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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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不疼?只是我不說而已。”

“不過我覺您已經快要適應了,再做幾個療程就該不疼了。”

“一共需要多少個療程?”

“如果想把這個治療方案進行完,大概還需要……二百多個療程。”我假裝思考了一下。

“還要做二百多次?我乾脆嫁給你好不好?”

“這個有點困難……不過應該可以實現的,您打算什麼時候跟我去領證?”

“混蛋,你還當真了,滾出去!”她一腳把我踢下了

我趴在地上,在出半個腦袋:“岳母大人,您太暴了,這可不是對待醫生的方式。”

“我還嫌打你打輕了呢。”

“我記得您好像不止一次說過喜歡我。”

“這是你最不該做的事,你騙得我身心俱失,我……恨死你了。”

“也對,愛的反面就是恨,您恨我也很正常。”

“你不覺得咱倆之間的關係變成這樣很悲哀嗎?”她失望地看著我。

“世間最悲哀的事,莫過於兩個人彼此傾心,卻因為沉默而錯過……”我念起美文裡的句子。

“大情聖,請你到另一個房間去抒情好嗎?”

“不行,我剛才做噩夢了,好怕怕,我要跟您在一起。”我又爬上了

“對不起,我不想跟你在一起,麻煩你出去好嗎?”我直接躺到了她的身邊:“還有幾個療程沒做完,怎麼能出去呢?”她不敢相信地看著我:“你是不是吃興奮劑了?你的需求也太大了吧?”

“您忘了我的綽號嗎?”

“什麼綽號?大狼嗎?”

“不,小鋼炮呀。”聽到這個名字後她身子抖了一下,條件反般馬上給了我兩巴掌:“畜生,你還敢提這個綽號,我恨不得馬上宰了你。”

“好吧,不說了,可以開始治療了嗎?”我一翻身又跪到她的兩條玉腿之間。

“不行,我累了,我要睡覺。”

“您就別客氣了,我知道您不好意思說,治病這個事兒講究一個連貫,要堅持不懈才能看到效果,您說是不是?”我悄悄把雞巴對準了她的小口。

“可是,這麼頻繁對你的身體也不好……”她又變得踟躕起來。

“您忘了,上次是七個療程,現在才做了三個療程,是不是差很多呀?”趁著她猶豫的工夫,我的龜頭驟然破而入。

“可是……哎呀……你怎麼進來了?”她驚呼道。

“沒事兒,您說您的,我我的,咱們互相不耽誤。”我一面安撫她,一面把整徐徐送了進去。

“你現在的臉皮已經這麼厚了嗎?招呼都不打就蠻幹?”她又氣又怒。

“媽,把您家的鑰匙給我配一把行嗎?”

“怎麼著你還想天天來?不成。”她一口回絕了我。

我心想不用您嘴硬,等時間一長您就得主動找我了。既然她採取了沉默的反抗形式,我索肆無忌憚地在那飽滿結實的體上馳騁起來,她傲然聳立的豐上留下了我的口水,她的俏臉和脖頸也被親了個遍。

不過很可惜的是,她還是不肯讓我親他的嘴。也許在她看來這是一個原則問題,如果做愛時和對方接吻,就等於把靈魂獻給了對方,也就是深深愛上了對方,這是她非常害怕出現的場景,即使跟我發生關係了,她也認為是被迫的,不是她主觀的意願,她不可能、也不應該愛上我,所以她堅決不同意跟我舌相

不接吻也沒關係,在我看來那是早晚的事,當下最主要的事是享受她的體,她健美的身軀活力盎然,那小麥的膚跟媽媽、依依以及兩個妹妹都不同,在我看來別有一番成的美,我甚至覺得那是慾旺盛的一種表現,只是還沒有開發出來,我很願意充當她的愛導師,讓她愛上我擦了“如意”的金箍

我越想越美,兩隻手和部都加了力量,把那幽深的得漿汁不斷湧出來,兩條玉腿幾乎被我掰成了一字馬,蓉阿姨被撞得魂飛魄散,她終於發現不發聲不行了,像我這個做法簡直是要把她拆散了重新組裝,她終於忍不住喊了起來:“你真的要殺人嗎……我快要死啦……”

“為什麼不早說?”

“呆瓜……我不說你就往死裡整嗎?”

“下次您要跟我加強,不然我會以為您喜歡這樣……”我急忙減輕了力度。

“喜歡你個頭……”蓉阿姨意識到不吱聲有點危險了,因為我好像在故意蠻幹,就是想讓她開口,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她瞭解我的實力,如果我全力發揮的話,恐怕會把天戳個窟窿,為了保住身體,她決定妥協了,開始在言語上配合我的提問。

“這樣行嗎?”我放鬆對美腿的鉗制,集中力量穿她的花,被烏黑亮麗陰覆蓋的恥丘越發高突上,兩片陰像鯉魚嘴似地一張一合,似乎迫不及地要把完全下去,她的反噬力也很強,花徑內壁此起彼伏地貼住摩擦,幾乎猜不到下一步哪裡發力,有幾次差點把我的出來。

“我……不知道……”她頭部搖擺地在枕頭上來回滾動,兩顆豐碩的房晃動得甚為壯觀。

由於她的越收越緊,雞巴受到了全方位的意漸漸湧現,我繼續採用以快克柔的方法,一路快猛送下來,把她得雙眼緊閉,玉面上的都在輕顫,她雖沒有發出任何一聲嬌呼,但全身卻似燉一般沸騰起來並冒著熱氣,燒得我的血都沸騰起來。

對於蓉阿姨來說,有的時候少言寡語反而更媚氣十足,她的緊緻一再發出強大力,她突然睜大的雙眸發出致命誘惑,我覺得思緒一片空白,一股快直衝腦門,一刻也忍不住了,伴著一聲低吼,本能地將身捅入道的最深處,膨脹到極點的玉杵一次次劇烈地脈動,囤積已久的一股股地噴進她的花心深處。

這波勁瞬間就點燃了她的情,她情不自地貼在我的身上一同陷入癲狂中,不斷收緊的玉門牢牢卡住,把噴進去的濃一股腦地納入甬道中。美中不足的是期待的嬌呼並沒有到來,她只是大口大口地息著,像是剛乾完體力活,如果能放聲唱將更為銷魂。

女人真是個矛盾的組合體,剛才還說不要,現在卻像個血女巫一樣把我的得一乾二淨,待到我完全盡後她的身子才鬆弛下來,臉上浮現出一片豔光,身上像塗了一層清油一樣潤澤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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