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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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各自嘆了一口氣,點了鈔票丟過來,白燕妮苦惱地道:“王縣長的運氣怎麼會這樣好喲,今晚上恐怕要三歸一了。”徐子琪沒好氣地道:“還不是你沒看好下家,竟供著王縣長吃了,下把注意卡牌,一張都別給他用。”崔宸搖頭道:“不怪燕妮,我剛才看了,王縣長的手上帶著紅光,今晚上他是財星高照,咱們都打不過他。”白燕妮哼了一聲,撇嘴道:“我就不信了,他能一直旺下去?”再次碼完牌後,她從牌裡挑出三張‘八萬’擺在一邊,一張張地打出去,王思宇看得愣眉愣眼地,不住搖頭道:“嫂子,你和八萬有仇啊。”白燕妮抿嘴笑道:“王縣長,從現在開始,我是不會再讓你胡牌了,不然嫂子要輸得一身光了。”徐子琪似笑非笑地道:“王縣長,您還沒看出來嘛,我家燕妮心動了,她這是想劈腿了,你看那個‘八’字,雙腿分得多開。”王思宇望著白燕妮嫵媚動人的俏臉,嘿嘿一笑,摸著杯子呷了口茶水,點頭道:“子琪姐提醒的對,我也看出來了,嫂子是夠有誠意的,馬上就要把‘八萬’打絕了。”白燕妮俏臉緋紅,耳朵子已然紅透,斜眼瞪了徐子琪一眼,恨恨地道:“子琪,不用你拿我尋開心,改天要真想通了,我一旦劈了腿,天天都在王縣長身邊吹枕頭風,讓你在西山縣也幹不下去。”崔宸抬頭望了她一眼,卻見她醉眼離,眸光似水,雙嬌豔滴,竟有種說不出的誘惑,不心頭劇烈地跳動幾下,他忙拿腳踢了踢徐子琪,示意她別亂說話。

