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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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得好!”莫坤眼前一亮,眼見張虎的攻勢凌厲兇猛也是心癢難耐,竟然毫無顧忌地揮刀敵,妄想硬擋這凌空一斬。
刀與刀相碰發出刺耳的聲音,火花一閃間,張虎得意地笑了起來,落地後怒喝一聲,再次揮刀向莫坤殺過去:“無知狂徒,讓你領教一下我張家刀法!膽敢冒犯主上,當碎屍誅之!”雙刀硬碰,斷月刀完美如初,刀身依舊剔透明亮,甚至連一點的卷口都找不到。
但莫坤可就慘了,不僅手上的刀刃被橫砍成好幾段,面對張虎的地品之威,一時託大,肩膀也被畫破皮;吃疼之下,一看張虎來勢洶洶不敢再大意,慌忙拿著斷刀抵擋張虎無孔不入的攻勢。
“這小子學聰明瞭?”許平遠遠地觀看著這場大將之戰,不由得冷笑一下!
張虎經過張叢甲的調教後,已經不是一味猛攻,此時身形靈活多變,刀法詭異魅,恐怕自己想壓制他都得費一段時間了!
張叢甲笑了笑什麼都沒說,但目光卻是極端嚴峻。
這時只有最後一段防線看似固如金湯,實際上全沒多少防禦能力。山下和山的一、二線已經被衝得不成形,和叛軍展開混亂的拚殺。
只有白屠在指揮士兵們列陣拚殺,整個山坡上的戰鬥亂無章法,他必須隨時提防會有宵小之人前來偷襲。
“來呀!”張虎宛如猛虎下山,在千軍萬馬中殺個來回,簡直是所向披靡,無人能擋,不僅將莫坤打得狼狽不堪,就連妄想偷襲的小兵,才剛近身就被他恐怖的刀法斬於刀下。
“我!”莫坤咬著牙,被他打得連連敗退。糾纏片刻後,一
和地品的差距已經被無限放大。雖然還能苦苦支撐,但失去還手之力,被打得只能一味後退。
“廢物!”張虎一個兇狠的刀法,再次斬下幾個想趁機偷襲的小兵,一轉身又纏上莫坤。
雖然穩佔上風,但有其他人的襲擾,他也無法立刻把莫坤拿下;心急之下,眼裡卻閃現一絲狡黠的光芒。
莫坤被打得手忙腳亂只能後退,好在局勢混亂也沒受什麼傷;但他沒察覺到張虎難得的狡猾,正順著張虎的猛攻一步步朝山坡上跑。眼看快被出戰圈,身後已經是一個個冷笑的惡鬼營將士了。
“會用腦子了,不錯!”許平眼看莫坤被到離自己不足五十公尺,立刻陰笑一聲,挽著袖子準備揍他一頓。
這時候兩人脫離混戰的圈子,心想:應該不會再有人反對了吧?
張叢甲眼一眯就看出許平蠹蠢動的想法,不等許平動手,直接如鬼魅般橫衝出去。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目下,他猛地衝到莫坤的面前,嘿嘿j笑後有些輕蔑地說:“狗奴才,殿下想找你聊一聊。”突來的人影快如鬼魅,悄無聲息連半點徵兆都沒有。別說莫坤被眼前突然出現的張叢甲嚇了一跳,就連張虎都差點一刀砍下去。
不過這時張叢甲沒興趣玩他,手猛地一伸摸上莫坤的口,怒喝一聲:“給我上去吧!”
“啊!”莫坤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頓時覺
口像是被千斤重錘猛砸一樣,強壯的身驅
本無法抵禦這樣的力道;整個人控制不住,朝山上飛去。
他瞬間產生無法抵抗的恐懼,但厚重的真氣卻是沒傷害到自己的身體。
張叢甲猛地一躍,在半空中迅速把他的道全鎖了;還沒等莫坤明白怎麼回事就冷笑一聲,狠狠一腳踩到他的臉上:“下去吧!”莫坤
覺自己像是個玩具一樣,連控制自己身體的能力都沒有,整個人快速地越過防軍的頭頂朝下橫飛,似乎還能聽耳邊呼呼作響的風聲。
就在閉上眼以為自己要摔死的時候,卻又被人輕輕接住,動作輕柔而綿和,輕鬆地卸去墜落的力道,讓他舒服得幾乎找不到挑剔的地方。
“啊……”莫坤頓時鬆了一口大氣。一看,自己竟然進了惡鬼營的大後方,頓時嚇出一身冷汗。再抬頭一看接住自己的人時,更是覺渾身的寒
都在瑟瑟顫抖。
“莫將軍,人生何處不相見,緣分呀!”許平輕輕將他放在地上,臉上帶著的笑容要多純潔有多純潔,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燦爛得讓莫坤都覺菊花有點疼了。
“你個狗……”莫坤雖然有點害怕,但身體被鎖了道
本動彈不得。他習慣
想開口罵人,但這時許平迅速地把他的啞
也點了,滿面親切的微笑,溫和到極點地搖了搖頭說:“罵人可不好哦,沒禮貌,這習慣得改改!”莫坤除了乾瞪眼,沒別的辦法。許平的笑容實在太可怕了,雖然很陽光、也很親切,但I瞬間卻讓人
覺像是掉進冰
,冷得連骨子裡都有承受不了的寒意。
“真該一刀殺了他!”張虎一看到這形勢,忍不住打個冷顫,骨頭裡也有點難以承受這分涼意。他心裡開始同情莫坤,自己要是早砍了他也算做件善事。
想想似乎很久沒見主子笑得那麼純潔、那麼天真,看似是人畜無害,但張虎心裡清楚,這是惡夢來臨的訊號。
白屠回頭一看莫坤已被生擒,他深知兩軍戰重在士氣,勝負的關鍵就是軍心。
見山下還是混戰一片,立刻舉起刀來,朗聲大喊道:“兄弟們再努力呀,莫坤已被主子生擒,把這些殘兵敗將給我殺回去!”
