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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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小蘿莉抒情的上聯,稍微思索了一下,立刻恢復下的本
,滿面
笑地說:“輕紗落盡,落花少女嬌似水。”
“去死啦!”郭香兒臉紅得都要滴血了,猛然抓起枕頭亂丟,好好的氣氛和自己的柔情意瞬間被
得
蕩無比,沒情趣的傢伙。
環兒不撲哧一笑,羞怯之餘也覺得對得真是工整,無奈小姐
心大動地讚揚愛郎的瀟灑帥氣,大瞻傳達自己的喜愛之情,可這個荒唐姑爺卻在影
小姐昨夜的嫵媚承歡,實在是讓人難為情。
在小蘿莉氣急敗壞的嗲罵中,許平哈哈大笑的跑出郭府,臉上難掩得意的笑,一夜風
自然是神清氣
,只是不知道老爹召自己過去有什麼事,一般來說沒什麼重要的事,他也知道自己不喜歡進宮。
走出郭府的那一刻,許平滿腦子都是不健康的遐想,姐妹同肯定是有戲,到時候再拉上柳清韻一起,三個美人一個是
少婦,一個是嬌美少女,還有一個幼
的小蘿莉,一起在
下承歡的話會是怎麼樣的美景,想想都覺得受不了。
門外早早停著一輛接的馬車,讓人有些驚訝的是,這車伕竟然是喬裝打扮後的海子,這死太監不在宮裡老實待著,跑來這幹什麼?
“太子爺。”海子恭敬的彎下,壓低聲音說:“聖上讓奴才來接您。”
“走吧。”許平點點頭,看他一身便服也沒多問就上了車,這樣看來,老爹現在不在宮裡,那他到底要約自己去哪?
海子駕著馬車緩緩朝鬧市走去,以前許平最不喜歡太監這一類的生物,覺得陰陽怪氣特別噁心,小時候也沒少捉他們,現在還是很排斥,發誓等自己當皇帝,一定要廢除這種不該存在的制度。
不過皇城之亂時海子的冷血、忠心和高強的身手都讓許平刮目相看,尤其是大亂時面對混亂的場面,他臨危不亂的鎮靜和沉著有序的安排更讓人另眼相看,戰後處理殘屍血塊,剿滅叛逆眼線時的迅速更讓許平驚訝。
許平還是第一次對這類生物有了興趣,沒想到以前總是點頭哈的傢伙竟然身手高強,論起手段和謀略一點也不差,所以才好奇的找老爹打聽了一下他的出身。
海子並非是自願去勢當太監的平民百姓,相反他的出身也很顯赫,開朝之戰時他可是蟒蛇營的一員悍將,出生入死,飲血殺敵時也豪邁無比,大將之風,軍之帥才一直是圍繞著他的讚譽,衝鋒陷陣時更是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虎將。
可惜戰場無情,在一次海子率領將士攻打關卡時被敵人設計埋伏,誓死不願被俘的他帶著士兵們拼命殺敵,像個血人般殺出重圍時,卻是被人放了冷箭,不偏不倚將他的男廢了。
當時他的身上密密麻麻全是傷口,幾乎找不到一處完整,突圍後手下也只剩一百多名傷兵,如果不是好心的百姓幫助他們逃回軍營,恐怕在那時他就成了開朝時數不清的將魂之一。
海子的傷勢不管是哪個神醫看了都搖頭嘆息,並非無法治,而是需要極好的上等藥材才能為他續命,兵慌馬亂之時去哪尋那些名貴的藥材?更何況當時戰局緊張,死傷兵將是每天都會發生的事,不可能為了救一個人而大動干戈的蒐羅藥材,海子當時的情況除了等死沒別的選擇。
恰逢那時候朱允文帶著自己的軍隊殺過重重關卡與蟒蛇營會合,一聽說帶著一千多人突圍兩萬人包圍的戰場悍將命在旦夕,頓時心生愛才之憫,巧的是手上當時正好有百年山參、紫太歲和驢寶等急需的藥材。
當時這些名貴的藥材是為了保住朱家自己人的命,但朱允文卻敬重海子的驍勇善戰,不顧別人的勸阻硬是讓人施救,才把海子奄奄一息的命保了下來。
朱允文的愛才之舉當時得到全軍上下的擁護,畢竟在人命如草芥的動盪時候,肯付出這樣的代價救一個將死的士兵,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朱允文也因這件事提高了自己的聲望。
海子的傷養了半年多才能勉強下,得知自己不再是男人時幾
自刎,要不是別人的勸說,恐怕他也隨著戰死的兄弟一起走了,等到他傷勢恢復
上場殺敵時,元兵已經被殺回大草原,舉國上下期待著閒朝大典舉行。
海子一時間有些茫,戎馬半生這時候有些不知該何去何從,他心裡也惦掛著朱允文的大恩大德,在別人的提醒下,他立誓要用下半輩子回報這份大恩。
當回到燕王府外時,他忘了自己原來姓哈名誰,用這個的名字一直忠心耿耿的跟在朱允文身邊,不敢有絲毫怠慢,用他自己的話說,在那個人命賤得不如牲畜的年頭,聖上用可遇不可求的良藥救了他的一條賤命,這不只是救命之恩那麼簡單,知遇之情窮極一生也無以為報。
海子現在的身材已經微微發福,臉上還隱約可見一些傷疤,許平想了許久,真沒辦法把這個太監和開朝猛將聯繫起來,或許自己有點先入為主,但不管怎麼說,海子確實是一個厲害的角。
這傢伙似乎已經接近天品的邊緣,練的不會是傳說中的葵花寶典吧?
