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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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文一聽明顯動心,但一細想還是無奈地搖搖頭。
紀欣月溫柔一笑,有些狡黠地說:“無妨,這段時間讓靜月穿戴我的服飾在宮內行走即可,事關我大明第一個子嗣,平兒又沒什麼經驗,再者家無長者也說不過去,既然要為咱們的孫兒營造一個環境,那自然馬虎不得。”朱允文眼前一亮,細想了一會兒後語重心長地說:“既然如此,那就有勞皇后了,這位小姑娘目前身子虛弱,你們可得多擔待著點。”
“妾身遵命。”紀欣月溫柔地笑了笑,這才朝還在發愣的兒子,難掩調皮地說:“平兒,對於女人的事你不必多牽掛,我自會照顧好你的第一個孩子,到時候你得聽我的話,知道嗎?”
“謝母后!”許平還有些神智不清,這、這算是什麼?真人版的角扮演,為了孩子的安全倒是說得過去,只是老媽母儀天下之尊竟然要親自扮演家母的角
,這規模也太大了吧。許平還在恍惚的時候,一切已經開始運作,京城東最靠近皇宮一帶,一座富麗堂皇的“許府”迅速收拾一新,丫鬟、家丁、護衛、廚師等的人馬也安排到位。
一般人一看大概都會吐血,廚師是御膳房最好的幾位廚子,護衛的陣容也豪華得過頭,張叢甲擔任頭子,手下自然是大內侍衛;石天風充當管家的角;家丁的領頭是剛突破地品的張虎;丫鬟的帶領者則是快破地品,滿面陰霜的冷月,這時候她一身丫鬟的衣服,臉
自然也不好看。
到處都是面孔,許平瞪著眼,心想:就這陣容,誰敢搞偷襲那不是找死嗎?
萬千呵護之下,藍小燻被小心翼翼地送到這,放在主榻上,靜靜歇息著,雖然等待她的是一個
心的騙局,但卻充滿大家的關愛和擔憂。
“這個,我……”許平愣著神看著人群在這普通的宅院裡忙著,似乎連一點話的餘地也沒有,即使去找冷月說幾句,也只換來她偽裝丫鬟時不滿的眼光而已。
“平兒!”突然一聲嬌至極的嗓音響起。
許平回頭一看頻時吐血,紀欣月竟然身穿民家老婦的服裝走了過來,雖然服裝樸素,但她的絕容顏和妖嬌的身段卻難以掩飾,這一看過去簡直有點不倫不類,讓人慾哭不能,明明就貌美動人,硬要裝老的話真是有些詭異。
“這身怎麼樣?”紀欣月似乎也滿有興趣一樣,賣似地轉了個圈,絲毫沒察覺她的嫣然一笑讓周圍的男人全都呆滯,甚至連冷月都有些看呆了。
“老孃……”許平冷汗直,老媽大概也是在宮裡憋久了吧,這一出來竟然快活得讓自己有些不認識了。
紀欣月不滿地白了一眼,沒好氣地說:“別叫我老孃,你是堂堂商部侍郎,該叫我母親大人,再說,我有那麼老嗎?”
“沒有,沒有!”許平眼淚都快下來了,趕緊哭喪著臉說:“問題是你穿這一身真的不怎麼樣,一看就很彆扭,還是趕緊換一下吧!”
“真的不好看嗎?”紀欣月似乎很喜歡這樣的平民裝扮,有些不捨的轉頭徵詢冷月的意見。冷月什麼都沒說,但眼裡的意思也很明確,就是滑稽。紀欣月頓時覺有些無趣,只能一邊嘀咕著,一邊想著換什麼衣服好,這一會兒剛好看見大內侍衛偽裝成家丁在搬東西,趕緊跑過去細心的安排。
“皇后娘娘。”冷月有些愣了神地看著她,不敢相信的嘀咕著:“覺她好像有點不一樣了。”許平趁她發呆時一把摟住她的肩膀,無奈地笑了笑說:“我也不知道,當年她當上皇后的時候都沒這麼興奮,誰知道哪
筋短路了。”第四章母女同
美人在懷,聞著陣陣淡雅的香氣,許平當然是按捺不住的心癢癢,最近事情一多就有點冷落她了,這會兒還是第一次看冷月穿裙子,雖然一開始還有點不習憤,只是一套普通的丫鬟裝,但穿在她身上卻是讓人眼睛一亮,不由得讚歎好一個冰霜美人兒,她高挑的身材似乎穿什麼衣服都好看,這一身長裙也是輕靈動人,玲瓏的曲線依舊那麼誘人。
淡淡的幽香刺著腦神經,許平忍不住伸出祿山之爪,悄悄朝她的翹
摸去。
冷月一個機靈趕緊將許平一把推開,輕巧地退到一邊去,面有些不滿地嗔道:“你幹嘛?”
“嘿嘿!”許平著手一頓
笑,
眯眯地看著她高聳的
部,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當然是和我老婆親熱一下了,這有什麼不對嗎?”
“誰是你老婆了。”冷月可不買帳,美眸一瞪,嚴聲說道:“這裡到處都是人,你不許亂來知道嗎?”
“遵命!”許平也知道現在不是親熱的時候,馬上笑著點了點頭,說:“等晚上沒人時,咱們再好好親熱吧,到時候你就不怕了是吧?”
