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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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紹箕等關老太君與他爹走遠,才對新來的護院道:“你們把事情處理得很好,等會兒將襲伯尹父子用布條捂住嘴巴,並將他們關入大牢,你們就可以去帳房那裡領賞。但是,如果今天的事傳了出去,我唯你們幾個是問。”他朗俊美的臉上帶著無庸置疑的威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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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扁著紅,眼眶通紅地縮在一堆新鮮乾燥的草堆上,懷中抱著三隻莆出生不到幾天的小狽,隨著它們嗚嗚的哀叫聲,玉笙也猛掉眼淚。
這也是嚴路寒一上樓來所看到的悲慼場面。
玉笙在大廳掉下眼淚後,嚴路寒懸在她身上的心就揪成一團。他先是著急地跑回她的廂房,卻沒看到她嬌小的身軀躲在房內哭泣,反倒在接到下人的來報後,他才知這丫頭跑到馬廄上層乾草堆的地方。
“玉笙。”嚴路寒試探地輕喚一聲。
玉笙猛然抬起頭來望向嚴路寒的方向,可憐兮兮地瞅著他,嘴角顫動地道:“嚴大哥…”說著大顆大顆的淚水像珍珠斷線一樣撲簌簌下玉頰。
“別哭!”嚴路寒快步地走到她身旁坐下,心疼地摟住她不停顫抖的香肩。
“乖!別哭壞身子了。”玉笙抱著三隻小狽嚎啕大哭地投入嚴路寒的懷中。
“嗚…嚴大哥…嗚嗚…好可憐…嗚…”哭紅的小臉蛋深深埋進他的前。
嚴路寒被她哭得手足無措,只好輕聲安道:“玉笙,別哭了,這一切都是嚴大哥的錯。”關紹箕說得對,小姑娘家果然比較面薄一點,稍微一受到難堪就哭得唏哩嘩啦的。唉!這都得怪他縱容她的荒謬想法,任由她固執地錯以為他不是“玄笛狂醫”
“嗚嗚嗚…不是你的錯…”玉笙深明大義地哽咽搖頭。
嚴路寒更加地內疚。
“這是我的不對。”老實說,他有些訝異玉笙竟然如此明理懂事,沒有遷怒怪罪於他,反而楚楚可憐地蜷縮在他懷中掉眼淚。她剛才不是大發嬌嗔說不再理會他了嗎?怎麼才一轉眼就忘了?
他得好好把握這個難得的好運道!
玉笙輕抬螓首,淚盈盈的美眸隱隱閃動著困惑的光芒,不解地道:“嚴大哥,你別自責。小狽狗們死了狗爸爸、狗媽媽絕對不是你的錯。”啥?!嚴路寒霎時有一種被人玩的
覺。
“你不是在哭剛才在大廳發生的事嗎?”他可是卯足了勁在安她耶!
甚至把所有的過錯全攬在身上,就是希望這丫頭能破涕為笑。他這是何苦來哉呀!
“本來是的。”她淚眼汪汪地道。
“可是人家傷心地跑一跑,就不小心了路闖到馬廄裡,有個老伯伯就把這三隻小狽狗送給我,順便跟我講它們一家悲慘的故事。好可憐喔!”
“有多可憐?”基本上,只能讓玉笙這淚娃兒止住淚水,他是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即使是荒謬地坐在草堆上,聽她訴說小狽子一家的“悲慘”故事。
玉笙柔順地依偎在他厚實的膛上,沙啞地道:“小狽狗的父母本來是快快樂樂生活在馬廄附近,可是,有一天一個新來的馬伕把狗爸爸抓去煮來吃,然後又‘屋漏偏逢連夜雨’,狗媽媽生病了,於是一家八口頓時陷入愁雲慘霧之中!死的死,病的病,就只剩下這三隻小狽狗孤苦無依地活著,其餘的家人全死光了。嚴大哥,它們三隻是不是很可憐?”她眼眶濡溼,噙著兩球淚水瞅著嚴路寒。
“呃…還好啦!”嚴路寒勉強敷衍。
如果把她那一大串‘愁雲慘霧、孤苦無依’用在人身上,確實值得她掉兩、三滴眼淚,但如果是用來形容小狽子,就顯得有些荒唐可笑。而她滿眶的淚水竟頗具威脅地要掉了下來,這未免太…
“真沒同情心!”玉笙果然沒有哭下去的情緒,她小嘴一撅,打算不理會他,逕自低頭檢查窩在她懷中的小狽狗,它們怎麼一直哀哀叫啊?
“嚴大哥,你是一名大夫,能不能麻煩你替它們看一下是否生病了?”玉笙一隻一隻地將狗兒依序到嚴路寒懷中。
嚴路寒又好氣又好笑地替三隻小狽子簡略地檢查一下。
“它們沒事,大概是餓壞了。等會兒找些羊餵它們就成了。”她到底有沒有把“玄笛狂醫”的身份看在眼裡啊?竟如此“糟蹋”他,要他為三隻小狽子看病!
玉笙紅腫的雙眼突然一亮,喜孜孜地將小狽狗全抱回懷中,興奮地道:“好!我去找羊餵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