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無邊坎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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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雨兒喝過豬蹄湯,哄孩子睡下,我心蕩漾,和雨兒情不自吻在一起,只是產後剛一月,做愛是不可能的,只能稍作意思,卻越加飢渴。

雨兒體諒的說:“要不,我幫你用嘴巴含出來?”我忙說:“不用不用!沒事,我自己來好了…別累著你。”雨兒笑嘻嘻道:“跟我還客氣?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也恢復的差不多了,不敢上伺候你,用嘴還是沒問題的。”說著堅決地脫下我的褲子。

一邊再度享受上了雨兒溫柔靈巧的舌頭,一邊看著她投入的吐我陰莖的樣子,很快我就憋不住了。

一股股濃在雨兒的嘴巴里噴出來,雨兒專注的看著我,緊緊給我含住,一絲都沒有出來,等我完,全部努力嚥下去,卻把我的龜頭在她滑的臉上來回研磨,殘留的幾絲塗抹在她秀氣的臉龐上。我躺在上,大口氣,舒服的說:“老婆,算算要有七八個月沒做了吧?”

“是啊。”雨兒也停了下來,照例偎在我的肩膀上:“為了孩子嘛!為了保證孩子是你的,跟別人還用了那麼久的套套,老實說,真不舒服,一點也沒有被的樂趣…”我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安道:“這不是都過去了嗎?以後除了去歌廳,跟別人又可以不用套了啊!完成生孩子任務了,以後可以盡情玩了…”雨兒嬌嗔的白了我一眼,呢喃道:“信義死了,趙老師…唉,估計回來也不會找我了,郝老師也都那麼說了,也不好再去找他,再說就他…體力和大小都不怎麼樣,又沒什麼花樣,散了就散了吧…倒是光斌,好像對我越來越興趣,也越來越有勁…嗯哼…”說著,好像想到了什麼動的事,發情一樣的扭動著肢,兩腿緊緊夾著我的腿,用力親吻我的膛。趙子川在北京一直並不得意。開始時在酒吧駐唱、伴奏,有時串個場賺點錢。

但他最喜歡的仍然是作曲。那樣的環境,沒把握好,不小心就染上了毒癮,也有了不少的女人,估計染病是免不了的。這些都是郝軍生透的。他給雨兒的短信,只說是自己墮落了,不會再來找她了,之後就把電話改號了,倒是郝軍生,一把年紀了。

被調出了學校進了行政部門,算是提拔重用,有時候聯繫工作我還會去找他,不過他在提拔前就單獨跟雨兒談過,到了新的崗位,以後要“在生活上注意一下”了。

會繼續關心幫助我們…幾年下來,時光不經意改變了很多人的生活,也改變了很多人的心,當初最是小心,也最尊重疼愛雨兒的情人…劉光斌,如今玩雨兒的尺度卻是最大的。沒錯,就是“玩”他的岳父退休之後,再也沒有限制他的、威懾他的能力,雖然沒有甩掉當初不得以被強加的婚姻枷鎖。

但夫地位卻整個顛倒過來。他現在可以整夜不回家,在各種地方玩雨兒,而老婆也不敢問不敢管,只知道他有了情人,而他只在雨兒身上發洩痛失愛情的悲憤,沒有其他女人。

劉光斌對雨兒佔有慾極強,在雨兒告訴他我們準備要小孩之後,有點發瘋似的,能力特別強,有時一夜三、四次。

後來變本加厲,用假陽具進雨兒的陰道或者門,他從另一處。再後來,讓雨兒著跳蛋去公園、商場、ktv,還買了貞帶,讓雨兒穿一整天,搞的雨兒解手都不方便,還要用各種假話來騙他,告訴他是怎樣瞞過我的。

好在我長時間在外地工作,說謊並不為難,不過我們都樂在其中。開始我還以為雨兒是勉強為之,不停安她,後來我們都發現,這樣的覺,她也是很享受的。

就在劉光斌想辦法查詢給雨兒上陰環、在陰上紋“劉光斌專用”的時候,雨兒終於懷孕了。

我們商定,以後可以讓雨兒外穿短風衣,裡面體或者用假陽具、跳蛋、貞帶之類,在安全的地方暴一下。這是受劉光斌影響,我們想象過無數次、而他卻絕對不會做的事。

他對雨兒的佔有慾到了極度自私的程度,雨兒做我的子,他沒有辦法,卻不會讓人和別人分享雨兒的體。有時候我會擔心,如果他知道雨兒的現狀,會不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來。

而當初的校醫李偉,玩雨兒更為過分。這傢伙,雨兒當初就是偶爾滿足他一下,大多數卻是拒絕,沒有理由,只是因為不喜歡。

時間一長,他就有點中似的,竟然騷擾看病的女學生,鬧得沸沸揚揚,終於搞的被辭退了,沒想到,因禍得福,自己承包了一個醫院,賺錢的,然後就瘋找女人,不過能力並不好,瞎折騰人倒是招數不少,醫用設施用來也方便。

那種搞法,雨兒非常反,又不得不去。近一兩年,一來因為我們要孩子,二來,他好像另外找到滿足他的女人了,才不來騷擾。不孕不育醫院的劉醫生那裡,我們開始覺得很刺,主動找過他兩次,當然是事先約好時間的。

