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立個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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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孫武聽懂了,但仍有一點不明白的是“洛書”到底是什麼東西,而這一點香菱似乎也答不出來“河圖與洛書,據說是上應天河星辰,下對山川地脈的靈物,只要掌握這兩件超級法寶的秘密,就能馭天地萬物之變,掌握一切生命造化。”

“呃…可不可以說得白話一點?香菱你的話好玄,我文化程度不夠,有聽沒有懂啊!”

“對不起,少爺,不是我故意說得玄,而是數據上記載的就是這樣,河圖、洛書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我既沒看過,也沒遇上看過的人,實在是無從得知,不如我們多努力一下,要是能夠找到西門遺產。或許可以解開這團呢!”看香菱歉然微笑,孫武也發現自己問得冒失,但香菱的解釋很模糊,不知是從什麼地方推定“洛書”能夠幫到自己呢?

“這個…萬紫樓內曾經有過研究,洛書能御天地造化之變,那本身應該是掌握一種規律的力量,換言之,它能夠幫少爺您規律體內的力量,節制佛血舍利的能量,駕馭由心,不至於每次一發動便造成血衝擊。”孫武恍然大悟,而且香菱的話讓他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初遇苦茶方丈時,他曾對自己所做的明示。

“普天之下能治小施主命的,只有兩件法寶。一件是上古異寶洛書。一件是集齊五蘊龍珠的六爻天眼,起死人、白骨,奪生機造化之功,但洛書已失落百年,五蘊龍珠更是散八方。”當時苦茶方丈就已提過“洛書”之名,只不過自己想說那法寶既已失落,就不用再為此多想,增添牽掛,沒想到山不轉路轉,這件東西最後還是繞回自己面前來,冥冥之中,似乎真的有天意在運行。

清楚了這些,已經滿身是傷的孫武到十分疲倦,很想好好休息一下,但麻煩的事情卻在這時候上門,剛才離開的路飛揚再次回來,表情很古怪,說不上壞,但看來也不太可能是好事。

“小武,事情又來囉!”

“我知道,看路叔叔你的表情就知道,反正你們不搞死我是不會甘心的!”

“別這麼說嘛!我也只不過是個報信的,外頭剛剛有人投了帖,呼倫法王想要見你,不曉得你賞不賞臉?”

“見我?”孫武確實訝異,呼倫法王是己方目前頭號大敵,自己才剛剛與“他”戰得你死我活,現在見面除了再鬥一場,還能有什麼好事?

如果不是黑衣人前來救援,自己已經被呼倫法王所殺,如今自己重傷未愈,哪有能耐再戰,恐怕一招就被敵人取了命,但呼倫法王這麼光明正大地邀約,應該不會做出這種趁人之危的卑鄙舉動吧?

“少爺,我想您最好別太篤定,我們對呼倫法王並不瞭解,早先在藏經閣那邊,你們也算是光明正大見面。

但他不顧以大欺小之嫌,說動手便動手,現在法王又約您見面,還是請您到他們的陣地,深入敵陣,這太危險,請您三思。”香菱輕輕的聲音很好聽,但孫武看她頭上與手臂纏滿繃帶的樣子,便由衷到愧疚,不想再為她增添麻煩了。

“小武啊!有句話忘記說了,那邊呼倫法王聽說是有急事要見你喔,你要不要賭一賭,說不定今天運氣特好,前面撿寶藏,後面又有好處拿喔!”

“路叔叔,你…你該不會是想要我去敵營送死,我死了之後,你就可以一個人獨寶藏了吧?”說是這麼說。

但孫武完全不認為有這樣的可能,路飛揚應該是不可能會謀害自己的,即使真要謀害,也不會是為了這種鳥理由。

相反地,路飛揚的判斷力應該是在己之上,他既然鼓勵自己去走一趟,這絕對不是隨口說說。

“路叔叔覺得…我該去?”路飛揚笑而不答,那個答案顯然是肯定的。

“但我現在的情形,就算去那邊不作戰,也得要個人陪我去啊!”

“不錯,以你現在的狀況,確實需要一個膽大心細,文武雙全,英俊瀟灑的奇男子當保鑣,陪你一同赴會,唉,只可惜這樣的男子漢天下少有,到哪裡才能找一個給你呢?”路飛揚唉聲嘆氣,孫武看在眼中,當然不會不懂這個暗示。

“好吧!就算路叔叔你陪我去,但只有我們兩個也不夠啊!總還要個真正的保鑣吧?”

“哈哈,這個我早就想好了。我是帥哥,你是俊男,如果讓那些老和尚陪我們去,豈不是煞風景?陪我們去的當然是美女,小殤受傷睡著了,你的香菱也要調養,方圓十里內還夠格算得上美女的,就只剩下一個了。”

“路叔叔是指…姍拉朵夫人?雖然她是我的傳法長老,但我恐怕請不動她啊!”

“…小武,你的眼光真是特別,不是每個部大的女人都叫美女啊!”

