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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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嬌嬌憨憨的,“玉兒聽話……”她很想給爺侍,可也知道爺的命令違背不得,趕忙去喚了廁奴進來。

盛寧蓁跪在一旁看著廁奴喉嚨一動一動的嚥著,粉抿了抿。

廁奴把最後一口含在嘴裡,張開口讓男人看了,才在男人准許下慢慢的嚥了。

封祁淵半瞌著眼,由著廁奴含了清水清洗雞巴。

盛寧蓁拿了浸溼絞乾的軟綢擦淨雞巴,又伺候著穿了褻褲,跪直身子給男人繫上琥珀玉帶,小手細細拂平衣襬上的輕微褶皺,杏眼含的看著神祗一般的男人。

封祁淵今兒一身月白常袍,白衣墨髮,更似天邊兒的仙人一般叫凡人摸觸不得,即便是翩翩公子似的裝扮也依舊掩蓋不了強大的氣場。

男人眉眼冷漠,一雙黑眸幽深似寒潭,神懶懶往指上戴著玉扳指。

御攆就等在外頭,封祁淵摟著嬌人兒隨意開口,“午膳你自己用,晚膳等著爺回來。”盛寧蓁心尖兒輕跳,這般溫柔的男人令她有種自己好似被夫君代事由的小子的錯覺,小美人嬌臉兒微紅,乖乖點頭,“玉兒等著爺。”一眾侍奴皆以頭觸地,恭送帝王。

盛寧蓁恭順的以頭觸地,恭送男人,嵌玉黑靴消失在視線中,才起了身。

“請玉主子趁熱喝。”醫女輕輕跪在地上,奉上一碗湯藥,看著盛寧蓁將一碗避子湯飲盡了,才拿了空碗退下。

偏殿書房,安德禮進來通稟寧武侯奉召求見,正在外頭候著。

“宣。”封祁淵啜飲一口清茶,淡淡開口。

文舒婉極有眼的退到了青玉浮雕屏後,爺召見朝臣,她一個奴寵自當迴避。

寧武侯自是來向皇帝彙報與東瀛海戰的情況,戰事了結,將領均要回京覆命,皇帝不在宮裡頭,他便只能從海軍駐地膠州一路趕到行宮。

封祁淵閒適靠坐在龍椅裡,骨節分明的長指隨意把玩著一枚玉章,姿態閒散,卻不減一分威儀。

底下跪著的寧武侯額角隱隱汗溼,九五至尊的威壓令他不敢發一言,只戰戰兢兢的跪著等侯帝王屈尊紆貴開口。

封祁淵淡淡瞥他一眼,將玉章隨意扔在一旁,語氣慵懶閒適,“盛愛卿倒是會教女兒。”寧武侯伏跪得更低,“老臣……老臣罪該萬死。”他以頭觸地,額角的汗緩緩下。

盛家炮製次女和皇帝一見鍾情的傳聞,都是寧武侯的決定,他知道如此必會惹得聖上不快,可他如何也不能看著女兒名譽受損,進宮侍君已經是極致的卑賤,他不能再讓最疼愛的小女兒在宮中受人白眼兒。

寧武侯心中暗悔不已,早知那丫頭如此死心眼,便將她送入宮又如何,大不了他賣上這條老命效忠聖上,聖上總會念著他的功勞待她寬和些。

封祁淵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愛卿這話從何說起,盛氏乖順懂事,侍奉朕勤勉,”他手撐在腿上微微傾身,黑眸微深,“朕喜愛得緊。”想著盛家千方百計阻著那小東西進宮,要給她議親,想著嬌媚的人兒會在其他男人身下綻放,讓旁人入那銷魂,封祁淵心中戾氣升騰,那小母狗兒只能是屬於他的。

“想來愛卿長女教養的也定是端淑恭順,正堪為賢配。”頭頂上傳來帝王波瀾不驚的話語,寧武侯有些怔愣,摸不清聖上話裡是何意,忐忑間又聽得帝王不疾不徐道,“朕的驃騎將軍尚未婚配,朕惦念得很。”意思明瞭,你家與他結個親家吧。

