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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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軟,身子像沉入了大海,懶洋洋地沒有一絲力氣。刺鼻的氣味,這裡是什麼地方?窸窣的腳步聲從黑暗中隱隱傳來,綿而不斷,過了好久才逐漸清晰起來,岑寂的夜,冗長的走廊,腳步聲復又遠去,一如我棉絮一般的思緒,飄飄灑灑,紛亂四散…
一陣情人髮絲輕拂的瘙癢,讓我從一片混沌中醒來。
這是個白的房間,白
的
單,
頭燈閃爍著幽幽的白光,突然腦子一陣刺痛,眼前一花,萬花筒般的七
光芒在整個房間閃動,整個空間似乎扭曲了,晃動得厲害。我把頭低下,緩緩深呼
,想捋出點頭緒,卻始終想不起來這透著詭異的情境到底是怎麼回事。
再度睜開眼睛,環顧整個房間。原來,這裡是醫院病房,左邊掛著吊瓶的醫療架,右邊矮櫃上的鮮花,還有,伏在我大腿邊入睡的媽媽。
即便在睡夢中,媽的手依然緊緊貼在我的左手上,這雙鋼琴教師的手修長、娟秀、素淨而且溫柔。包圍著我,靜靜地,輕輕地,我卻分明從心底騰起骨相連的痛楚和
動。媽媽睡得很沉,這睡美人眉宇間殘存著憂慮,但長長的睫
仍溫順可人,紅
微微翕動,呢喃著什麼,臉頰隔著
單輕輕蹭了蹭我的大腿,
出粉白的脖頸,那隨著均勻呼
聲起伏的
部擱在
沿,勾勒一個誘人的半圓。
除了腦子有點蒙以外,我覺身上並無疼痛和不適,也絲毫想不起來為了什麼而住院,微弱的燈光連整個房間都填不滿,看來這夜還很長,我合上雙眼,去尋那巫山神女,一個長髮披肩、身材婀娜的女子背向我,朝我甩著手絹,忽遠忽近,我鬼使神差地喊了一聲:“媽媽!”又沉溺進夢鄉…
越野車?一陣起伏跌蕩,我又回到了人世,我在車上,旁邊是我的媽媽。
“媽,我怎麼在這裡?”清冽淡雅的香氣,媽媽的味道,我倚靠在媽媽懷裡問。
“醫生說你沒事了,我們這便回家。”媽媽笑靨如花。
我正想問自己是因為什麼住院的,下意識地覺有人在盯著,轉頭一看,司機的眼神賊溜溜地,像災後的搜救犬一樣尋覓著什麼,這人長得一臉正氣,國字臉,胡茬
硬,甚是
獷。這傢伙好像完全不擔心車子在兇猛的國道上出事,頻頻回首瞻仰,目光直直拜訪媽媽的酥
,就好像這是他家的門,隨時可以敲開似的。
這年頭計程車司機的素質是越來越不行了,我想起cctv的《今說法》曾經報道的某冷漠司機靜觀後座乘客強暴17歲少女案無作為,心頭一動,將自己的身子一斜,一頭栽下,深埋進媽媽
人的三角地帶,媽媽一聲驚呼,慌張地拉著裙角,努力掩蓋
光。
我用雙手環住了她,只管大力嗅探著這靜謐花園的神秘、魅惑與
情,媽媽愈是窘迫嗔怒,大腿夾得愈緊,我便愈加執著癲狂,因為前方有雙直勾勾的眼睛,
動如火地看著這一切!
我彷彿聞到了芳草的清香,不知裙下是怎樣美麗的風景,這是生我之門,幽谷花中的催情
珠是否已經汩汩如泉?我像不知疲倦的小
蜂,誓要為採這甘甜的花
而窮盡一生!媽媽容忍著大病初癒的我,她把我的輕佻全當作童心未泯的戀母,只怪我在外人面前不知道分寸,讓她頗為尷尬。
“瞧你剛才在車上的樣子,我要是不在了你要咋辦呀?”媽媽尖著嗓子,在前邊收拾衣物邊埋怨到。
“那我就找個女人結婚,然後學楊過,只叫『媽媽』,不叫『老婆』!”我是典型的說話不經過大腦。
“依我看,小龍女有你這麼個乖兒子怕是也要煩惱得再跳一次斷腸崖…”媽媽破天荒的第一次回應我的臭貧。
“媽媽你怎麼這麼狠心,人家段譽他媽死前讓他想娶哪個娶哪個,什麼鍾靈兒,王語嫣,木婉清,只要喜歡,來者不拒。你倒好,唯一一個小龍女都要讓她葬身寒潭,留我一人孤苦伶仃,悽悽慘慘。”我實在委屈。
“臭小子,花心大蘿蔔的本終於暴
了吧?有我在,你就收起這些花花腸子吧,改天我幫你物
個,讓你收收心,你也老大不小了…”無論什麼話題,媽媽總能轉悠到我的生活問題上,這一點上,她和其他絮煩的中年婦女無異。
“煢煢白兔,東走西顧。”我高聲哦,走近了媽媽。
“去去去,在你媽面前吊什麼書袋,想說什麼直接說,耳朵癢了是不是?”媽媽轉過身來,雙手叉在間,
起了偉大的雙峰。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媽媽,你又冤枉我了,我是捨不得你呢。”我趕緊討饒。
“過來,坐這邊,我跟你說。”媽媽拍了拍沿“過來呀。”
“我不過去,作為一個男人,我得對我的耳朵負責,堅決不過去。”
“你長大了,也好啊,就由你吧,你以為我喜歡整天唸叨你呀…我樂得省心。”媽媽幽幽地嘆了口氣。
要命,這娘們又玩苦情戲,我這玩不轉啊。
“媽,你不能這樣…”我覺得有必要糾正媽媽把更年期苦悶發洩在兒子身上的錯誤“你說你老是…”呀——一個抱枕飛來,砸了我個底朝天!
