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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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泰捂著手咬著牙,晃了幾下忍不住抱怨道:“你小子不知道點到為止呀!我的手還得握筆,要是寫不了字的話,你能幫我嗎?”

“我又沒用什麼力!”空名一臉委屈的看著他,像是做錯事的孩子。手裡的銅重達四十多斤,在力道上自然是不好控制,他確實是無心的。

“這頭驢!”歐陽泰氣呼呼的甩著手,這沉重的鐵即使是不使力砸,那蠻橫的力道也是不容小覷的。

“這傢伙真是強呀!”冷月有些讚許的看著空名,不為他神來之筆般的反擊讚歎。這段時間冷月沒事的時候就看著他們兩人練功,親眼目睹了空名一招一招的拆解歐陽泰妙的槍法,每次歐陽泰一使出新招,空名就算輸了卻顯得更加的興僑;這份執著的神和厲害的天賦,讓冷月欽佩不已!

“歐陽泰這小子沒輸,只不過是看家本領不敢用而已!”許平冷笑了一下,心想:空名怎麼可能是歐陽泰的對手,即使是自己對上歐陽泰都沒什麼把握。

冷月面疑惑之,輕輕問道:“看家本領?他最擅長的兵器不就是槍嗎?”

“是槍沒錯。”許平看了看掉落在地的那把紅纓槍,又看了看興奮無比的空名,不屑的說:“但不是這種平常的貨!”兩人都鬥得一身是汗,剛才注意力太集中了沒發現許平過來。這會兒回過神後,趕緊跑了過來,恭敬的請了個安:“主子!”空名雖然還有點倔強的傻氣,不怎麼懂得宮廷的規矩,但也漸漸適應了守衛的身分,也安於成為太子府的一分子,有模有樣的學了一些禮數,也學會了上下有別,倒也算是有進步……-1。從小在少林一心向武的他腦子單純,也不必過分的去苛求他。

冷月有些扭捏的掙脫了許平的懷抱,儘管心裡已經決定眼前的男子值得自己託付一生,但在人前親密她還有些不習慣。畢竟格再冷漠,難免還是有女孩子的矜持,讓她小小的保留著心裡的那分柔媚。就算眾人都認可了冷月女主子的身份,也是用上下有別的尊敬來對待她,她還是拿不起半點架子,依舊以一個下屬自居,克盡職守的守護在許平身邊。

“你這小子!”許平有些不滿的看著歐陽泰,笑罵道:“幹嘛要手下留情呀!拿出你的吃飯家伙好好的教訓他一頓,再把這禿驢揍得起不來。”

“屬下確實是輸了!”歐陽泰說得極端謙卑,見空名眼好奇,趕緊給許平遞了一個可憐兮兮的眼神。這段時間空名也學聰明瞭,都是早上以練功的名義找他打架,積極得天都沒亮就守在歐陽泰的房門口。歐陽泰似乎也被纏得受不了,不敢再顯武功,怕這禿驢更起勁,現在幾乎是能示弱就絕不逞強,反正輸贏也沒什麼關係。

空名一臉得意,腦子裡似乎已經遺忘了許平的話。這段時間以來幾乎天天被歐陽泰收拾得很慘,今天這可是第一次蠃了一場。面對歐陽泰妙的槍法,他絞盡腦汁才能一步步的破解,自然是難掩欣喜之情。

許平一眼就看出了歐陽泰的小算盤,空名的黏勁確實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趕緊裝模作樣的讚許空名幾句,把這已經不是禿子的驢哄得高高興興的,嘴臉一換趕緊把他打發走了!

空名樂得蹦跳著離問,彷彿蠃了歐陽泰一場是舉國歡騰的大舉,傻呵呵的跑去吃他的飯了,絲毫沒察覺到歐陽泰那鄙視的眼神和許平豎起的中指。

等到空名走遠,歐陽泰這才長嘆了一口氣,陰陽怪氣的笑了笑,一鞠身說:“謝主子體諒!”

“你這小子呀……”許平同情的搖了搖頭,突然一臉認真的看著他,饒有興趣的說:“去把你的雙頭槍拿來吧!我倒想看看這東西威力怎麼個強法!”

“主子!”歐陽泰猶豫了一下,又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在一旁的冷月,最終還是不敢違背命令,應了一聲後朝院內走去。

自從和鬼夜叉的師徒關係被許平揭穿後,歐陽泰幹什麼都如履薄冰,一直不敢再去觸碰這最喜愛的疆埸殺器,一則適怕給自己惹來麻煩和猜疑,另一方面也是怕引起許平的不快,所以尚沒人知曉他還有這不為人知的殺招。

“主子,他會雙頭槍?”冷月有些詫興的著著歐陽泰的背影,滿面驚訝的說:“這種兵器會的人可不多呀!想要學會更是難上加難。據我知道的人之中,整個京城也就只有叛逆鬼夜叉能通曉活用,算是北方唯一的高手”

“別叫他叛逆了!”許平若宵深意的笑了笑,嘆息了一聲說:“他只不過是用不一樣的方式盡忠而已。鬼夜叉的雙頭槍湛到什麼程度我沒仔細看過,不過聽說也是詭異至極。雙頭槍的強悼所有人都口稱讚,我倒想見識一下這疆場殺器的可怕到底在哪。”

“嗯……”冷月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從許平的話裡似乎聽出了什麼,但心細如髮的她只裝作沒聽兒,思索了一下後疑惑的說:“不過雙頭槍很難修練,而且會的人也不多,以歐陽泰這年紀,難道還能與鬼夜叉修得一樣的高強?”

