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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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氣急敗壞的吼道:「你這個破和尚,不好好的吃齋唸佛,跑到後門來幹什麼!」
「我、我找點吃的……」空名說完羞愧的低下頭去。畢竟還是剛來的,再加上不善於和女孩子說話,他也不好意思使喚那些丫鬟要點吃的東西。
再加上這段時間他經常被丫鬟們在無聊的時候拿來打趣,本就靦腆的小和尚被逗得面紅耳赤的,覺這些女孩子比對手還難對付。再加上喜歡上了
食,又被嘲笑了好一陣,眼下來了新的環境自然更加不自在了。
「滾……」許平氣得臉都黑了,瞪眼罵道:「再讓我在後廂附近看見你,老子把你閹了當太監!」
「馬上走……」空名這才看清紀靜月的身形,發現是個女的,趕緊道歉了幾聲,灰溜溜的跑了。
空名從小就對男女沒有概念,所謂的女人在他看來還不如一個好的對手有誘惑力。剛才猛的一個硬碰讓他覺有些驚訝,自己全力的一擊居然被人家後來居上的一拳打得敗潰下來,從那澎湃的內力上來看,這太子爺的功夫又長進了不少,真是個妖怪呀!
把他罵走了,許平這才牽著小姨的手走出了後門,輕聲的責怪道:「你傻呀!在府裡行走還蒙面幹什麼,空名不把你當刺客才怪呢!要不是我及時過來的話你不被打成豬頭才怪了,這可是個不會憐香惜玉的傢伙!」
「我高興就好……」紀靜月嘴上雖然要強的硬頂著,但心裡卻是有些發甜,小手很老實的反握住許平的手。這種關懷雖然有點魯,但也最是讓人動心。
「服了你……」許平眼前有些發黑了,將她進了一輛馬車之上,又趕緊鑽了進去。
車伕也是戴著斗笠低著頭,在黑夜裡本看不清容貌,但看身材卻是有點像是女人。紀靜月還沒猜想這是誰,許平已經鑽了進去,又關切的嘮叨了幾句,甜
的幸福
讓她又有幾分的糊塗了。
馬車一邊顛簸著,一邊離開了水泉縣的城門。紀靜月拉開車簾子看了幾眼越來越遠的城牆,疑惑的問:「大半夜的你出城幹什麼呀?」許平正藉著月看著一封密信,看完後隨手一燒,敷衍道:「這麼晚能有什麼好事,帶你去殺人放火呀!」
「真的呀?」紀靜月一聽竟然眼冒光,而且看起來很是興奮。或許是天
好熱鬧,殺人放火在她看來,簡直是當俠客或者是好賊都必須幹過的事!
「去清藤山,記得在河邊第二條橋就走山路!」許平無奈的惡汗了一下,不過還是趕緊朝車伕囑咐道:「三更的時候必須趕到!」
「明白了!」車伕頭也不回的應了一句,但聲線卻是驚人的細膩,溫和中又直讓人放鬆的韻味。
「是你?」紀靜月覺很是
悉,細聽之下立刻驚訝的看著這個男裝打扮的車伕。
應巧蝶回過頭來,纖細的玉指將斗笠抬高了一點,羞怯的笑了笑,說:「您好!」應巧蝶雖然一副陋的打扮,但隱瞞不住美好的身材。本就動人的容顏也沒受半點的影響,反而多了一種另類的
。
「怎麼回事?」紀靜月頓時有幾分醋意了,應巧蝶的姿和身段都是上上的佳品,把這樣一個絕
尤物帶在身邊,這
氓外甥定有什麼圖謀。
許平的盯了盯應巧蝶的
部,看她禍國殃民的容顏上有點緊張,立刻回過頭來反問道:「這一帶你認識路嗎?」
「不認識!」紀靜月無奈的搖了搖頭,眼裡隱隱的有點威脅的味道。
「我也分不清。」許平咳了一下,意正嚴詞的說:「所以只能帶上她了,畢竟她對這一帶的環境很是悉,要是帶上
衛隊還是其他的官員難免會驚動他們,給行動帶來不便。這次辦事得悄悄的,知道嗎?」
「真的嗎?」紀靜月的眼神明顯就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認識路的那麼多,偏偏帶上這麼個美人,誰都不會相信這種解釋。
「記著……」許平不想廢話什麼,板著個臉朝兩個美婦囑咐道:「一會兒到了地方,巧蝶你就在外邊守著馬車,多留意點屋裡的動靜。小姨和我進去以後什麼話都別說,放機靈點知道嗎?」
「什麼事那麼神秘呀?」紀靜月有些好奇的問,這樣遮掩反而勾起她莫大的好奇心。
「知道了!」應巧蝶沒有多問就答應了。「巧蝶」這麼親熱的叫法讓她芳心微亂,這段時間雖然沒怎麼相處,但光是言就已經讓她嬌羞不已,但她還是不敢好奇的去探問,既然是秘密的事,為什麼還要帶著她這麼一個平民女子一起去。
「你呀!」許平嬉笑的掐了掐紀靜月翹的鼻子,愛憐的說:「好奇心那麼重幹什麼,一會兒到那你什麼都別說就好,在一邊看著我辦事。有你當女俠的時候,到時候可別手軟就行了!」
「知道了!」紀靜月臉有幾分羞紅,她也知道自己的
格有些
糊,想想上次津門犯的錯,還是勸誡自己別那麼好奇比較好。
許平一路上十分的老實,在這狹窄的環境裡不僅沒有動手動腳去去佔她的便宜,甚至連幾句下無恥的話都沒說。正經的樣子讓紀靜月鄙視不已,心裡又在暗罵自己到底在想什麼,難道正在期待他會輕薄自己嗎?
