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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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叔都把過脈了許平也就鬆了一口氣,吩咐丫鬟們好好照顧他以後,勾了勾手指示意柳叔出來一下。柳叔自然也沒多問,兩人屏退下人後,信步走到了後花園裡相對而坐。

柳叔見許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馬上和藹的笑了笑問:「小王爺,有何事不妨和老奴直說!」許平臉紅了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柳叔,我現在準備組建自己的御林軍了,但思來想去的,當將軍和打架可不一樣,又不是比武力是比腦子的,覺自己應該不是這塊料!」「呵呵!」見許平對自己看得那麼清楚,柳叔滿是欣的問:「小王爺是不是擔心新軍組建後無一可用之帥才?」「是啊!」許平馬上殷勤的點了點頭,說:「我就是覺得缺這麼一個人,所以才煩惱。找個又能打仗又沒問題的人實在太難了,最重要的是背景得清白,而且按眼下的形勢來看,此人一定要驍勇善戰,又得有和草原部落打過仗的經驗,我可不想找一個只會背兵書的傢伙!」「容我想想!」柳叔一聽也是皺起了眉,心裡深知主子的格是斷然不會要那些紙上談兵的傢伙,但眼下符合這種要求的帥才,只有東北的餓狼營和江南的破軍營這兩個地方才有,蟒蛇營鎮守西北說的是好聽,但幾乎一味的防禦,絕對不是主子想要的那一種類型。

許平一邊看著柳叔眉頭緊鎖的思索著,一邊祈禱上天趕緊讓自己人品爆發吧!有了御林軍,但沒有一個可用的一軍之帥也沒用;對於自己的斤兩許平還是知道的。這年代的行軍打仗可不比現代那樣的輕鬆,得會判斷地形和天氣,還得會煽動士氣。揮刀衝鋒也得能知進退才是真正的大將之才,這樣的人必須冷靜得和妖怪一樣,必要時也血衝腦才行。

「有了!」柳叔突然一拍手,滿面興奮的說:「老奴倒是突然想起一人,是當年鎮守喜峰口的悍將,後來朝廷空虛沒有供給糧草和軍餉,他因放縱兵士搶掠民財而被囚起來,現在還關在刑部的大牢裡,算一算已經關了整整七年。」

「太好了!你詳細說說。」許平馬上興趣的問道。許平喜歡的就是這種不按牌理出牌的傢伙,這樣的人打起仗來肯定會讓對手防不勝防!

柳叔有些愧的笑了笑,說:「關於他的事老奴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此人名叫關大明,原乃一千夫長!有幾次因為擅自帶兵出關搶殺遊牧族群,犯了朝廷西北只守不攻的一貫軍令,也算是一匹難得的烈馬吧!」「這麼猛啊!」許平更加高興了。西北一線的破事他也聽多了。有時候女真或者契丹都到了城下叫囂,但那邊的士兵最多放幾枝冷箭就不再理睬。朝廷態度十分的明確,只要對方別大舉進犯就好了,偶爾損失一些本地的商隊,西北駐軍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個關大明竟然敢出關捂亂,起碼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傢伙。

「呵呵!」柳叔見能為主子分憂,馬上欣的笑了笑說:「他的事兵部遲遲沒有定奪,可能屢次抗命出關這事上有金吾將軍和鎮北王在背後支持他吧!不然光這一條就夠砍他腦袋了。現在想提人,不是什麼難事!」「那就提啊,還等什麼!」許平馬上興奮的說:「老子要人,他刑部敢有話嗎?」柳叔猶豫了一下,見許平心情大好,試探著問:「主子,洪順也關押在刑部大牢,您看是不是……」許平一拍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靠,你不說我都忘了!這小子估計也脫了一層皮了吧,差不多是時候該把他榜出來了。」這年頭啊,許平總算知道為什麼活在權貴底下的人,每一個都戰戰兢兢的過子了。柳叔要是不提,自己還真忘了有洪順這人了,要是柳叔很不幸的也忘了,那傢伙餓死在裡面都沒人知道。難怪說伴君如伴虎。不說動不動就砍腦袋吧,有時候記不好都容易出人命。

「老奴這就去辦!」柳叔說了一聲後就要告退。

「著什麼急啊!」許平馬上站了起來,比他還著急的問:「你先告訴我這御林軍的事該怎麼辦啊!」柳叔無語的看了看許平,有些哭笑不得的說:「小王爺可自行招募兵馬,此事只需聖上點頭即可。至於戶部的糧餉,老奴認為還是別指望的好,當然瞭如果您不想歸兵部管,事前可以和聖上說一聲。」

「能讓他們這群混蛋管嗎?」許平沒好氣的罵道:「兵部那些傢伙還不知道什麼叫丟人嗎?命令一下,四大軍營幾乎沒一個買帳的!唯一上得了檯面的軍又不歸他們管,他們也就私自扣下地方軍隊的糧餉喝點花酒,還不是廢物齊聚的地方!」「是、是!」柳叔一邊點著頭一邊告退,一臉的竊笑。也知道小王爺對朝廷六部一向很有意見,自然也就沒多說什麼。

柳叔前腳剛走,許平還沒來得及對自己的專屬軍隊意一下,巧兒馬上邁著標誌的蹦跳小步跑了進來,一臉得意的笑了笑,出了兩顆可愛的小虎牙說:「主子,事辦好了。」

「嘿嘿,辦好就行了!」許平滿面蕩的笑了笑,示意她先去門外候著。

走到主廳的時候紀寶豐已經醒了過來,還是面無血覺有些虛脫,正慢的喝著丫鬃們遞上來的補湯,見許平進來,面微微紅潤了一些,開心的笑了笑說:「平兒,謝謝你了!」許平微微的愣了一下,沒想到這驚嚇也能治結巴的病。原本這傢伙說個平字得兩三秒才能搞定,現在竟然說得比電視主持人還利。難道是人品爆發的結果。

「沒事的舅舅!」許平腦子只是微微的一轉,馬上就裝作著急的走上前去,用緊張的語氣說:「你也先別休息了!」「怎、怎麼了!」紀寶豐馬上緊張起來,結巴的病又犯了!

