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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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覺是不是就是這樣,女人不知道,也沒去想,她只知道那錮在自己心裡的那條重重的鎖鏈,從這一刻起慢慢地散了,漸漸地淡了,在這如夢一般溫情的夜裡,消逝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女人、一個正在孕育著新的生命的女人,應該有的那份自豪與驕傲!因為她知道,不論將來要面對多少的艱難,會有這個男人陪著她,和她一起來扛……

幸福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剛剛還無限陶醉的女人,現在正哭笑不得的站在那裡……原因啊?是那個得了神經病的男人,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女人怎麼能渾身赤的站在這萬分寒冷的冬夜裡?!

也就是眨個眼的功夫,從浴室壁櫥裡翻出來的一大堆浴巾裡的、其中最厚的兩條,已經裹在了女人身上,看著一臉傻像的男人,手裡捧著第三條浴巾朝自己走來,嗔笑著的女人沒有讓男人完成他的第三個心願,因為女人那伸出的手指,輕輕的在他額頭上點了那麼幾點後,就一頭扎到他的懷裡……

小心翼翼的把女人抱回她的臥室,死皮賴臉的男人本不管女人那無聲的、也非常堅決的抵抗,硬生生在女人築起的防線上擠出一道口子後,鑽到了女人的被窩裡……

女人的堅決,是因為這張大上還睡著另外三個人……母親和呢喃姐妹。

上次是誤中了藥陷阱,由不得自己,可今天,神智比誰都清醒的時候,再讓男人鑽到自己的被窩裡來,想一想,女人的臉就象被火燒了一樣那麼熱。

可這個男人就是個地道的無賴!哀嘆自己不幸的女人,只好把鑽進來的男人緊緊的摟住,嚴防他亂說亂動……

男人在女人哀求的眼神和緊緊的摟抱下,也就是老實地躺了那麼幾分鐘,那雙見了女人就不知道什麼是安分的手,就……

又嘆了口氣的女人在心裡告訴自己,只要這個小畜生不再幹點別的什麼,想摸就讓他摸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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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男人那雙可惡的手,肆無忌憚的掃遍女人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時,女人才回過味來,除去了浴巾的自己,如今是什麼衣服也沒穿在身上。唉……由這個小畜生去吧!再次為自己的不幸而哀嘆的女人,索破罐子破摔了起來。

而男人,從女人放棄了最後的矜持開始,也有了新的變換,摸的時候還加上一張呼著熱氣的嘴,還有一條貪婪的舌頭……

用嘴和舌頭把女人的花房拱成一片泥濘的時候,從女人搐的雙腿間鑽上來的男人,趴伏在了女人的身上。以為男人要進行那最後儀式的女人,顧不得去品味男人的大嘴和舌頭、留在自己花房裡那酥麻舒覺,她一把摟住男人,很羞的,卻很堅決趴在男人耳邊,說道:“輕點!不能深了。”只是想為自己的嘴和舌頭,在女人花房裡的辛勤勞作來邀功請賞的男人,並沒有其他的什麼心思,可是會意錯了的女人的那句話,卻不諦把一個天大的賞賜給了男人。撈到了寶的男人賊笑著,重重的在女人嘴上親了一口後,很莊重的對女人說了聲……我會小心的!就把股一,那脹的不能再脹的東西,就扎進了女人的花園裡……

雖然男人的動作很輕,很淺,也非常的柔,可是食之髓味的女人卻不可控制的、在男人十幾個進出後,把那似有似無的呻聲,從繃著的嘴角里擠了出來。

而那幾乎是細不可聞的聲音才一出來,一向睡姿良好的呢喃姐妹,怎麼會被被子蒙了頭?還有……母親,她老人家也恰到好處的翻了個身!

孕中女人,雖然比平時有更強烈的渴望,但同樣也不堪伐撻。男人才覺得事情剛剛開始,女人卻在兩次高後沉沉睡了。苦笑的男人,安頓好了心滿意足的女人,然後順著一條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伸到自己身邊的腿,連摸帶爬地鑽了過去……

腿的盡頭是母親那溫暖的被窩。稍稍遲疑了一下的男人,還是掀起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側躺著的母親,閉著眼睛。把女人環抱進懷裡,男人也不管她是不是睡著了,就在女人耳邊小聲地絮絮叨叨了起來……

絮叨,是從“小潭老師和她的孩子……”開始,等說到“二姨和那個正在孕育著的生命……”時,母親上身的睡衣已經變的凌亂不堪,下面的睡褲也被褪到了小腿上!

