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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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勁雄說話問難掩暴躁的脾氣,怒喝之下地品中階的氣勢蓬而出,雖說這個徒弟有幾分幼稚,但他也十分喜愛,沒想到這個女婿殺人不動聲
,似乎人命在他手上如草芥般下賤,讓藍勁雄驚訝之餘也有些恐懼。
許平冷哼了一聲,深了一口氣後渾身一緊,地品上階的真氣如旋風般颳起,瞬間將藍勁雄的氣勢壓了下去,聲音低沉地說:“有何惱怒,我鬼谷門人向來如此,行殺而不行惡,到了我的地盤上不收斂點還敢如此囂張,難道您要我忍氣
聲嗎?”藍勁雄被震得後退了幾步,驚訝地看著一臉陰沉的許平,雖然聽說過這個女婿是如何在天房山上一戰成名,但當時許平還只是中階的實力,他有信心憑藉自己多年的修為能佔個上風,但沒想許平早已破了上階之境,反過來給他來了個下馬威!
藍勁雄嚇得目瞪口呆,看著許平震驚地說:“你不是地品中階嗎?短時間內怎麼進了一步。”許平溫和一笑,舉起酒杯說:“岳父大人,我覺得該祝賀您,女婿身手高強,又位高權重,難道你不覺得這是個好事嗎?”藍勁雄緩緩地坐了下來,明白鬼谷門人的強悍,甚至官場中人對人命的漠視,事已至此,總不能為一個不懂事的徒弟而惹怒這個女婿,畢竟他還指望靠著這門婚事找個地方東山再起。
刑部扮演的下人們利落的將東強的屍體拖走,面無表情簡直像在掃垃圾一樣,許平看藍勁雄有幾分鬱悶,立刻換了嘴臉,親切地說:“您也不必難過,畢竟這傢伙沒什麼禮數,留著也會害了鐵刀門的名聲不是嗎!”
“嗯。”藍勁雄抿了口酒,對於愛徒被殺還是耿耿於懷,但目前局勢如此,他也無可奈何。
許平繼續開導,不失時宜地問道:“前輩,難道你就沒想過重回津門?畢竟那是鐵刀門的基所在,弟子眾多,比起你現在帶著人四處漂泊強多了,離開津門不管在哪再立門戶都很麻煩。”藍勁雄苦笑一聲,嘆息著說:“哪會不想,但現在津門內紀龍作亂,我可不敢摻和這些事,要是落個造反的罪名,那鐵刀門也算毀在我手裡了。”
“哦,那岳父對朝廷有信心?”許平笑咪咪的看著他。
藍勁雄肯定的點了點頭,有點不屑地說:“紀龍雖說是一個梟雄,也是一個厲害之人,但現在逃到津門就是不智之舉,京城、直隸都是朝廷的人,太子爺的兵馬盤踞河北,現在等於將他團團包圍,眼下又惹惱了鎮北王,東北一線也岌岌可危,他現在除了名號外還有什麼可成事的。”
“高見,高解!”許平呵呵笑著,舉起杯和他碰了一下,輕輕抿完後誘惑地說:“前輩,不是我在此輕言,你鐵刀門還是得回去津門發展比較好,在別的地方想再創輝煌可就難了,別說地方上的官府和門派排擠,光是你自己的基就有點問題。”
“津門太亂了。”藍勁雄一臉苦笑,如果不是為了避免禍亂加身,他又怎麼捨得離開津門這個土生土長的地方呢?
“藍勁雄。”許平突然拉下臉,滿面威嚴地喝道:“聽旨!”
“我……”藍勁雄被突然的變故得有些
糊,一時愣住了。
“你想抗旨?”許平怒目圓瞪。
藍勁雄嚇了一跳,看許平的樣子似乎不是在開玩笑,但一想到眼前的年輕人不就是自己的女婿,大著膽子問:鬥不知道藍某所接何旨?
