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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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不對,是第四下。”
“要不算了,乾脆重新數好了。”
“你不能這樣!”
“哎呀…”第二天齊齊的情緒好了很多,開始和陳皮皮有說有笑。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陳皮皮突然問:“你昨天是不是擦口紅了?”齊齊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說:“是不是很漂亮?”陳皮皮嚴肅地說:“以後不準再用那玩意兒,否則我跟你絕。”到學校
接陳皮皮的是不好的消息,昨天打架的事情已經報告了校長,校長很重視,在
場上召集了全校的師生,所有參與打架的人全被叫出來做檢討。校長親自發表講話,校長說:“這是影響極其惡劣的事件,打架的同學要做深刻的自我檢討,要自我批評。尤其是陳皮皮同學,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陳皮皮可是見過世面的,就算這樣的大場面也很難唬住他。在校長講到他的時候,他還朝著人群裡的齊齊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齊齊向他的身邊努了努嘴。
陳皮皮轉頭看齊齊努嘴的方向,看見於正皺了眉頭盯著他。陳皮皮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給了于
一個天真無
的笑臉。
陳皮皮的表情讓于生出一股無名火來。昨天因為陳皮皮的原因沒買到菜,回家夫
倆只好吃泡麵,丈夫非常不滿意,抱怨了半夜。于
被他數落的心煩,回嘴吵了起來,這是結婚以後的第一次爭吵。氣氛被
得很僵,結果老公第一次沒有主動在上
以後騷擾她,自然也沒有做愛。
其實于也不太熱衷於做愛,覺得那事兒並沒有想象中好。但她喜歡被老公騷擾的
覺,每次丈夫在她身上親來啃去,上下其手的時候,都會讓于
有種被疼愛的幸福
。臉上雖然裝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卻很享受被騷擾的過程。有時候于
也覺得自己奇怪,懷疑是不是每個女人都有被人挑逗的慾望。
因為陳皮皮于喪失了一個
漫的晚上,本來心裡就憋著氣,現在又看到陳皮皮這副無賴相,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衝陳皮皮大聲叫了一句:“什麼態度!給我站好。”正在講話的校長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下意識地
了
背,轉頭看著于
。于
看校長看著自己滿臉驚愕,也意識到了校長誤會了她的意思。連忙小聲給校長解釋:“不是說您的,對不起。”下面傳來學生們的一陣鬨笑,校長被于
嚇得儀態盡失,
覺很沒面子,下面要說的話也忘了。一場本來隆重的批判大會發言最終草草收場,也忘了宣佈對陳皮皮的處罰。不過書面檢查是免不了要寫的,並且特別強調了陳皮皮的檢查必須超出一千字。好在寫檢查這種事情陳皮皮經常幹,而且幹得輕車
路,倒也難不住他。
散會的時候于從陳皮皮身前走過,眼睛卻盯著他,讓陳皮皮覺得那兩道目光中佈滿了殺氣,有些
骨悚然。他咧開嘴給了于
一個討好的笑臉,心裡卻想:難道我殺了她老公嗎?這小娘們兒這麼恨我。目光一轉,看到齊齊也在遠處看著他,撅起嘴巴衝她“啵”地來了個飛吻。于
看了以為是對著自己來的,大怒,抬手要打,腳下被拌了一下,打了個趔趄差點兒摔倒,慌亂之中一把抱住了陳皮皮,陳皮皮撅起的嘴就落在了她臉上。
陳皮皮將她扶住,口裡說:“老師小心。”臉上卻明明寫著撿到了天上的餡餅。于又羞又惱,分明吃了個啞巴虧,偏偏又無話可說。把拳頭攥了又攥,終於還是沒有舉起來。
這時的胡玫正在家裡和石夜來抱著接吻。胡玫的衣釦開著,罩被推到了
房的上面,
著一對雪白豐滿的
房。石夜來的手伸在她的內褲裡面摳摸,
得胡玫身體不安地扭動著,完全忘了擼動自己手裡的雞巴。
胡玫最喜歡石夜來的溫柔體貼,雖然石夜來不及丈夫鍾凡那麼有力狂野,但石夜來如水的細膩更讓胡玫陶醉。胡玫曾經是空姐,嫁給鍾凡後就放棄了工作,專心做起了家庭主婦。十幾年的家庭主婦生活讓她覺得厭煩,每天過著同樣的子,說些同樣無聊的話,買菜,做飯,洗衣服抹地收拾房間,每樣事情都不重要卻又都非做不可。一切讓胡玫覺得自己好像是被泡進了酒裡面的人參,沒有變化卻毫無生機。
直到石夜來的出現,胡玫覺得石夜來發她所有的
情,讓自己有了重新戀愛的
覺。也許是石夜來比她小九歲的緣故吧!雖然已經結婚,但在胡玫眼裡還是像個大男孩。
石夜來很動,自己的老婆于
