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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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笑了笑,隨後又是一副嚴肅的樣子,板著臉說:「這事暫時算是瞞下來了,名義上你是前幾就被我派去河北辦事,不然按這個傷勢,誰都猜得到是你行刺老郭。張叢甲只要稍微一看就知道是你,到時候麻煩就大了!」冷月眼圈又不住的溼潤起來,猛的掙脫許平的懷抱,跪下地來泣聲說:「爺,冷月就算蒙過寵幸,也不過一介民女罷了,您又何必為了我和郭大人惡呢!

這一跪香豔無比,冷月低下時原本就被許平得不整的衣裳更是敞開了。

居高臨下可以看見兩顆美完美的線條,甚至是小小的頭那紅的鮮豔,也看得是一清二楚。

許平這次並沒有愛憐的去攙扶她,也沒大起的吃她豆腐,而是靜坐著沉了一會兒,聲線低沉的說:「冷月、你的家仇之恨我可以理解。但從今天開始,我不希望你再有任何擅自的舉動,知道嗎?」

「我……」冷月泣不成聲,剛想說家仇之大不得不報時,門被輕輕的敲響了!「進來吧!」許平也沒抬頭再看,直接就讓門外之人進來。

冷月的眼裡頓時閃過殺意,整理完衣服趕緊站了起來。自己藏身於船艙之內是無人知曉的事情,這時候門外有人也怪自己六神無主沒有察覺,這種陳秘之事被人査知,自然是殺人滅口最為妥當了。

小米輕輕的推開了門,手扶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似乎對於冷月的存在並無驚訝,溫柔的道了一禮:「冷月姑娘,主子!」冷月一看是小米,手裡已經握緊的小刀立刻縮回袖子裡去。神驚慌而又茫然的看著許平,一時間有些彷徨該不該下手了。

「冷月!」許平咳了一下,嚴聲的囑咐道:「你在船上之事,現在只有小米一人知道。你不必拘謹什麼,她忠心耿耿定然不會洩半句。」

「可是,爺……」冷月有一些猶豫,畢竟比起這些女眷來說,郭敬浩可是掌權的當朝一品,稍有半點差池,會給愛郎和自己帶來許多的麻煩。

「冷月姐姐!」小米雖然溫順無比,但也是聰慧可人。一看這情況就知道冷月的想法。她不溫不火的走上前來,一邊將托盤放在桌子上,一邊柔聲的說:「您如果覺得小米不可信,就請動手吧!」冷月的眼眸一時間閃爍不定,猶豫了一下還是輕嘆著坐了下來。對小米她下不了手,更何況愛郎對她如此的信任,也只能選擇相信她了。

小米的動作輕柔,從托盤之上小心翼翼的拿下器皿。除了一盅盛火慢燉的老湯外,只有一個飄著陣陣苦味的藥罐子,看來冷月在船上之事她也不是這時候才知曉的,一早就在為冷月準備著湯藥。

許平起身將藥罐揭開,一邊往碗裡盛著苦澀的藥水,一邊神情淡漠的說:「你總忌諱我是皇家之人,總以國之儲君的敬重和我說話。這點上是對的,但你忘了我也是一個男人,一個喜愛你的男人,定然不會看著你死在老郭的手下!」小米乖巧的將勺子擺到冷月的面前,見她還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輕聲的勸道:「冷月姐姐,小米知道您身負血海深仇,但是將心比心,小米一家上下全伏法於大明,又是主子授意的,您說說,這湯裡該有何等的劇毒呢?」

「我……」冷月一時間語了,太子懲治米家之事滿朝皆知,但小米這時候說話卻是十分平和,沒有半點的怨恨,反而讓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毒嗎?我先試……」許平溫和的笑了笑,舀起一勺藥湯,先行嚐了一口。

「主子,灑了……」小米甜的笑了笑,掏出絲巾為許平擦去嘴角的點點殘餘,臉上盡是難掩的幸福。

冷月一時間有些愣了,低頭沉了好一會兒,但還是搖著頭倔強的說:「不行,爺是爺!郭敬浩這禽獸不如之輩不可和您相比,仇我還是要報的!」

「冷月姐姐!」小米將藥湯端到了小米的面前,柔柔的說:「小米或許明白您的想法,但你有沒有想過,一次、兩次、數次的行刺都不成功,一旦您失手的話,爺會有多傷心?到時候礙於情面他無法去保住你,除非他為了你和郭大人翻臉,鬧得滿朝風雨,世人又該如何抨擊朝廷?」

「冷月自行承擔,不會連累到爺的……」冷月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些猶豫不決了,對於仇恨她肯定冷酷如霜,但對這分來之不易的關懷卻無法淡漠,尤其這關懷來得是如此讓人戀。

「可是姐姐您想過沒有?」小米的聲音一向輕柔溫婉,讓人有放鬆下來的愜意:「一旦您被擒獲,到時候郭大人勢必怒火中燒。為什麼?因為您一次又一次的行刺?因為您一次又一次的行刺?不是的。郭大人在意的是權勢,如此敵視之人卻一直隱蔽在主子甚至皇后娘娘的身邊,而且還是爺的枕邊人,你想他該怎麼敵視朝廷?」

