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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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開門啊!這個臭男人!動作這麼慢,難怪會讓自己的老婆給跑了!”亭崴一臉著急的喊著,手則不停的按著門鈴,恨不得汪行遠現在馬上出現在她面前。
“誰啊?!”裡頭傳出一個不耐煩而且憤怒的聲音,汪行遠氣惱的走了出來。
見到汪行遠,亭崴一下子愣住了。
他的衣衫不整,紅通通的臉和滿臉的胡碴告訴她,他至少已經有五天沒有刮鬍子了。醉醺醺的樣子頹廢得不像那個老是把自己得乾乾淨淨,意氣風發而且既自信又內斂的他。
這樣的汪行遠讓她看了就有一肚子的氣“你到底在做什麼啊?”她一副來勢洶洶的怒吼著。
“幹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你是誰啊?”他醉眼惺忪的看著眼前的一團模糊,只知道有個人正站在他面前,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我?你還敢問我是誰?我是你的情敵啊。白痴!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在為萱聆著想啊?你這樣喝酒傷害自己的身體,萱聆看了會哭的!”她氣沖沖的替萱聆教訓著他。
“我是不知道你到底做錯了什麼事,萱聆要這樣離開你,可是…”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跟我提萱聆了。”說到萱聆,汪行遠馬上從渾身醉態轉為痛苦難耐的表情。
“你…”見他醉成這樣,亭崴快氣炸了。醉成這樣她怎麼跟他談正事啊?
於是她左瞧右瞧,發現了庭院裡有支接上了水龍頭的水管,於是馬上將它執起,把水龍頭轉開噴頭對準他的臉,用水不停的衝著他,希望能把他混沌不清的腦袋給衝乾淨,直到把他衝醒為止。
“夠了!”汪行遠氣憤的大吼。
“你在幹麼?”亭崴放下水管,兇巴巴的瞪著他。
“我幹麼?!我才要問你到底在幹麼?你這樣自甘墮落是什麼意思啊?”
“不用你管。”他冷冷的說完,就要進屋裡去。
“姓汪的!你給我站住!”她一個箭步衝上前擋住了他。
“你到底想怎麼樣?”汪行遠的鼻孔呼出了重重的怒氣,顯得不耐煩極了。他昨天才接一個消息,說某河邊發現了一具飄浮多天的女屍,他該死的想去看看,卻又不願意接受這個可能的事實,於是顯得悶悶不樂,便藉著酒來麻痺自己。
“拿去!萱聆寄了信給我。”亭崴一臉不悅的將信遞給他。
“什麼?!”一聽到是萱聆寄來的信,汪行遠整個人就像瘋了一般,顫抖的將她遞給他的信很快的拿起來讀了一遍。
這個傻瓜!他心疼極了的想著,而且幾乎要喜極而泣。
“喂!你可不要在我面前哭啊!丟臉死了!我告訴你,她沒有留下住址,不過你倒是可以憑著郵戳去找她,她就在離我們這不遠的一個小鎮裡。信給你送到了,我先走人。等找到她時,記得跟我聯絡。”說著,她一臉不在乎的擺擺手,連讓他說聲謝謝的機會也不留的,便騎著摩托車揚長而去。
聽著車聲漸遠,汪行遠的嘴角漸漸往上揚,出了他已經有三個多月都沒有顯
過的笑容。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啦!”他興奮得又跳又笑的大叫著,整個人渾然忘我了起來,連路人經過向他投過來的怪異眼光也沒有發現。
汪行遠的眼中再度出了希望的光芒。他在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
“小姐,依你這種症狀看來,應該是去看婦產科才對喔!”一位年紀約五十多歲的中年醫生微笑的對萱聆說。
“什麼?婦產科?!”她訝異的瞪大了眼睛。
“我為什麼要看婦產科啊?我又不是懷孕!”她做了一個“別哧死我好不好”的表情。
“這就是你的觀念不正確了。誰說只有懷孕的婦女才能上婦產科,像是有些沒有給婚的小姐,也有mc失調不規則的時候,這時也是可以看婦產科的嘛。”聽了醫生的一席話,萱聆挑起半邊的眉,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