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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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為兵器改革的關係,不周山的各處制高點、明哨、暗哨,都使用自動作的法寶來配合把守,搞不清楚狀況的人想攻上山去,必定吃上大虧。

虛江子實在想不到,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中土已經起了天翻地覆的大變化,當自己看到巡山的河洛弟子,間都配著光學武器,討論即將出廠的四代光劍有何優缺點,對上太平軍國的武器優勢如何,不由得大吃一驚。

“…還真的咧,不是我大驚小怪,只是世界變得快…”小心聆聽巡山弟子的談話,虛江子還發現幾件事,那些自己相的虛字輩師兄弟,很多或是已身居高位,或是已陣亡沙場,後者的人數遠遠多過前者。

甚至由於戰爭中的死傷太過慘烈,極需補充新進人員,世代替提前發生,虛江子發現自己不但已經成了師叔、師伯,還成了師叔祖,一下子變成了高輩分人士。

提前變成長輩,這個覺當然不會很好,但比起胡里胡塗變成死人,虛江子也就不想再多管什麼了。

自己當初是接受調派,前往域外進行任務,可是虛河子全然沒有對任何人代此事,結果,自己就成了河洛劍派的離奇失蹤者,從巡山弟子的談中聽來,好像本就被當成離奇死亡者。

“…亂七八糟的傢伙,別亂七八糟把人給殺了嘛,我這樣算什麼?鬼魂嗎?”虛江子小小抱怨了幾聲,分析情勢,以自己的武功,要無聲無息潛上山去,易如反掌。

只是上頭現在有什麼厲害機關,不得而知,冒冒失失闖上去,被人發現,到時候變成河洛劍派的著名鬼故事,這就丟臉丟到家了,幸好自己的目標是山後紫雲,大可不用冒險,找小路繞過去就是了。

紫雲位於不周山後,並不是什麼要緊所在,地處偏僻,也算不上景點,平時人跡罕至,就連河洛劍派弟子也沒多少人曉得。

但偶爾還是會有些獵戶上來狩獵,也說不上什麼真正的秘密地點,虛江子不相信虛河子會藏什麼重要對象在這,所以,想不通西門朱玉為何會特別點出此地。靜靜地來到紫雲,與記憶中相差無多的景象。

但在一片荒煙蔓草間,虛江子發現這裡竟然搭起了茅草房,有人居住在這裡。

“有人住在這裡?但…怎會?”虛江子記得,紫雲周邊雖不是區,仍有開放給附近百姓狩獵,但怎樣也是河洛劍派範圍,不會任人建屋居住,而更令自己吃驚的,則是這茅屋的形式,與自己三姐弟幼時所住的一模一樣。

覺到事情的不尋常,虛江子靜靜地躲在一旁,想看看情形。不久,茅草屋的門打開,一個肥肥胖胖的中年婦人,抱著一個小嬰兒走出來,虛江子不認得那個中年婦人,看她腳步虛浮,不像身有武功的樣子。

但那嬰兒…從看到嬰兒的那刻起,虛江子忽然有一股強烈的覺,中氣血翻騰,不能平靜,差點他就以為是那份噬血慾望又回來了。

正自詫異,虛江子立刻意識到,那個嬰兒一定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自己有必要去接觸那個嬰兒,西門朱玉所提示的重點,正是在此。

“唔!”一陣若有似無的腳步聲,讓虛江子打住動作,察覺到有高手到來。這人落足的聲音輕得異常,不但武功甚強,還修練特殊功法,是殺手、刺客一類的人。

風中隱約傳來血腥氣味,說明這人剛剛戰鬥完畢,染著敵人的鮮血,身上可能還帶著傷…判斷出這些訊息,虛江子不無慨,換作是之前,自己絕不可能聽出、嗅出這些訊息來,如今的自己,真的可以算是高手了。

但來人的武功也不弱,本派之中什麼人有此修為?

“呃…我這笨蛋,本末倒置了。”能從足音聽出來人修為深淺、淡淡血腥氣味判斷出戰鬥,這些都是高端技巧。

但自己卻忘了最本的東西,姐姐的腳步聲,都聽了那麼多年,就算自己沒有武功在身,也應該能一下就認出來的。不久,虛海月到來,已許久不見的她,臉有些微蒼白,並沒有察覺到躲在暗處的虛江子。