“氓!”冷月羞得臉
有些發紅的呸了一聲,心裡惦記著宅院的佈防問題,也沒空和許平在這瞎聊天,一轉身跑去忙了。
“你怎麼知道我外號的?”許平還樂此不彼地喊著,眼睛直直盯著她的背影看,重點就是一跑起來晃得人心神不定的翹。
紀欣月這時也換上了一身普通的絲綢長裙走了過來,即使沒有鳳袍加身,沒有前擁後繼的宮女,但舉手投足間看起來也高賁無比,本就讓人不敢直視的傾城容顏少了幾分高高在上的雍容和不可褻瀆,嫣然一笑多了些親切和藹讓人很舒服,輕移的蓮步也盡顯大家閨秀的風範,無與倫比的風采讓在場的男人都看得呆了!
“平兒,你們聊什麼呢?”紀欣月看起來心情特別好,走上前來拉著兒子的手,微笑著問:“什麼事那麼開心,和我說說好嗎?”紀欣月走路的時候一步一蹦的,哪還有半點以前穩重嫻靜的覺,歡快的微笑加上嬌美的容顏,儼然就是一個
人尤物,即使是民間的普通衣物,也掩飾不了她的風情萬種!
“還真沒聊什麼。”許平眯著眼,看看老媽這副開心的樣子,不由得用調戲的口吻說:“哪來的黃花大圍女呀,到我許府來有什麼貴幹?”話還沒說完,頭上就捱了一個爆慄,許平頓時裝疼地捂著腦袋,紀欣月也是吃疼地自己的手,白了一眼後沒好氣地說:“臭小子,別總是那麼輕佻,還有你這腦袋什麼時候硬了那麼多,敲得為娘手都疼了!”
“我心疼!”許平故作可憐地看著她,老媽這時候快活得和個孩子沒有區別,看著輕鬆的笑,許平心裡也倍欣
。與自己不同,她住在深宮裡,雖然錦衣玉食卻沒了自由,難得有出宮斗的機會,對她來說也確實難得。
紀欣月沒好氣地白了一眼,突然滿面認真地說,“對了,平兒,你先別待在這了,還有什麼事就趕緊去辦,要不就回你的太子府去,過兩天再來。”
“為什麼呀?”許平不解地問:“藍小燻還在屋裡躺著呢,這時候我應該守在這才對,要是她醒了看不到我怎麼辦?到時候出什麼事就完了。”
“就是因為她在屋裡躺著。”紀欣月一臉的關切,柔聲地說:“你想想呀,本來她的情況就不能受到驚嚇,要是一醒的時候就看到你,萬一太動的話,那對孩子也不好,所以你還是過兩天再來,為娘到時候就和她說你出公差還沒回來就好,先讓她適應幾天再說。”
“那好吧,辛苦您了!”許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後地看了看紀欣月。到底還是老媽心思細膩,按藍小燻那
糊的
子,要是一醒看到自己的話肯定會很
動,本來那下等的
藥就對孩子有害,如果她情緒不穩,一個不小心傷到肚子裡的孩子,到時候真就後悔莫及了。
紀欣月幸福地笑了笑,一臉憧憬地說:“辛苦什麼呀,一想起有孫子抱,我現在渾身上下就有用不完的力氣,放心吧,為娘肯定會好好照顧她的,你事多該怎麼忙就忙去,不用惦記著。”
“那我先走了!”許平恭敬地道別,使勁地記住了路,才走出所謂的“許府”紀欣月滿面慈愛地看著兒子走了出去,一轉身輕快得像出籠的小鳥樣,哼著小曲佈置著屋裡的擺設;自從進宮以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讓她很討厭,但畢竟是母儀天下之尊,自然要為天下女做個榜樣,即使有什麼不滿她也不能抱怨。
這會兒難得有個空閒的機會,雖說不是遊玩,但起碼不用擔心耳目眾多,不用時時刻刻用最高的標準要求自己,想歡蹦亂跳的走幾步在宮裡是不可能的事,可想而知這個皇后當得有多壓抑了。
坐在馬車裡,許平一路上都呆呆地傻笑著,一想起藍小燻那嬌小的身子裡孕育著自己的孩子,還覺有些恍惚,自己就要當爹了,儘管還得八個多月才能見到孩子,但總
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許平不時的傻笑讓張虎覺
骨悚然,連話都不敢搭半句,車子出了衚衕後,這才小心翼翼地問:“這個,主子,咱們現在去哪?”許平也意識到自己這樣有點像是白痴,趕緊冷靜下來,稍微地想了一下,問:“這段時間有什麼事嗎?”張虎馬上恭敬地說:“您在宮裡時,林偉已經押著張玉龍回來了,不過那時候屬下不敢打擾,現在張玉龍被關押在刑部的大牢裡,死刑是跑不掉了,就看能不能審問出一些有價値的線索。”
“這樣呀!”許平沉了一下,一說到審訊,腦子裡突然想起巧兒那張天真爛漫的臉,最近一段時間沒見也不知道小蘿莉怎麼樣了,可能被劉紫衣收拾得很慘吧,還真有點想她。
“你先去趟刑部,把人提來太子府!”許平稍微計劃一下,難掩嘴角幾絲笑,不過還是一副嚴肅的口吻說:“然後接巧兒過來,再去宮裡把程姑娘接來,老子要讓她親手摺磨這個仇人一頓。”儘管許平的語氣偽裝得很正經,但張虎隨駕那麼多年,一聽就猜出主子肯定在想什麼下
的事,不過這些他也不用管,只管執行命令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