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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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一切的男人剛把怡文抱著孩子接了過來,一直專心開車的女司機卻回過頭跟男人說了句:“從哪裡學的這些手法?很地道嘛。”
“你也知道這些辦法呀,那你是從哪裡見過的?”被人欣賞,那就是知音!
男人很有興趣的反問道。
“我上過青藏線。”很淡的說了一句,女司機就專心的開起了車。
青藏公路,起自青海西寧,過崑崙,走風火山,上唐古拉山,期間跨越通天河,沱沱河,楚瑪爾河,在西藏首府拉薩與川藏線匯合。
男人在部隊服役的第二年,在執行一次對口支援項目的任務時曾經從這裡走過。這裡的艱險,這裡的雄偉給了男人一生不忘的記憶。
一個女人,能在這裡駕著車走過,男人不由得對她肅然起敬!
(5)因為有人“不小心”的把自己給冒了,而且還是個重
冒,再加上將晚的天氣裡呼呼地卷著雪粒北風一刮,於是,這車裡原本熱熱鬧鬧的氣氛就有些沉悶了。
還好大家都有些累了,這樣靜下來的時候正好打上個盹。
車裡的大人們都昏昏睡了,男人抱在懷裡的小丫頭在閉夠了眼睛以後,一睜開眼睛就來了
神。站在男人的雙腿不停地跳,用手捏住男人的鼻子不讓他
氣,扒著男人的肩膀硬要往脖子上騎……男人笑著和小東西開著心,寵著的讓小傢伙做著一切她想做事。
“咯咯……”騎在男人脖子上,用手抓住男人頭髮的小東西開心的笑了。不過,這樣開心的笑聲也讓閉目養神的怡文睜開了眼睛。
“你這樣的會把孩子給慣壞了的!”看著小東西在男人身上折騰的不像樣子,怡文先對男人的放縱提出了批評,然後她就用眼睛瞄了瞄騎在男人脖子上的小東西。
小東西被媽媽的眼神一瞄,就像被什麼東西給扎著了一樣,哧溜一下就從男人的脖子上滑了下來。從新回到男人懷裡還沒有坐穩當的小東西剛把半個鬼臉做出來,又是媽媽那帶刺兒的眼睛往過一瞄,小東西竟然有模有樣的一本正經了起來。
被小東西的表現得開心極了的男人,更寵愛地摸上了小東西那兩個寸把長的,朝天立著的小羊角辮。
這個時候的男人還對這個小東西的粘人沒有充分的認識,等男人認識到了時候,這個現在三歲的小東西已經長到十三歲了,她也在一有媽媽看不到的機會里,在男人的脖子上整整騎夠了十年。
當然,騎男人脖子只是其中的一種必須的表現。比如,睡覺的時候只要能看見男人,那一定是男人抱著她上的。還比如,在小東西已經臨近中考的那個早上,又是男人從自家的樓上把已經是大姑娘的她背下來的。
好在,男人家這麼粘人的就此一個,好在,男人家剩下的人不論是大的小的儘管很是羨慕這個小東西,不過卻沒有向她學習過。
小傢伙不鬧了,怡文的困勁兒也又來了,在男人的肩膀上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怡文又安靜的閉上了眼睛。
這樣的天氣,這樣的時候,看著又睡回到自己肩窩裡的女人,男人的思緒就慢慢地飄回到了以前在部隊的生活裡。
各項技術戰術都非常過硬的標兵,來到了文藝隊。清瘦的身材,極好的柔韌加上出
的樂
,男人一下子就被文藝隊的舞蹈教練給叫了去。
幾天的舞蹈訓練以後,男人有了第一個在部隊舞蹈上的合作伙伴,一個說著一口標準普通話的湖南女孩。
在文藝隊裡女兵多,而且這些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基本上男人都要叫姐姐。初見陌生人會不自覺有些拘謹和靦腆的男人,很快就成了大姐姐們時不時要逗上一氣的開心果。
是一次去下面部隊的問演出,男人的舞伴在逗
男人的時對大了點的火候沒有及時的收攏,讓兩眼冒火的男人給按到行軍
上。接下來的事情是那麼的順理成章,是男歡女愛的進行了大半個晚上。
以後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裡,這樣的和多個大姐姐的男歡女愛,男人經歷了二十幾次。而且隨著彼此間的越來越悉,對男歡女愛看得比較開的大姐姐們,為了更好的享受和儘量的節省時間,有幾次她們是三個兩個的來找了男人。
因為這裡是部隊,即使你情我願也要極力地保持著警惕。
到文藝隊快半年的時間,凡是和男人走的比較近的大姐姐們,差不多都利用各種機會和男人做了很深刻的。也是隨著時間推移,和男人在一起的大姐姐們在越來越看得開的氣氛裡,彼此間更少了許多本來需要避諱的東西。
那個時候,男人在對待女人的問題有些爛。而男人的那些和男人一起爛起來的大姐姐們,卻似乎是在一種自暴自棄的心理下,才有了這些舉動。
漂亮的女文藝兵裡有幾個才入伍不到三年,可是軍銜卻掛到了連一級。這樣快的進步,用文藝隊指導員的小勤務兵的一句話來概括:女兵進步快不快,那是首長下面說了算。
