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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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雖然句句都是至理名言,也符合了要求,沒有借鑑那些名著,但這也太敷衍人了。許平一陣的咳嗽,再看看張啟華坐在下面一臉嚴肅的樣子,真想抄傢伙下去揍他一頓。
歐陽泰更加的蛋,不說
的白卷吧!竟然給自己列了一張京城
院的目錄明圖,更他媽可惡的是連價格都寫得清清楚楚的,哪個姑娘、什麼活好,寫得比黃
小說更加誘人,哪家口碑好也是十分的詳細。看得許平當場就有種想去消費一下的衝動,媽的這傢伙肯定是個老嫖客。
就這文筆,好好寫個文章肯定也能過關。估計這傢伙還是想悠閒的當個敗家子吧!真他媽有志氣。許平真的對這倆活寶是有點哭笑不得了,大概張啟華也是覺得自己肯定會上榜吧!考慮一會是不是把他倆拖進巷子裡揍一頓了。
氣歸氣,這兩個王八蛋卻不能讓他們落榜,許平想到這,眼珠賊賊的一轉,裝作不小心一樣的碰翻了桌子上的墨盒,盒子一翻,墨水立刻就將兩人的卷子得模糊不堪,許平還故作驚訝的叫了一聲,趁機挪了一下讓兩張卷子全變成了黑糊糊的一片。
「太子殿下,您沒事吧!」旁邊的監考一見馬上著急的跑了過來,一邊用紙擦著許平衣服上的墨水,一邊緊張的問道。
「沒事!」許平揮了揮手說道,故意揚了一下手上已經變成黑的試卷。一副惋惜的樣子嘆息道:「此二人文采一
,本太子看得一時入了神。沒想到會毀了這樣的好文章,實在可惜啊!」「無妨,此人若文采出眾,能讓太子如此欣賞,即使無此一紙也當是朝廷楝梁。」監考見許平臉上嘆息的表情,趕緊
合著說道。
「正是!」就連不苟言笑的李道年這時候都是一副微笑的樣子,合著說:「能有大才之文引得人入勝,即使不靠這片面之紙也當是國之楝梁,太子殿下不必拘泥於此。」
「嗯,也只能這樣了!」許平還是一副可惜的樣子搖頭晃頭,順手拿起和進的文章看了起來,人長得不怎麼樣字,倒是漂亮的。一看之下,許平頓時就兩眼放光,洋洋灑灑幾十字道盡了官場是非:「為官之道,不可遵循死章硬規。須知從官之
多以赤子心誠接印,無奈花花世界,白銀美
誘人,能拒而遠之者寥寥無幾。當官,清官者可能名聲極佳卻毫無作為,無法使權造福一方。貪官汙吏,雖百姓怨恨但有之功勞顯赫不被懧可。清官,貪官,誰可分是為民還是誤民。為官之道,首先必先懧知本身,上
聖上下攏官員雖不是正確之舉卻是保命之道。有時清正廉明者固守成規,而誤國誤君。誰可分是好官還是壞官……」許平看完欣
的笑了笑,這傢伙果然還是沒有辜負自己的期待。寫出了一篇出
的文章,但願他的文采放到了別處不是紙上談兵。清官無為不一定是好官,真是足夠讓人痛罵一頓的觀點!
閱讀了其他人的文章,雖然不缺乏有文采者,但大多都遮遮掩掩沒有和進那麼敢說,頂多也就是歌功頌德一下讓人悶得想睡覺。權衡了一下利弊後,許平咬了咬牙點了和進為頭榜,一個叫司徒正的為榜眼,歐陽泰起碼字還不錯,就讓他做了探花。張啟華和其他幾個敢說的人湊為十甲。
看完卷子立刻就讓眾學子回去等候消息,把名單擬好了讓監考給吏部核對,這考試也就算完了,簡單得許平都
覺是不是有點兒戲了。
「主子,您該更衣了!」小米適時的走了進來,一看許平的儲君服上都是墨水,立刻就驚慌的跑上前來,有些自責的說:「主子,您怎麼的這一身了!是小米不好,奴婢該一直在旁伺候著。」
「傻丫頭,沒你什麼事!」許平見已經沒人了,立刻就迫不及待的把笨重的衣服一件件的剝了下來,最裡面的那一層都已經被汗水給浸溼了。
「不穿這個!」許平熱得快死了,揮手示意小米將那儒袍換掉。
小米狡黠的一笑,知道許平絕對不會穿這樣的衣服,變戲法一樣的從儒袍底下出了一件薄褲和一件背心來,得意的揚了揚手上的草編拖鞋,笑嘻嘻的說:「就知道主子不喜歡,人家早就準備好了!」「乖,還是小米最懂我!」許平哈哈大笑的摸著她的小臉,雖然這些衣服在別人看來很是奇怪,而且自己的女人們都覺得這樣穿很是邋遢,不過在大夏天卻是最好的衣服了。
「謝主子誇獎!」小米頑皮的吐了下小舌頭,引著許平進內屋後拿來了溫水,仔細的將許平身上的汗水全擦得乾乾淨淨以後這才換上了衣服。
「小米,將這紙條送進宮裡!」許平一邊愜意的穿著這不倫不類的衣服,一邊將一張紙條遞給了小米。
小米也是宮女出身,有時候送送信之類的小活幹得是輕車路。而且不少人都知道她是太子身邊最得寵的丫囊,就連那些官員見到她時還得乖乖的打一聲招呼,所以進出皇宮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