“是!”惡鬼營戰士們一看在許平身邊垂頭喪氣的莫坤,頓時士氣一振,像吃了藥一樣揮刀殺敵。
“不好了,莫將軍被抓”
““什麼?啊,那怎麼辦呀?跑呀!”剩餘的叛軍軍心大亂,被惡鬼營殺得連連後退。不少人一看連莫坤都被生擒,頓時心生退意,丟盔棄甲地往後逃,哭爹喊娘地躲避惡鬼營的追殺。
此時他們還有一萬多人能戰,照理說還是難分高下,但大軍之勝勝在誅心,若失去抵抗意識,即使再多的兵馬都沒用。
剛才還被他們衝得連連吃虧的一、二防線立刻神大振,以一副痛打落水狗的高尚姿態,狠狠地追砍著潰不成軍的叛軍。
原本還是一個勁往山上衝的叛軍,現在又水一樣抱頭鼠竄。儘管形勢明朗,但白屠還是忍住想追擊的衝動,看了看山上的許平一眼,立刻大聲令道:“窮寇莫追,全軍聽令,各自歸位將防線築起!”
“是!”明顯的心不甘情不願,但惡鬼營將士們還是無奈地停下追殺的腳步,恨恨地看了一眼潰敗而逃的叛軍,趕緊回防、清理戰場。
白屠的能力也不錯嘛,兩道防線、不足一萬五的兵馬就抵擋住兩萬多大軍的衝鋒。雖說武功不行,但臨危不亂也有大將之風,指揮起來更是進退有度、緊弛在握。
許平正在心裡評點這次白屠的指揮時,旁邊的工匠突然小心翼翼地湊過來,輕聲而有點狡猾地問道:“主子,還要不要再轟一頓?”
“啊?”許平有些錯愕,再抬頭一看。原來叛軍一個勁地往回逃跑,再次進入轟炸範圍。這時不炸他們一頓實在說不過去,立刻點了點頭,陰笑著說:“可以,不過別費炮彈,轟幾顆讓他們
就好了。”
“是!”工匠們在這裡待久了,也學得有點,立刻對準潰逃的叛軍猛轟一輪,頓時把他們炸得
滾
,還丟下一地的屍體。
在遍地硝煙中,一場戰爭又結束了。許平冷眼看著山坡下的士兵們收殮敵我雙方的屍體。
這一仗打得很是過癮,第一次嘗試用大炮直接轟人就有很好的效果,很難想像要是沒有一開始那頓猛轟,自己該如何抵抗這四萬大軍?如果不是一頓炮火殺敵過半的話,恐怕真沒辦法抵擋莫坤的強勢來襲了。
“報!”正在忙著整建的白屠,突然滿面喜地跑上來,手託一份新的兵部軍令,喜出望外地說:“主子,又有好消息了!”
“說吧,這次又是哪支大軍來”
“許平已經習慣也有點麻木了。不管是天機營震驚天下的出現,還是天武營為了宣誓忠心再次集結,每一次都讓人驚訝,但又不覺得有何稀奇之處。
對於許平的平淡,白屠微微有點不適應,但還是馬上稟報:“兩前,兵部已下令猛虎營與蟒蛇營現存的兵馬集合直隸,混編後統一兵器軍服,共計三萬餘人,已於今
抵達十里小林,歸由平叛督軍統帥,誓師剿滅津門餘孽!”
“知道了!”許平還是不為所動,反而問起這一次戰況。
白屠詫異於許平的冷靜。再加入三萬多軍馬的話,朝廷派出參與這場戰爭的兵馬已經近二十萬了,而津門周家軍連叛軍在內不過十萬出頭,這可是壓倒的優勢。
更何況這三萬軍馬還是開朝大戰的老兵,個個身經百戰,一拉出來立刻能用,為什麼主子卻連半點喜悅的覺都沒有?
“此一戰,惡鬼營共死傷三千多兄弟。”白屠還是趕緊在腦子裡清算了一下,不有些興奮地說:“但是這一仗徹底擊潰莫坤的大軍,連炮轟共計屠敵一萬餘人,殺傷數千,還有一些已經找不到屍體的。末將估算敗逃的叛軍不足兩萬,但他們的軍心已經被我們徹底打散了。”
“知道了,好好犒勞一下兄弟們吧!”許平看了看還在冒著硝煙的南坡,什麼都沒說就返回將營去了,似乎這場勝利和新的援軍到來並不能振奮人心。
忙碌一天的惡鬼營重新歸建防禦,在黑夜來臨時已經清掃完戰場,聆聽天機營和周家軍的戰鬥聲響,處理一身傷口,等待新的戰役。
南坡在這時顯得那麼寂靜,甚至給人一種這是太平盛世的錯覺。
就在這時,一支約莫百餘人的隊伍騎著快馬,風塵僕僕地來到南坡之下,守軍們頓時警覺起來。
在黑夜中雖然看不清容貌,但光看裝束就知道是天機營的人,這夥軍馬出示令牌後,著急萬分地說:“天機營總兵求見太子殿下,有萬分火急的情況。”
“有何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