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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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忙解釋:“我本來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這不是你們兩個把家庭氣氛搞得那麼僵,我實在沒心情學習了,所以才勸了您兩句,您跟我著什麼急呀。”媽媽沒好氣地說:“你怎麼不去勸你爸!哦,合著都是我的錯,是不?”

“不是,您沒錯,我爸也沒錯,錯的是寄照片的那人,那人太不是東西了。”

“行了行了,別在這兒耍貧嘴,趕緊出去吧。”媽媽有些不耐煩了。

我揣著手,支支吾吾的問道:“媽,跟您商量件事兒行不?”

“說。”

“我最近每天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就剩下學習了,腦子真的有點暈了,我……能不能休息一晚上呀。”媽媽沉片刻,冷聲說道:“就你事兒多。”雖然語氣不太好,但這潛臺詞很明顯,同意了。我就像是獲得了假釋的犯人,動得大聲說了句“謝謝老媽”,然後捧起的臉頰,用力親了一口。

媽媽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即猛地將我推開,略顯驚慌的看著我,我這才反應過來,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以前我們母子倆經常這麼鬧著玩,也沒什麼,但最近再做這些親暱的動作,竟覺這有些尷尬了。

“行了,趕緊出去吧。真夠煩的。”最後還是媽媽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將我趕離了廚房。

回到客廳裡,坐在老爸身邊等著開飯。老爸拿著遙控器來回換臺,有意無意的問道:“在廚房裡跟你媽嘟嘟囔囔的,說什麼呢?”

“沒說什麼呀,還是老一套唄,讓我好好學習,考個好大學。”我隨口敷衍了一句,隨後想起了那個神秘的小魔女,轉身問道:“對了,爸,您最近還跟您那同事的女兒聯繫嗎?”

“什麼同事的女兒?”老爸有些茫然,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您說她今年也高考的那個,上次您不是還跟她一起逛街的嗎?”

“哦!”老爸恍然,轉而狐疑的望向我:“你突然提她幹什麼?”我總覺著她跟老爸的關係沒那麼簡單,看老爸的反應,很有可能也是她的客戶。要真是那樣,那這事兒絕對不能讓老媽知道,那絕對是要天崩地裂鬧離婚的。

離婚?

我猛地一怔,趕忙搖頭甩掉腦中的想法,但好奇心使然,還是忍不住問道:“她是不是叫安諾呀?”老爸身子一振,雙目圓睜:“你……你怎麼知道的?你又跟她見面了?”

“嗯,聊了幾句。”話音剛落,老爸憤怒的咆哮道:“我不是說了,不讓你跟她見面的嗎?啊?

我那錢白給你了?”我沒想到老爸的反應這麼大,嚇的有些呆愣了,唯唯諾諾的解釋道:“不是……是她來找我的,我沒招惹她。”老爸將手裡的遙控器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大吼道:“家裡的事兒已經夠麻煩的了,你還跟我添亂!”說完,起身往外走,狠狠地將門摔上,連外套都沒穿。

媽媽從廚房裡趕了出來,皺眉問道:“喊什麼呢?你爸呢?”

“不知道。”我也有些蒙了,老爸這脾氣發的有些莫名其妙。

“你又怎麼惹著你爸了?”

“我沒惹我爸,就是隨便聊了兩句,然後他就生氣了,然後就走了。可能是……我最近學習成績不大好吧。”媽媽盯著我瞧了半晌,哼的一聲,生氣道:“一對討債鬼。”老爸不知道去哪兒了,媽媽也沒打電話詢問。我得了一晚上的假期,吃完飯準備玩會兒遊戲,媽媽收拾了碗筷,換了浴衣往衛生間走,準備洗澡,不忘警告我一句:“就玩一會兒,不準多玩兒啊。”

“遵命,母上大人。”我嬉笑著敬了個禮。

剛開始的時候,腦子裡還在想著老爸和那小魔女的事情,不過畢竟好久沒有摸手柄了,玩了一會兒就入了。就在打BOSS的緊張時刻,媽媽放在沙發上的手機響了,我扯著嗓子喊道:“媽,您手機響了。”衛生間的水聲停了,媽媽的聲音傳了出來:“你說什麼?”我一邊控手柄,一邊重複:“您手機響了。”

“你幫我接一下啊。”

“我正忙呢,分不出手!”衛生間房門開啟,伴隨著一陣蒸騰的熱氣,媽媽快步走了出來,她首先拿起的不是手機,而是抓起茶几上的遙控器,將電視關了。

正在關鍵時刻,我一愣,轉身質問道:“您幹什麼呢?我這兒正……”只見媽媽用浴巾包裹著赤的身軀,一手緊緊抓著前的浴巾,一手去拿沙發上的手機,因為彎的緣故,溼漉漉的捲曲長髮垂了下來,遮住了半邊臉,圓滾滾的飽滿雙峰擠出一道深邃肥膩的溝,的細膩肌膚下透著紅潤,熱氣升騰,散發著梔子花的香味。

雖然剛剛被小魔女瀉了火,但眼見此景,還是如同乾柴遇見了烈火一般,只覺渾身燥熱,下體膨脹,慾望迅速佔據了大腦。

媽媽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責備道:“你爸的電話。”一邊接通一邊瞧了我一眼,見我兩眼發直,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穿著不太妥當,轉身回臥室去了。