「奴婢這就去!」小米立刻面嚴肅的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將紙條藏於袖中就走了出去,臨出門還細心的說:「主子,咱的車在後門那。巧兒已經在那等著您了!」「嗯!」許平答應了一聲後揮手示意她走,待到小米出去以後,這才笑了笑又走到了主廳,李道年果然不負自己所望的在那跪著了。
「起來吧!」許平坐下後示意他起身答話。
李道年恭敬的起了身,卻是微微的一愣,沒想到當今太子竟然像個市井潑皮一樣穿著這身古怪的衣服,不過馬上也回過神來,表情雖然謙卑但卻不乏得意的笑道:「微臣不知道太子殿下是否會來,冒昧的在這候著。」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許平沒好氣的擺了擺手問:「一共多少人有問題?」「啟稟殿下,」李道年心算了一下,面嚴謹的說:「按目前來說,除去了第一輪抓起來的人。微臣覺得有問題的人不在少數,不過礙於其他的監考一直從中周旋,微臣無法抓到確鑿的證據。」
「算了!」許平嘆了口氣後襬手說:「有一些事不必太過於懧真。除了朝中人的家屬以外,其他的人你去辦吧,查查看他們是怎麼混進來的,還給其他學子一個公道!」「這個……」李道年面難
的說:「微臣無職在身,似乎於理不合。」
「少來這一套!」許平瞪了他一眼,一邊起身一邊說:「一會你自己去吏部報到,然後該幹嘛給我滾去幹嘛。少說這些話!」「是,臣不說
話了!」李道年狡黠的笑了笑後,高聲呼道:「恭送太子!」「滾吧!」許平沒好氣的罵了一聲後,避開了人
聳動的前門,到了後門以後立刻就鑽上了馬車,張虎早早的守在了車邊。
上車一看,巧兒像是小孩子一樣縮在了車廂的最裡面,嘴饞的看著桌子上新鮮的水果,看那可愛的小模樣就差沒口水了。許平不
被她逗得笑罵起來:「你這饞嘴的丫頭,少爺我解渴的水果你還要惦記。」
「主子,其實你穿那儲君服還是滿帥的嘛!」巧兒看許平一身破爛,一邊殷勤的遞過水果,一邊發表著自己的意見。
「少來,你是不是又惹什麼禍了?」如果這話是其他美女說的,許平保不準會上前把她們撲倒後動得一陣吃豆腐,但話從這小魔女的嘴裡出來怎麼聽都
覺很是奇呈。
「人家說真的嘛!」巧兒小臉上滿是委屈,嘟著小嘴說道,手卻是不老實的將新鮮的葡萄一個個的送入嘴裡。
「行了行了,趕繁回家。我都快熱死了。這一上午比打了一架還累。」許平想起那些老監考們的之乎者也,心裡就一頓煩。
一個個喊個雞的嗚呼哀哉,不就一個助詞而已嗎?非要說得鬼都聽不懂,直接來一句,我
他媽的加在前邊,表達得又清楚又明朗還大眾化,不好嗎?有病!
許平一邊惡狠狠的詛咒著禮部的那兩個監考,一邊身子一鬆整個人往後躺了下去,身子一碰不是厚厚的毯,而是清涼的竹蓆,貼身的那種涼快舒服得要命。忍不住疑惑的問道:「這一早上才多大點功夫,誰那麼有空把
毯給換了?」
「紀阿姨,她說夏天鋪毯容易長痱子。」巧兒伸出頭去和張虎
代一聲後說道,說話的時候有點心不在焉的,似乎所有的
力全在吃上了。「喔……」許平輕輕的應了一聲,不過心裡卻犯起了嘀咕。這小姨一向都
潑辣的,什麼時候學會體貼人了,怪事!實在是怪事,難道京城要鬧鬼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許平忙活得連嘿咻的時間都沒有。大半的時間都在宮裡和家裡跑來跑去,安排著新進恩考的學子該放在哪個位置上。跟和進深入的談了一次後,覺得他也算是一個能幹事的傢伙。在許平的強烈堅持、紀鎮剛一系和皇帝一系的支持下,掩沒了紀中雲派系的反對聲,將和進這個新科狀元點為巡撫,開始清查河北這些鬧饑荒的地方賑災銀的去向。
吏部將手續和官印、品銜、通牒準備好後。和進連風光一下都沒有就被許平踢出了京城,同時京城與雲南兩地也開始活動起來。在京城休養的張玉龍似乎病情越來越嚴重,多次想告老還鄉都被朱允文以身體不適為由壓了下來。
看來他們也是微微的覺察到了異樣,尤其這次恩科一開,不少的學子被重用頂上了職位,擠得紀龍一系想提拔的人都沒了用武之地,他哪會不著急啊。
而在雲南活動的林偉和孫正農也開始頻頻的接觸各個勢力,魔教也適時的在張玉龍的派系裡製造了一些混亂,雲南原本鐵桶一樣的堅固也開始有了鬆動的跡象。
至於紀開文頂考一事,朱允文倒是頭有點大。雖然小小的出點氣可以,但沒必要在這關頭上和紀龍撕破臉皮,所以一直就是關著也沒去辦他。
這半個月的破事折磨得許平都快瘋了,回太子府除了睡覺也沒力幹別的。搞得小米多當了半個月的處女,看自己的眼光那叫一個幽怨啊,也沒空去和美婦岳母調情,更加的
蛋。
「平兒,不是我想說你。你看看你點的都是一些什麼人。那個張啟華,身為十甲進士,剛一受封就迫不及待的跑去尋花問柳,歐陽泰身為恩科探花,也跟著他一起去瘋。和進這個榜眼更加的離譜,標準的就是一個邋遢的酒鬼。就那個司徒正看起來比較正常,其他的不是一臉的猥褻就是看起來不像正常人。你這算什麼眼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