那個小朱護士每次都在,估計也是看著刺,而且是跟劉醫生說好的。我們都沒有說名字,有次雨兒興奮的時候喊我“王八老公”她就喊我“老王”仔細聽是“老王八”

第二次去,劉醫生就准許我走過那道布簾了,小朱護士更是毫不避諱,甚至會隔著褲子捏我,更不必說雨兒了,三次之後,劉醫生開始主動約我們,只要方便,我們都會去。

但時間一久,沒有更新的刺,慢慢都淡了下來,從一週、兩週一次,到兩個月一次。自從雨兒懷孕以來,除了順便做了次檢查,還沒有再約過,連電話都沒。

週末照顧下老婆孩子,看望了父母,週一一早,就戀戀不捨回到了縣裡。刁書記要走,在特定的範圍內早已不是秘密,我將被進一步推薦,也有那麼三五個人確切的知道。我就覺別人看我的眼神不一樣了。

但我志不在此,微微的興奮之餘,表現得淡然而又謹慎。晚上應酬過後,照例到縣裡一所高中慢跑鍛鍊。第五圈的時候,跑過幾個人身邊,聞到了一股酒味。

心想,現在的學生太不像話了,小小年紀喝酒不說,還敢來學校晃來晃去。第六圈,遠遠看見他們走路打晃,也沒在意,慢跑著掠過他們身邊…忽然一種極度危險覺,讓我寒倒豎,回頭來,卻覺得右肋一痛,面前是張年輕氣的臉在衝我無聲的獰笑…我伸手一摸,滿是血。並不是很疼,但我絕望了。

我知道,那個部位,是肝…我緩緩倒下。那張臉的主人彎下,貼在我的面前,輕聲道:“讓你死個明白!沒那本事,就別擋路!縣長還輪不到你來當!”旁邊的人催促:“囉嗦什麼?!快點!”他們七手八腳掏走我口袋裡的零錢,還有跑步包,快速離開。我心底一片冰涼,最後給爸媽、給雨打電話的機會都沒了,手機在包裡。我盡力按住傷口,左手蘸血,想在跑道上寫下幾個字,寫了“兇手”兩個字,眼前就模糊了,手也抬不起來。

我放棄了,我僵直的躺在跑道上,受悲愴的絕望。我死了,父母怎麼辦?雨兒怎麼辦?孩子,才滿月啊…不是說,肝破裂還有十幾分鐘的搶救時間嗎?

怎麼這麼快?我堅持不到被人發現,堅持不到打個電話了…冰冷、混沌中,耳邊聽到了尖銳的驚呼,腳步聲多了起來,紛雜吵鬧。

而我,努力睜大眼睛,卻只覺得周圍越來越黑、越來越冷…猛然間,我像是突然醒來,視野突然就放大了起來。

我看到,110,120,學生,老師,在一具僵硬的屍體邊忙碌,有的人打電話,有的人驚恐的顫抖,還有的人,鬼鬼祟祟觀察處理過程,努力保持鎮定。

我還看到,做了十幾年的副書記,惡狠狠地對著他的侄子發脾氣,滿臉的兇惡也遮不住心底的惶恐,而他的侄子,我倒地前看到的那張臉的主人,猶在抗辯著:“你放心,絕對沒人看到!

我們還搶走了他身上的錢!再說,這種賣老婆的賤人,值幾個錢?本來就該死的貨!”彷彿,有千萬種力量,在分解我、拉扯我,向上方某個方向拉我,拽我,但又彷彿,這些力量,於我毫無影響。

我只是本能的,要看著,要陪著,好像自己無限大,又無限小…不論多遠,我關心的,我想看到的,就能看到。我卻沒有任何作為。我只是看著,無喜無悲。像是凜冽的罡風透體穿越,冰冷猛烈,讓我漸次虛無,彷彿要催我進入一個溫暖的被窩,充滿誘惑。

卻又尖銳肅殺,帶來無邊的威懾。我不理。我只是專注的看。母親哭暈過幾次,大地白了又綠,她便鬱鬱而終。父親努力照應兒子,艱辛,發白背陀,終於也化作一蓬青灰。

刁書記,會上大發雷霆,限期追查兇手,背後卻接受了副書記的投誠,只求自己走後,關係繼續維持,問題不被暴。我無喜無悲。我只是看。雨兒不再應付任何人的糾纏,對任何人,只說一句:“我要給李超守著”有人堅持多次,有人試探一次,就不再聯繫。

只有陳大鵬,沒提過的要求,卻始終全方位照顧著雨兒,直到,連煤氣罐扛到一半,都要劍冰接手來扛。那天,他66歲生。他很傷心,因為自己連煤氣罐都不動了…雨兒84歲,躺在上,努力呼著每一口空氣。

著鼻飼,用盡全身的力氣想緊握劍冰的手,卻只有鬆軟的顫抖。她的眼神渾濁卻又堅定。她告訴兒子:“我想你爸爸。我想他。我活到八十多歲,只遇到他這麼一個好男人…我知道,他在等我。

不管多少年,他捨不得離開我!我知道…”雨兒身上一蓬白光炸出,我不由自主撲了進去。仿若化身千萬,又如奇點凝聚,我受到,雨兒已經和我在一起了!受著與她的融合,享受她的愛與依賴,在虛空中,第一次覺到了無邊的歡暢。

彷彿在舞蹈,我們織糾纏,陷入無邊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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