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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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份安畢竟不是屬於她的,她掙扎著慢慢坐直身體,
得他不得不放手。
只不過氣氛依舊很奇怪,兩人都很不自在,她只好開起玩笑“雖然我什麼事都能教你,但擁抱這件事是不必教、也不必練習的!”
“我知道,我只是試試看,沒想到我也有天分的。”他也努力維持一個城主該有的狂傲“說來,你不過是我主動抱的第二個女人而已——”該死!他真想一拳打昏自己,幹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第二個?包括小福嫻?”她到不可思議,可能嗎?
被她這麼一質問,他的俊臉又浮現可疑的紅,口氣變得更衝“當然不包括,她是小孩,我…另一個傅姑娘,因為對我而言她很特別,所以、所以才要更慎重,而且,不光只是擁抱,還有,連親吻也是,一定要特別的——在風花雪月的氣氛下,讓她
受到最——你笑什麼?”他已經很盡力想要把話說得完整,她笑這樣,未免太不給面子了吧!
她努力憋住笑意“什麼叫‘風花雪月’的氣氛?爺要說的是‘花前月下’吧?你明明就在騙人,沒想到爺這麼純情——呵呵呵…”謊言當場被戳破,他又羞又怒,突然很後悔過去幹啥那麼聽孃的話,簡直丟臉極了“你笑什麼!我也沒有騙人,我本來就會!”
“其實不會也沒關係——唔!”他突然野蠻的一把將她揪進懷中,狠狠的吻住她的,她的心猛地一震,不可置信的瞪著他。
原來女人的嘴這麼軟,嚐起來的滋味這麼甜,東方烈不自覺收緊手臂,也發覺越吻,就越想從身上得到更多,他的舌甚至狂妄的誘哄她將雙
張開。
田福樂的一顆心砰然狂跳,他的挑逗更令她無措,她下意識抿緊了,拒絕他的侵入,他竟然轉移陣地,輕啃她的下顎,接著慢慢往上,再一次狂霸卻溫柔的吻上她的
,
得她不得不投降,沉醉在他的吻中。
東方烈發現自己真的很有天分,食也,這種事的確不需要練習。
他可以覺到她的低
、她的壓抑,甚至她的顫抖,他的
再次調皮地貼向她的耳珠,她的呼
越來越快,
脯也因此上下劇烈起伏,此舉大大引誘他將大手採向她的嬌軀。
但他的撫觸讓田福樂瞬間從情慾中清醒過來。
“不、不、可…”她想阻止他不安分的手,但他的黑眸裡早已充滿渴望,體內未曾被挑起的慾火即將沸騰,他無法停止,慾望已主宰理,他用一隻手便輕鬆反扣她的兩隻手,將其高舉過頭,把她壓躺在
上,繼續吻著她誘人的
。
她想抗拒,無奈天生力氣不如人,他的…她開始發出嬌
,漸漸無法思考,全身癱軟無力。
驀地,他臉徒地一變,連忙放開她,她急促的
著氣,有些茫然的望著他。
兩人深情對望著,依然覺到彼此灼熱的呼
仍在挑動著渴望的情慾。
“福樂?福樂!”屋外傳來綠荷的叫喚聲,其實東方烈早就聽到她由遠到近的腳步聲,才會突然回神,但…他是怎麼了?如果綠荷沒有來找她,他一定會讓慾火主導一切,直接要了她!
天啊!是綠荷!神志濛的田福樂終於聽到好友的聲音了,她雙手撫著熱燙的臉頰,心兒狂跳,不知所措的看著東方烈。
“福樂?”怎麼辦?門還被東方烈撞壞了,她急忙下“…我來了!綠荷,我來了!”她快步跑到房門口,正巧,綠荷正一臉困惑的看著壞掉的門,一見好友要往屋裡瞧,她急急擋住她的視線,就怕她看到東方烈。
“你怎麼了?”綠荷覺得好奇怪“還有這門…”
“沒、沒事,只是…上次壞了一次,沒好,不小心就…咳咳…又壞了。”
“是嗎?”綠荷還是覺得怪怪的,而且——她柳眉一皺“你的怎麼腫成那樣了?該不會是哪個惡霸破門而入欺負你吧?也不對啊,這裡可是霸爺的地盤呢。”惡霸就是霸爺啊!田福樂忍不住在心裡嘀咕,卻沒忘記轉移話題“找我有事?”