好像對做愛不太熱心,常常表現的心不在焉。
而胡玫完全成的風情是老婆不能比擬的,他親著胡玫的
房,柔軟而溫暖的
房讓他有回到媽媽懷裡的
覺。胡玫的手握著他的雞巴,拇指輕輕滑動,摩擦著
的龜頭,幾乎讓他有
的衝動。
兩人側身躺在上,石夜來在胡玫的身後抱著她,雞巴從
股後面
進去,慢慢地
動著。這樣的姿勢雞巴並不能
得很深,即使胡玫的
股貼緊了他的小腹。不過胡玫還是很享受,她眯著眼,口裡發出誘人的
息,儘管刺
不夠強烈,胡玫的下體卻
了許多水,
之間發出十分響亮的聲音。
這時候臥室的門突然被人踹開,臉鐵青的鐘凡衝了進來。兩人同時一驚,胡玫慌張地坐起來,下意識的伸手抓了條
單遮住下體。石夜來則飛快地從
上跳下來,想從鍾凡的身邊跑出去,卻被鍾凡一腳踢中了下身,跌坐在地上。
石夜來雖然年輕,卻完全不是鍾凡的對手,捱了幾下人已經暈頭轉向,被踢中的雞巴也鑽心的疼,聽見胡玫在上叫:別打了。
口被重重的踹了一腳,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鍾凡憤怒地看著胡玫,氣得全身發抖。胡玫雖然也很害怕,但是看到石夜來昏倒,不住哀求鍾凡:“你別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她的哀求反而更加
怒了鍾凡,他咬著牙看著赤
的
子,慢慢地抬起腿,對著石夜來的雞巴狠狠的跺了下去。胡玫看著石夜來被踩得血
模糊的下體,驚恐地尖叫出來。
于接到電話趕到醫院的時候手術已經結束。醫生對於
說的話使她幾近崩潰,醫生說:“全爛了,治好也只能留著用來撒
了。”病
上的石夜來滿臉羞愧,不敢和于
對視,他還不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經因為這件事而改變,只是覺得自己對不起新婚不久的
子。于
沒有吵鬧,她突然覺得躺在病
上的這個男人十分陌生,同時有種挫敗
,難道自己還比不上一個將近四十的半老徐娘!
戀愛,結婚,一切都按部就班,雖然沒有轟轟烈烈,卻也稱心如意地如她所願。于沒想過丈夫會背叛自己,背叛他們的婚姻。她腦子裡一團糟,看著不時呻
的丈夫又是心疼又是惱怒,眼淚不由自主就
出來,石夜來要給她擦,卻被她猛地擋開了。
鍾凡因為故意傷害被判刑一年,附帶民事賠償。他在監獄裡提出了離婚申請,胡玫不同意,去找程小月,要她去勸鍾凡。程小月有些猶豫:“你們夫的事,最好是你給他好好承認個錯誤,看在女兒的份上,興許他會原諒你。”胡玫急得直哭:“他
本不見我,我有什麼法子!現在我後悔死了,回頭想想自己也真的很傻,放著好好的
子不好好過,
出這麼個事兒來。沒了鍾凡,我都不想活了。”程小月就去見了鍾凡,在接見室隔著玻璃看著鍾凡稜角分明的臉程小月有些
慨,說:“你別離婚了,我不想看見你們這樣,雖然不是因為我離婚,我還是有種罪惡
。齊齊又這麼大了,對孩子影響也不好!再說了,我們都對不起胡玫,即使你離婚了,我也下不了決心嫁你。你給她個機會吧!”鍾凡低著頭,一聲不吭。
回到家裡程小月覺得說不出的累,洗了個澡,矇頭睡了一會兒。就聽見陳皮皮回來的聲音,想起來給他做飯,剛坐起來,頭一陣暈眩,全身痠軟使不出一絲力氣。陳皮皮進來,看媽媽臉不好,摸了她的額頭,燙得不行,要揹她去醫院。
程小月說:“冒而已,不礙事兒。你給我拿幾片
冒藥,吃完睡一覺就好了。”吃了藥程小月昏昏沉沉又睡,人
糊糊的,卻睡不踏實。一會兒陳皮皮端著碗推門進來,說:“媽媽我給你熬了稀飯,你起來喝點。”扶程小月坐起來,拿湯匙舀了粥喂她,怕粥太燙就拿嘴去吹。程小月沒胃口,只吃了幾口。陳皮皮就擺出一副大人相,說:“寶貝兒你可得聽話,再來幾口!不然我可就帶你去打針了。”陳皮皮最怕打針,小時候程小月經常這麼嚇他。
被陳皮皮著又吃了小半碗,程小月說:“不能再吃了,再來我就吐了!”陳皮皮才扶她躺下,給她蓋好了被子,收拾碗筷出去了。程小月此時覺得自己十分虛弱,同時又十分空虛,她望著天花板想是不是我要死了,往事像放電影一樣在眼前一幕一幕地浮現。她忽然發現自己的心裡從來沒有缺少過男人,雖然多年來一直單身,但在內心深處,卻一直把鍾凡當做了自己的男人。
也許真的有可能跟鍾凡走到一起。程小月的心裡動了一下,馬上否定了自己的念頭,她不可能那樣做,那樣她無法面對的人太多了。皮皮,齊齊,胡玫還有周圍許許多多的人!胡思亂想了一會,終於睏意上湧,不知不覺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十分沉,醒來覺得好了很多,摸過來手機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四點,她翻了下身子,卻踢到了什麼東西。打開燈,就看見陳皮皮蜷縮在自己腳旁,著口水睡得正香,
出的口水把
單溼了一小片兒。程小月歪著頭看著睡相憨態可掬的兒子,忽然又是心酸又是驕傲,生命真是奇妙,從一個在襁褓裡咿咿呀呀的嬰兒一轉眼就長大了,彷彿只一夜之間,他就學會照顧別人!