寧武侯出了殿還有些恍惚,安德禮笑著道,“恭喜侯爺了。”寧武侯抱手回禮,臉上卻並無喜,這賜婚旨意也不知是福是禍,試探著開口問道,“敢問公公,小女……在宮中可好?”賜婚旨意定是不容他不遵,他如今只想知道幼女在宮中過的好不好。

安德禮壓低了尖細聲音,“侯爺儘可放寬心。”安德禮最是瞭解聖上對玉主子的寵,因而也不敢慢待這位盛侯爺,只是他在皇帝身邊兒伺候,該說的不該說的只能點到為止。

宮裡頭跟在皇帝身邊伺候的都是人,寧武侯瞧著這安總管對他的態度便能看得出來,蓁兒在宮裡過的不差。

寧武侯抱手揖了一禮,語氣懇切,“還望公公多多照拂小女。”安德禮忙躬身還禮,“侯爺折煞奴才了,”壓低了聲兒笑道,“玉主子是爺心尖兒上的人兒,可輪不到奴才照拂吶。”寧武侯略顯滄桑的臉也不掛上一抹笑,笑著拱手錶示謝意。

文舒婉從屏風後頭出來後就被男人令著擬寫聖旨,自是驃騎將軍和寧武侯嫡長女的賜婚聖旨。

文舒婉手腕輕運,一手簪花小楷寫的極為漂亮。

“朕之驃騎將軍宿衛忠正,宣德明恩,戰伐有功,以安社稷,近而立之年無有室。盛氏長女,行端儀雅,禮教克嫻,今及芳年待字金閨。潭祉祥,二人良緣天作,今下旨賜婚,盛氏授三品誥命夫人,賜冊賜服,垂記章典。民本以國興關乎家旺,望汝二人同心同德,敬盡予國,勿負朕意。欽此。”開頭便是一句“朕的驃騎將軍”,足以見皇帝有多看重這個大將軍,和賜婚聖旨一同下達的還有沈騫受封忠定侯的旨意。

聖旨乾了墨便捲起予小內監,分別送至將軍府和寧武侯府上。

封祁淵執著硃筆批了幾個字,隨手擱了御筆,手裡把玩著一枚玉章。

封祁淵嫌奏摺太多,對於一些沒營養的摺子批也懶得批,乾脆讓內務府制了枚玉印,就一個字,“覽”。

文舒婉還在翻看整理著奏摺,埋著頭將一些報奏晴雨的摺子、請安的摺子一個個理出來,正翻開一本摺子就被丟過來一枚玉章,美人有些愣的看著男人。

“蓋印即可。”封祁淵淡淡開口,示意她不必替他批覆,直接蓋印便好,“用。”男人懶懶輕吐兩個字,令美人一張淑儀臉蛋兒漸暈紅霞,羞赧的輕聲應了一聲“是。”文舒婉輕抿著除了裙衫,褪了褻褲,蔥指捏著玉章,一手輕剝開兩片小進半截兒玉章。

