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引來追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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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多少還有些朦朧模糊,現在完全清楚後,赫然發現自己要面對的,竟然是兩大聖宗之一,那個覺頓時不同可了。

“要和河洛劍派對抗,我…我們的實力好像不太夠,我是說…河洛劍派是兩大聖宗之一,高手如雲,我們怎麼可能打得過啊?”孫武的話,引來羽寶簪一笑。

“孫掌門此言差矣,兩大聖宗之一又如何?你也是慈航靜殿的掌門啊!慈航靜殿何嘗不是高手輩出,但環顧慈航靜殿眼下的高手,除了苦…涼茶大師本人,其餘能與你相提並論的,恐怕也沒有幾個。”

“但是…河洛劍派除了高手,還有很強的法寶啊!我們和心眼宗幾次手,在法寶上吃了很大的虧,要是像大地神戟那樣的東西還有幾枝,我連戰鬥機會都沒有了。”

“河洛派的武技確實神妙,尤其是他們以靜制動、借力打力的技巧,天下一絕,練到極深處,一羽之力能制世上剛強。

不過據我的瞭解,很多河洛劍派的高等武技也必須承受高風險,像是心眼宗主、地司祭兩人合力,引導你我內力互攻的手法,背後的風險應該很大,稍微有點閃失,就會在本身全不設防的情形下,承受你我內力夾攻,瞬間慘死當場。”羽寶簪道:“至於河洛派的法寶,確實是有不少厲害仇東西,想必這十幾年來在域外挖掘遺蹟,獲益不少。

但是像大地神戟這類的超級法寶,歷史上出名的也就那幾件,使用上也有很多限制,如果我們先擬定策略,雖不能說會穩嬴,但絕不會像現在這樣被打得一面倒。”聽羽寶簪這麼一說,孫武信心頓增,覺得只要做好準備,在戰鬥中取勝並不是那麼難的事。

特別是這次見識過敵人的戰法,下次就不會那麼容易為敵所趁。相較之下,伽利拉斯所透的另一個訊息,反而比較難處理。心眼宗利用易容的方法,將幾名重要人士暗中替換、取代,然後奪取大權。

儘管伽利拉斯說被替換掉的人不多,但他也特別點出,龜茲有人被替換掉了!這種戰術如果被列為不得已而用之的手段,心眼宗當然不會隨便去替換個小書記官,要換也是換個能夠影響龜茲的大人物。

而從實際情況來推測,最符合這個狀況的人選似乎就是…“寶姑娘,你覺得…阿古布拉王有可能被替換掉嗎?現在龜茲的那個阿古布拉王,會不會是假的啊?”

“我只能說…一切都是有可能的。”羽寶簪說得委婉,卻也是事實,目前可供判斷的資料實在太少,他們甚至連阿古布拉王的面都沒見過,要去推論人家的真假,那是怎樣都判斷不出來的。

“如果阿古布拉王是假的,那就很棘手了,咦?其實這樣反而比較好搞定,要是人還沒被滅口,只要我們能把真人救出來。

揭發壞人的假面具,一切問題就可以解決,不用像瞎子摸象一樣,搞了半天還搞不清楚該做什麼。”孫武說得興奮,羽寶簪也點了點頭:“是這樣子沒錯,不過,還有另外一個問題,是我比較顧慮的。”這個問題就是河洛劍派的狀況,在伽利拉斯說出秘密時,羽寶簪特別注意到,有一個重點伽利拉斯未有提及。

河洛劍派支配著心眼宗,也完全掌握了大武王朝在域外的勢力,更陸續派遣高手前來,增強在域外的實力。

這一切肯定是河洛劍派領導階層的共識,絕不可能是一、兩個人專斷獨行的結果,然而,領導階層的共識卻不等於最高領導人的指示,在伽利拉斯說出的訊息中,沒有半句提及長河真人的想法。這聽起來很不正常,因為這麼大的一件事,不可能瞞過長河真人,也不可能在長河真人的反對下進行。

最合理的解釋,就是長河真人在背後主導著這一切,但伽利拉斯最後沒說完的那句話,卻讓羽寶簪有了另一個想法。

“其實,我最近很懷疑,除了龜茲以外,可能連長河真人都…”這句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卻不難理解,很明顯地是在說,除了龜茲以外,可能連長河真人都被替換掉了,換句話說,長河真人不贊成河洛劍派向域外發展的計畫,遭到派中高手暗算,所以,這些高手是將掌門人排除後,才來進行這些計劃。

“…從道理上來講,這個推論是有可能的,長河真人多年來以閉關修練為名,幾乎不在門徒之前面,的確有可能被替換掉,大家看到遠遠臉的其實只是個替身。”利寶簪嘆道:“但這也僅是個猜測而已,因為如果這樣就要拿來當證據,那陸雲樵陸主席也是平時不面,早就該被替換上一百幾十遍了。”同樣都是情報太少,沒法判斷出什麼具體東西,孫武點了點頭,贊同羽寶簪的想法,剛要開口說話,羽寶簪忽然身子一軟,香軟嬌軀柔若無骨,直往少年的肩頭倒下,貼靠在肩上。

