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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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蒙古包裡,所來的女人們住了兩個,該進哪一個?男人的原則是:哪個亮著燈就進哪一個。

事情有些巧,當男人走到蒙古包跟前時,看見兩個蒙古包裡都亮著燈。泥鍋,泥碗就是你!閉著眼睛亂點了一通的男人在睜開眼睛後,就順著手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個閉著眼睛做出的決定,在男人進到蒙古包裡後就發現它真的有些味道了。

因為剛到這裡的時候,所有的母親們除了和幾個最小的孩子睡在一起外,為了給那些少女們更寬鬆的環境,就讓她們睡到另一個包裡。而現在男人進來後才發現,今兒晚上是個母女大團圓的子。

包裡,許姐、小雨還有海燕在最外面,緊挨著她們的是家姐妹和梅玉,再往裡是男人的大姐蘇蘭、小潭老師,思萍和念萍在她倆的邊上。還有就是三個準母女,楊姐和她認下的兩個乾女兒楚心、楚童。

草原上的羊最鮮美,草原上的白酒有些烈。雖然在今天的晚宴上所有的人都沒喝過量,但是在這似醉非醉裡,男人的心裡包了一團火,女人,分外紅潤的臉龐下,是不是也想讓這夜晚變得更人?

坐到還沒有睡下的女人們中間,可是卻沒有哪個女人多看男人一眼,依舊沉浸在剛才的節奏裡的她們,在有意無意間,隱隱地在男人面前築起了一道鬆散的防線。

心被火催的很熱,可是要吃到嘴裡的東西卻是越熱越要有耐心,否則,那是要燙到嘴的吆。

男人要吃,可也不能把嘴燙了,於是男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呢喃姐妹身上。

呢喃姐妹,即是男人肚裡的那兩條蛔蟲,也同樣鬼似的怪,而且對於她們和男人這種只能意會卻不能言傳的關係,半遮半掩和無數次的無法盡興,小姐倆兒早就找個機會解脫。

酒,是一個催化劑,是一種媒介,喝了酒再不幹點什麼,那真是共產黨沒有救中國了。妹妹無意中碰了一下姐姐,不疼不氧的,可是姐姐就是不依不饒。妹妹躲到母親身後,姐姐就追到那裡,妹妹圍著男人轉圈,姐姐也不甘落後……

嘻鬧中,忙裡偷閒的妹妹順手在思萍紅撲撲的小臉蛋兒上掐了那麼一把,一聲喃喃姐你好討厭!就變成了兩個追一個。

一個人勢單力孤的時候,總是要尋求幫助,楊姐姐,楊阿姨的叫法是有些亂,可是成功地拉來一個幫手確是不爭的事實,因為楊姐姐也是楊阿姨的,最是個人來瘋,沒熱鬧好要找點兒什麼的她,怎麼可能放過這機會?

嘻鬧中,越來越多的人被捲了進去,沒有參與的,也都饒有興趣的做起觀眾來。鬆散的戰線不復存在,趁著機會男人就溜到了梅玉的身邊。

男人要乾點什麼梅玉是在清楚不過,這樣的事情早晚要走到這一步任誰也知道,不主動也不拒絕,是梅玉在被象黃鼠狼一樣溜到身邊的男人偷機時所採用的策略。於是,那邊大鬧著,這邊,小小地,也來那麼一下。

“有人欺負媽媽。”是眼尖的呢呢第一個發現了男人的小動作。

“好呀!竟敢趁機欺負我們姐妹!”第一個衝上來對男人實施打擊的卻是,臉上紅光四的楊姐姐,楊阿姨。

有一個人帶頭,呼啦一下就圍上來一堆。一頓的粉拳玉腿,人堆嘩地四散奔逃。

抱著腦袋好捱了一頓的男人,在人堆散開的一瞬間就展開了反擊。大手一伸,來不及逃遠的楊姐姐,楊阿姨就被壓到了身下。

“快來幫我!”楊姐姐在喊。

“壞蛋欺負人啦!救命呀!”也是楊阿姨在叫。

只是叫的喊的都夠響,可象蛇一樣在男人身下扭來扭去的她,怎麼看怎麼象在自己欺負自己。因為男人就在親她摸她,而她自己卻解來了男人的衣服,又解自己的……

喊了叫了的,沒人助興還怎麼繼續?一個乾女兒加上呢喃姐妹,衝過來抓住男人身上被楊姐姐,楊阿姨解開的衣服褲子的拽了起來……

(2)一個似曾相識的場面,稍有不同的是今天這婍妮的氣息混合了酒的味道,而有些事情在經過長時間的積累後,是需要有所突破的。既然大家都在心裡為此做好準備,那就在酒的芬芳裡,讓這一切成為現實吧。

男人埋首在楊姐的前,吐著女人那鮮紅的頭。那幾個圍在他倆身邊的幫忙的女孩,脫完了男人身上的衣服後,也把自己身上衣服脫了去。一個個青美麗的朣體,很快就和男人他們糾纏在了一起……

楚心把男人那已經漲大到極限的從嘴中吐出,看著它在自己眼前火熱蒸滕的樣子,又愛憐地親了親它那張開的馬眼。雖然有些不捨但在親吻完了後,她還是用手牽引著它,把它引到楊姐,也是她和妹妹的乾媽,那已經被自己妹妹扣挖得水橫的小那兒,看著男人那巨大的在自己的幫助下,挑開了乾媽小的陰,滑進溼潤的陰道,然後一點點地從自己眼前向陰道深處去……