““看這個!”許平也不想多說,拉出一段絲綢卷書,猛地朝上蓋了一個印鑑朝他遞了過去。
藍勁雄有些不明所以,接過來一看頓時嚇得雙腿跪地,潔白的裯緞上所蓋的赫然是“儲君之令”卷書上的另一行字更讓他怵目驚心——代行天子之權,而左上角蓋的正是朱允文的玉璽。
“藍勁雄接旨!”許平這時候尚不想暴身份,所以站起來裝模作樣地念道:“聞聽藍勁雄乃津門人傑,鐵刀門下弟子數千,今喜聞其女下嫁商部許平,一為我國之楝梁,信其泰山亦乃忠貞不二,賜許平令印行書,代君皇之令,勿負皇恩。”
“草民領旨!”藍勁雄跪地不敢抬望,戰戰兢兢的抬高雙手接過聖旨。
許平將他扶起坐下,見藍勁雄捧著聖旨時手在哆嗦,長嘆一聲說:“前輩,這機遇可遇不可求,我也是仗著最近受皇寵,才從太子那求來這聖旨。”
“明白,明白。”藍勁雄嚇得目瞪口呆,偌長的絲綢上除了印章竟然別無一物,立刻驚訝地看著許平。
“因地制宜,從長計事。”許平裝作滿面無奈,苦笑說:“只要大筆一揮書寫數字,當朝一品對我來說不是問題,不知道此等聘禮,岳父大人可滿意。”
“太重了!”藍勁雄動得眼圈有些發紅了,有了聖旨在手,他不用懼怕任何官府,即使回到津門,萬一城破之時他也可以節令官府,到時候登高一呼,鐵刀門弟子從內殺出,他可就算是一大功臣。
藍勁雄一把拉住許平的手,動的
慨道:“賢婿呀,這可是換你前程之物,太子爺將印鑑賜你一
,你本可換取榮華富貴,錦繡前程,卻將此大權拱手送出,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岳父。”許平冷著聲,徐徐地說:“第一,鐵刀門必須重回津門伺機而動,為朝廷盡忠,叛逆破時,我上奏朝廷,鐵刀門上卜自然是功勳暈囊。”
“我明白。”藍勁雄明白這無字聖旨的價值,立刻殷勤的點點頭,猶豫只是一閃而過,他權衡了一下就決定不能放棄這大好良機。
“第二嘛……”許平立刻一臉扭捏,言又止,看起來很是為難。
“但說無妨。”藍勁雄沒想到自己能承如此天恩,豪邁之氣作祟,他恨不能自己有戰死沙場的一天。
許平扭捏了好一會兒,才裝作不好意思地說:“岳父,不瞞您說,這京裡有人看上了應巧蝶,您看這……”藍勁雄微微一愣,隨後朗大笑起來,說:“我說有什麼事呢,原來如此呀,她與我雖是夫
但卻沒那個情誼,不過父母之命而已,既是如此,我立刻下休書一封,你不用有什麼介懷。”
“嗯……”許平連半點反應都沒有,畢竟這年頭送之事大有人在,尤其是在攀附權貴之時,一個女人對他們來說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這並不算無情,反而在這個年頭是很正常的事,畢竟女人的地位低下,有的人養著妾室就是送給別人享樂,巴結上司而用的,藍正雄比較痴的是權勢和鐵刀門的地位,女人對於他來說可有可無,何況是一個面和心不和的應巧蝶。
藍勁雄很快就把休書寫好,恭敬地遞給許平,笑呵呵地說:“賢婿,你看看。”許平略看了一眼就丟在一邊,雖說知道這個時代的制度就是這樣,但心裡隱約有些反
,如果有別人開口說要自己的女人,哪怕是一句調戲話,許平都有可能把他給殺了。
林紫顏,甚至包括巧兒和趙鈴這些女人的地位,在世俗的眼光裡都很低,都是可以視為玩物的女人,不過許平的身份奇高,到現在還沒幾個人敢提這個看起來很正常的要求。
不過一開始,也有一些所謂的文人雅士,用所謂風的藉口半隱晦地提過這些事,趙鈴的清純可人,林紫顏的嫵媚
,巧兒的調皮可愛自然是引起不少男人的口水,當然也會有不識相的會找上門來。
可他們一開始似乎低估了許平的佔有慾,以為這些在外拋頭面的女人就和丫環、下人的沒什麼關係,結果自然死的死,其他不長眼的更是死無全屍,爾後京城都知道這個太子爺蠻橫的脾氣,連太子府裡洗衣服的大媽都沒人敢勾引。
第五章武痴空名來了!
人本惡,接觸了這個岳父後許平頗有
觸,尤其是在他寫下休書時臉不紅心不跳的情況,用一個女人換來權力似乎是很多男人的追求,但這年代未免有點太過漠視女
了。
官家之人或者富人的情況更是開放,妾室可以換著玩來玩去,所謂的妾只不過是玩物而已,原來換
最早是從封建社會開始的,不得不佩服老祖宗真是開放,比所謂西方開放社會還早了幾百年。
人
女,在這個封建時代是稀鬆平常的事,許平抱著一種絕對贊成的態度,不過
別人的
女就行,要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想
自己的女人,不
死起碼得
個不得好死。
藍勁雄被這一紙聖旨得心臟病都快犯了,這代表帝王至高無上權力的卷宗,別說普通的平民百姓,就連地方官員很多盡忠一生都沒見過,一紙在手就奉若家寶甚至福澤三代,往主廳大堂上一掛不僅光宗耀祖,甚至連普通官員都不敢輕易招惹。
幾杯酒還沒下肚,藍勁雄已經表示了自己的忠心,不過他忠心的對象是許平,私心就是想借著這門親事為自己找一個靠山,讓鐵刀門的聲望更上一層樓。
鐵刀門一向不是什麼高深的大門派,掛名弟子從販夫走卒,到三教九的混混和乞丐應有盡有,雖然不是每一個都身手高強,但僅津門一地就有三千名以上的掛名弟子,這也是許平想拉攏他的緣故。
如果在攻打津門的時候有這麼一支奇兵在內潛伏,平時不顯眼,但關鍵時候卻可以擾亂城內兵馬錢糧的調動,到時候裡應外合之卜破城也不是難事,鐵刀門的弟子身手再淺薄都是練武之人,比起一般的地方官兵來說可是強了不少。
雖然鐵刀門上下找不出多少個像樣的高手,但就勝在人多勢眾。藍勁雄如獲至寶地捧著聖旨,在許平信誓旦旦的誘惑下,他彷彿看見自己的大好未來,興奮的跑去準備鐵刀門回津門的事宜,連女兒的終生大事都忘了。
老王八蛋,也是一個只知道好處的傢伙呀!許平一邊冷哼著將他送走,一邊朝內院走去。不得不說,在出門的時候看見鐵刀門的弟子們相當的滿意,雖然沒什麼太厲害的高手,但和普通人一對二的打鬥絕對穩佔上風,有他們在津門做內應,到時候可謂是勢如破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