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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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逃出來了!
望著空無一人的後方草原,元百合靠在大樹旁深深息。
老天!怎麼會變成這樣?
本來,她只是偷溜出塔,小小享受一下難得的月光和湖,可卻怎麼也沒想到,竟會讓她遇上那個叫什麼竣的男人!
宇文…竣!她應該沒聽錯,那個“受害”的女人叫的就是這三個字。
都怪她多事,若是當時忍著不出聲就好了。
可她怎麼可能眼看著那女人任他欺負,而不出手相救!
他是在欺負她…應該沒錯吧?縱然這樣肯定著,但心裡不時浮現的疑問,卻仍令她忍不住困惑。
那女人是明顯地在痛苦掙扎沒錯,可為什麼,有人要那麼費事地脫光衣服欺負一個女人?又為什麼,那被欺負的女人看起來雖是那麼痛苦,卻沒有全力反抗?甚至她懷疑,那女人是不是有點…不希望他離開?
無論如何,她施展了隔空法力,小小地懲戒了那個“歹徒。”誰知道,她的舉動不但沒讓他停止那樣的暴行,反倒讓他變本加厲,得她不得不再出手痛揍他一頓。
身為巫女,她有責任維持神的正義,但她卻全然沒料到,他竟會如此眼尖地看見她,還能搶在她逃開之前逮到她。
若不是為了怕暴身份,在他捉住她的當兒,她大可以使用法力讓自己消失,但,她卻不得不選擇踢他。
想起他剛才被踢中時,痛得臉慘白的模樣,一股小小的內疚不
在她心中升起。他…應該不會有事吧?瞧他被踢中時的模樣,像是痛得想殺了她似的…
可是,他大吼著要她站住的聲音,聽起來又像是…呃…沒什麼大礙似的。或許,她不需要這麼擔心。
但…她卻仍止不住要想,被她踢中的那…奇怪的地方…想到這裡,她不覺微微燒紅了臉。男人,都是長成那樣的嗎?
他似乎…生得比她高壯、結實得多,而且還…多了一些她沒有的東西?她晃了晃腦袋,不大確定自己究竟有沒有看錯。那個東西…真的很怪。
從小,她一直是和白姨住在白塔之中,從未踏出塔門半步。直到去年,她突然有了一些奇怪的能力,讓她可以偷溜出塔,見到外頭的世界。
而他,則是她出塔後見到的第一個男人。
她不明白,白姨說過,月湖附近是鮮卑的聖地,一般人不會出現在那兒。可為什麼,那個男人會選中那裡“行兇?”而且,雖然他是個歹徒,但只要一想到他,和他光著身於的模樣,她就忍不住臉紅心跳,像是做了什麼壞事被發現似的。這讓她有些擔心,是不是因為她出了塔,看了不該看的東西而得到了懲罰?
他…真的是壞人嗎?但如果是這樣,又為什麼好看得不像個壞人?好人和壞人,究竟該怎麼分呢?她困惑了。
白塔裡,就只有她和現任巫女白姨兩個人相依為命。她所認得的好人,也只有白姨。每天每天,她要做的就是學習一個巫女該做的事、培養自己的法力,和與神溝通的能力。白姨最常告誡她的就是…巫女要有一顆清靜的心,這樣在與神溝通時,才能得到正確的神諭。
可一定要關在塔裡,才能有一顆清靜的心嗎?這是她一直想不通的事。
平,塔裡總是靜悄悄的,只有當鮮卑王遇上無法決斷的國家大事或為民祈福時,才會帶著少數人進塔來請示神諭。
自她懂事以來,只見過鮮卑王三次。但也只是躲在一旁偷偷地看著,看得並不真切。因為未滿十八歲之前,她都不能算是真正的巫女,所以鮮卑王上塔祭神時,她只能躲在密室不能面,而由白姨進行神聖的祈福儀式。
白姨說,到了十八歲,她就可以開始主持儀式了。身為巫女,她自然是祈盼著自己能獨當一面的這一天快點到來。但不知為了什麼,她卻覺得白姨在說這話時,總是顯得有些難過。
百合…
糟!白姨在找她了!突來的應,使百合整個人驚跳起來。再不快回去,要是讓白姨發現她又偷跑出來,肯定會大發脾氣的。
她立定身子,仔細地前後左右觀察,確定大草原上除了她以外,再沒別人之後,她的一隻食指在空中輕輕一劃…
整個人,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