“那你是指…妃小姐?”路飛揚大力地點了點頭,旁邊的香菱站了起來,似乎想要主動爭取同行的權利,不讓主子孤身涉險,但路飛揚卻轉過頭,道:“香菱啊!麻煩你去請妃小姐過來,啊!還有,小殤一個人睡在那裡,我怕寺裡的和尚會有狼,麻煩你擔任一下警戒工作,那孩子與你滿投緣的,你應該不會拒絕吧?”和小殤投緣?這種事香菱是想都不敢想,孫武現在的傷勢之重,本不能亂移動,更別說去與呼倫法王談判會面。

妃憐袖身上有傷,算是自身難保,加上她立場尷尬,更令人擔心她敵友難定,與她同去太過危險,自己怎樣都要隨行。

可是,香菱的心願沒能達成,因為孫武看到她身上的傷,就不願意帶她同去,免得她傷勢加重,自己就更過意不去了“少爺,您與妃小姐、路先生同去,恐怕…”

“放心吧!有路叔叔跟著我一起去,必要的時候,他會讓敵人在他身上砍九十九刀,殺身成仁,掩護我們逃出去的!”孫武的話固然是開玩笑,但也有認真的成分。

特別是回想起在懸崖底下看到的一幕,那神妙無方的一袖,想起來就讓孫武到一陣顫慄,不過,再次讓孫武嚇一跳的,是在香菱離去後,路飛揚突然出奇異笑容,道:“小武啊!妃小姐似乎有些怪異,你發現了嗎?”孫武點了點頭,卻不知道路飛揚指的是什麼,因為在自己身邊的人本來就沒有一個正常,如果說妃憐袖表現怪異,那不知小殤、路飛揚又該算是什麼?

“你有沒有覺得,那位妃小姐雖然努力與我們和睦相處,但其實她與我們格格不入,甚至有點不屑與我們為伍?”

“…這種事情似乎不該怪人家吧?你們整天偷雞摸狗,稍微有點是非心的正常人,都會對你們敬而遠之,她不屑與你們為伍是正常反應。”

“呵,就算是吧,但她可以離開啊!雖然她是為了見習人世而來,可是並沒有理由非得跟著我們,才能見習人生啊!難道跟著我們會天天有好戲看嗎?應該不是這樣吧?一個正常人忍著不快,勉強自己與一群處不來的人在一起,總該有些理由的。”路飛揚言之成理,一直也抱有些許疑心的孫武,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

“難道,路叔叔你是說,妃小姐她是在監視我們的…”

“嘿,我可沒這麼說。什麼事情在沒有確實據前,不必急著下推論。”路飛揚笑道:“不過,這確實是一件耐人尋味的事,如果有機會,我鼓勵你去找出那個理由,或許會是個有意思的答案也說不定。”從字面意義上來看,單刀赴會確實是一件勇氣十足的事,不過如果把這件事化為實際畫面,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路叔叔,我這樣會不會很難看?很糗啊?”

“開玩笑,你還翹著二郎腿耶!有什麼姿勢比你現在這個更囂張的?這不叫糗,叫威武,你看看周圍的人,每個都瞪大眼睛瞧著你啊!”孫武聞言只能苦笑,自己確實翹著二郎腿沒錯。

但卻是坐在輪椅上,腳上也打著石膏,這模樣衰到極點,何來威武可言?由於傷勢嚴重,孫武只能被抬著過來,因為如果躺在木板上出現,這樣子未免太過難看,所以路飛揚緊急張羅了一張輪椅,讓孫武能安安穩穩地坐在輪椅上,一路平穩地被推過來。

為了讓樣子好看些,路飛揚幫孫武在腳上打石膏,整隻腳看起來變得好大一隻,人們的目光全被引到腳上,就不會注意到孫武額上冒著冷汗,身體的樣子也顯得古怪。

“針灸的方法暫時不能再用了,你身上了那麼多針,有些都刺到骨頭裡去,連拔出來都花了我們好大工夫,如果再回去,你的道就要爛掉了,現在將就點,些藥吃吃,晚一點再去找姍拉朵看病吧!”

“去找姍拉朵夫人沒有什麼問題,不過路叔叔你為什麼在臉上塗一堆油彩,搞成大花臉啊?”

“嘿嘿,我長得太帥,塗上這些油彩以後,殺氣騰騰,這些人看了才會害怕啊!”路飛揚推著輪椅,臉上用油彩塗得花花綠綠,擺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逢人便瞪,就差沒有把“兇殘”兩字刻寫在頭上,不但兩旁的善良百姓相爭走避,連孫武都覺得丟光了臉,只想把臉遮起來。

而跟在兩人後頭的妃憐袖,儘管目不視物,但對路飛揚的行為不敢苟同,別過臉去,由於是呼倫法王主動邀約,所以孫武三人是由御前侍衛護送,這些御前侍衛明知孫武是欽命要犯,又難得見他傷重若此,每個人都想動手將他拿下,立個大功,卻偏偏不能出手,心頭的一股窩囊氣真不曉得該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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