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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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到手後,朱允文的心情頓時大好,親熱的拉著許平的手坐下來後,滿臉關切的說:「對了,你現在那邊的運轉一切小心為上。京城現在的局勢從這次科考以後越發的緊張,我現在也時刻的繃緊了神經,預防著紀龍會不會提前發難。」許平沉默了一下,抬起頭問:「紀中雲那邊怎麼樣,老傢伙手上的十萬餓狼營才是最需要顧忌的!」朱允文無奈的點了點頭,有些頭疼的說:「餓狼營之強悍連你外公和那群草原狼都會覬覷三分,我最擔心的也就只是它了。如果不是紀中雲還活著的話,我早動手收拾紀龍了,哪會讓他這樣一步一步的擴充勢力!」說到這話題,父子倆不免的面凝重一些。許平想了好一會後,這才問說:「即使餓狼營再強,那人數畢竟是有限的吧!其他軍營湊在一起即使沒他的戰鬥力,但也不會害怕才對啊,何況外公手上的破軍營也是號稱虎狼之師啊。」朱允文苦笑了一下,搖著頭說:「平兒啊,你到底還是天真了一些。除去各地的普通駐軍以外,四大軍營幾乎是挪動不得的。」
「為什麼?」許平疑惑的問道,對於這方面的事還真是沒用心去了解過,不過為了自己的前途,還是瞭解一下比較好。
朱允文一邊用手指敲打著桌子,唉聲嘆氣說:「餓狼營長年在外,雖說有時候不太聽話,但紀中雲鎮守東北草原,各族也不太敢去惹他,算是穩定一方了。你外公的破軍營一直駐紮江南,因為那是魚米之鄉容不得半點的動搖和疏忽,不然國家就會大亂。再一個沿海一帶一直是民風彪悍,初建之國民心渙散,不能不防著點啊。」
「猛虎營呢?」許平疑惑的問道,傳說中四大軍團最有實力的應該是這一支奇兵才對啊,當年兩萬戰元兵四萬硬是打了個平手,即使現在說起來百姓也無不稱讚!
朱允文點了點頭,繼續輕聲的說:「猛虎營雖強,但已經被各派系滲透得是亂蒳八糟。現在雖然說還是營,但已經剩下沒多少人,早已經分開成好幾塊沒集中在一起,這幫百戰餘生的老兵誰都不想去動了。而蟒蛇營一直鎮守西北,那邊的草原民族也是兇悍,所以也是動彈不得,再加上那邊的態度也是曖昧,我估計紀龍多少是接觸過他們,現在也是沒穩定的把握。」第四章強勢突破許平一聽頭都大了,那不是除了京城裡的軍外幾乎沒其他可調動的兵力嗎?各地駐軍雖然良莠不齊,但畢竟現在還不穩定,也是調動不得,如果紀中雲的十萬大軍拔營南下的話,拿什麼去擋啊。
朱允文見兒子眉頭緊鎖,立刻就知道了他的擔憂,笑呵呵的安說:「沒事的,平兒,紀中雲現在也不敢擅自的南下。畢竟他和草原各族糾纏了那麼久,想下來的話別人也不會讓他太輕鬆的,何況他雖然為了自保有時候會不聽令,但也沒有半點要造反的跡象。」許平暫時沒辦法和他一樣想得那麼周全,但卻是有些鬱闊這大草原上的情況。原本應該是各個時期的強悍民族,女真、契丹、滿族八旗竟然同時都出現了,雖然還沒強到讓人震驚的地步,但按這混亂的情況來看,以後自己的
子也絕對不輕鬆。
朱允文也不想兒子在這時候勞太多,馬上換上一臉的無所謂,溫和的問:「別想這些了,你先和我說說你現在這些人打算怎麼安排吧!」「我就把歐陽泰和張啟華要出來,其他人按照慣例讓他們先到六部的底層找個小職位先乾乾。至於司徒正嘛,這傢伙總體上應該是能獨當一面,但一次提升的太高也不是那麼的好,現在直隸巡撫張大年不是掛了嗎?那就讓他先去那幹一下知縣,先從底下磨練起來。」許平想了想說道,這幫十甲進士都不是那種墨守成規的人,磨練好了以後應該都能獨當一面。但現在缺的是和老狐狸周旋的經驗,儘管是自己的人,但還是得嚴厲的看管著。
朱允文嘆了口氣後說:「嗯,這兩天我會著手讓吏部安排,除了和進給五品以外,其他人都先領九品銜吧。對了,紀龍和孔海這段時間都在找人為舞弊的事情說情,就連紀中雲都給我來信了,我不得不買他的面子。這節骨眼上也不必多生一些事端,我打算過幾天賣他們個順水人情得了。」許平腦子一轉馬上就知道了老傢伙想打什麼算體,聳了聳肩後說:「得,您老打什麼算豔我還不知道嗎?無非就是想再敲他們一筆,我舉雙腳贊成。這筆錢我也不分,總行了吧!」「這是當然了,不過我也不會讓他們那麼輕鬆的。據說紀開文和張克羅被抓到牢裡後受不了打擊,跟其他的犯人打了起來。兩人體力不支被打成了重傷,估計以後會殘疾。」朱允文滿臉都是得意的笑,看起來儼然就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
「喔,看來也得加強牢獄的監管了,犯人們這樣互毆也顯得朝廷約束力不夠。不過我不是聽說他們被打壞了命子嗎?」許平馬上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一臉恍然大悟後笑嘻嘻的說道。
「原來還有這樣的事啊,我一會就讓人去看看。實在不行的話,給他們在宮裡謀一個閒職吧。」朱允文一副我知道了的模樣回答道。
父子兩人心照不宣的互看了一眼。這時候關在牢裡的張克羅和紀開文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冷顫。