「或者這樣說吧!」小米換了個角度勸著:「當郭大人知道您是刺客的時候,他會開始猜忌。您前往躲避的是太子府器重的河北,他會認為爺一開始就在包庇您,甚至於所有的行刺都是爺主使的!」小米說完就乖巧的沉默下來,讓冷月喝下湯藥,又為許平斟上好酒,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冷月、冷月滿面的痛苦和為難,她有些無法理解為什麼米家上下全被朝廷處死,小米還能如此溫順的伺候在旁?許平又為什麼不防範她?又一如既往的信任她?這些事在她看來輯的是匪夷所思。

冷月痛苦的低著頭,沉了好久後,輕聲的問:「難道你不恨主子嗎?」小米臉微紅,含情脈脈的看了許平一眼,抿著點了點頭:「恨過。主子剛和我情意綿綿對我疼愛有加,轉眼間卻要殺我全家,這種從天堂掉到地獄的覺,我想任何人都接受不了。但小米恨過後想了想,也知道主子是被無奈才會痛下殺手,如果我家人肯安生就命,仗著主子對我的恩寵他們也是能過榮華富貴的生活,但他們卻貪婪的把手伸向賑災銀。這一切與主子無關,是小米自己的錯,是我沒約束好家人,他們也是咎由自取!」

「爺……」冷月似乎沉浸在痛苦之中了,一方面是面對張叢甲的強橫時,許平突然的出現,當躲在許平的背後時,那種安全打動了她心裡脆弱的一面。

但另一方面卻是家裡的大仇,每當想起郭敬浩時她都是咬牙切齒的恨。冷月這時候惆悵得都不知道淚了,只能低聲的哀求:「讓我靜一會兒,好嗎……」

「奴婢告退了……」小米聰明的先行了一禮,輕輕的退了出去給了兩人獨處的機會,臨出門的時候輕聲的說:「冷月姐姐,趕緊服藥吧!這可是府裡的百年人參熬製,對您的創傷很有幫助,主子到現在還一直珍藏著捨不得用……」冷月嬌軀輕輕的一顫,捧起緻的小碗抿了一口,一股藥香伴隨著陣陣的熱勁直襲丹田。她自然明白百年人參的貴重之處,不由得動而泣:「謝爺了……」許平彎下來吻去了她的淚水,捧著她光滑的小臉,直直的凝視著這雙已經起了波瀾的美眸,輕聲的說:「答應我,不管有什麼事,起碼我都要知道……」

「是……」冷月含淚點頭,眼睛一閉似是痛苦但卻含著無比的幸福。

「好好休息吧!」許平聞著近在咫尺的溫香之味心裡早已經是癢得不行,但礙於冷月有傷在身,儘管不是很重但也不想再讓她難受,輕別一聲後轉身往外走去。

「爺……」冷月猛的柔喚了一聲。

「怎麼……」許平轉過身來,突然覺一具柔軟溫熱的嬌軀撲入懷裡。話未說出時嘴早就被溼軟的小嘴給堵上了。

冷月紅著臉,嬌羞的用雙手環住許平的脖子獻上美的小嘴,丁香小舌更是主動的呈了上來,有些笨拙的要挑逗許平。許平一看她如此主動,手也馬上環住她的小蠻,肆意的品嚐起她柔軟的香味。

軟軟淡淡的甜味環繞開來,兩人的舌頭在空氣中糾纏,十分烈的彼此挑逗著。許平的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香上捏了起來,溼吻了許久見冷月已經不過氣,才將她慢慢的放開。

「爺……」冷月面若桃紅,嬌吁吁卻又是淚滿面:「您幹嘛對我這樣好,害得冷月再也無法硬下心來!」

「休息吧!」許平本來意大發,很想將這絕尤物就地正法。但看到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心生不忍,嘆了口氣說:「記住,我不希望你再有什麼事我不知道的。」

「冷月明白!」冷月低下頭去,咬牙啜泣著,含淚的眸裡盡是不捨。

「知道就好……」許平輕嘆了一聲,丟下這句話的時候已經轉身將門帶上了。

並不是不想和她再度一個輕纏柔的夜晚,但還是得先讓她冷靜一下自己的情緒再說。

冷月和衣臥在了上,眼神空的望著房頂思索著。時而痛苦的落淚讓人心疼不已,但有時候卻是含淚而笑,有著幸福喜悅也有幾分的自責。

第五章不招人嫉是庸才「去哪好呢?這讓人痛經的生活呀!」一出房間,許平就有些鬱悶的嘀咕起來。似乎這是自己的房間吧!怎麼突然覺好像無家可歸一樣了。不過看冷月這麼嬌弱可憐的樣子還真是下不了手,晚上只能做一豊人了。

可憐的冷月美女呀!少了一次受孕的機會,我都替你惋惜了。許平一邊走還一邊無恥的慨著。

男人只要下邊的東西一硬,什麼理智、道德,這些狗的東西全都沒用了。

但許平堅決反對男人是下半身動物這一偏的說法,畢竟硬的時候是有些禽獸,但禽獸在發情期也是一樣的慾火焚身,禽獸不如這說法有那麼點的偏見。

而且男人在完軟下來的的時候,就很講道德不是嗎?哄騙了人家小姑娘上,總得趁這時候多說幾句情話是吧一。要不然哪能來一恩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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