徹底地淹沒在乾媽的陰道里,而此時的楚心也在巨大的刺裡,如一團軟泥似的癱在了男人身上。

剛剛在眾女面前還有些矜持的楊姐,一旦被男人的徹底的貫穿了自己的騷後,就完全地放開了手腳。她大聲的叫著,瘋狂的動著,當然,那些個圍在她和男人身邊的女孩子們,是凡能被她那一雙手所能夠見的,都無一例外的被她所光顧。

女孩子們高一聲低一句的叫,楊姐瘋狂的喊,織上男人時不時悶吼的重低音,為今晚的響樂奏響了開場的續曲……

蠢蠢動的思萍和念萍,不僅被她們的母親大姐和小潭老師緊緊按在懷裡,連眼睛也被用手矇住了(其實也是,知道是少兒不宜為什麼不早早地帶她們離開?)。

而梅玉,任由著回到自己身邊的呢在自己的身上折騰的同時,含著微笑的她,還把她身邊已經羞的把臉都埋到枕頭裡許姐摟了過來,在她身上那些的部位不時的親著摸著……

楊姐那高亢的小號在拔了一個最高音後就沉寂了下去,此時的主旋律是美少女們那優美的,左一聲是老公,右一聲叫爸爸的小提琴奏鳴曲。當然,男人低音鼓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來上幾聲:“乖女兒,?用力!夾死爸爸了……”沒有和樂隊一起演出的女人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都聚到一起,她們一邊盡情欣賞著眼前動人心的演出,一邊在相互的纏綿裡做著上場前的熱身運動……

梅玉和自己的兩個女兒被男人疊放到一起,看著男人那閃著油光的大雞巴輪在三個騷裡進出時,最為害羞的許姐也一下子衝動了起來。很艱難的才從八條腿中擠出一個空隙的她,拼命地在在和小結合的部位著,吃著那滾滾而出的水。

不過,就在她的身後,她的女兒小雨卻把她的小大大的扒開,母親小出的每一點汁,都被她得點滴不剩……

許姐半眯著眼睛跨騎到男人身上,她的女兒也和她面對面地採用了同樣的姿勢。母女倆一個在男人馳騁,一個在男人長長的舌頭裡瘋狂,就這樣,母女倆在情中相接纏繞,廝磨碰撞……

兩雙大大的眼睛看著渾身赤,雞巴朝天的男人。這目光裡包含了什麼男人無法說清楚,但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覺瞬間就湧滿了他的全身。那覺,似針,如刺,讓他渾身難耐卻又無跡可尋,此時的他只是知道,在著兩雙清澈而天真眼神裡,他有的就只剩下那深深的無力的覺……

“借……借……借一下……你……你們的媽媽。”無往不利的男人在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後,就一把抱過小潭老師落荒而逃了。可是自以為逃到了安全地帶的他卻發現了一個更難以面對的問題,那就是他那條戰無不勝長槍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起,已經軟的像一條死蛇,且任他怎麼努力也沒有一絲復甦的跡象。

“這是哪跟哪兒呀!”有心無力的男人發出了長長的嘆息。

垂頭喪氣的男人,第一次面對心愛的女人垂頭喪氣的男人,卻沒有料想到,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一雙溫溫的小手從他的背後伸來,那軟軟的沒了一絲生氣的長槍,在那雙小手的柔柔的呵護下,沒幾下就一發地怒髮衝冠了……

小潭老師和大姐都不堪罰撻了,可是男人也發現了他早就該一吐為快的長槍,卻和他較起了勁:直地怒視蒼天。

是四隻小手和兩隻小嘴,在一邊的品頭論足裡,一邊安撫起了男人那不屈的鬥士。安撫的時候,還有一個小小的條件,就是那兩隻粉的,沒有生出一絲絨的小,要勞駕一下男人的舌頭替它們做一下清潔,有了付出,才能享受到回報……

早上,酒的氣息已經散去。為了鞏固昨天晚上的戰鬥成果,讓所發生的一切在以後子裡成為自然而然,男人就在所有的女人的身上,開始清晨的練習……

(3)在草原上的家中呆了四天,男人和他的女人們遊遍了方圓幾十裡的山山水水,就在這臨行前的晚上,天空飄起了濛濛細雨。

又將離開的男人,守住家園的女人,如絲般飄灑的雨,是兩個人說也說不完的話……

一天的車馬勞頓,回到錫市後的男人還沒有卸去一身風塵,單位的電話就催了過來,不過這次到不是單位有什麼緊急任務,而是通知男人:有一個新的崗位已經在那裡虛席以待了。

男人獨自在浴室裡一邊洗澡,一邊想著這次的工作變動……去盟檢察院報道!

要說吧前幾天和幾位新認下的大姐姐分別的時候,她們中的某個姐姐到是半真半假和男人說過,要把男人調到她們那裡去的,而男人當時只是把這當作了一句戲言,笑了笑沒有搭腔。

如果說工作變動是一句戲言變成真的,對於男人來說,在哪裡都是為革命事業而奮鬥,這些都是無所謂的。不過讓男人奇怪的是,他那些新認下的姐姐裡沒有一個是在檢察院裡工作的,如果說是她們中某個人想把男人調過去的話,怎麼也不會把他調到與她們毫不相干的地方去吧?

想不出個結果,那就當是盟檢察院現在正需要一個司機吧。

男人在浴池裡想,家裡的女人都圍在母親身邊議論,不過說來說去的都一個結果:滿頭霧水的她們也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但是她們到覺得盟檢察院的工作要比在公安局清閒多了,能去哪兒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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