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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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英不甘心,狺吠道:“楚天漠,總有一天你會犯在我手裡,在那之前,你將親眼目睹你『風快活的黃花閨女』為無數的男人鞠躬盡瘁!”也許是不願花祈的耳朵再遭汙染,楚天漠用力的踢上吱嘎作響的木門。
他繼續推著花祈來到簡陋的臥鋪旁。
“睡下!”他冷聲命令道。
混沌、麻木的倦意令她起初沒懂他的語意,但黑暗中,那些關於他未完成的強暴記憶卻突然回來了,她驚跳一下,渾身緊繃,如箭在弦上的來回盯著房門和楚天漠。
楚天漠看穿她想奪門而逃的意圖,並不怪她會杯弓蛇影,因為她的確是飽受驚嚇。
他動作迅速的以一手抱住她,一手覆到她嘴上制止她尖叫。
“我不打算繼續今早的事,而且,我並沒有強暴女子的癖好。”他壓低聲音附她耳畔低語。
“關於伴,你沒有比我更好的選擇,與我一同睡下,主要目的是在預防隔牆有耳,有些事我必須同你談,你也務必據實相告,我以人格擔保,絕對不做你不樂意的事。”見她先是遲疑,繼之點頭,楚天漠才終於鬆手。
花祈透過黑暗看他,原想嘲笑土匪也有人格,然她聰明的不去玩火,只靜靜的躺入靠牆的稻草墊中,見狀,他旋即在側放好劍,和衣俐落的躺下。
花祈察覺到楚天漠對劍十分謹慎、重視,彷佛它是他最忠實的知己,它也像是隨時準備為他而戰。
花祈納悶著這是否正是他令其它土匪產生諸多顧忌的原因--他是一個真正懂得用劍的不法之徒。
之後,她更驚覺楚天漠未經她同意就將手放到她的間,將她攬近些。
“仇家幫裡的人向來是容情不下手,下手不容情的。所以,別試著逃跑,否則這夥人會迫不及待的輪暴你,毫不遲疑的了結你!”他在她頸後低語。
“也包括你嗎?”即使背對著他,花祈仍忍不住想在言語上挑釁他。
“或許吧!”他的語氣冷酷,語意卻模稜兩可,沒給她正面的回答。
“何以見得我想逃跑?”因為被唬得有些火大,不由得讓花祈的情緒顯得暴躁憤懣起來。
“你的心思全寫在你的臉上。”楚天漠譏誚的回答。
“而仇家幫這夥人等的正是像你這類能給他們嗜血機會的傻瓜。”
“身處在這彷如煉獄的情況下,逃,不是最直覺的做法嗎?”花祈心意惶惑的反問。
她幾乎開始認為,在楚天漠的表相下,或許隱藏著另一個人,一個知解同情,仁慈與悲憫的人;她亦想信他不會在她身上施加暴力,可難保其它土匪不會,就好比仇英、仇傑。
唉!她真是不敢設想自己的命運、自己的未來!
“你有夫婿、孩兒在等著你嗎?”楚天漠突然撐起一肘俯視她。
“還有,你的姓名。”她轉身,眼光與他在黑暗中互鎖。
“你擄住了我,還被迫強暴我,若你當真做了,現在再問這些話你不嫌太遲嗎?”她低聲恨恨的撻伐。
他不為她眼裡的恨意所動,只是冰冷的重複“你的名字?有無夫婿或孩兒?”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太過信任楚天漠,即使他表現出超乎尋常的耐,可他畢竟同仇家幫是一夥的。
“我名喚--花祈,覺上,我應該是沒有夫婿、沒有孩兒,但我很難肯定…”花祈說得支支吾吾,但絕大部分是事實。
楚天漠突然整個人半罩著她,眼神銳利並醞釀著風暴。
“覺?應該是?很難肯定?你打算誆我嗎?”
“豈敢!”花祈用力推他壯碩如石的膛,咬牙切齒地道:“就算我說了,也不曉得你信是不信?一個多月前,我才打太湖被撈起,救我的是一對老夫
,他們救起我時,我已經失憶,只因我曾記起『花綺』這兩字音,二老便喚我『花祈』,而我既已失憶,自然記不得自己有無夫婿、子女,只能以
覺、應是這類的話來搪
你…”
“那對老夫婦姓啥?現居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