應巧蝶心裡也是大亂,這段時間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是曖昧無比,甚至將她視為女主子。這年代的女子講究貞潔,她也曾想過被休後一死做個烈女,這種情況讓她有些手足無措。
但許平卻是一直沒對她做出什麼來,這更讓她有點忐忑不安。儘管對於女兒的事還有點兒埋怨,但她卻和許多人的思想有點一致,就是這個國之儲君的妾太少了,少得叫人有點驚訝。
甚至於丫鬟們沒事抱怨說主子連正眼都不看她們,面對這些妙齡少女的埋怨,她又覺得這個女婿是個忠情之人。可紀欣月也是暗示過,她有點不滿兒子的態度,隱隱有指她不反對母女同夫的事情,這更讓應巧蝶羞怯不已,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一路上三人都是沉默不語。明顯的覺到馬車開始爬山路了,又趕了兩個時辰的路後,終於在深山中發現了一間房子,亮著的燭光在這黑暗中十分的顯眼。
「靠過去!」許平輕輕的囑咐了一聲。
應巧蝶先是警戒的停了一下,一聽許平的話這才駕著車朝那靠近,目光卻十分慎重的開始警覺起來,因為那房內人影竄動著,明顯都是一些壯年男子!
在半山上,依著樹林而建的這間房子看起來像是某戶農家的大院一樣,很是簡陋但工具一應俱全,只是在半夜亮起燈來,似乎不是普通的百姓該乾的事。
「在這等吧!」許平說話的時候也蒙上了臉,代應巧蝶在外邊守著馬車,給了她一個嚴肅的眼神,然後就示意紀靜月和自己一起進去,一切行為都顯得很是神秘。
簡陋的木門緊閉著,一聽到外邊的動靜門內的聲音頓時都沒了。當兩人走到門前之時,才有一個男子壓低了嗓音問道:「是誰?」
「京城來客!」許平也故意把嗓音得有些嘶啞:「路過貴地,借宿一晚。」
「敢問,可是城內之人來訪?」門內沉默了一會兒,又問了一句。
許平用肯定的語氣說:「確是城內之人,敢問閣下可是近水之民,曾遠地相約?」
「正是!」門一下就開了,屋內有七、八個把臉蒙起來的男子,為首的看起來十分的健壯,高興的笑了笑讓身說:「暗號對了,閣下請進屋吧!」許平信步就走了進去,打量著屋內眾多的男子。紀靜月蒙著面紗也看不清表情,這樣她更能很好的審視這些人。這些壯年男子身上有她特別悉的
覺,不同於一般江湖人士的雜亂,似乎有著一種軍人才會有的剛硬與沉著。
屋內點著小油燈,不是十分明亮。一進屋許平也不客氣的在桌子旁坐了下來,紀靜月雖然滿心的好奇,不過還是老實的站在了身後,儼然就是一個跟班。
領頭的男子坐了下來,其他人也全都站在了他的身後。有點像是要談判一樣,不過看起來他們似乎是有成竹。
為首的男子坐下來後先是沉默了一下,接著將面罩一把拉開,出的是一張滄桑而又穩重的臉。開口時語氣很是客氣:「在下鍾漢,定在此地相會實在是無奈。眼下河北各路眼線眾多,也是不得以而為之!」
「鍾大人謙虛了!」許平還是用那嘶啞的嗓音,有些欣賞的說:「您能投靠朝廷,確實也是忠心之人,有這分心就足夠了。」
「鍾某也不廢話了!」鍾漢沉了許久,這才開口問:「不知道聖上是否收到了我們的密信?天恩如何?」
「沒收到的話我能在這嗎?」許平用一副溫和的口氣,笑咪咪的說:「鍾大人,恕我直言!雖然您只是一個千夫長,但聖上也沒有怠慢的意思,不然我會前來見你嗎?」
「鍾某冒昧了。」鍾漢愧疚的笑了笑,壓低聲音說:「那不知道聖上有何命令?我等兄弟可是一直翹首以盼呢!」
「鍾大人!」許平呵呵的一笑,有點輕蔑的說:「聖上能閱到您一個千夫長的密信已經不容易了。確實,聖上也心動了,不過您不覺得有些要求太過分了嗎?」第四章陰謀「過分嗎?」鍾漢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眯著眼有幾分狡猾的說:「津門駐軍本就不少,裝備上也是不差,而眼下有近三萬的原餓狼營兵士悄悄投靠,兵器也不缺。就目前的情況來說,您覺得朝廷有多少把握將津門一舉打下?」
「是嗎?」許平臉微微的有些發冷,哼了一聲反問道:「那這集結起來的軍隊又能有多少人?難道憑著這十萬的兵馬就足夠與全國上下的駐軍一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