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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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軍中是沒有女眷的,士兵們大多是如狼士虎的飢餓漢,所以許平沒有給自己特例,甚至連端茶倒水的丫鬟都沒帶來。朱蓮池一來就帶來十多個小丫頭,個個水白晰、含苞待放,萬綠叢中一點紅的嬌美,瞬間讓軍中群狼興奮,一個個和打了雞血一樣有
神。
丫鬟們羞怯地忙著,在新搭建的帳篷裡準備糕點小吃,還有洗漱沐浴用的東西,一個個面帶桃紅,更是美麗異常。或許是第一次到軍營內,好奇和羞怯都顯得異常可愛,青身段引得軍中兵將們幾
暴走,心裡紛紛期待是不是又有什麼新的賞賜。
新的營帳內佈置得雖然簡約卻不乏細,畢竟時間有限,也不能
得過於華麗。雖說比不上一般宅院,但行軍那麼久,許平還真沒住過這麼好的地方。雖然簡單,但收拾得很乾淨,也很溫馨!
“殿下!”丫鬟們一看許平進來,立刻跪地行禮。
“你們下去吧!”朱蓮池朝她們揮了揮手,似笑非笑地說:“不過可不許亂跑,這裡的男人不是什麼善類,小心被人家啃得骨頭都不剩。”
“奴婢明白!”純潔的丫鬟們面一紅,一看兩人面
都不怎麼好,許平臉上更是有憋火跡象,趕緊告退一聲走出去。
許平環視房間,看著中央新架起來的大,頓時心生
念。寬大
鋪甚至可以媲美自己府裡的龍鳳
,柔軟被褥疊得很是整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隱隱飄散著一股很好聞的女
味道,似乎輕輕在
撥他的情慾一樣。
再一看堂姐輕笑時嫵媚動人的妖嬈,臉上若有若無的一絲意,許平心裡立刻有點發癢,但還是先把正事
清楚比較好。他板著臉,用嚴肅口吻問:“沒人了,到底怎麼回事,你該說了吧!”
“平兒,要先沐浴一下嗎?”朱蓮池的微笑依舊嫻靜溫柔,沒有正面回答許平的問題。不同的是,沒有剛才的高貴優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小女人的嬌媚,甚至閃閃而動的眼裡有幾分挑逗,說出來的話更是有撒嬌味道:“你好像很久沒洗澡了,身上的味道不怎麼好哦。”
“也好!”許平看了水桶裡撒著花瓣的溫水一眼,猶豫一下,還是點頭。別說連行軍,忙得晚上倒頭就睡,哪還有洗澡的工夫!再加上現在沒辦法講究那麼多,兩、三天沒洗,身上確實有點難受,確實需要好好洗去身上風塵。
許平將盔甲脫下,回頭一看堂姐含笑地盯著自己。不知道為什麼,一向無恥的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馬上問道:“你還不出去?”
“你手大腳的,洗不乾淨。”朱蓮池一邊搖曳腳步朝許平走近,一邊輕聲細語:“我伺候你沐浴吧!”
“啊……”許平有些驚訝地看著她愈走愈近,搖曳身姿似乎帶著一股清幽淡香,讓人陶醉不已。
剛對這香豔提議反應過來時,朱蓮池已經走到面前,細若玉藕的手臂輕輕摸到許平身上,靈巧地解著衣服上的扣子。眼裡總是給人絲絲媚意,柔柔的話說出來,讓人生不出抗拒意念。儘管她表現得落落大方,但嫵媚臉上還是不住點綴幾抹羞紅。畢竟她的
格嫻靜傳統,突然主動真讓人有些回不過神。
許平對突如其來的溫婉有些反應不過來,錯愕地聽從她的話,抬起手,有些塵土的上衣被她丟落在地,壯的上身暴
在空氣中。這時腦子有些轉不過彎,想不透眼前的美豔尤物為什麼會變得如此主動。
男人的上身每塊肌都結實無比,但一點都不誇張,比例特別完美,充滿力量的線條似乎詮釋著男人身體的美
。衣服落地,一股陽剛氣隨之撲面而來,朱蓮池眼裡瞬間多了輕盈水氣,抬頭嬌笑說:“你黑了!”
“沒辦法,行軍就是這樣!”許平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以前總是自己主動吃豆腐,現在被人家佔便宜,還真有點不習慣!
“這樣好,帥多了!”朱蓮池的話還是簡約溫柔,讓人有如沐風般的舒服。話音一落時,她跪在地下,嬌俏小臉正好對準陽物所在,小手輕輕解開許平的
帶,雖然羞怯在臉上一閃而過,又被她一臉媚笑所掩蓋。
許平也不說話了,從剛才開始就覺得自己有點傻了。本來怒氣衝衝,應該好好責問她才對,現在卻被她溫柔的聲音牽引,忘了正事。是自己太久沒和女人上,還是因為堂姐突來的嫵媚讓自己腦子當機?總之腦子現在很遲鈍。
許平任由她細小手滑過自己的肌膚,小心翼翼解開褲子。這種
覺特別不錯,不像是一般丫鬟在伺候,反而像是一個溫柔
子照顧自己的丈夫,輕言細語的幾句給人
覺溫馨愜意!