我呆愣了片刻,暈陶陶的轉身繼續玩起了遊戲,還沒等我的腦內小劇場開始表演,臥室門猛的打開,媽媽急匆匆的說道:“你爸喝多了在飯店裡跟人打架,被人打進醫院了,你等會兒跟我一塊上醫院去。”

“我爸跟人打架?”我微微皺了皺眉,有些難以置信。

“是呀,趕緊換衣服去。”媽媽催促了一句,轉身回屋準備換衣服,哪知她穿著浴室的拖鞋,帶了些水,慌張之下竟然“啊”的一聲,滑了個四腳朝天,拖鞋飛出老遠。

我趕忙過去攙扶,卻意外的瞧見了不得了的畫面,包裹著媽媽的浴巾下襬,因為滑倒的緣故向上推了幾分,堆在腿心處,並敞開一道大縫,若隱若現的出半邊鬆軟雪膩的陰阜。

只這一眼,我險些噴出鼻血來。媽媽臉紅,慌慌張張的用浴巾遮住大腿,大聲呵斥:“閉上眼!”我趕忙聽話的將眼閉上,方才的畫面卻深深地印刻在了腦海裡。雖然是猶抱琵琶半遮面,只出了冰山一角,但瞧的是實實在在,媽媽的陰阜高高隆起,相較於大腿雪肌顏略深,中間一道緊閉的細縫向內凹陷,又白又,乾乾淨淨的像是剛出籠的大白饅頭。最關鍵的是,竟然不建議跟恥,好像是個白虎。

媽媽被我扶起之後,便催我去換衣服,然後一同前往醫院。

老爸喝的爛醉如泥,渾身是血的倒在病上,派出所民警已經到了,打人的是個五大三的中年漢子,媽媽上去就給了那人一耳光,直接把人給打蒙了,要不是民警攔著,她就上腳踹了。

接下來整個晚上,媽媽都在怒吼著跟那中年漢子理論,表現出來的震怒,是極其罕見的。我突然覺到,那個平裡總是將老爸管的死死的,脾氣暴躁的母老虎,實際上是非常愛老爸的。

不知為何,我的心裡竟然有一絲絲的失落。

當然,老爸被人打了,我也是既心疼又生氣,跟在老媽身邊,同兇手理論了半宿。不過話說回來,老爸的樣子看著嚇人的,其實傷的也沒多嚴重,就是把鼻子給打破了,糊了一臉的血。

對方請求和解,但媽媽堅決不同意,一定要走法律途徑,一旁的派出所民警不停的稀泥,最後還是賠錢了事了。

經這麼一鬧,爸媽的關係緩和了許多,我自然是歡喜的,可我一閉上眼,就會想起那晚媽媽摔倒的畫面,而且有一個疑問始終困惑著我,媽媽到底是不是白虎。

我越想越心煩,越心煩就越想知道答案。而另一方面,又不斷的回味著小魔女給我帶來的刺,兩邊一會和,哪兒還有信息學習呀,滿腦子黃思想,渾身上下都覺著異常的躁動,簡直到了百爪撓心的地步。

憋了三天,我終於忍不住了,扭扭捏捏的給小魔女打去了電話。小魔女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放學之後來,我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敵不過自身慾望,趕了過去。

在一棟老舊的居民樓前,我見到了小魔女安諾,她穿著寬鬆的運動衛衣和九分褲,腳上粉運動鞋和白棉襪,雙手兜,斜挎著書包。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一見到她就渾身燥熱,慾火升騰。

“你也是剛放學嗎?”我沒話找話。

“是呀。”

“我還以為你不上學呢。”我略顯戲謔的一笑。

她沒說話,轉身領著我上了二樓,進了左邊的房子。她直徑走到客廳裡,卸下書包,扔到了沙發上,我則站在門前左右打量了一番,房子有些古舊,雖然一塵不染,但沒什麼人氣,平常應該是空著沒有人住。

“這是你家?”我好奇的問道。

“這是我家,爺爺過世之後,我就跟著搬到大伯家裡住了。”安諾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廚房裡,接了一壺水,放在電爐上燒。

覺有些怪怪的,卻又說不出是哪裡怪。等她出來之後,繼續剛才的話題:“你跟你住?你爸媽呢?外出打工了?”她沒回答,走到我跟前,伸出白的手掌來。我一怔:“幹什麼?”

“錢呢?”想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趕忙說:“你放心,我這人不會賴賬的,尤其是這種賬。”為了籌集嫖資,我可是賣了不少的珍藏的郵票,著實令人心疼。但這小魔女就跟毒品一樣,一沾就上癮,想戒都戒不了。

還清了欠賬之後,我迫不及待的問道:“這回玩什麼花樣?”扭頭看了看屋子:“你特意帶我回家,是不是要直接上了?”

“我要寫作業,沒時間。”

“啊?”我有些生氣:“那你把我叫來幹什麼?玩我呢?”

“跟我過來。”小魔女拿起書包進了一間屋子,我不知道她又想耍什麼花招,小心翼翼的跟了過去。

這屋子應該是她以前的臥室,一張一張書桌,牆上貼著柯南海報。小魔女走到書桌旁,對我說:“來幫一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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