“喔…我在廚房沒看到你,聽其他丫頭說你得了風寒…”綠荷的話都還沒說完,便看到東方烈從好友的房間走出來,驚愕得瞪大雙眼,呆愣在原地,但被他冷冷瞪視一眼後,她嚇得急忙低下頭行禮“霸爺好。”
“嗯。”他故作鎮定的經過綠荷身邊,她偷偷抬頭瞄了一眼,發現他異常鮮紅的。
綠荷眨了眨眼,看見田福樂也正用一種羞赧的眼神偷看他,直到看不見東方烈的身影,她才一把拉起好友的手,興奮的直問:“不會吧?你跟爺親親了?”
“沒有!沒有!咳咳…沒有!”田福樂打死也不會承認“我、我要去茅廁。”遁了!
然而,雖然田福樂極力否認,但第二天用早膳時——“咳咳咳…”
“咳咳咳…”東方烈咳了幾聲,送菜上桌的田福樂,也急忙別開臉,猛咳了幾聲,活像是在對話似的,兩人有時甚至還會節奏一致的咳起來。
其他人好奇的看著東方烈,再看看田福樂,注意到兩人的眼神只要一對上,表情都會變得異常尷尬,急著想避開。
這樣的氣氛太詭異了!大家忍不住互相使使眼,皆心知肚明的莞爾一笑。
“怎麼了?為什麼就你們兩個染了風寒,是吃到對方的口水不成?”
“不對,壯的像頭牛似的霸爺,怎麼會染上風寒呢?”謝頌跟郭豹一人一句出言調侃,但東方烈只是冷哼一聲,完全不理會他們。
用完早膳後,他還是請了大夫幫兩人看病,偏偏藥方一模一樣,這下所有人更覺得他們兩人一定發生了什麼事,笑容曖昧得很。
尤其是田福樂,她以前那種管東管西的老太婆個,現在卻一見到東方烈氣焰就消了大半,雙頰還很可疑的佈滿紅霞。
“怪了,怎麼你一見到霸爺,就像老鼠見到貓,直想閃啊?”陸映欣的眸子閃過一絲狡點。
“哪…哪有…咳咳咳…我要、要忙…我忙去。”她支支吾吾,一張原本就動人的俏顏,在兩抹酡紅襯托下,顯得更人了!
陸映欣笑看著她快速逃跑的身影,心想幸好她有先見之明,在發現東方烈派修理工田福樂的房門後,她就拜託夏爾文絆住傅鬱琳,就是想看著東方烈和田福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現在看來,應該是好事才是…
但傅鬱琳卻發現有件不好的事正在發生。
先是夏爾文一大早就拉著她,跟她聊些不著邊際的無聊話題,好不容易她找到藉口擺脫他,匆匆趕去陪東方烈用早膳,卻發現他染了風寒,而且,田福樂也一樣。
雖然,她儘可能的對東方烈噓寒問暖,甚至幫他吹涼湯藥,想喂他喝藥,可是他好像不怎麼領情。
“爺,藥吃了嗎?”此刻,兩人並肩走在主寢樓前的庭院裡,她柔聲詢問,他卻——“不錯了。”東方烈心不在焉,自然也沒發現自己答非所問,因為就在前面一座亭臺上,田福樂正跟夏爾文有說有笑,氣氛熱絡得很。
真是的,也不想想是誰的口水那麼毒,害他跟著染上風寒!從小到大,練武的他哪時生過病!哼!東方烈越看越惱怒。
傅鬱琳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亭臺裡的男女,一顆心更加低落,經過這陣子的相處,她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怕他,而他的風範也早已虜獲她的心了,但他對她…無奈的深一口氣“霸爺,我——”
“你等我一下!”他突然丟下她,氣呼呼的大步走向亭臺。