是信心滿滿,聽著臺下略帶恭維的議論,得意之溢於言表。
擂上雙方不再多語,互相盯了一會兒後,劉少清率先出手,大喝一聲後,手裡的劍猶如閃電一般的攻去,少年慌忙抬手敵,兩柄寶劍立刻如靈蛇一樣纏鬥在一起,劉少清飄逸的腳步和高超的劍法引來一陣陣的讚歎聲,竟然在三招之內已經將對方打得無力招架。
“還有哪位上來賜教!”劉少清面無表情,給人的覺十分高傲。
“哈哈,老子來啦!”青衣教最有天賦的弟子!這樣的機會不裝B實在是過不去,許平馬上就從幾十米外的大樹一躍而起,伴隨著朗的笑聲,躍過人牆朝他衝了過去。
“好強的輕功啊!”
“這人是哪派的,這麼厲害!”當許平十分寫意的躍過那麼長的距離,站在劉少清的面前時,眾人不由得識論紛紛,劉少清也皺起眉頭,似乎是因為被搶走鋒頭而不高興,不過臉上也沒表現出來,還是禮貌的抬了抬手,說:“這位兄臺,不知道師出何門?所使兵器為何物?”許平呵呵的笑一笑,風騷的挽了挽長袍,說:“鬼谷所傳,許平!”說著時伸出雙手:“武器嘛,一雙手就夠了。”此言一出,場上頓時沸沸揚揚的議論開了,宋遠山只覺得這白衣少年似乎有點眼,不過也沒多想什麼,只是對他這輕蔑的態度,隱約覺得自己的得意弟子可能會敵不過他,也有些緊張。
陳道子則是狡猾的笑了笑,心想這臭小子還真會挑時間,搶了人家的風頭,還特意挑個青衣教的弟子下手,真夠無恥的。
劉少清皺了皺眉,隱隱有些不快,既然是擅長拳腳,為什麼不參加昨天的比試?卻要挑在今天和自己對壘,明顯是挑釁,看他的樣子,甚至有些蔑視的意思。
“少清,不可大意!”宋遠山第一次開口,蘊涵著深厚內力的喊話充滿威勢。
“是!”劉少清恭敬的應了一聲,朝許平一拱手:“請賜教!”
“嘿嘿,好!”許平笑呵呵的說著,不過卻把眼光落到百花宮眾女的身上。明顯覺自己一出場後,原本宛如一灘死水一樣的她們,當中一個眼
的身影起了一絲的波瀾,似乎是看到自己後情緒有點起伏,奇怪了。
劉少清見許平竟然這樣愛理不理,立刻氣得大喝一聲,凌厲的一劍朝許平狠狠的刺過來。
“媽的,喊那麼大聲幹什麼!”許平大罵一聲,打從心裡沒重視過這個對手,雙手夾住他的寶劍,一個漂亮的空手入白刃引得全場驚歎。
劉少清愣了愣,馬上想把劍出來,但怎麼使勁卻都文風不動。許平冷哼了一聲,羞辱
的一用力,手往旁邊一帶,剛中帶柔的寶劍被硬生生的折成了兩段。
劉少清握著半柄殘劍狼狽不堪的退後幾步,看了看自己心愛的兵器被許平毀了,頓時就氣得昏了頭,丟掉寶劍後嘶吼了一聲,朝許平踢了過來。
“他已經敗了!”宋遠山長長的嘆了口氣,但卻是對這鬼谷所傳更加顧忌了。一個年輕的弟子竟然能如此隨意的戲自己的得意愛徒,看來這神秘的門派也是人才輩出啊,難怪他們敢那樣公然挑釁自己,看來真是來者不善。
陳道子悠閒的喝著酒,看都不看擂臺上的情況,讓人覺更加緊張。
雙方無冤無仇,再加上情況很不明朗,許平也不好意思下死手,不過為了在人前爭一個臉面,也是大喝一聲後,全身真氣爆發,散出了地品下階之勢,小小的擂臺上似乎颳起了一陣旋風一樣。
“啊,地品之威!”
“怎麼可能,他那麼年輕。”在一陣陣的驚歎中,劉少清想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被許平攔的一腿踢中
口,悶哼一聲後朝主臺上飛了過去。
宋遠山只是輕輕的一拂長袖,劉少清在他的接引下穩穩的落地,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勢,幾乎連一點內傷都沒有,宋遠山微微的鬆了口氣,站起身來抱拳說:“多謝閣下手下留情!”
“嘿嘿,客氣了!”許平客氣的還了一禮。畢竟還得確保自己的安全,所以不能幹得太過分了,但這樣仍是削了他們的面子,表面上客氣,心裡肯定不會痛快。
青衣教眾人原本陰沉的臉立刻緩解許多,一
中階和地品下階的差距有多大他們也是清楚的,如果真想出手,別說廢了武功,就算奪取生命也是輕而易舉,現在劉少清毫髮無傷,明顯人家也是給足了面子。
許平不再多言,跳上看臺坐到陳道子的旁邊,瞪了瞪他,小聲的說:“老傢伙,你他媽的老是說我壞話,老子和你沒完。”陳道子哼著小曲別過頭去,似乎什麼都沒聽見一樣。
“那個,許少俠!”主持人匆忙的跑了過來,說:“比試還沒完結呢,還有挑戰者,您怎麼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