從居高臨下的角度,許平可以清晰看見她部輪廓。本就飽滿的
房此時擠在一起,顯得
無比,圓圓的曲線充滿無比誘惑,似乎在誘惑人去好好把玩。
許平不狠狠嚥了口水,
慾好幾天了,眼前一個絕
尤物擺在面前,相信是男人都會迸發出空前慾望。
朱蓮池抬起頭來,一眼看見許平眼裡的慾。她羞澀又嫵媚地笑了,把美
了
後,嗔怪著說:“好了,平兒,長夜漫漫你別心急!你先洗一下身上的塵土吧,而且你不是有事要問我嗎?”許平也沒反對的意思。今晚絕對是個不眠的香as之夜,上次和美須的堂姐已經赤贏相見,彼此糾纏對方的身體,還享受她高超的口舌服務,兩人之間差的只是進入她身體的最後一步。現在想想那夜銷魂蝕骨的
覺,少婦特有魅力和豐腴身段,腦裡閃過那些畫面時,下邊都有些按捺不住地硬了起來。
這時許平全身赤贏,不安分的龍漸漸充血。朱蓮池臉上一紅,馬上站起身來牽著許平的手,輕聲笑道:“平兒,看來你還真的累了!”好菜不必心急呀,許平狠狠白了她一眼,心想:要不是真的累了,這會兒已經堅硬無比地幹你了。牽著她的小手走到浴桶旁,當全身浸進溫水時,許平不
舒服地輕哼I下。
好久沒洗得這麼舒服,不管是水溫對皮膚的滋潤,還是花瓣產生的奇異清香,都讓一直壓抑的神經瞬間鬆弛下來。
許平舒服得閉上眼,享受身體和心靈長時間以來難得的放鬆。朱蓮池一看小男人放鬆愜意,心裡也覺到了一陣暖意!她輕輕脫去身上的小褂,上身只穿著肚兜,
出細
肌膚、
鎖骨和圓潤香肩!
朱蓮池輕挪細步地走到身後,小手慢慢拿起巾,很是仔細地為許平擦著臉上的油膩和汗水。聲音裡有幾分心疼,又帶著疑惑:“平兒,打仗又危險又累,你何必親自來前線呢?朝廷上文官武將那麼多,這些事應該他們來
心才對。”
“鍛鍊嘛!”許平依舊閉眼享受,說出的話有點嘻笑味道。不得不說堂姐這種溫柔態度確實讓人放鬆,不管是一直緊張的神經,還是剛才對天武營不滿的怒氣,在她風一樣溫潤的話語中,都被漸漸澆滅了。
朱蓮池聽許平說話簡短,也明白這個堂弟確實很累。小手殷勤在臉上擦著,還不時為許平按幾下肩膀。
照一般人來看,堂堂儲君不必幹這麼危險的事,不過許平心裡衡量過利弊。
眼下大明江山初定,軍方不管在地方還是在朝堂,都是最有影響力的派系,從威望和權力上都佔有絕對優勢。自己必須先通過戰爭樹立威信和勢力,以後想幹什麼才能大刀闊斧。
“哎……”朱蓮池長嘆一口氣,默默不語地繼續為許平擦著身上灰塵。小手輕柔又仔細,偶爾肌膚相觸之時,都會讓人有不一樣的心動。
“對了!”許平深一口氣,壓抑住被她撫摩帶來的空前衝動,先把疑惑問出來:“你是怎麼避過我的崗哨,讓那個什麼天武營大搖大擺的到我軍營前的?”
“有皇后娘娘的懿旨,還有聖旨在手,哪過不去呀。”朱蓮池淺淺一笑,有幾分頑皮地說:“我只是令他們不許通報,說是要給你個驚喜。何況辰兒手裡還有你太子府的駕帖,那些兵丁一看都傻眼了,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都不敢攔!”
“哦……”許平不心生疑慮。眼下這當口,老孃和老爹怎麼放心讓她們母女倆過來?
就算天武營是朝廷派來的援兵,也不必讓她們來帶路呀。
“平兒,你在想什麼?”朱蓮池一看許平沉不語,一臉困惑,連眉頭都緊皺不展,稍一停滯後,輕聲說:“你是不是在想天武營哪來的?裝備破舊,而且還不是新兵,
覺很奇怪?”
“嗯……”許平不置可否地點頭。對於突然冒出來的軍隊,不說他們戰鬥力怎麼樣,也不管他們出身是什麼,但就衝著他們對自己有點敵視的態度,讓人怎麼樣都放心不下來。
“劉佔英那人就是這樣,你不必理他!”朱蓮池似乎對劉佔英的傲慢也很頭疼,但猶豫一下,還是老實說:“平兒,還記得你大伯嗎?我父親定王朱孝文!”
“這是他的軍隊?”許平一聽,立刻恍然大悟。難怪這些老兵的番號敢用天字為首。原來的大明太子朱孝文,他的軍隊確實也算御林軍。但是這位定王已經死那麼多年,怎麼他的部隊還在?而且落魄得和一群烏合之眾一樣!
“嗯,是開朝時先王的軍隊!”朱蓮池點點頭,繼續為許平擦拭身體,眼神卻有些茫,喃喃說:“開朝之後天武營已經解散,解甲以後各奔前程。這次我也是仰仗父王威名,憑他的名號,才把這些軍中舊部重新召集起來。”朱蓮池的訴說很是緩慢,好似她特別為難。許平靜下心來傾聽,總算明白天武營為什麼對自己的態度那麼惡劣!許平心裡一陣突,聽完朱蓮池的話,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天武營的番號簡直被老爹打壓得煙消雲散。當時朱孝文一死,一向驍勇的天武營不受管轄,隱隱對新太子有點敵意。老爹恐怕也是討厭這群桀驁不馴的傢伙,才會用盡手段分化他們,把這股勢力徹底瓦解。
至於他們的開朝之功更是半點賞賜都沒有,甚至連禮部都沒有記載。難怪這麼多年過去,劉佔英一見自己不但沒半點恭敬,反而有種委屈的敵意。老爹當年為了儘快掌權而打壓他們,讓這些血裡滾爬的老兵對朝廷徹底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