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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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門被軍層層包圍,一看來到的馬車馬上了上去,警惕的看了看凌空而站的兩個絕頂高手,小心翼翼的將驚魂失的幾位美人接入宮去。

一看人安全了,兩人這才鬆了口氣,妙音轉過頭來,有些責怪的說:“師兄你怎麼搞的,為什麼小師弟會在河北失蹤?我就不信有你在場,青衣教的人能把他怎麼樣,到底是怎麼回事!”呂鎮豐羞愧的嘆了口氣,自責道:“沒辦法,我遇上了林遠那個老不死的,沒想到這麼多年了,這老傢伙居然還沒死,而且也破了聖品之境,說起來他甚至還比我強上一些,保不了他的周全確實是我的錯。”

“哼!”妙音冷哼了一聲,神突然變得有些陰冷:“現在京城亂成這樣,小師弟的天下因為你一時退怯而大亂,你打算怎麼辦?”呂鎮豐本來就心有愧疚,一聽這話哪會不明白她的意思,也是皺起了眉頭,怒氣橫生的說:“還能怎麼辦!我本來答應了陳道子會保全小師弟的安全,但出了這樣的事我也沒辦法,誰挑起這事把他殺了就行了!”

“走吧!”妙音知道多說無益,一轉身便朝紀府的方向殺了過去。

呂鎮豐也是滿面陰霾的跟在後面,兩位聖品站在一起,凌空飄過時讓所有還在廝殺的人馬全嚇呆了,相信天下再也無人敢抵擋住他們。

紀府裡,孔海正在著急的等著消息,如果一擊而成的話,相信朱家的江山就會搖搖墜,到時候紀大人可以舉旗而起,現在京城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也是有點孤注一擲的意思,畢竟論起京城內的人馬,自己這派絕對拼不過朝廷,但只要得手的話那就是賭贏了。

“孔、孔大人!不好了!”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氣吁吁的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我們糟了!太門了,現在府門本出不去!”

“糟你個頭啊!”孔海心中一突,破口大罵起來:“大白天的有什麼門的,別在這給我說話,你們家大人這時候死哪去了?”管家急得都快哭了:“真的,本就找不到出府的路啊!”

“真的!”另一個大官打扮的人也跑了進來,面無血的說:“孔大人!不知道為什麼,原本咱們都悉的路好像都變了,繞來繞去本就找不到大門在哪!”

“不會吧!”孔海大驚失,慌忙的跑了出去,原本悉得閉著眼睛都能走的府邸這時候卻和宮一樣,怎麼找都沒辦法找到大門在哪。

咬著牙,即使翻牆也找不到一點出路,幾乎是從這個院子翻到另一個院子,大白天的出現這樣門的事,紀府上下嚇得亂成了一團。

第六章惡極之極,陳道子的可怕紀府外,幾乎沒人注意到對面的房頂上有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正閉目盤坐,身前擺著一個祭壇,祭著天地,一隻古樸而又厚重的香壇上滿了香,這些香全是用人血浸泡後風乾的,一燃燒起來似乎還可以看見輕煙裡冒出一絲絲的血紅,周邊滿了各各形的旗子,有的書寫上古文字,有的畫著不知形的妖物,看起來非常駭人。

此人正是鬼谷所傳之一的陳道子,雖然不擅武力,但借神鬼之威、行天地之力的本事卻連呂鎮豐都有些忌諱,他身後立著五個木雕的塑像,拿蛇盤虎的個個陰氣滿身,細看之下,所塑的人竟然是五方鬼王,各個栩栩如生,怒目圓瞪彷佛就要降臨人間一般。

桌子前方十頁禱文,每一頁上的名款竟然是十殿閻羅之諱,密密麻麻的寫滿了不知何物的文字,全都是用黑狗之血書寫,散發著濃烈的血腥味。

陳道子雙眼血絲,臉陰沉之極,看不出平的嬉鬧與隨和。掏出四人骨擺在桌上,面沉重的淋上一盆鮮血,人骨之上竟然浮現一些黑的上古紋路,閃著詭異的黑光,十分駭人。

取十道紙符,拋於半空之中,紙符竟然神奇的自燃起來,還未燒化就灰飛煙滅,彷佛沒存在過一樣。

捧一手清水,撒向十頁禱文,禱文一沾清水竟然起了白泡,彷佛被硫酸澆到一樣的沸騰起來,待到白的泡沬消沉下去,所有的文字全都不見了,空留下一張彷佛沒書寫過的白紙。

這時,半空出現了一大一小的兩道人影朝這飛來。

妙音遠遠的看了一下,面沉重的說:“師兄這次是眞的怒了。”呂鎮豐看著正在施法的陳道子,那隱隱環繞的陰森和門的法具令人心驚,再一看那五尊鬼帝的雕塑也覺到一陣寒意,面沉重的點點頭,說:“是啊,與他數十年的情,我也是第一次看他這麼憤恨,看來這次我們不用出手了!”兩人輕盈的落在陳道子的身後,閉口不敢言語,陳道子回頭一看,眼裡帶著責怪的瞪了呂鎮豐一下,將他看得羞愧難當的低下頭去,又沉默不語的回頭繼續做法。

咬破了手指,一邊寫著血符,陳道子一邊閉目叨唸著:“弟子以血請命,恭請五方鬼帝大開獄門!”說完,滿目虔誠的跪了下去,嘴裡默默的叨唸著。

一聽陳道子竟然用了惡毒的法,請鬼帝開獄門,兩人臉上瞬間沒了血。雖然這樣的法很多人不信,但作為鬼谷一脈的他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獄門一開,餓鬼橫行,凡是遇上的人除了會被殺以外,魂魄也會被無情的呑噬,絕不可能投胎六道,是門之極的惡法。

