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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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起,我看著鏡子裡身體佝僂,憔悴不堪的自己,搖了搖頭。我打定主意等天亮以後就搬走,去一個人多熱鬧的地方住。”
“放下巾,我覺得哪裡不太對,來不及細想,客廳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被嚇了一跳,趕緊去接電話,話筒那邊是子的聲音。”
“此時天空已經不再是完全黑暗了,電話裡子說她給我打了很多電話,但是都沒有人接聽,十分擔心。”
“說到這我心裡的,昨晚明明是我給她打了很多電話,沒有接聽的人是她。”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電話線,正準備把這件事告訴她的時候,她卻忽然開口問我房間裡怎麼還有其他人?她聽見我這邊有人斷斷續續的在說話,聲音跟我岳父的聲音很像,好像是在說後面、後面……”
“我趕緊扭頭往後看,身後一個人都沒有。再往遠處,只能看見鏡子裡的自己面朝我站立,手裡也拿著電話,和我的動作一模一樣。”
“天快亮了,我告訴子讓她照顧好病重的岳父,掛斷電話後,我重新坐回原位,但是卻越想越不對勁。”第598章有人在我身後“拿著茶杯,我思考了很久,直到我看見茶杯上映出的身影。”
“當我面朝茶杯時,茶杯上映照出的身影也面對著我。”
“我突然想到,剛才自己回頭照鏡子時,鏡子裡的我卻沒有扭頭?他是面對著我的,就好像……”賈明說不出話,彷彿脖頸被人掐住了一樣,他雙眼之中透出驚恐:“一股涼氣從我後面傳來,客廳沙發正好背對著衛生間,我能覺到此時自己背後有東西!就好像站著一個人!”
“我不敢回頭,轉動茶杯,視線向下移動,我想要通過茶杯來看看自己身後到底有什麼。”
“一點點轉動杯子,身後的涼氣在慢慢近,我後頸上汗
立起,在快要看到自己身後時,脖子
在外面的皮膚
受一絲酥麻,就好像是頭髮垂落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手臂打顫,本控制不住,茶杯摔落在地,裡面的咖啡濺落的到處都是。”
“大聲叫喊,我抓起茶几上的菸灰缸和果盤朝身後砸,然後不顧一切的衝向房門。”
“雙手抓著門鎖,我回頭看向屋內,房間裡什麼都沒有,唯一不同的是電視機信號受到了干擾,沒有圖像,只有不斷閃動的藍白背景。”
“四周安靜極了,僅能聽見從電視機裡發出的刺刺啦啦的聲音。”
“我不敢在屋子裡久留,想要跑出去,可是我一想到自己曾在樓道里看見那個頭和腿彎折成不可思議角度的男孩,我就又打了退堂鼓,我很怕他此時就在門外面。”
“樓道里並不安全,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做,身體僵在房門口。”
“在我猶豫的時候,電視屏幕上的圖像閃動的越來越快。我隱隱發現,在那閃動的圖像之間,有一張女人的臉在慢慢變得清晰!”
“我再也不敢停留,打開房門直接跑了出去。”
“沒有朝四周看,我一口氣衝到了街道上,可是昏暗的街道仍舊無法帶給我安全,我像個瘋子一樣拼命往前跑,最後坐在馬路正中間,被周圍的路燈照著,這才停下。”講完這些,賈明額頭和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溼,在場的聽眾一個個神
不自然。
賈明說話的語氣,配合上他慌張驚恐的樣子,聽他講述讓周圍幾人都有種身臨其境的覺。
女警握筆的手明顯變得用力,李政則看了一眼陳歌:“你有沒有聽出什麼?高醫生失蹤前給我說過,你也通心理學,在他眼中鬼是不是某種東西的具象?”
“他這個故事很有意思,我可以先簡單分析一下。”陳歌站起身,坐在病旁邊:“賈明最開始說他在姜龍別墅裡看到有人在脅迫姜龍,拿著刀,
姜龍做讓他很痛苦的事情。而且他很肯定的說,那個人長得和我一模一樣。”
“撞破這件事後,他就逃回了自己家。進入樓道時,老太太對他說了一句話——你們走路輕點,也就是說老太太看見樓道里不止賈明一個人,並且那個人距離賈明很近!近到足夠讓老人誤會,覺得賈明身後的那個人和賈明是一起的。”陳歌微笑著看向賈明:“如果他說的是實話,那麼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有東西跟在了他身後,而這個東西有很大的可能就是他在別墅裡看見的壞人——那個拿刀迫姜龍的‘我’,先不說悄無聲息跟在他身後有多難,也不談‘我’是怎麼騙過他,卻被一個老人發現的。假設這一切都是真的,繼續往下分析。”
“接下來他跑到二樓自己家,開門的時候又看見了三樓拐角有一雙腳和一個小孩的頭,這孩子出現的位置值得深思,是在三樓。”
“賈明自己說過老太太兒子一家三口出了車禍,三樓是給死者準備的,想要留個念想。”
“大膽的猜測一下,三樓那個小孩就是老太太的孫子,那個在車禍中遇難的小孩。可這就奇怪了,賈明已經在老太太這裡住了那麼久都沒有見鬼,為什麼偏偏就那天晚上見鬼了?”陳歌很認真的在分析,可這在李政和女警看來更像是神病院裡一個瘋子在給另一個瘋子做輔導。
“答案很簡單,那個小孩鬼也看到了賈明身後的人,注意那孩子出現時的姿勢,站在樓梯拐角,頭往下伸,就像是在偷看一樣。這說明賈明身後的人,可能比他要恐怖的多。”陳歌面帶笑容:“人能把鬼嚇著,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進入房間後,還有一個細節,當賈明意識到鏡子裡的人和他動作相反的時候,他覺背後有東西過來,在他轉動茶杯準備觀看身後到底是誰的時候,他的脖頸好像被頭髮觸碰。”陳歌停頓了一下:“這一點非常重要,‘我’是短髮,絕大多數男的都是短髮,在低頭的時候,頭髮
本不可能垂落到他脖頸上,也就是說當時站在他身後的是一個女人,或者用女鬼來形容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