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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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字卡在了喉嚨裡。他覺有東西印上了他的嘴,很軟很糯,沒什麼味道,帶著些清香,很想一口咬下去,又彷彿只能細細憐惜。

「嗚。」林玄言睜大眼睛,望著她近在咫尺低垂的睫羽,才恍然明白髮生了什麼。

他們吻在了一起。少年的救命聲卡在了喉嚨裡,再也沒有機會出口。

季嬋溪抬起了小腦袋,看著臉發紅的林玄言,林玄言嗚嗚了兩聲,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了,他氣憤地瞪了季嬋溪一眼,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被綁住了四支堵住了嘴巴隨時待宰的小羔羊。

季嬋溪伸出纖長的青蔥手指,挑開了自己衣前的那紅細線,她的脯絕對算不上碩大,但是有種少女獨有的豐實飽滿,繡花的深藍衣襟隨著細線脫落敞開。林玄言看的目瞪口呆,那衣衫裡竟然連抹都沒有,明晃晃的雪白肌膚和那出的半隻嬌讓人目眩神

雖然那裡白裡比試的時候他看過甚至摸過,但是那時候暴雨如注,打鬥得更是天昏地暗,哪裡看的真切。此刻在燈火微明的房間裡,那裡映照著燭光,染上了豔麗的顏,顯得曖昧而嬌豔。

少女望著他,目光清媚,如倒影水影的水灣。

她開始解他的衣衫,白布的衣帶被她輕輕出扯去,林玄言只覺得部一鬆,那衣衫便向兩邊散了開來,少女開始脫他的褲子,那褲子剛剛褪下,那陰莖便彈了出來,高高昂首,如一柄直指季嬋溪的長劍。少女望著那灼熱的陰莖若有所思,她靈巧的小手摸了上去,手心微涼,陰莖滾燙,林玄言面大變,渾身顫抖,不知道是舒還是抗拒。

少女眉眼帶笑,食指拇指作扣,輕輕彈了彈林玄言陰莖的頂端,那陽具隨之晃動,幾噴薄。少女微譏道。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倒是很老實。」這句話居然讓一個少女對自己說了?林玄言深受打擊,覺得自己人格受到了五百年未有的侮辱,那些年他行走天下歷練之際,被人輦得猶如喪家之犬之時都不如此刻這般狼狽。

少女握著他的陽具,如撫琴一般輕輕敲動了一下手指,接著握著下端,自下而上地來回著,林玄言身子本能得顫抖。微微了十幾下後,少女咦了一聲,因為她發現那非但沒有變變硬,反而有軟化的跡象。她看著林玄言,神有些凌厲。

林玄言哭喪著臉,他在心中不停地念誦著太上清心咒,強入忘我之境,縱使身前有百般刺,他依舊強行進入了無的心境,縱使這種心境隨時會被眼前這個『強姦』自己的小妖給破掉。

少女冷冷地哼了一聲,她的手驟然加大了力道,林玄言瞳孔微縮,身子猛然一顫,這一顫,竟然硬生生地打破了手腳的束縛。但是少女好像沒有察覺,她微微前傾身子,誘人的脯僅僅隔著一件薄薄的衣衫蹭著他的膛。她伸出了小小的香舌,微微挑逗了一下林玄言的臉頰。林玄言只覺得臉頰溼潤,閉著眼睛不敢看她。

少女漸漸受到,手中那軟下的長再次緩緩堅起來,她輕輕一笑,神有些得意。

「啊!」少女忽然發出一聲猝不及防的嬌呼。

林玄言忽然起身,撕扯開少女的衣襟,他無暇去欣賞那衣衫內瀉的光。白裡的戰鬥讓他深刻認識到少女的頭是多麼的,彷彿攻蛇七寸一般,他盯住了那玉女峰頂被淡淡的暈襯著的堅蓓蕾,手指捉住,用力一掐。

「嗯…啊……」少女渾身搐,脯一顫,香豔翻滾,猶如疾風勁草一般,她美眸半閉,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哀婉嬌啼。

忽然頭失守的少女無暇再去錮他,她的身子反而一塌,被少年反身壓了上去,林玄言發覺自己可以說話了,連忙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對著門外大喊:「師父!救命!」僅僅幾息之後,大門轟然被破開,長風灌入,女子劍仙裴語涵挽著長劍白衣玉立門口。

林玄言和季嬋溪的目光紛紛望去。

在裴語涵的視角里,她只望見林玄言衣衫不整壓在季嬋溪的身上,絕美的少女羅裙半解,脯袒,衣衫自肩膀滑下,出斷崖般秀的肩膀。而自己的寶貝徒弟正用手掐著少女的頭,身下那起堅硬的更是頂在了少女柔軟的肌膚上。裴語涵臉驟然羞紅,一身奪人的氣勢瞬間全無。她愣了片刻,然後怒氣衝衝地望向了林玄言。

「你把人家女孩都這樣了,居然還敢喊我進來,難不成真想讓我一起?下作!」

「師父,你聽我……」話音未落,門已經砰然摔上,屋內的燭火都被震得劇烈晃動,搖起豔紅的光影。

林玄言百口莫辯,眼睜睜看裴語涵俏臉帶怒地離開,哭無淚。

身下一向不苟言笑的少女竟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壞笑著望著林玄言,聲音清涼道:「覺如何?」林玄言再也不想容忍這個少女,他抓起她的手臂,想把她身子扳過來狠狠打一頓股來解心頭之氣,孰料他忘了自己的修為此刻遠在少女之下。忽然間電光火石的三兩下,少女連點了他的幾個大,他身子一軟,倉皇倒下,少女再次反身壓上,林玄言此刻徹底成了待宰的羔羊,他想默唸清心咒,但是心無論如何也靜不下來,反而適得其反,腔中竟有情慾大漲上竄。少女的玉手再次握住了他的龍陽之處,酥麻的快席捲全身,那一瞬間彷彿每一個孔都張開著這種刺

