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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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眼前一亮,驚喜的說:「真的嗎?」許平看了看她,一字一句的說:「一諾千金。」

「姐姐,不能說啊!」小寧趕緊想擋住女人的話,但被許平狠狠的一瞪立刻嚇得馬上閉嘴了。

「小寧,難道你還想過這種生活嗎?這樣子過久了你受得了嗎?」女人突然沒預兆的喊叫起來,臉上表情扭曲,稍稍顫抖的聲音也有點歇斯底里了。

見她這樣動,許平就知道肯定還有別的隱情,馬上鼓勵著:「你說吧!如果有苦情的話,我會網開一面的。」女人稍微穩定了一下情緒,幽哀的說:「稟太子,民女徐碧芝,河南人士。八年前,張大年的原配夫人過世後民女就被他納進了門,這是家妹徐碧寧,隨我一同嫁到了張家,後來被張大年收為小妾。」

「你們是親姐妹?」許平這時候也有點錯愕,後世的同戀確實不少,但很少聽說有親姐妹搞到一塊的。

徐碧芝閉上美目,痛苦的點了點頭說:「嗯,民女今年二十七,舍妹二十五。婚嫁全憑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當時我聽說要把我嫁給張大年,心裡就有點排斥了,但無奈女子之身,一切不由己,也只能乞求張大年能對我好一點了,沒想到後來他又將妹妹納進房中,這我也可以忍耐,畢竟姐妹共侍一夫的事情也是不少。」

「等等,既然這樣,那你們為什麼還做出這樣的事?」許平這時候倒是有點疑惑,檢查張大年屍體的時候他並不是太監,照道理來說,一個武功到了一境界的人,那身體功能必也壯如青年,既然這樣,那他應該有行房的能力,為什麼家裡的老婆還得幹這種事尋求快

「他不喜歡我們。」小寧小聲的嘀咕著。

徐碧芝也是滿臉的哀怨,一邊啜泣著一邊恨恨的說:「自從嫁入張家,所有少女的幻想和對愛情的憧憬我都徹底的丟下了。只想著這個一把年紀的丈夫能對我們好一些,可是八年來,人前他要求我們表現恩愛的樣子給別人看,背後卻對我們看都不看,一下都沒碰過我們,我甚至可以從他眼裡看到一些厭惡。」徐碧寧也是忍不住淚滿面的點了點頭,聲音淒厲的說:「可憐我們姐妹尚在妙年,卻在他張家守了活寡。試問這樣的子誰過得下去!」許平滿腦子疑問,這姐妹倆雖然比不上小姨或者劉紫衣那樣的傾國絕。但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張大年這傢伙居然對她們沒興趣?姐妹同夫可是多少個男人的夢想,而且還是這麼漂一兄的一對。張大年腦子進水了?

等等,守活寡?那就是說,眼前這對美婦姐妹花可能是處女了?想到這許平不興奮起來,但還是按耐住這股衝動,示意她們繼續說下去。

徐碧芝臉微微的紅了一下,神情裡盡是厭惡的說:「後來有一次,奴婢半夜天熱睡不著,所以起來乘涼,偶然路過張大年的房問,聽裡邊有動靜,悄悄的靠近窗戶從細縫裡一看,才知道了為什麼張大年對我們本就不理不睬。」

「喔,趕緊說!」許平已經被吊起了胃口。

「那一幕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張大年光著肥胖的身子在上,和他所謂『原配留下的兒子』正在行苟且之事。我嚇得在那動不了了,原來他對我們厭惡,是因為他有龍陽之好。娶我們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可憐我和妹妹當了那麼多年的活寡婦,就是為了幫他遮掩這樣醜惡的面目。」姐妹倆說到這已經泣不成聲了,比她們老公死時哭得還淒涼。

媽的,這胖傢伙居然是個地道的玻璃。許平也覺到頭皮一陣的發麻,但還是忍住噁心繼續問:「喔,原來張大人還有這樣的愛好。不會就只有這些吧,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許平的腦子裡沒法想象那樣的場景,不斷的浮現出爆菊、玻璃、草泥馬、哥等字眼,想想張大年那肥胖的醜臉,一副蕩的樣子和另一個男人糾纏在一起,胃裡忍不住開始翻騰起來。

徐碧芝一邊泣著,一邊斷斷續續的說:「後來我們才知道,那個所謂的兒子,其實就是張大年從外地找來供他發洩獸慾的童男,後來對外宣稱是他的兒子。還有一次,小寧無意中發現了和張大年關係密切的刑部尚書孔大人居然也是他的同好,兩人還在京城近郊建了一所別院,專門安頓一些拐賣來的美貌童男供他們荒。」

「太子殿下,這都是民女的錯。求您別怪姐姐好嗎?」小寧爬到前邊,一把抱住許平的大腿,一邊哭一邊哀求道。這個抱法剛好把她豐滿的雙峰擠在了自己的腳上,許平頓時打了一個冷顫。

「那你們又為什麼?」許平聽到這臉都綠了,大概知道了一些原因,但還是忍不住繼續問著。

「我們其實也是因為無聊才這樣的,有一次我和妹妹一起沐浴時嬉鬧起來,越碰越有舒服的覺,後來就忍不住了。」徐碧芝說這話的時候佈滿淚痕的俏臉紅了起來,低下頭不敢看許平。