徐子琪嘆了口氣,打出一張‘二萬’來,笑著說:“燕妮妹妹饒命,這就給你吃一口,這年頭不怕得罪大太太,就怕得罪二,算我怕了你,還請妹妹高抬貴手,且放我們夫一條生路吧。”白燕妮吃了一口,望著手裡的麻將,心情大好,隨手打出一張‘三條’,喜滋滋地道:“終於上聽了,快點胡上一把,換換手氣喲。”徐子琪忽地‘撲哧’一笑,指著桌上的‘三條’,意味深長地道:“王縣長,我們家燕妮被你碰得忍不住了,已經把內褲脫了,時機到了,你也該放一炮了,別總捂著‘小雞’不撒手。”王思宇瞄著‘三條’的圖案,也覺得和內褲的形狀有些相像,就覺得這比喻很是傳神,忍不住哈哈一笑,把手裡的三張‘么雞’拆出一張打出去,笑著說:“嫂子,那我就給你一炮。”白燕妮一臉嬌羞,猶豫了半晌,就蹙著眉頭,有些難為情地道:“我才不胡呢,這把試試自摸。”徐子琪把手裡的三張‘四條’亮了出來,漫不經心地道:“小雞都在王縣長手裡掐著呢,你有本事到他那去摸。”白燕妮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扭頭向崔宸道:“崔宸,你老婆總是欺負我,你也不管管。”崔宸慢地打出一張‘紅中’來,滿臉無辜地道:“子琪的子你最瞭解,瘋起來不管不顧的,我哪裡管得了。”王思宇呵呵一笑,點頭道:“子琪姐的牌打得不錯,眼力很準。”徐子琪得意地笑道:“燕妮,看到沒有,大家都是站在我這邊的。”白燕妮摸了牌,卻見兩家都已上聽,心中就有些懊惱,抬手把牌打了出去,王思宇微微一笑,隨手又打出一張‘么雞’,白燕妮無奈地嘆了口氣,把面前的牌推倒,勉為其難地道:“我還是不自摸了,就胡這張吧。”王思宇的臉上立時浮上一絲曖昧的笑容,忙把錢點了過去,徐子琪了錢,仍舊得理不饒人地道:“燕妮,王縣長這一炮打得怎麼樣?”白燕妮抬手在她胳膊上掐了一把,恨恨地道:“掉莊,我不要坐在你下家了,不然今晚再沒有翻身的機會了。”徐子琪‘哎呦’一聲,拿手著胳膊道:“王縣長,你們兩人換換吧,你在上邊,燕妮在下邊,讓我們看看她怎麼翻身。”王思宇呵呵一笑,站了起來,低聲道:“嫂子,坐我這邊吧,這裡很旺。”白燕妮本來就喝了些酒,腦子裡面暈乎乎的,被徐子琪拿話撥了半晌,此時也來了瘋勁,就抿嘴笑道:“換就換,在王縣長下面肯定舒服喲,我還捨不得翻身了。”調換了位置後,王思宇開始一門心思地輸送炮彈,拆著手中的牌打,白燕妮的手氣漸漸好了起來,一連胡了六七把,心情變得大好,竟開始哼起歌來,得意洋洋地望著徐子琪,笑著說:“子琪,我現在可要翻身了喲。”徐子琪抓住機會,曖昧地一笑,指著她門前的一溜‘筒子’調侃道:“燕妮,你現在可真舒服了,王縣長捅來捅去,你是連吃帶碰,這牌打得嚴絲合縫,滴水不漏,配合得可真夠默契啊,你們一定練了很久吧?”白燕妮聽她說的骨,不也有些難為情,一臉嬌羞地低下頭,拿腳輕輕碰了碰王思宇,示意他打得隱晦些,可不曾想,王思宇的回應卻出乎意料,那隻腳竟輕輕壓在她的腳面上,溫柔地撫摩著,不肯離開,白燕妮心頭一陣狂跳,大腦忽地變得一片空白,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她摸了一張牌,在手裡摩挲良久,才有些心不在焉地道:“胡了!”第八十章墨寶白燕妮很快鎮定下來,她把面前的牌輕輕推倒之後,就小心翼翼地將桌下的右腳了出來,起身去拿了茶壺,給幾個人續上茶水,接著又去廚房燒了水,忙碌了一會,她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頭腦也恢復了理智,王縣長在牌桌下的挑逗,實在是太過大膽,她暗自揣測,很可能是剛才沒有掌握好玩笑的尺度,將對方心裡的火勾引起來。

想到這裡,白燕妮不一陣自責,王縣長雖然貴為一縣之長,但畢竟年輕力壯,血氣方剛,又是獨身來到西山,哪裡經得起那樣的撥,就算他做了出格的動作,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想辦法控制住事態的發展,不能讓他有進一步的非分之舉,這讓她到有些束手無策,既不能得罪王縣長,又要巧妙地避開對方的糾纏,實在是太難了些,想來想去,也只有把嘉群搬出來當擋箭牌了。

過了七八分鐘,白燕妮才又折了回來,她拉開椅子,若無其事地坐下來,繼續碼牌,將麻將碼好後,打了骰子,一邊抓牌,一邊甜膩膩地道:“王縣長,昨兒嘉群來電話了,說北辰那邊工作太忙,很可能過年都回不來,我怕老太太傷心,都沒敢跟她老人家講,您瞧瞧那書呆子,為了幹工作連家都不顧了,想想我都生氣,可又勸不了他,嫂子真是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喲。”王思宇聽她提起鍾嘉群,自然清楚,這是白燕妮在很委婉地敲打自己,他也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舉動,男女之間說些曖昧的話題,有時無傷大雅,處理好了,還能釋放壓力,舒緩情緒,在含糊隱晦的打情罵俏中,雙方也能得到一些只可意會,不能言傳的身心愉悅,但其中的關鍵所在,是要把握好尺度,只有淺嘗輒止,才能保持那份拒還的妙趣,自己剛才的舉動,就明顯有些過火,讓白燕妮緊張起來。