「行了,我一會還得看奏摺。晚飯你就去慈寧宮那吃吧,我剛才已經讓人通知了御膳房了,最近你母親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她很憂鬱,我也沒時間去陪她。你過去好好的和她說一下話吧!」說完正事以後,朱允文臉
有點深沉的朝許平說道。
「那孩兒告退了。」許平也知道自己這段時間沒去後宮看看她確實不對,估計老爹也忙得沒那個時間,真不知道老孃這子是怎麼過來的。告退之後走出了御書房,在宮女的引領下朝後宮的方向走去,
覺心裡特別的愧疚。
後宮,一個讓無數男人嚮往,讓公的生物一聽就會口水的地方。誰不知道這裡美女成群,各有一番
人的風情,就連宮女都是不可多見的美女。
許平可不這麼懧為,走在宮道里似乎隱隱就可以看見漫天的怨氣。宮裡的生活何只是深似海,簡直就是慘無人道,有時候皇帝隨口一句話不知道得死多少人,更有甚者,寵愛的嬪妃稍有不周,就有可能會被打入冷宮,而皇帝這時候又有新歡把她忘了的話,這輩子估計想出來那是做夢。
宮裡本來規矩就多,入了宮再想出去基本就是做夢。即使是娘娘們都不會有什麼探親的機會,就別說這些宮女太監了,一個個老死在宮裡以後不會有人去記得他們姓哈名誰,也不會有人記得他們的苦勞和忠心,可以說是全天下最現實也是最殘酷的地方。
至於後宮嘛,除了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外,哪一個活得不是戰戰兢兢的。在這殺一條人命比放個還簡單,即使皇帝不好女
,但禮部還是必須算著時間選秀女送入宮來,這些人進來了,運氣好的被皇帝幹了就算命不錯,哪怕皇帝幹完以後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
「媽的,養這麼多人難怪哭窮,我!」許平走得汗都下來了,這哪是什麼後宮啊,
宮還差不多。不就一年沒上這來了,修來修去的都快不懧識路了,再看看過往的宮女們那一臉的勾引和幽怨,在這住久了心理肯定變態。
好不容易才到了老孃的寢宮,再一問許平就想吐血了。這老孃現在是真輕鬆了,居然跑去吃齋禮佛。老子走那麼久的路竟然沒見到人,了!
往回走的時候,想起宮女們說同行的還有長孝公主朱蓮池和她的女兒朱雨辰。許平不由得嘿嘿的笑起來,這對母女花老子遲早也要把她們一起收了,雨辰這小侄女上了
以後那麼放
形骸,不知道這個一向嫻靜溫雅的堂姐會是怎麼樣的一番風情呢!
可憐了這個活潑的丫頭,裝著乖孩子被兩傳統的女人帶在身邊,估計也是悶得很。等有空的時候再好好的寵愛她一下吧,想起在她小菊花裡肆的快
,許平不由得滿面
笑。
走著走著,早已經是繁星滿天了。許平有些無聊起來,看著宮裡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號稱連蚊子都飛不進的鐵血守衛,突然玩興大起,想看看這傳說中「神乎其神-的防禦到底是怎麼樣。
打定主意後,許平馬上跑到造辦處要了一套夜行服換上,再戴上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大戲的臉譜,就大搖大擺的跑了出來。造辦處的人雖然疑惑,但太子爺要乾的誰也不敢問,再加上許平威脅誰說出去就斬立決,一個個自然是不敢聲張半句。
雖然燭燈的照明效果不怎麼好,但奢侈起來整個皇宮也是亮得和白天沒多少區別,除非那些冷宮或者太監宮女居住的地方才顯得荒涼。不過許平可沒興趣去這些破地方,多少也有點想試一下自己的輕功怎麼樣,小心翼翼的躲避著每個巡查的侍衛和崗哨,靜靜的朝宮門的方向探去。
一切進行的相當的順利,許平已經躲過了不少人跑到了門,納閣的想是不是明天得和老爹說一下必須換一批人了,這警惕
實在太差了!
突然,一個原本如雕塑一樣紋絲不動的侍衛似乎是聽見了不一樣的動靜,耳朵小小的動了兩下後爆喝一聲:「大膽狂徒!」說完刀直接向許平藏身的草叢砍來。
「媽的!」許平暗罵了一聲,自己又沒出什麼動靜,他是怎麼聽出來的。不過罵歸罵,因沒練過什麼鐵布衫之類的武功,趕緊就一個翻身跳了出來躲過這凌厲的一刀,心裡也知道這肯定是下了死手要一刀斃命,就算砍錯了人,誰叫你自己鬼鬼祟祟的躲著,人家絕對是理直氣壯。
「拿住他!」侍衛們早就被這動靜給驚擾了,許平還沒等平穩落地就看幾道銀光撲面而來,手微微的一撐整個人翻跳了幾下朝後躲去,只聽砰的一聲,再一看地上,除了有暗器外還有鐵鞭子,早就輕鬆的把石制的板道打碎。
狼狽的躲過幾下,許平仗著內力深厚,趕緊一個縱翻站到了牆上。稍微的往回一瞄頓時就嚇了一跳,原本清幽的宮廷頓時就像是開水一樣沸騰起來,原本小路上只有十多個侍衛,但這時候卻是熙熙攘攘的魚貫而來,甚至可以看見一些輕功好的在房頂上跳著朝這過來。
媽的,真的反應那麼快!許平不由得罵了一聲,再一看這幫傢伙手裡的兵器千奇百怪,什麼鞭子、鉤子之類的都有,幾乎沒幾個人去出
上的佩刀,叫個雞
的帶刀侍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