該說的都說了個差不多,自認為現在該做點兒什麼的男人,就側臥在女人身後,慢慢地動起了被女人雙腿緊緊夾住的東西……

動中,那一直在男人手裡把玩著的頭,越來越硬,而那雙本來緊夾著的雙腿,也悄悄地有了恰到好處的縫隙。終於,在男人騰出的一隻手的幫助下,那在女人雙腿裡、和花房邊緣摩擦著的東西,慢,卻兇猛地進了女人那溼潤的花房……

側臥,是看起來漫、但做起來無比費力的事情。很快,閉著眼睛的女人在萬分不的男人的雙手擺下,跪伏在上……

又過了一會,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把小腿上纏著的睡褲甩到一邊去的女人,仍舊閉著眼睛,只是已經仰躺在上的她,卻把雙腿搭到男人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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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男人從呢喃姐妹的被窩裡鑽出來晨練。一晚上的巨大消耗,讓男人身上的汗象水那樣的。拿著巾出來為男人擦汗的二姨,看到這種情況,一邊為男人擦去汗水,一邊很是心疼的對男人說道:“以後……以後……晚……晚上再……再要那個,就不要練這麼多了。”

“什麼“那個”了就不用練了?”把頭伸到女人頸間的男人,一邊在那裡廝磨,一邊問著女人。

“去你的!你小子那麼多的花花腸子還用問別人?這是為你好!知道嗎?”只會在瞬間才顯示出溫柔的女人,迅速就恢復了常態。

“是是是,我知道,我啥都知道!那姨的意思是,我們要是在白天“那個”完了,是不是就可以練啦?”皮糙厚的傢伙,渾然不把女人這看似無法把握的忽冷忽熱放在心上。因為,女人已經被摟進了懷裡,他的雙手正試圖到女人的衣服裡……

覺到男人下的那個不要臉的東西,又硬硬的頂到自己的小腹上,本來還在掙扎不已的她,突然停了下來,睜大著眼睛向男人的身後看去……

“身後……”是呀,身後會有什麼呢?

身後呀,什麼都沒有!

趁著男人因為回頭而形成的一點鬆懈,留下一串得意笑聲的女人,如跳出魚網的魚兒,閃了幾閃就沒了蹤影。一臉頹喪的男人,使勁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後,朝著小潭老師和楊姐的臥室走去……

五月下旬的星期,男人在自家的院子裡忙碌著,他的那一堆女人,手裡也拿著這呀、那呀的東西站在了那裡。是在給男人幫忙嗎?開始是的,可就在一連幾次把忙幫的倒過來的時候,男人微笑著把她們都哄到了一邊後,就幹起了該乾的工作……

男人家那個很大院子,在前一段時間,男人就時間把該翻的地翻了,把該挖坑的挖了坑。今天,翻好的地上施好了肥,打上壠、耙出畦子。高雅的東西男人不太會,栽瓜種豆的,男人還不陌生。那些挖好的坑裡,一株株男人心挑選的樹苗,已經立在那……

草原上的天總是來的很晚,但這裡,永遠都不缺少天的,最深的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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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勞作,換來的是滿院子孕育著的生機。圍坐在桌前吃晚飯的一家人,除了男人是在專心的吃飯外,剩下的每一個人都眉飛舞的連吃帶說、還帶著比比畫畫。顯然今天的一切,讓她們沉浸在一種興奮的情緒當中。

而男人,看著身邊那一張張如花兒一樣綻放的笑顏,在高興的同時,那顆的心又在蠢蠢動了。正想如何與女人們度過一個美好夜晚的時候,一陣電話的鈴聲和一陣的談後,男人知道,自己剛剛編織出來的美麗夢想,怕是今晚上要難以實現了……

來電話的是男人的一個不是很悉的故人。這個叫馬明的人也是西烏旗人,想當年是跟著男人另外幾個狐朋狗友、四兒他們後面混吃混喝的主。男人和他只是幾面之緣,碰到了打個招呼而已。雖然不是很,雖然還打攪了自己的美夢,但故鄉來的人,再怎麼著也得去見一見。和母親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去向,男人開上車出發了……

一個在錫市算得上有點檔次的飯店裡,馬明馬先生已經在那虛席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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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很晚,赴約而回的男人身邊纏了五個女人……梅家姐妹、金花、叢彩虹和劉紅。

自從母親和二姨以默許的形式接受了男人的一切,雖然還有某種隔閡讓她們還不能真正的放開一切,但男人回家後,再怎麼和他的女人們在上折騰,這兩位老人家就象沒看見一樣。因為她們已經深刻體會到,這個時不時會偷偷鑽到她們上的傢伙,有著怎樣的戰鬥力。

她倆,再加上偶爾被順手捎帶上的呢喃姐妹,四個人筋疲力盡的,大叉雙腿,任太陽都升到老高的時候,自己還沒有力氣起是個什麼滋味……多幾個人栓住這個死小鬼和他那條可惡的子,是兩位老人家現在最想做的事情!

今天晚上的約會讓男人在心裡有了一些想法,本來想在洗過澡後就躺在上清理一下思路,可等他回到臥室的時候,那個沒事幹就要“惹是生非”的劉紅,不知怎麼又把其他幾個女人給惹了,於是幾個女人本不用商量什麼,就在一個眼神的示意下,一擁而上的她們就把劉紅這個禍事油子,給按倒在了上……

分工明確的四個人,利索的扒光了劉紅身上所有的衣服。梅家姐妹一邊一個負責抓手兼按頭,叢彩虹和金花一左、一右壓住她的腿,渾身赤的劉紅被扯成一個“大”字後,用一隻手和一條腿壓住她腿的叢彩虹,空著的那隻手象變戲法似的就多出一被修剪去軟、只留下刺刺的硬的羽

剩下的就是……劉紅那驚恐萬狀和乞求的眼神、叢彩虹那得意非凡中笑著的臉,還有那在眾人眼前晃來晃去的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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