“呃!”突如其來的震驚,孫武如坐針氈,整個身體完全僵住,嗅著撲向鼻端的幽香,大氣也不敢一下,不曉得羽寶簪為何會忽然來這麼一著。

“寶、寶姑娘,你別戲…”本來是想請羽寶簪別再戲自己,但話到嘴邊說不出去,而且整個身體開始酥軟無力,腦裡也越來越昏沉,這時孫武才終於明白過來。新一波攻擊早已開始,只不過不是有形的正面攻擊,而是無無味的麻藥…***姍拉朵斷後,任徜徉護著拓拔小月殺出生物研究所,過程中雖然有阻礙,終於還是平安殺了出去。

對於姍拉朵沒有隨後出現,拓拔小月非常擔憂,便與任徜徉在附近樹林的隱蔽處停留,靜觀後續,想等姍拉朵從研究所中脫身。

拓拔小月道:“疤面大俠的武功好像不是很高,獨自一個人留在那裡…太危險了,唉,現在想起來。

真不該把她一個人留在那裡,如果大家一起抗敵,怎麼樣都還有個照應的…你笑什麼?”

“沒什麼。不過你這個公主很有意思,我生平所見的貴族,都是一副別人應該為了他犧牲的樣子,沒遇過幾個會在乎同伴死活的。像你這樣的貴族,真是少見。或許…是因為教養的關係吧!”任徜徉道:“不過,有一件事情我還是要給你個建議。這世上有很多人愛說大話,所以大多數人的話聽完忘記就好,但…有些人是例外。

尤其是那些曾靠著自己的力量,從那場大戰中平安走過的人,他們的保證,我從不敢當做是玩笑在聽。”所謂的那場大戰,就是指太平軍國之戰。

這一點拓拔小月自然不會搞錯,但疤面大俠曾經參與過那場戰爭,這件事卻是首次聽聞,再看任徜徉一副信心十足的表情,心中的緊張稍稍舒緩下來,但為了慎重起見,她還是開口追問。

“你認為,疤面大俠有什麼特殊能耐,可以解決阿默茲狼嗎?魔狼能夠成為域外各部落的夢魘,絕不是得虛名的。”

“這個…我哪知道她有什麼特殊能耐,如果單純照情況來推斷,我想她是死定了,現在可能連骨頭都不剩了。”這番話明顯與之前說的有衝突,但任徜徉說得很認真,雖然沒有半點依據和理由,可是任徜徉確實相信姍拉朵,相信她那時重重打自己耳光所表的信心。

認識姍拉朵多年,知她的瘋狂與大膽,任徜徉相信當她出那種認真神時,必然有著她不為人知的把握,再怎麼說,姍拉朵是三美神之一。

儘管武功不強,但一生卻經歷大風大,見過不知多少大場面,不是自己能相比的,她做的保證應該可以相信。撇開姍拉朵的問題不談,任徜徉還關心另一個問題。

“冒昧問一下,我到現在還是不懂,為什麼你會莫名其妙被許配給人啊?那時候你年紀還小,就算是為了回報恩情,也不用把當時還是小孩的你推去賣吧!”拓拔小月許配給巨陽武神之子,這件事情在域外早已經不是秘密,但任徜徉卻到疑問,趁勢把握機會提出了這個問題。許配結親之事,是拓拔小月的奇恥大辱,莫名其妙被提起,自然是火冒三丈。

但任徜徉剛剛冒險救了自己,脾氣不該往他身上發,便忍下怒氣,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敘述了一遍。

“呃…用金鎖片的繩子當訂親信物?看不起人到這種程度?”讓拓拔小月到驚奇的,就是任徜徉聽聞此事後,所爆發出的狂怒。

一直以來,凡是知道此事的龜茲人,在拓拔小月面前提及此事時,表情都很古怪,雖然覺得此事不太光彩。

但巨陽武神是各部族的大恩人,總不能為了此事就跟他翻臉,只好委屈當事人容忍一下。所以,儘管龜茲人都敬重這位公主,但在這件事情上,並沒有什麼人和她同仇敵愾,真正把這口氣悶在心頭的,也只有拓拔小月自己,現在看到一個陌生男人為了自己的遭遇而憤怒,重手擊樹,剎時間…

讓她有一種十分謝的心情,但此時此刻並不適合發怒,任徜徉如果再重手擊樹,所發出的聲響勢必曾驚動別人,引來追捕者,拓拔小月連忙制止,請任徜徉冷靜下來,而任徜徉也回覆理智,重新再問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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