“想到海子地品上階的高強身手,許平不由得意起來,如果真有這武功的話,即使不自宮,憑藉戰龍訣的海納百川也可以修煉這絕世神功,到時候肯定打遍天下無敵手。
“太子爺,到了。”馬車緩緩抵達京北的一條小河邊,海子立刻恭敬地拉開簾子。
許平嗯了一聲,下車時還不忘自己衝動的幻想,饒有興致的問:“海公公,你修煉的武功是不是葵花寶典?”
“不是。”海子第一次看見許平如此和顏悅,不
愣了一下,但還是老實地說:“奴才原先學的是大刀,進宮後修煉的是菊花寶典,乃去勢之人專習,這葵花寶典是何物,奴才實在不知。”
“沒事。”許平惡汗了一下,菊花寶典?這什麼東西?這不是誤導別人嗎?這類寶典比較適合孔海和張大年那一類的變態,一個太監練的功夫幹嘛取那麼銷魂的名字。
小河邊十里戒嚴,軍、大內侍衛和天都府的人將這保護得密不透風,密密麻麻的監視下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這麼大的架勢,皇帝不在這都沒天理了。
在海子的引路下,許平來到淺淺的小河灘上,一眼就看到圍坐在一起對飲的三人,老爹身著便裝,雖然看起來有點累,不過也談笑風生興致高昂,紀鎮剛和紀中雲相伴而飲,沒有宮裡的美味佳餚,擺上幾樣小吃倒有幾分野餐的情趣。
“我來啦。”許平笑呵呵地走了過去,不過腦子卻是十分機靈的想起一件事,突然坐到紀鎮剛旁邊,沒大沒小地摟住他的肩膀,皮笑臉不笑地說:“紀大將軍,有件事我覺得我們得好好的探討一下。”
“什麼事?”紀鎮剛面狡猾之
,馬上又裝作
茫,
覺特別無辜。
對於許平的沒大沒小,朱允文這時候心情不錯所以並不在意,紀中雲有些羨慕的看著爺孫倆的親熱勁,心裡暗歎自己看來無法再享受這種天倫之樂了。
“什麼事?”許平的臉瞬間拉了下來,咬牙切齒地說:“很簡單,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十里香在京城的酒庫會在一夜之間被搬空,而運送的地點是破軍營的駐紮地?”
“有這樣的事?我怎麼不知道!”紀鎮剛一副驚訝的樣子,似乎一切和他無關,老狐狸演得真夠真。
許平狠狠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說:“少給我來這套,你會不知道?你肚子的酒蟲比身上的汗還多,恐怕從進京開始就在覬覷我那點家當了吧。”
“還是乖孫理解我。”紀鎮剛一副欣的樣子,用血濃於水的眼神看著許平,一副“外公很
動”的模樣。
朱允文看著這滑稽的一幕不住哈哈大笑,舉起酒杯與紀中雲碰了一下,兩人一邊淺嘗美酒,一邊看著爺孫倆嬉鬧,許平的行為雖然有些沒規矩,但上了年紀的他們反而喜歡這種親情盡
的表達方法。
許平恨得直瞪他,氣急敗壞地說:“那些酒你已經運走我就不管了,但是誰拿著我太子府的駕帖去酒倉詐騙,這你可別想包庇。”這年頭,有通行之權的令牌,除了官府各部的令信外,主要有駕帖和通牒兩樣,通牒一般是下人出去辦事表明身份所用,而駕帖等於是見牌如見面,一般是很親密的人才能持有,細算太子府的駕帖不過才十面。
而詐騙的人手裡拿的是真貨,當然不可能是許平主動孝敬他,這家人的家教是摳門,另一戶的門風是小氣,結合出來的優良血統絕不會幹這種拿錢打水漂的蠢事。
紀鎮剛得意的笑了笑,馬上又一副無辜的樣子說:“我只不過借用一下而已嘛,用完我就還給靜月了,有什麼事你該找她去呀。”許平總算明白了,自己被這父女倆剝削了一頓,按小姨直的
子應該不會和這老無恥同
合汙,看來也是受到威脅利誘才會借出駕帖,可惡的老狐狸,一定是威脅說要押她回江南才會得手。
酒廠在趙鈴的運作下不僅規模越來越大,名氣也響徹全國,十里香幾乎已經成了御酒的代名詞,酒香濃郁,價格自然水漲船高,迅速在每個省會建起了分廠,現在賣的不是酒水而是牌子,在御酒的盛名之下暢銷無比。
而京城酒倉儲存的都是各地酒廠送來的上好貨,滿滿一倉庫,
略估算賣的話起碼價格二十萬兩,趙鈴也是本著囤貨積奇、哄抬價格的原則才沒把這些酒往外賣,現在被老東西打了這麼狠的一個悶
,許平能不生氣嗎?
朱允文見到一向小氣摳門的兒子吃了大虧,鐵公雞被強行拔了,不
呵呵一笑,趕緊打著圓場說:“好了,平兒,都是自己家人,那點酒有什麼好計較的,就當孝敬你外公好了。”
“就是,就是。”紀鎮剛馬上小雞啄米樣的點著頭,無恥的讚許說:“你看看你父皇的風範,你也學一下他的大度嘛。”
“二十萬兩呀。”許平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捶打著口,一聽他的話,立刻鄙視的瞪了還在竊笑的朱允文一眼,正想數落這皇帝的斑斑劣跡時,一想到紀中雲在場,只能無奈的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