許平一副急得直跺腳的模樣,氣急敗壞的說:「還不是你兩個好妹妹,一會她們又派人過來綁你了。趁現在她們人沒到我先給你找個躲的地方!」「好、好!」紀寶豐立刻嚇得跳了起來,把湯碗都打翻了,朝外跑去的腳步竟然比許平還利落。

上了馬車,許平也不認識路!示意巧兒趕緊走,巧兒看紀寶豐跟上車只是疑惑的看了一眼後,就揚起韁繩緩緩的朝城西走去。

城西靠近城牆邊的偏角有一條小小的衚衕,是京城晚上最熱鬧的地方,幾乎是夜夜笙歌,因為這衚衕就是傳統意義上的煙花柳巷。衚衕兩邊全都是一座座緊挨著的青樓,當許平這輛明顯帶著官家味道的馬車緩緩走過的時候,二樓原本就熱情洋溢的姑娘喊得更大聲了:「客官,上來看看!我們這的姐兒最俊了。」

「爺,您來瞧瞧。咱這還有稚兒,男的女的都有!」「爺,咱這還有孿童,九到十五歲都有哦。」

「爺,咱這的小孿童可漂亮了,而且還會給您含呢,包您舒服!」一聲聲哮得入骨的聲音,聽得許平坐在車裡是一陣的熱血沸騰!但她們見馬車似乎沒停下來的意思,馬上就變了味了,推銷完姑娘開始推銷起孿童來!許平頓時就沒勁了,剛才被她們嬌滴滴的聲音喊得差點就想先下去消費一下,但現在的覺卻像硬了以後突然雞巴上被踢了一腳,蛋疼得徹底啊,從裡到外都不

很多的達官貴人已經玩得沒什麼可玩了,雖然說表面上保守,但這年頭技巧很是豐富,愛好菊花者也不在少數。玩的變態一些的就喜歡上了幼小的男童,這一畸形的愛好又成了青樓的另一個賣點了。

「平、平兒,還、還沒到嗎?」紀寶豐似乎很不習慣這樣的地方,乾巴巴又黝黑的臉上竟然有一些害羞的紅暈,說話的時候極端的不好意思。

「馬上到了!」許平沒氣無力的說:「放心吧舅舅,咱們不是要到這種地方!」「那、那就好!」紀寶豐大大的吐了口氣,對於女的拒絕程度強到讓人懷疑的地步,許平都猜想他是不是對男童有興趣了。

「主子,到了!」巧兒乖巧的喊了一句,馬車已經慢慢的停了下來。路過這充滿風情的小衚衕時,她清純可愛的模樣早惹得一堆中年狼口水都了下來,一個個都在咒罵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居然狠心讓這麼可愛的小女孩來駕車,不是瞎了狗眼就是瞎了眼。

「舅舅,到了!」許平一邊說著一邊走下車來,一看已經到了衚衕的最深處,停在了一幢看起來像是住宅、在這情四的地方顯得不是很協調的院落前面。

「主子,國舅爺。隨奴婢來!」巧兒十分乖巧的道了個福,儘管她是個瘋瘋癲癲的小魔女,但也知道人前需要裝得像溫婉淑女一樣。如果被覺得是丟了太子廂畝臉,第一個罵她的絕對是趙鈴!

兩人在巧兒的引領下走了進去,一進門就是一座整潔的小院落,看起來樸素得和百姓人家幾乎沒什麼區別,但繞過走廊的拐角走進花園的時候,入眼的是一個青藤遍佈,鮮花滿樓的翠綠小院。一窪小小的水池上,水車上滾落的泉水滴滴答答的,讓人一聽自然的就放鬆下來!

院子中間最明顯的地方,有一座竹製的小亭子立於水池之上,整座亭子除了竹子外幾乎找不到其他的裝飾,看起來清幽淡雅讓人覺很是愜意。

亭子前,一位青衣粉裝的美人亭亭玉立的在路前。一看就知道是心粉飾過的飄逸秀髮和幾件緻明亮卻不顯奢華的小珠釵,簡單的襯托了女三千青絲的柔順美

長長的睫似乎還在調皮的晃動,一雙明豔又飽滿深情的眼睛裡盡是柔順的暖意。傾國絕的容顏淡雅間只有一絲十分溫和的微笑,配合著她似乎能勾魂攝魄一樣的黑眼眸,微微揚起的紅潤香,看起來安靜之中多了一種的妖嬈。

「奴婢恭主子,國舅爺!」劉紫衣款款有禮的欠身道了個萬福後,抬起頭來含情脈脈的看了許平一眼,儼然一個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模樣。

「紫衣!」許平想拉住她的小手好好的和她訴說一下自己的想念,但一看美人這身心打扮和大家閨秀般的舉止,也明白了她是因為要見自己的長輩而刻意的準備過的,想了想心裡頓時就是一暖,也沒急的想佔她便宜,只是溫柔的說了一句:「我想你了!」「奴婢也是!」劉紫衣渾身一顫,臉上瞬間就爬上了幸福的紅暈,一邊引著二人在亭子裡坐下後,輕聲的說:「主子,奴婢備了些薄酒菜。請您品嚐一下!」「你做的?」許平饒有興趣的問道。

「嗯!」劉紫衣無比溫順的點了點頭,轉頭遞了個眼神後,巧兒馬上乖巧的跑到了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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