「那你們還沒和男人有過魚水之歡。」許平若有所思的問道。

徐碧寧似乎已經從男人火熱的眼神裡讀懂了什麼,臉紅紅的搖了搖頭說:「沒有,張大年雖然把我們當成了擺設,但也不會容許別人給他戴綠帽子。不過對於我們其它的事他就不管了。」

「那孔海和張大人也有一腿?」許平本能的問著,臉都發黑了。

徐碧芝的表情極不自然,滿面噁心的點頭說:「嗯,有一次半夜起來,我看見張大年騎在孔大人的身上做著那事。」這時候許平再也忍不住了,真想給自己一巴掌。個腿的,什麼不問,居然問這個噁心的問題,這嘴賤的太他媽可恨了。腦子裡自然的浮現出了肥矮的張大年,光著身子騎在同樣沒穿衣服的孔海身上,那張和包子一樣的臉,一邊興奮的賤笑著,一邊肢在孔海的菊花裡進出,而在底下孔海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浮現蕩的表情,嘴裡還來一兩句嘶啞的呻

想到這許平沒辦法再忍耐了,胃酸開始翻滾起來,一彎吐了起來。也怪自己犯賤,知道這樣噁心的事又幹嘛去想象的那麼清晰。

這一吐,吐徹底啊!許平覺內臟都在翻騰著,吐得眼淚都飆出來了,嘴角掛著一些唾,恨恨的詛咒著:個腿的張大年,你他媽真死有餘辜。還有你個死B孔海,哭得那麼傷心,原來是被爆菊爆了。你們都他媽的該死,活著就是費美女,糟蹋男人,媽了個B的。

徐碧芝看見許平吐成那樣,眼珠子都是紅的。嚇呆了,趕緊拿出了手絹幫他擦起了嘴角。

「去給我倒杯熱茶來,的,好幾年的飯量都吐光了。」許平說話的時候有氣鈕一力的,接過她的手絹自己擦了起來,心裡一邊詛咒著,一邊強忍著胃裡難受的翻騰。

徐碧芝慌忙起身去倒熱茶。

許平越想越噁心,猙獰著臉大步的走到了張大年的棺材前,在兩女錯愕的眼光中把棺材板推到了一邊,裡邊張大年的屍體雖然已經修復好,但仍然有幾分支離破碎,令人望而作惡。

許平臉上的肌搐了幾下,伸手抓住了衣領,將張大年的屍體拉得坐了起來,右手狠狠的左右開弓打起了他的耳光,一邊打一邊狠聲的罵著:「你媽的,老子讓你搞玻璃。」

「害老子吐成這樣。」

「媽的讓你搞男人。」

「老子死你個死。」

「你的爛眼。」

你媽的也想學人家造反!」響亮的啪啪聲讓姐妹倆看得心驚跳,就像那狠狠的巴掌打在自己身上一樣。許平之前一副正經嚴肅的模樣,現在卻像個地痞氓,不斷朝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下手,巨大的反差讓兩人都嚇傻了。

稍微的消了消火後,許平將張大年的屍體往棺材裡一推,又把棺材板推回去,回頭朝已經嚇呆的姐妹倆吼道:「看什麼看,老子的茶呢?給我打盆水來洗手,的,你們傻了啊?」小寧嚇得趕緊把手上熱茶遞了過來,徐碧芝回過神來也顫抖的跑去打了一盆水來。

許平一邊洗手一邊喝著小寧餵過來的茶,強壓住想繼續吐的衝動。心裡還有些火氣,忍不住又走到棺材前邊,狠狠的踢了幾腳,狠聲的罵著:「你個老玻璃,最好在地府裡祈禱老子的胃口沒受影響,要是這段時問吃不下飯,老子就挖你的墳去。媽了個B的,老實的賣你的眼,學人家拉幫結派,!」語畢,拿過徐碧芝遞過來的乾巾狠狠的擦著手,心裡又有想把他拉起來揍一頓的衝動,但想想一碰到他就覺得噁心。突然腦子裡靈光一現,想出了整死孔海的好辦法。又變臉一樣的大笑了起來。在姐妹倆看來,許平純粹就是在發神經。

如果許平冷靜一下也會覺得自己不正常。

「來來來,為了慶祝咱們偉大的同戀先驅者張大人的死亡,老子送他一副對聯。」許平意猶未盡的笑了幾聲後,拿起靈位前的白紙,大手一揮寫下了一副對聯,自己左右端詳後滿意的笑了笑,哈哈大樂的說:「老子實在太有才華了。」小寧悄悄的打眼一看,差點昏了過去。只見許平的上聯寫著:到天荒地老死玻璃。下聯:賤到海枯石爛被爆菊。橫批:賣眼的。

「哈哈,本太子的文采不錯吧!」因為想到了死孔海的好辦法,許平這時候的心情也豁然開朗了。見二女都呆住了,想想她們是一對親姐妹又沒被男人碰過,剛才那副香豔情景又浮現出來,走過去一左一右的摟住她們,表情兇狠的問:「剛才你們看見什麼了?」「奴婢看見太子來悼念亡夫,高呼痛失賢良,泣不成聲。」徐碧芝從錯愕中回過神來,心裡已經完全將許平當成了神經病,變態。被摟住也不敢反抗,配合的說出了識趣的話。

徐碧寧也是唯唯諾諾的說:「太子殿下高呼張大人莫走,愛賢之心可天地。」

「哈哈,不錯,有前途。」許平已經大笑起來,這對女人還算圓滑,馬上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過他這種笑聲卻讓姐妹倆有點骨悚然的覺。

「嘿嘿,今天這麼開心,不慶祝一下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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