林玄言膛劇烈起伏,他渾身燥熱不安,儼然要被情慾所噬,而季嬋溪手中的陰莖也愈發大滾燙,她清雅的容顏上浮現出嬌妍之,她的臉頰湊到了林玄言的耳畔,吐氣如蘭:「其實你很想要吧。」

「唔唔唔……」林玄言百口莫辯,身下的陰莖又狠狠地出賣了自己。

季嬋溪忽然用手扣著自己的衣襟,緩緩向下扯去褪下,那衣衫一直褪到了臂彎處,遮掩了一半的身子,出了刀削版秀麗骨的肩膀,玲瓏的鎖骨之下兩團豐拔的半遮半掩,風韻十足,少女的肌理天生細,有種繃著的緊緻,此刻望上去更如絲緞白綢,尤勝天仙。林玄言看著這個誓不罷休的靈般美麗的少女,心中防線早已鬆垮了大半。

但是他依舊想要負隅頑抗一下,他強忍了幾噴薄的情慾,偷偷催動著體內的氣息,想要突破季嬋溪的封鎖。

咯吱!

猝不及防,門又開了。

少年和少女目光再次不約而同向後望去。俞小塘穿著水綠的齊襦裙,繫著天藍的髮帶,俏婷婷地捧著一碗桂圓蓮子羹立在門口,她錯愕地看著屋內幾乎赤的男女,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忽然,手中的瓷碗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刺耳的聲音中摔了個粉碎,震驚的無以復加的她回過神來,眼中瞬間氤氳起了霧氣。

「狗師弟,禽獸不如!」俞小塘聲音哽咽,羞憤怒罵,她砰然一下子摔上了門,快步跑了出去。

師姐你聽我解釋……他在心中狂喊。

少年和少女面面相覷,少女神有些古怪,而少年則是面如死灰。

這是林玄言忽然發現自己可以動彈了,但是他卻沒有再多做反抗,他心如死灰地看著這位衣衫半解的絕美少女,有氣無力道:「算了,你上了我吧。來吧。我不反抗了……」季嬋溪冷冷地笑了笑,她哎了一聲,忽然直起身子開始把玩起林玄言的陰莖,就像是在撥動一件隨手得來的玩具,時而那陰囊隨著她的手指輕柔推送,時而那陰莖又被她細膩如玉的手掌裹住,上下撫摸擼動。那龜頭頂端已然分泌出了一些粘稠的透明汁。季嬋溪伸出食指繞著龜頭頂端柔柔地畫圈,那黏稠汁順著她的手指纏起,她手指一提,拉起了一道晶瑩水絲。

林玄言被挑得無以復加,身子再顫,身受刺,想要起身阻攔,誰料季嬋溪又極其霸道地把他按了回去,並用力地彈了一記龜頭以示懲罰。少年又痛又酥,直嘶啞咧嘴,他含糊不清道:「我都不反抗了你個變態還作踐我幹嘛!」

「變態?」季嬋溪神瞬間冷若冰霜。她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很多,微微彎折起林玄言的。手上催動法力,一股股電般的刺自指間傳出,瘋狂佈滿了陰莖之上,一下子刺得林玄言背脊直渾身酥麻,幾乎口不能言。

「啊!」林玄言死,關近乎崩潰:「不!不是,季嬋溪,季姑娘……季大小姐……」季嬋溪神自若,手指尖的力道不輕不重,隨意把玩,上下捏,而那微微動的法力又帶著刺,與自己的纖細玉指相得益彰。林玄言渾身劇烈顫抖,幾乎要兩眼翻白。

「姐姐!季姐姐!饒命啊!」林玄言大口地氣,被折磨得神有些瘋癲。

季嬋溪冷哼了一聲,撤去了手上的法力,柔柔地幫林玄言上上下下地擼動著,舉止間清媚自生。她哎了一聲,緩緩道:「好弟弟,早如此不就好了,非要逞口舌之快,到頭來還不是乖乖求饒。」彷彿在生死一線走過的林玄言面如死灰地看著她:「我再也不反抗了,你隨便怎麼樣吧。」季嬋溪鬆開了握著林玄言陰莖的手,她直起身子,理了理自己滑落嬌軀的絲滑衣衫,淡然道:「算了,這樣就太沒意思了。你還是把陽留給你想給的人吧。比如你那位師父,或者……那個師姐?」林玄言心想,原來你是喜歡玩強迫的啊。早知道我就早點服軟了。

季嬋溪不再言語,她開始緩緩整理起自己的衣衫,深藍衣襟上繡著的淡緋五瓣櫻花就像是夜幕上閃爍的星辰,微明微亮,她三指捏著衣領的一角,輕輕斜向上拉扯,遮掩,那領邊擦過立的頭的時候卡了一下,恰好領上的小花和粉的蓓蕾並在了一起,望上去意盎然,季嬋溪輕垂腦袋,加重了些手中的力量,衣領微皺,摩挲著堅頭而過,遮蔽了半座豐的玉峰。

林玄言目不轉睛地看著,深深地嚥了下口水。出於最原始的生理反應,他的下體抖顫了幾下,不免很不爭氣地硬了幾分。

季嬋溪餘光一瞥,視而不見。

林玄言修道百載,早已對道心瞭然,斬斷了許多情慾,此處出關之後雖然心有改變,但是對男女之事依舊沒有太大興趣,即使想與裴語涵歡愛,也不過是要將第一個陽給予她助她破境,也算是這麼多年下來一點微薄的彌補。但是他並不是真的沒有情慾,只是一直埋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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