她輕輕拍了拍陳皮皮,叫:“皮皮。”陳皮皮睡意朦朧地睜了下眼,問:“媽媽你好點兒了沒?”伸手去摸媽媽的額頭,卻摸在程小月嘴上。程小月笑著拿開他的手:“我沒事了,你昨天一晚上都在這裡呀?”陳皮皮撅著股,腦袋紮在程小月腿邊:“不要吵我!我困死了。”程小月掀開自己的被子,拍拍陳皮皮的
股:“過來,到這裡來再睡會兒。”陳皮皮爬了過去,偎到她身邊,將頭埋在程小月的
口。程小月把被子壓好,像小時候那樣攬著他,一隻手輕輕地拍著他的背。
陳皮皮一睜眼就看見了房,程小月穿的是睡衣,
口的扣子也沒系,加上睡衣十分寬鬆,
房幾乎全部
了出來。陳皮皮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仔細地看媽媽的
房了。媽媽的皮膚很細膩,光滑的
房白皙而乾淨,豐滿地矗立在他的鼻子前。深紅
的
暈在雪白的肌膚襯托下格外鮮豔,渾圓小巧的
頭傲立峰頂。
陳皮皮把臉貼在了房上,
受那裡的溫暖豐盈。程小月發覺了陳皮皮的動作,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問:“醒了?醒了就起
。”陳皮皮賴皮地說:“還沒呢!”程小月嗔愛的笑著:“沒醒還會講話?”陳皮皮把臉使勁兒在
房上蹭了蹭:“我在說夢話。”程小月的
頭被他蹭得癢癢的,縮了一下身體,說:“快起來,你不上學啦!”陳皮皮張口親了一下
頭:“有媽媽我就不要學校了。”程小月被
得像有股電
從
口傳進心裡。
覺自己的
頭似乎已經
立起來。忽然有點害羞,竟然有在男人前面赤身的
覺。她推開陳皮皮的頭,說:“你都多大了?還賴在媽媽懷裡?再不起,我可就動手了!”陳皮皮依然賴著不肯起
,程小月在他
股上打了一巴掌,說:“好!小祖宗,你不起,我起。”還沒等她動作,就被陳皮皮一把抱住,說:“媽媽病了應該休息,所以也不能起。”程小月哈哈一笑:“我早好了,你給我喝的粥可是靈丹妙藥呢!”陳皮皮還是不撒手:“媽媽我想在你懷裡再躺會兒。”程小月把衣領掩住,說:“好,不許亂動,三分鐘”陳皮皮說:“十分鐘。”程小月說:“五分鐘。”陳皮皮說:“七分鐘。”程小月:“三分鐘。”陳皮皮不滿地看了她一眼:“你耍賴,好吧那五分鐘。”吃完早飯陳皮皮要去上學,從程小月身邊過的時候突然抱住了她,說:“媽媽,我愛你!”程小月把他使勁推開:“去去去,我可不愛你,快滾!”陳皮皮站在車站等齊齊。齊齊這些天總顯得心事重重,也沒有了以往的活潑,學習成績也下滑了不少。常常一個人發呆,有時候會拉了陳皮皮的手要他陪著逛街,卻又半天不說一句話。陳皮皮就變著花招兒討她開心,只是收效甚微。
齊齊還沒到,陳皮皮卻看到了另一個人,薔薇。他向站牌跟前移了移,沒跟她說話,薔薇剛開始沒發現他,連著過去了兩輛車才看到了陳皮皮,朝他揮揮手:“嗨!帥哥,上學吶?”陳皮皮看了她一眼,沒吭聲。自從那次得病以後陳皮皮就認定了她不好,起碼一定不純潔。薔薇有點意外:“喂!你怎麼不說話?不認識我了?”陳皮皮回答的有些不情願:“認識,但是我不喜歡你。”薔薇往他身邊湊了湊,把濃妝豔抹的臉靠近了陳皮皮的耳朵,說:“不喜歡我你還跟我上?”這時齊齊已經從遠處走過來。陳皮皮就離開薔薇一些叫齊齊:“我等你好久了,快點!”薔薇看了看遠處的齊齊,陰陽怪氣地說:“哼!我說呢,原來有新妞兒了啊!不錯嘛!長得
漂亮。”正好去學校的公車進站,兩人拉著手往車上擠,陳皮皮聽薔薇在後面說:
!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陳皮皮看了齊齊一眼,怕她聽到了。還好齊齊正奮力向車上擠,本沒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