之前最後一次見面時,虛江子曾經受過虛海月散發的壓迫氣勢,曉得這個姐姐的深藏不與實力。

但直到這一刻,站在如今的高度往下俯視,虛江子才能看清事實,自己當時還是把姐姐估得太低,她若向自己奇襲出手,以那時的武功,自己三招內就會被幹掉了。

只是,從虛海月的腳步、臉,虛江子發現她的狀況極為不妥,不但身負內傷,而且…不曉得是剛剛大病或重傷,看起來非常虛弱,與人動起手來絕對發揮不出應有實力,最多…

能有個三四成狀態就不錯了,無論過去曾發生過什麼,或是將要發生什麼,那麼多年來的親情,虛江子關心則亂,幾乎要立刻現身出去,幫助虛海月療傷。

只是虛海月這時已和那個中年婦女說話,她們所說的話,讓虛江子停下動作,側耳聆聽。虛海月稱呼那中年婦女為喬婆婆,對她抱著的那嬰兒則是態度奇怪,像是很關心、在意。

但每當望向那嬰兒,眉宇間又有一股掩不住的厭惡,令虛江子尤其不解。

“…以後…你們見我的機會不多,過幾天,我會拿筆錢給你,你就帶著孩子下山去,離不周山越遠越好,這輩子也別接觸河洛劍派的人,這孩子…你就當是自己的孩子來養…”虛海月的話,差點讓虛江子嚇得從草叢裡跳出來,姐姐為什麼會個孩子給人養?不管怎麼想,這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此刻自己的覺,就像當年那個夜裡,撞見虛海月、虛河子偷情歡好時一樣。

後頭所聽見的東西,陸續證實了虛江子的猜測,喬婆婆對虛海月千謝萬謝,念虛海月昔年的救命之恩,保證一定會把這個女孩撫養成人。

但對於虛海月說以後不會再來看她們,喬婆婆顯得很困惑。

“海月小姐,你真的確定嗎?她…這位小小姐,可是你的女…”

“住口!”虛海月打斷了喬婆婆的話,一臉怒容“這一類的話,以後再也別說,我再也不想聽到第二次!”發怒說出的話語,帶著森寒的殺意,嚇著了平凡的中年婦人,虛海月察覺到這點,收斂情緒,淡淡道:“這樣也是為了你們好。”聽到這裡,虛江子已經肯定,那個女嬰必是虛海月的親生女兒,至於父親是誰,儘管她們沒提到,但除了虛河子,也不可能有別人了。

這是虛海月與虛河子的女兒,也是河洛劍派掌門的私生女,虛江子可以理解為什麼要這樣秘密給別人撫養,又為何要躲著河洛劍派的人。

可是,骨,虛海月以後連女兒一面也不見,就算要掩人耳目,也做得太徹底了,突然,虛江子意識到另一個重點,虛河子與虛海月的女兒,換句話說,這女孩身上著最純的白虎之血,難怪自己一見會有那麼大反應。

純以直覺來說,虛江子覺得姐姐並不喜歡這個女兒,因為她眉宇間的厭惡之一直存在,而且簡單幾句話代完畢,留了了錢與用品下來,便行匆匆地離去。虛江子看了那個尚在襁褓中的小侄女一眼,覺得自己以後再見她的機會應該也不多,默默送上祝福,就跟著虛海月一起離開。

之前看虛海月的腳步虛浮,似乎剛剛大病過一場,現在則是完全明白,那是因為懷孕生產,大傷元氣的關係。

不過剛剛推測虛海月有傷在身,這點也沒錯,因為虛海月才離開紫雲一小段路,就壓不下傷勢,踉蹌嘔血。

屋漏偏逢連夜雨,就是這樣的情況,虛海月的傷勢甫發作,周圍勁風驟起,居然早已有人埋伏在此,伺機襲擊,所用的機關並非法寶,只是強勁機弩,配合著毒物,但已足夠對虛海月產生威脅。

“虛海月,河洛派的第一殺手,你上次殺了本門幾位兄弟,好不威風,現在看看你怎麼過這關!”說著沒有絲毫新意的臺詞,來人是隸屬魔門的殺手團體,看樣子與虛海月也是老對頭了,儘管是一臉的雜魚樣。

但手底下功夫卻硬的,又是趁虛海月最弱的時刻來襲擊,幾下便令虛海月險象環生,當虛江子聽見那句具有指標的臺詞後,他便曉得自己該出來了。

“哈哈,看看今天還有誰能救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啦!”狂妄的得意獰笑,伴隨著亂刀齊下,劈向滿身血汙的虛海月。冷冷刀光,有那麼短短的一瞬間,確實映出了虛海月眼中的驚惶。

然後…在一片清亮金鐵擊聲中,所有砍斬過來的兵器,都被一股大力給擊斷、擊飛,手持兵器的人則是口噴鮮血地飛出,重重跌在地上、砸在山壁上。虛海月眼前,出現了一個寬厚的背影。

雖然也沒有特別高,看上去卻有著頂天立地的氣勢,既悉又陌生。

“你…你是…是你?”

“久違了。海姐,這些人要怎麼處理?應該不用送官嚴辦吧?”虛江子笑著說了兩句,剛才他一現身,就以白虎之拳的“豹式”拳如雷霆電閃,把這一眾魔門的銳殺手全給擊飛,敵人的實力不弱,連手合擊更有獨到之處,卻仍擋不住自己的三招兩式,自己這一趟域外之行的進境委實驚人,就如此刻,兩掌轟出,輕易打得敵人口噴鮮血,倒在地上,失去戰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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