倒下前我只來得及說句:“你,這是…暗算…”我在被窩裡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水聲,浮想聯翩。媽媽今天接我出院,送我回家,這是我慫恿老爸在郊區裡新買的房子,打算和女友結婚用的,可戀情無疾而終,加上裝修後需要通氣稀釋空氣中的有毒物質,一直沒在這邊過夜。現在這裡一下子生活用品齊備,大出我意料之外。
一個用巾搽臉的女人走進臥室,赤
的女人。緊緻光滑的肌膚,頎長的身段,曼妙的曲線,光潔的大腿,白花花的
房!
“媽媽…”我眼睛一定像比目魚,腦子一片混亂。
“今晚我和你睡,我不放心。”媽媽漫不經心地說。
“媽媽!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兒子22歲了!”我抗議,嚴重抗議。
“我是你媽!”蛇一般滑膩的身子靠上身來。
我背過身子,恨恨地道:“有你這樣當媽的嗎,你是不是懷疑你兒子陽痿,有問題直接說!”嗯?媽媽抓過我的臉,在我驚愕的目光中,馨香如蘭的紅貼了上來,啊!
這是什麼?舌頭?什麼叫香豔!我一口氣沒回過來,差點暈過去。
“哈哈,睡前一吻,睡個好覺,兒子。”媽媽輕撫著我的額頭,陶醉於母愛的釋放。
“這還睡得著嗎,媽,你今天怎麼了?從回家後我就覺得怪怪的,爸給你買的『靜心』你按時吃了沒,更年期要注意心理健康。”我可恥地硬了,硬了啊。
媽媽把我的頭按下去,我可以覺到那雙峰上突起的花蕊,含苞待放!太刺
了,我的鼻血…
我一下子從上躥起來,小內內上帳篷高聳也管不得了:“媽——嗯?”媽媽慵懶地眯眼看著我這傻兒子。
看著這個生我養我的女人,我悻悻地扔下一句:“我睡不著,您自個睡。”焦躁地在房子裡轉了半圈,喵的這裡只有這個房間佈置了,其他都沒的被褥衣物,我又踱回母親大人安寢的閨房,坑人啊,不帶這樣的。
拉開窗簾,我獨自坐在沙發上,懶得燒水,喝點酒吧。一向對酒少有研究,聽某哲人說過,這世上最好的東西,不是苦的就是辣的,所以酒是一味。至於壞的東西卻多半又香又甜,那是什麼呢?我不由得看了眼上那個女人…前世結仇,所以為父子。前世負債,所以為夫
。我前世到底對這個女人做了什麼?
獨酌無相親,寂寞開始湧上心頭。窗外夜離,新月孤懸,群星隱沒。
腦子在酒的作用下沒有
糊,反而更加清明。
“早點睡,明天陪媽出去走走。”媽媽催了,哎呀,這就是當媽的做的事嗎?
“您這叫我怎麼睡啊?”我聲音高了八度。
“怎麼。你媽魅力不減當年吧?”
“瞧您也才二八年華,有幾個當年?”
“呦,我還生出你這麼張甜嘴,雖然是假話,倒也貼心,沒枉我白疼了你這麼多年。”媽媽喜上眉梢。
“那是,您把我疼得要睡地板了,媽,地板好涼啊,我睡不著,我冷!”我蜷縮著乾脆真的躺地上。
沒等我做足功夫,一座巨大的人體雕塑矗立在我面前。不行了,我的鼻血。
媽媽就這麼光溜溜地站在著,看著我,也不拉我起來,只是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我這輩子肯定是要折在這女人身上無疑了,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和她一齊坐到沙發上,給她斟上一杯紅酒,誰讓我是她兒子呢。
看來,今晚夜將很長,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