美人股下蹲,控著玉章去沾玉盒裡的紅泥,再叉著腿蹲起股,含著玉章對著一本摺子的空白處下蹲,印上一枚“覽”字。

封祁淵角勾著不懷好意的笑,懶懶命令,“拿過來給爺瞧瞧。”文舒婉裡含著玉印合不攏腿,只能捧著摺子叉著腿跪行幾步,模樣跟只鴨子似的,要多下賤有多下賤。

男人接過摺子輕瞥一眼美人,眸中盡是蔑夷,瞧一眼摺子上印上去的字,還算滿意,這章子是內務府照著他的字跡刻制的,紅泥印的也均勻,倒是和寫上去的一般無二。

隨手合上摺子丟到一旁,封祁淵懶懶靠在龍椅裡,睨著叉腿鴨子似的下賤奴輕謾嗤笑,“於閣老贊你素有儀章,當為大昭女子典率,爺瞧著是裡含章,在外是賢婦,關起門是娼婦。”封祁淵一手輕肆的捏著美人下巴,似笑非笑的嘲褻,“爺說的對麼?”文舒婉叉著腿跪在男人腳下,羞臊得不敢抬眼看男人,粉微張吶吶道,“……對……爺說的……都對……”美人咬咬,“婉兒不配為女子典率……是……外人眼中的賢婦……爺下的娼婦……”封祁淵輕“嘖”一聲,外頭人可都把這娼婦誇出花兒來了,朝中要員一個個都當這婊子是嫡典範,“爺賜你‘淑’字,是要你淑靜自持,”封祁淵似笑非笑道,極盡輕肆嘲斥著腳邊賤奴,“半點兒淑賢沒有,倒是愈發了。”美人被男人辱罵的輕輕啜泣,婉轉嗓音都帶了哭腔,“賤奴不配爺的賜字……賤奴是爺的貨……是爺……爛的婊子……”封祁淵輕謾睨她一眼,順手將桌上一摞摺子往前一推,語氣肆謾,“連帶著你理出來的,都給爺蓋上章。”

“是……賤奴……蓋章……”文舒婉輕著抖著股往下蹲,在一本奏摺上印下一枚印。

男人懶靠在龍椅裡,眼皮輕抬好整以暇的瞧著騷貨叉著腿蹲股蓋章,“腿叉大點兒,撅著蓋。”美人聞言只得忍著羞將雙腿叉得更開,雙手捧起一本奏摺湊到腿心兒處,含章的往前一撅,印下一枚紅印,爺讓她撅著蓋章,她便只能這般極致下賤的撅往摺子上印。

封祁淵也被美人毫無尊嚴的順服合取悅了,角輕勾一抹愜意的笑,不時的指點幾下美人的動作。

扒開。”

“爺說的是小。”

“撅要快。”

“讓你撅,晃什麼股?”文舒婉著含章騷一撅一撅的蓋印,整個人的不成樣子,即便是強忍著也控制不住大腿兒簌簌的顫。

玉章本就短小,她使力夾著才勉強不讓章子懟進裡,可蓋了十餘枚印也被的差不多了,只留了不到一個指甲的長度在外頭。

美人素手探到間,想把玉章扯出來一點,卻聽得一道肆謾無情的男音,“不準用手,騷擠出來。”文舒婉只得聽命,使力往外排玉印好容易排出了一小截兒便又去撅蓋章。

美人蓋十餘本摺子便使力擠出一小截玉章,再蓋上十餘本,循此往復,蓋的愈發快,吐章也吐的愈加輕鬆,小腹輕縮,向外動,輕鬆便吐出一小截兒章子。

“嘖,不愧是第一才女,學什麼都快。”封祁淵絲毫不放過任何一個嘲美人的機會,極為惡質的輕蔑嘲褻道,“騷學的這麼快,倒是當得起第一才。”美人被極致惡質的嘲蔑撻賤的受不住的軟了雙腿,跪在地上叉腿撅腚的分外下賤,連連泣著求饒,“賤奴……受不住……求爺……饒了賤奴的……”文舒婉蓋了兩摞奏摺,含夾著玉章半晌,已經酸的不行,腿抖股顫的跪都要跪不住。

封祁淵懶肆瞧著美人的賤模樣,似笑非笑的開口,聲音低低的語含柔情,“哭什麼?爺不急,撐不住了就慢慢蓋。”文舒婉淚花盈眶,又受寵若驚的看著男人。

“什麼時候蓋完了,什麼時候才準取了章。”封祁淵眸光溫柔瞧著呆了的美人,“蓋完才準如廁。”男人話語柔情滿滿,卻是讓美人如墜地獄,她一天蓋不完,裡便要含一天玉章,更是一整天都不能如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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