“我不知道!”許平有深意的笑……笑,說:“不過相信以後他會比鬼夜叉還強吧!”冷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投,眼眸裡隠隠浮上了一層蒙朧的水霧。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卻是一個不可外傳的秘密,愛郎的信任讓她頓時倍幸福。

兩人談話之問,歐陽泰也匆忙的回來了,手裡拿著一杆用帆布包起來的長槍,臉看起來好像有點差,似是猶豫又心情忐忑的行了一禮:“主子!”冷月目好奇的看著他手裡的布包。所謂的雙頭槍到底是怎麼樣的沒多少人知道,即使走過南、闖過北的她也不曾記識過,自然覺很好奇。

“很久沒用了吧?”許平溫和的笑了笑,饒有興趣的看了看他手裡的布包,點著頭說:“讓它出來透一下氣吧!畢竟是你的心愛之物,別荒廢了這件寶貝!”

“是!”歐陽泰有些動容的點了點頭,解開了層層包裹,小心翼翼的動作似乎是在愛護自己的孩子一樣。在兩人好奇的眼神中,慢慢的拿出號稱疆場殺器的雙頭槍,金屬槍身一亮出來,寒光四,立刻讓人覺有股寒意。

許平不由得讚許這件殺器倒真是寒光人。冷月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傳說中的兵器,眼睛不由得一亮。

修長的槍身佈滿了戰鬥的痕跡,銀光不再亮澤如新。兩頭的槍尖看起來尖銳無比,槍頭旁還各帶了一個鐮刀似的彎鉤向前刺著,看起來殺敵的手段絕對不少。

握著悉的兵器,悉的寶貝,歐陽泰的眼裡閃過一絲尊敬和哀痛,似乎是在緬懷傳授他一身武藝的鬼夜叉,但他馬上又把這絲光芒隱藏起來,畢竟造反在這年代意味著什麼,他比誰都懂,自然不敢讓許平看出這一點波動。

“冷月!”許平拍了拍冷月的肩膀,說:“你領教一下這疆場殺器吧!正好你也久沒動過手,就和歐陽泰過幾招,免得生疏了!”冷月明顯也被這疆場殺器起了興趣,點了點頭後拿起長劍,握住劍柄,將心愛的軟劍慢慢的拔出鞘來。

“奴才不敢!”歐陽泰嚇得趕緊跪了下來。冷月早已經是女主子的身分了,動起手來萬一有所不慎傷到了她,那簡直是罪無可恕。

“不敢?”許平皺了皺眉,有些不快的說:“這是命令,你難道要抗命?”

“這……”歐陽泰一下就左右為難了,看了看冷月又小心翼翼看了看許平,這才咬著牙站了起來:“歐陽泰遵命!”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站到一邊準備看他們這場地品間的切磋。冷月的劍法妙無比,長劍像有生命的毒蛇一樣靈活,舞動間看似輕巧,卻凌厲得讓人膽顫心驚。

而雙頭槍又號稱疆場殺器,能有如此高的讚譽想必也不是得虛名。從這雙鉤雙刺上來看絕對是變化莫測、攻守兼備的類型,只是不知道歐陽泰從鬼夜叉那學了幾成,能不能發揮出雙頭槍的威力。

“主子!”歐陽泰看著冷月先行了一禮,咬著牙說:“恕歐陽泰無禮了!”

“來吧!”冷月寫意的舞出了一朵劍花,面沉如水的看著歐陽泰,明顯是對於雙頭槍的威力非常好奇,也充滿了尊敬和謹慎,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小心了!”歐陽泰不敢再推脫,身形一動,快如閃電的朝她衝了過去。手腕一翻,雙頭槍如同盤龍入天一樣,帶著無比的寒氣和呼嘯的破空之音朝冷月刺了過去!

冷月不敢有絲毫怠慢,面一沉,迅速的舞起劍花,避開這殺器凌厲的鋒芒。

玉手一揮,數朵劍花不客氣的刺出,像準的毒蛇一般擒向歐陽泰身上的要點。

只不過是第一次試探的出手如意就讓許平看得目瞪口呆。雙頭槍的一刺像盤蛇出一樣凌厲,而冷月的劍法並不是自己在天房山上所看過的那一種,變得更加渾利靈巧,只見一陣陣寒光閃過,甚至快得幾乎不見劍身的所在,真正發揮地品之威的冷月也是不容小覷的。

雙方簡單的一個短兵相接後各退了好幾步,握著兵器,面凝重的看著對方。

一試探,明顯兩人都是剛突破的地品上階,修為上幾乎是同樣的水平,難以區分高下。看來也只能看誰的武功更勝一籌了。

“主子小心了!”沉默了好一會兒,還是歐陽泰率先發難。猛喝一聲後,地品的強勢蓬而出,雙手握住長槍,猛地舞了幾個圓朝冷月殺了過去,速度明顯比剛才快了許多。

冷月也不敢大意,哼了一聲後渾身的真氣也爆發開來,吹得落葉嘩嘩作響。

纖細的手指緊握,手裡的軟劍發出了蔌簌之音,舞得像是數十條毒蛇一樣凌厲駭人,毫不……畏懼的了上去。

“好!”許平不拍手叫好,如此妙的對決實在難得一見,尤其兩人的修為在伯仲之間,武功卻又是走巧的路線,宛如蝴蝶穿花一樣的靈動,看起來自然是賞心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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