這樣一群在為了進步而奮鬥不已的女兵,這樣一個在心理上有了短暫障礙的男人,就這樣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纏在了一起。
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男人換了一個新的舞伴。
美麗的臉龐,嬌小的個子,鮮明的個和更讓男人眼前一亮的……她在進步的時候沒有出賣自己。
只是在她剛來的時候,男人的眼睛亮是亮了那麼一下,不過人在慣的驅使下,總是很難一下子就停下來。於是亮著眼睛的男人,還繼續著他和大姐姐們的
常的生活。
在文藝隊裡的女兵要保持好自己,就會在這個群體顯得刺眼而另類。這樣的刺眼和另類,讓習慣了自己生活的男人的那些的大姐姐們有了不舒服的味道。
言語的挑釁的刺,另類的人只當是吹了耳邊風。種種設置難點與障礙,另類的人都咬著牙堅持了下來。
從新認識了一下自己新搭檔的舞伴,含著敬意的男人有意無意地在一些場合下開始維護起了自己的舞伴。可是男人忘了一件事,女人是的,嫉妒是這
裡與生俱來的。而當著一群的和自己關係深厚的女人來維護另外一個女人時,男人才知道自己捅到了馬蜂窩上。
“嗡嗡……”鋪天蓋地!男人的腦袋瞬時間就脹大了好幾倍。一邊是自己敬重人,一邊是也許沒有真愛過卻愛了不能再愛的一群人!是頭很大的男人,不過他也在想辦法來解決這一難題:愛了不能再愛的,你只要把她的連話都不想說了,那她絕對就沒有心思來過問其他的事情了。找事的都被幹趴下了,被敬重的人自然就用不著再刻意地去維護了。
不過有許多的事情是無法預料也無法避免的,因為部隊這個說大是大了點,可對於個體來說它也太小了點。於是為了不讓一群去針對一個的時候,男人在著一群的時候就不可能在所有的時候都能把這一個迴避開。
這一個,在第一次見到這樣對於她來說也許是最噁心的事情的時候,她在很長的時間裡沒有正眼看男人,不和男人說一句話。只是這一個是對事不對人,舞蹈上與男人合作她還真的一點也馬虎。
既然第一次被已經被這一個看到了,那第二次第三次也就那麼回事了。男人和大姐姐們得如火如荼,也已經習慣了這樣場面的這一個,也從看到就回避,成了帶看不帶看,最後好像有那麼一次還看了個從頭到尾的。
隨著彼此之間瞭解的深入,這一個才慢慢知道了,原來這個世界上的酸甜苦辣,有人竟然要這樣的進自己的肚子裡!由淺見深的接觸,一個和一群儘管還是在各自走各自的路,可是都瞭解的對方的她們,也漸漸放下了敵視開始了正常的
往。
是什麼時候,這一個又和男人說了第一句話,男人的印象已經模糊了,給了他最深記憶的就是那個飄著雪花的,一個行車途中的傍晚。
(6)顛簸的山路,漫長的旅途,睏倦了的坐在男人身邊的女人似乎很是無意地,在慢慢的閉上眼睛後把頭靠進了男人的肩窩。
守著,護著,一動不動的男人支撐著的,也是舒適的肩窩,讓女人足足睡了三個多小時。從新把眼睛睜開了的女人,沒有一點的因為第一次靠進男人的肩窩時不自然,她只是動了動身子,用一個讓自己更舒適的姿勢繼續的靠在男人的肩窩裡。彷彿,這個溫暖舒適的地方,她已經在這裡停留過千次萬次。
車子的又一次的顛簸,男人的手就在這樣的晃動裡滑進了女人的間。而女人或許是被長途旅行的疲乏所推著,就想也不想的把自己完全的放進了男人的懷抱。
男人和女人這裡,不是車上最隱蔽的角落。可是男人的那些的大姐姐們在和男人懷中的女人和解後,又看到了了今天的事情,她們,真的希望這個世界有真實的愛,所以,她們不約而同地替男人和他懷裡的女人遮掩了起來。
看到大姐姐們真心的,祝福的和鼓勵的笑,男人的一隻手繼續放在女人的間,另一隻手就輕輕地拂上了女人的髮髻。
男人拂動髮髻的溫柔,讓女人如中午時蜷伏在主人懷裡的貓咪般一樣的享受。
半眯著眼睛,輕柔的吐著幽香的氣息,嬌嬌小小的女人從心底裡動了一個男人的愛憐。自然而然的,男人輕的溢著柔情的第一個吻,落在女人烏黑柔亮的髮髻上。
接下來,更加昏暗的車廂裡,男人的滑過男人的額角,
連在女人的腮邊,直到半含半
的將女人
巧的卻如桂圓
般飽滿的耳墜夾在嘴
裡的時候,女人輕輕地一個振顫後,就緩緩的把自己的身體伏在了男人的雙腿上。
深深的夜,漫天的大雪,男人他們這一車的人在經過十多個小時的旅途後到達了目的地。
地方部隊簡短的歡儀式,一餐不是很豐盛但卻是非常
緻的夜宵過後,男人被幾個大姐姐以排練的理由叫到地方部隊為他們準備的臨時的排練場裡。
“你們快一點!”一邊拉上換衣間那用來做臨時遮擋的布簾,大姐姐一邊叮囑著換衣間裡的男人和女人。
被布簾一遮,換衣間裡就幽幽暗暗了。看不清彼此臉上的表情,卻可以清晰的看到幽暗中彼此那閃呀閃著的眼睛。
閃閃的,彼此引的,不用刻意的去做一點的表達,男人和女人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