但剛才的那種氛圍下,發生那樣的動作,又似乎是很正常的行為,仔細想來,始作俑者還是白燕妮的那位閨,要不是她在旁邊煽風點火,不停地製造曖昧話題,自己也不會怦然心動,一時按捺不住,做出那種草率的舉動。

將責任轉嫁到徐子琪身上後,王思宇的念頭終於通達了,心中尚存的一點負罪很快煙消雲散,他無聲地笑了笑,將身前的麻將整理好後,慢地摸出一菸來,點燃之後上一口,輕輕吹出一縷淡淡的煙霧,神坦然地道:“嫂子,你放心,我會再給他打電話的,嘉群這傢伙什麼都好,就是幹起工作來不要命,不過說起來,這也是我最欣賞他的地方。”白燕妮滿臉委屈地道:“王縣長,誰說不是呢,其實我們也是想支持他工作的,可過年都不回來,實在是太過分了喲。”徐子琪在旁邊聽了,就撇了撇嘴,她不清楚剛才發生的狀況,到現在仍然有些小得意,通過一番巧妙編排,她把白燕妮和王縣長拉上關係,既在那位年輕縣長面前討了好,又打擊了老公的情緒,她心裡竟升起莫名的快意,見兩人將話題扯到鍾嘉群身上,她忍不住又想煽風點火,就在旁邊懶洋洋地搭腔道:“燕妮,那你可要注意點,你們家那口子也太過分了,過年都不肯回來,多半是有情況,可別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陷在溫柔鄉里,已經樂不思蜀了吧。”崔宸皺了皺眉,把手裡的牌敲了出去,向她使了個眼,笑著說:“子琪,你別亂說,燕妮這樣漂亮,他老公怎麼會出軌,應該是專心工作,打算積極進步呢。”徐子琪擺了擺手,有些不以為然地道:“漂亮有什麼用,再漂亮的女人,相處時間久了,也會審美疲勞,要是遇到了新鮮的刺,恐怕很難抵擋得住,你們男人啊……”她剛剛說到這裡,又覺得打擊面太廣,怕惹得王縣長不高興,趕忙打住話題,低頭擺起牌來。

白燕妮笑著搖搖頭,有些嬌嗔地道:“子琪,要說嘉群在外面有了相好的,我是絕對不會相信喲,他那人膽子特別小,還特靦腆,以前和我處朋友的時候,說起話來都結結巴巴的,你應該還記得吧?”徐子琪‘撲哧’一笑,點頭道:“記得,怎麼會不記得,他那人別的還好,就是有些老實過分了,記得寢室裡的女生都管他叫鍾老蔫,真不知你是怎麼想的,放著那麼多優秀的男生不選,居然會挑中了他。”白燕妮哼了一聲,恨恨地乜了她一眼,佯嗔道:“你啊,就是拿自家的男人當寶貝,總瞧不起別人,我家嘉群的好處,你哪裡會知道喲。”王思宇微笑著聽她們講完,就摸起茶杯,慢悠悠地呷了口茶水,笑著說:“嫂子,你還是很有眼光的,提前給你透個風,不許講出去,過段時間,我打算對嘉群進行工作調整,讓他接北辰鄉黨委書記的職務。”白燕妮聽了不喜出望外,她原本以為,只要王思宇聽了勸誡,能夠收斂行為,專心打牌,不要再得寸進尺就好,沒想到,對方竟然做出這麼大的補償,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最近這段時間,鍾嘉群的升遷速度之快,在西山縣已經無人能比,王縣長所說的‘過段時間’,恐怕可長可短,雖然不見得會很快兌現,但實際上是一種板上釘釘的承諾,他會全力提攜鍾嘉群,白燕妮忙拂了下秀髮,甜膩膩地道:“王縣長,那情好喲,真是太謝謝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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