“師、師兄,您眞的要開獄門?”呂鎮豐有些震驚的看著他。

妙音也是皺起了眉頭,這位平裡喜歡裝神鬼,甚至耍賴嬉戲的神,這時候表情卻極其陰狠,雖然他並沒有武功在身,但眞要狠下心來,有充足的時間準備法具,藉神鬼之力做起法的話,恐怕世間眞的無人能敵。

陳道子將血符恭敬的放下,取來四個黑狗頭做為祭牲,等著地府的回應,轉過頭來嘆了門氣,說:“師弟生死未卜,我昨天已經用立命觀星之法也算不出他到底在哪,我答應過他會幫他登基的,如果他眞的有所不測,那隻能是一種彌補了!”說著的時候眼一冷,咬著牙看著紀府的大門說:“如果師弟眞有不測,我要讓這個罪魁禍首全家陪葬!讓他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妙音覺到一陣寒意直侵入骨,試探著問:“師兄,要不您把陣法撤了吧,有我們在,殺了他們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是啊!”呂鎮豐也趕緊勸道:“開獄門的事可馬虎不得,萬一出了差錯,那京城就生靈塗炭了!”

“我不管!”陳道子冷眼看了看他,一轉頭又繼續做法。

兩人無奈的互看一眼,陳道子雖然平裡嬉皮笑臉,但一狠起來誰都管不了,真要被他準備好了做法之物,借神鬼之力本無人能抵擋,兩人也不清楚貿然打斷他做法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眼看他心意已決也沒辦法再勸。

陳道子繼續念著法咒,突然置於桌上的血符化成一道青煙直上雲霄,馬上大喜的說:“好了,鬼帝同意開獄門了!”兩人的面瞬間蒼白,看來師兄不用最惡毒的辦法殺了紀龍一家是不會甘心的。這獄門一開,如果出半點意外的話,可不是鬧著玩的。

陳道子取來一把很古樸的權杖,一邊默唸著法咒,一邊凌空的畫符,五方鬼帝的塑像上,駭人的怒目裡突然出一行行的血淚,似在憐惜將要萬劫不復的陰魂,與此同時,擺在桌子上的黑狗頭竟然莫名的被啃食得只剩下骨頭,詭異的一幕讓兩個聖品高手也不打起了冷顫。

“奉五方鬼帝之命,選陰時之地,請魂而來,遮蒼天之眼。獄門,開!”隨著陳道子紅著眼的一聲大喝,原本晴朗的天空竟然被烏雲籠罩,大地上幾乎看不到一絲陽光,隨之而來的是陣陣令人骨悚然的陰風。

呂鎮豐明白事情已經無法挽回,長嘆一聲後,目光落在了紀府的大院裡,心裡竟然有點同情起裡面的人來,陳道子的功法之深,真下狠心的話,絕不會讓他們有任何生還的機會。

“開獄門!”陳道子將手中權杖擲了過去,權杖穩穩的在紀府的門前,此時,五方鬼帝的塑像竟然自行飛了過去,呈五角狀將偌大的紀府圍了起來。

塑像落地後同時放出陰森的黑霧,慢慢的將早已驚慌一片的紀府圍了起來,沒多久,紀府竟然全被籠罩其中,隨著鬼帝們的眼睛越來越紅,黑霧裡開始傳出一聲聲彷佛來自地獄般的吼叫聲,飢餓的鬼哭狼嚎立刻響得讓人心驚。

這時候,一些紀龍的人馬已經被殺得退了回來,慢慢的退守到衚衕口,且戰且退的想要找個避命之所。

陳道子面一沉,一邊做法一邊喝道:“還不去擋住,要是鬼帝像被挪動的話陣法就會破開,到時候這些惡鬼就沒了拘束,他們會為禍人間的!”兩人一聽不敢怠慢,趕緊衝了下去,攔截住蜂擁而來的人,這時候為了京城的生靈,下手必須一招斃命,絲毫不能手軟,和朱允文的人馬一前一後的屠殺著這些餘孽。

陣法裡陰風瀰漫,惡鬼們被困押了幾百年,難得有出來的機會,自然是窮兇極惡的作孽,連陳道子都不敢去想象府裡的慘狀,閉上眼聽著惡鬼的咆哮和人群的慘叫,他們死的時候應該都很恐慌,但死了卻是連魂魄都會被呑噬掉,無法入六道輪迴,自己做的是不是有點過分?

衚衕裡一陣血腥般的屠戮過後,只剩天都府的人馬站著,呂鎮豐滿面警惕的看著他們,喝道:“都退回去吧!”妙音小巧的身軀這時候懸浮在半空,身上的袖帶仍舊詭異的漂浮著,雖然沒有開口,但眼裡的嚴峻也暗示著:誰敢上前一步,格殺勿論。

天都府的人看著兩人猶如殺神一樣的強悍,猶豫了一會兒不敢再往前去,一轉身,又開始在京城剿殺其它的餘孽。

陳道子算了算時辰,默默的謝一番後,大喝了一聲,桌上所有的祭品全成了灰燼,與此同時,濃烈的黑霧也開始慢慢的散開,當烏雲散去、陽光普的時候,五尊鬼帝的塑像和權杖全都化成了灰燼,隨風而去,彷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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